安九拜師成功,捧著《王家刀法》書籍寶貝似的回了茂新大院。
路上,她意味深長的念叨起來:“哎,從今天開始我就又多一項任務嘍,恐怕這一忙起來,某人就更要受冷落。”
她朝男人斜眼,得意的好像能翹起尾巴。
魏景陽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容:“只要為了你的將來,我受點冷落有什么?再說我這么大一個男人,又不是時刻需要安慰的小孩子。”
“呵,這話說的。”安九拍拍他的胸口:“你的意思是我一直不理你也沒關系嘍?好,你也記住,為了讓我專心學習,不準隨便占我便宜!”
魏景陽似笑非笑的抓住她的小手,“小樣兒。”
安九往后縮:“放開,我不碰你,你也不準碰我!”
“偏碰。”大叔竟然叛逆的執起她的小手親一親。
安九被他逗笑,暫時不與他計較,放任他去了。
回到家以后,她便迫不及待的抱著書做刀法實踐。
魏景陽說到做到,沒有去打擾她。
次日。
王遠帶著行李,拿著魏景陽給他提供的機票上了飛機,開啟了尋親的路程。
雖然魏景陽沒有親自陪同,卻早已讓派過去調查的人等在當地,等王遠一到便可匯合,然后安排好王遠在當地的生活和出行。
……
臨近年底,不光安九忙。
魏景陽也突然忙了起來,公司里時常有應酬,陸家豪自己忙不過,而且有些特殊的人脈必須魏景陽親自維持,隔三差五,他也得適當出面。
魏景陽第一次應酬回來,喝了些酒,狀態處于微醺。
司機把車開進院子里,他就看見了二樓客廳里為他留下的燈,已經十點,他猜想安九已經睡下。
沒想到他一上樓,竟看見女孩穿著白色的睡裙坐在客廳,光著腿兒陷進深色的布藝沙發,皮膚盈盈若光,吹彈可破。
她在涂指甲油,涂完以后恍若無人的把腿放在茶幾上晾腳,轉而去涂手指,見到他回來,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回來了?”
魏景陽覺得嗓口發干:“怎么不回屋里涂?”他問道。
目光落在她嫩白的腳丫,玫紅色襯得她的皮膚更好,細長的腿兒伸直了,性感到讓他有將它們分開的欲望。
“我就在這涂,礙著你事了?”安九抬頭瞥他一眼,生氣他喝了酒,忍不住瞪他。
魏景陽心隨意動,到底沒忍住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女朋友是他自己的,心血來潮想念她的時候,會想和她親熱親熱。
尤其他又喝了酒,神經處于興奮的狀態下。
夜晚的月光總是給人以某種遐想,他女朋友又穿的這么少誘惑他,至少也曾淺嘗輒止的感受過她的滋味兒,被她冷落的久了,身體會給出不滿的信號,佳人在懷,機會難得,他要不做點什么根本對不住自己。
他上去摟住安九的腰,把臉湊過去。
“一身酒味,難聞死了!”安九用手推他的臉:“別以為我是在勾引你啊,自作多情,我是不想在臥室里留下味道。”她示意正在涂的指甲油。
魏景陽哪里還有那么多理智聽她解釋?
箭已備好,弦都已經繃緊,他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吻她。
男人厚著臉皮不死心的湊過去。
安九再次推他胸口:“你聽沒聽見!干什么呢?”
“就親一個。”魏景陽和她商量。
安九“哼”了一聲,“不親,酒味臭死了。”
“沒喝多少。”他解釋。
安九對他斜眸:“那也有味,不準碰我。”
魏景陽愿望沒有得到滿足,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久了,難免心生幽怨。
“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果然,都說感情疏于維持就會生疏。
現在就已經開始嫌棄他,再過一段,是不是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安九不吭聲。
魏景陽頓時有些憂傷:“小九,你還愛我嗎?”
安九終于將眸光給他,軟化了態度,一個字:“愛。”
魏景陽用雙臂擁住她,將她圈在身前,聞著她的馨香,薄唇親吻她的臉頰。
安九主動的捧起他的臉,在他薄唇上親吻,女孩子親昵的示好讓他很快沒了理智。
無聲的引誘,才最要命。
魏景陽覺得自己憋的快爆了,抓住她酥軟的小手吻了吻,放在皮帶上,聲音沙啞的問她:“是不是我女朋友?”
“是啊。”安九眨著水眸,其中波光粼粼的。
“那就幫我。”
“……”安九覺得他一向矜貴自持的大叔此刻有點狼狽。
壓制住對他的心軟,安九縮回手,搖頭:“不幫。”
然后從他懷中離開,站起身,看著他說:“我在床上等你,你要想,隨時讓你得到我。你要還不愿意,那就繼續忍著。”
魏景陽懷中一空,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安九轉身回臥室,難掩眼底的一抹狡黠,越來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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