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坐莊后,牌就正常多了,他們也不敢瞎叫酒了,很平穩(wěn)的就下莊了。等我們十三個人都坐完莊,已經(jīng)九點半了。張胖子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吃蛋糕吧”。張胖子說完,眾女生把她們那一桌簡單收拾了一下,我跟陳風(fēng)把蛋糕拿了過來,擺在女生那一桌上。
點好蠟燭后,鄭成豪道:“咱們就別整那些里個浪了,直接吃吧”,朱琳道:“這那能行,得許愿啊”,眾人都道“是啊,許個愿”,鄭成豪道:“許愿,那我就希望咱們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宋心蕊道:“哪有你這樣許愿的,直接就說了出來”,張胖子笑道:“重新許,別說出來,最好許個跟心蕊有關(guān)的”,說完哈哈笑了,眾人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宋心蕊白了張胖子一眼,道:“就你話多”,說著打了兩下張胖子手臂。張胖子道:“別鬧了,別鬧了,讓成豪許愿”。
于是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等著鄭成豪許愿。鄭成豪看了看眾人,頓了頓,雙手十指交叉抵于胸前,閉上眼睛,默默的許了個愿。
鄭成豪睜開眼后,張胖子笑道:“許的啥愿,跟大家分享一下呀”,楊言蹊道:“說出來就不靈了”,鄭成豪笑了笑,也道:“是啊,說出來就不靈了”。
眾人吃罷蛋糕,陳風(fēng)從口袋里拿出給鄭成豪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是一只鋼筆。其他人也紛紛把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拿了出來。其中我送給鄭成豪的是一個煤油打火機,張胖子送的是一個錢包,蕭成送了一個耳機,夏冰送了一個水晶華表,趙芳瓊送了一個帆船模型,楊言蹊送了一個保溫杯。每個人送的東西都不一樣。
最后是宋心蕊,她的禮物是一盆花,甚是艷麗。宋心蕊道:“生日快樂”,說著把那盆花捧到鄭成豪面前。鄭成豪笑道:“這是什么花呀”,宋心蕊道:“這是芍藥花”。我們中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這是什么花,當(dāng)宋心蕊說出來,我們才知道是芍藥花,但我們都不知道這芍藥花有什么象征意義,都以為只是一盆普通的盆栽。而站我旁邊的郝文賓卻“哇”了一聲。
我知道郝文賓比我們要博學(xué)很多,于是小聲問道:“這花有什么象征意義嗎”,郝文賓小聲道:“象征情有獨鐘”,說完笑了笑。我有所理解的點了點頭。
楊言蹊笑道:“為了給你選這盆花,心蕊可是一大早就到我家,精心選了這一朵芍藥,你可得好好呵護這盆花”。楊言蹊跟我說過,她家是種植花卉的。
鄭成豪撓了撓頭,笑道:“你這......送一盆花,好,我好好養(yǎng)著”,宋心蕊微笑著點了點頭。楊言蹊笑了一聲,道:“你看你說的那么勉強,好好了解一下這芍藥花象征什么,你......”,宋心蕊打斷道:“言蹊,別......別說了”,楊言蹊笑了笑,隨即住口。
這時郝文賓吟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說完哈哈笑了兩聲。我用我僅剩的那點才華吟道:“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說完也哈哈笑了起來。張胖子問道:“啥意思,你倆發(fā)騷了”,馮道祥道:“你住嘴,因為你不夠聰明”,隨即也吟道:“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然后笑著對鄭成豪道:“成豪,這芍藥花呀,跟玫瑰差不多一個意思”,說完也哈哈笑了兩聲,看來馮道祥也知道芍藥有什么象征意義。
鄭成豪看著馮道祥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宋心蕊,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但不知道怎么接話。
張胖子道:“跟玫瑰一個意思,那不是......”,馮道祥道:“就你話多,來,咱們繼續(xù)喝”。說著回到了我們那張桌子上,眾男生也紛紛回來坐下。我見眾女生也坐了下來,只有鄭成豪站著在那看著那盆花,于是道:“成豪,來,咱們再喝點”。鄭成豪反應(yīng)過來,把花拿到窗邊放了下來,然后坐了過來。
我們又喝酒閑聊了大概半個小時才散場,從鄭成豪家飯店出來都快十一點了。到了飯店門口,宋心蕊和鄭成豪在說著悄悄話,我們揮手跟他倆告別后,馮道祥道:“喝了不少酒,先別打車,咱們散會步吧”,這提議得到了眾人的贊同,打算往北走一會,在前面的大路口那里再各自打車回家。陳強和飛翔兄弟家都在城南,他們?nèi)齻直接回家了,蕭成家也在城南,但蕭成和馮道祥今晚住蕭成家酒店,所以跟著我們一起散步。
我們縣城的主干道只有兩條,一條是橫跨東西的主干道,一條橫跨南北的主干道,而鄭成豪家的飯店就在這條橫跨南北的主干道上。
眾人滿是醉意的在這條主干道上肆意嬉戲著散步,偶爾還發(fā)出一陣大笑。其實只是我們男生喝的比較多,女生都沒有喝多少酒。
就在還有兩百米就走到兩條主干道交叉口的時候,我們突然聽到一陣淫言穢語傳了過來,“你看這幾個小妞長的挺好看啊,跟咱們店里的xx有一拼”“你看那個,那身材,那大**,唉,旁邊那個不是天天跟著劉宇飛的那個小妞嗎,你說劉宇飛啥破眼光”“我靠,這身材誰扛得住”“你他媽是個女的都行”“劉宇飛都他媽走了”“切......”。
眾人聽了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語,紛紛看向發(fā)聲處,見是花好月圓夜總會門口的三個痞子,抽著煙,淫笑的評論著幾個女生。我跟陸靖幾乎是同時發(fā)難,因為在他們將幾個女生跟他們夜總會的小姐相提并論的時候,我已經(jīng)氣上心頭,更何況他們其中一句話還把楊言蹊給罵了。而接下來的那幾句話實在是有些忍不了了。
我罵道:“去你媽的,咋說話呢”,陸靖罵道:“你們他媽嘴放干凈點啊”。那三個痞子中的一人聽了我倆的罵聲,扔掉手里的煙頭,輕蔑的看了我們一眼,嘴里罵了一句“操”,然后惡狠狠的道:“我他媽就說你們了咋的,一群**崽子,滾蛋”,其他兩個痞子見狀,紛紛笑了出來。那個痞子說我們是“**崽子”也符合事實,他們看上去確實比我們要大三四歲,我們稚嫩的樣貌一看就是學(xué)生。
陳風(fēng)道:“讓我們走也行,但你們得道歉”,馮道祥和周開也道:“你們得道歉”,我們也附和道:“是啊,你們得道歉”。
另一個痞子指著我們,囂張的道:“道你媽的歉呀,趕緊給老子滾”,先前那個痞子冷笑一聲,也道:“趕緊滾吧,還他媽讓我們道歉”,話聲中盡是盛氣凌人,根本沒有把我們當(dāng)回事。
陸靖急道:“你他媽說啥呢”,眾人也都罵道“去你媽的”“傻逼玩意”“看把你們狂的”。當(dāng)時年少輕狂,滿身熱血,有勁沒處使,再加上剛喝完酒,罵著罵著就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兩步。
這時慕清雨道:“別罵了,別罵了,咱們走吧,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其他女生也都道“走吧”“別惹事了”。楊言蹊還拉著我的衣角,我回頭一看她滿是擔(dān)心的神色,愛憐之心大盛,伸手握住她拉我衣角的手,輕輕的道:“沒事,沒事”。
慕清雨剛說完,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痞子笑呵呵的道:“喲,美女,你長這么好看,怎么跟這幫毛都沒長全的逼崽子混在一起,來,來哥哥這,哥哥疼你”,說完呵呵的淫笑著。而他說最后那幾個字的表情,簡直就是天龍八部中云中鶴的表情。其他兩個痞子也是跟著一陣狂妄的笑。
周開見他們以那種不堪入目的言語說慕清雨,再也忍不了了,率先沖了上去,我們眾男生也跟著沖了上去。
這次我們下手都毫不留情,比跟王浩峰他們打架狠多了,九個男生打他們?nèi)齻人,再加上都是竭盡全力,瞬間就把他們?nèi)齻中的兩個就放倒了,剩下的一個見我們的陣勢,一溜煙的沖進了夜總會,郝文賓跟蕭成追了兩步,又返身回來踹這兩個痞子。
剛踹了幾腳,這兩個痞子也激發(fā)了求生欲,都欲爬起來沖出包圍圈,也是我們大意,其中一個還真是沖出了我們的包圍圈,就要往夜總會里面跑。陸靖見狀,突然一腳,把他踹往了門口右側(cè)。那人迅速爬了起來,見進夜總會已經(jīng)無望,就往門口右側(cè)的停車場跑。我跟陸靖、馮道祥、蕭成、郝文賓五人就追了上去,而其他四人還在狂虐著地上的那個人,眾女生卻在旁邊一直喊著“別打了,別打了”,但我們已經(jīng)打紅了眼,根本停不下來。
我們五人追上去,那個人在停車場順著車中間的空隙拼命跑著,沒跑兩步,就到了停車場的盡頭,而盡頭處則用鐵欄桿圍著。
我們五人把這個人圍在盡頭的一輛車旁,就要沖上去打,誰知這個人不知道在哪找了一根鋼管,在使勁揮舞著。我們也不管,五人從兩個方向一擁而上,很快就把這人按倒在地上,只是在按倒的過程中,那輛車的車身被鋼管劃了幾道。
從我們動手到現(xiàn)在,整個過程不到九十秒。我們剛踹了兩腳,馮道祥道:“咱們把這人拉過去,咱們的人得在一起,剛才進去的那個人可能是去叫人了”。我跟陸靖聽罷,于是每人拉著這人的一條腿,往夜總會門口拉,而馮道祥他們?nèi)嗽谥型具一直用腳踹著這個人。
剛拉到夜總會門口,只見鄭成豪和宋心蕊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可能是他倆在飯店門口說話,看到我們跟對方打架了。
鄭成豪喘著氣道:“這是怎么了”,宋心蕊也道:“是啊,怎么打起來了”。陸靖狠狠的踢了一下地下躺著的其中一人,道:“這幾個傻逼嘴里不干凈”,說完朝那人啐了口唾沫。
地上的那人見陸靖拿唾沫侮辱他,于是喊道:“我草泥馬,你他媽等一會看老子咋收拾你”,我見他已經(jīng)躺在地上了還這么囂張,附身在他臉上打了一拳,對方“啊”的叫了出來,而站我身后的楊言蹊緊張的道了一句“鄭明”,我也沒有回應(yīng)她,而是對那個人說:“你他媽現(xiàn)在進去,把剛才跑了的那個人叫出來,操你媽,老子這次還就干到底了”,說完又在他身上踢了一腳。
這時馮道祥道:“咱們走吧”,說完朝眾人使了個眼色。馮道祥的意思是咱們已經(jīng)把這兩個人打了一頓了,就別把事件擴大化了。孫曉觸景生情的哭道:“就是你們這幫人打的宇飛”,說著伸腳踢了一下其中的一個人,蕭成見狀把她拉到了一邊,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其實跟劉宇飛打架的并非這些人,但肯定跟這些人是一伙的,孫曉恨屋及烏的把氣撒在這兩個人身上了。
我道:“不能走,我他媽非得打那個人一頓”,蕭成道:“他媽的,老子這次拼了,黃九輝咋了,草”,陸靖也道:“事已經(jīng)這樣了,咱們縣城就這么大,往后難免還得碰上”,張胖子也道:“管他媽的他是誰,這次還他媽就干了”。他說完也踢了那個人一腳,本來那個人已經(jīng)快爬起來了,被張胖子一踹,又趴在了地上。
我之所以讓這個人叫那個跑了的人,主要是因為那跑了的那個人最初說的那句“你看那個,那身材,那大**”,而幾個女生中,以楊言蹊的身材發(fā)育最好,我氣憤那人褻瀆楊言蹊的身材。當(dāng)然,我氣憤是一方面,之所以有干到底的勇氣,跟我們村的人都是一個宗族的也有關(guān)系,因為我相信,這次與上一次跟王浩峰打群架不同,這次是跟社會上的人發(fā)生了沖突,我們村的人不會不管。
這時只見夜總會里出來十幾個人,領(lǐng)頭的是一個跟陸靖一樣壯的人,剃的光頭在燈光下還反光,脖子上掛著一串不大不小的金鏈子,穿著黑色的西褲,上身黑色的襯衫掖在西褲里,腳上的黑皮鞋也是擦的锃亮,大概三十多歲,抽著煙,吞云吐霧的,冷笑一聲道:“真夠牛的啊,敢在這鬧事”。張胖子道:“是他們幾個先惹我們的,我們要是不還手,顯得我們得多慫呀”,我也道:“你的人無緣無故的挑事,逼的我們非得打他們一頓,那有啥辦法”。我跟張胖子的話說的都很是凌厲。
那個領(lǐng)頭的人眉頭皺了皺,隨即輕蔑的笑了一聲,道:“我靠你媽,我他媽混了這么久,就沒見過這么牛逼的兔崽子”。我冷笑一聲,道:“我只要剛才跑進去的那個人,你把那個人叫出來讓我們打一頓這事就算完了”。我這時因為那人對楊言蹊出言不遜,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熱血上涌,一心想報復(fù)那個人,早就把我爸和我媽對我的囑咐給忘了。
那領(lǐng)頭的人眼睛微閉,偏著頭“哎呀”了一聲,然后朝著我勾了勾手指,笑道:“來來來,你過來”。他剛說完,楊言蹊就急道:“別過去”,然后雙手抓住了我右臂。我也不傻,肯定不會過去的,用左手拍了拍楊言蹊的手,“嗯”了一聲。
那領(lǐng)頭的“呵呵”笑了兩聲,道:“我他媽看你們這些人,就你最有種了,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讓我們打一頓,我就放了這些人”。那人的這些話是對我說的。
張胖子道:“你少來這套,你要不把剛才那人交出來讓我們打一頓,要不你們就一起上吧”,眾男生也都道:“你們就一起上吧”。
這時蕭成道:“你就是黃九輝唄”,那領(lǐng)頭的人還沒說話,他右邊一人指著蕭成道:“九哥的名字也他媽是你叫的”。蕭成沒有理那人,又問道:“是不是”。黃九輝笑道:“我去,沒想到我的名字連他媽學(xué)生都知道,我這不是把學(xué)生給教壞了嗎”,旁邊的那些跟班聽后都跟著狂妄的笑了起來。
蕭成冷笑一聲,道:“別人可能怕你,但我不怕,我今天只希望你能把那個人交出來,我們打他一頓,就不把事情鬧大了,要不然最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吶”。
黃九輝右邊的那個人見蕭成把話說的那么自信,又指著蕭成道:“你他媽是活膩了吧”,說著往前走了一步,就要率先出來跟我們打架。
這時黃九輝左邊的那人在黃九輝耳邊言語了兩句,黃九輝微微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對方眾人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喲,哥幾個都在呀,來了也不說一聲”,當(dāng)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看到,說話的人是王浩峰。
王浩峰走到黃九輝身邊,又道:“九哥,這些人是我同學(xué),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他們走吧”,黃九輝笑了笑,道:“既然是你同學(xué),那就給你面子,算了吧”,然后對我們道:“看在浩峰的面子上,你們趕緊滾吧”。
黃九輝的最后兩字“滾吧”還沒說出來,王浩峰就道:“你們走可以,陸靖和王信留下,其他都可以走”。張胖子笑道:“王浩峰,咱們在學(xué)校也扯過幾回皮,我們五班什么樣你應(yīng)該心里清楚,我們不可能扔下陸靖和王信的,要打就打,別整這些沒有用的”。
王浩峰剛要發(fā)作,只聽朱琳道:“浩峰,咱倆是鄰居,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就讓我們都走吧”。朱琳是怕王浩峰借這個機會為難王信和陸靖,所以說話語氣近似哀求。
這時蕭成道:“這還不夠,你們把剛才跑了的那個人交出來,讓我們打一頓,這才算完”,我也道:“對”。
王浩峰雙手一攤,道:“朱琳,你也看到了,本來看在你的份上,我還想這事就算了吧,但既然他們這么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狡黠的一笑。這一笑也很明顯,朱琳的面子他是給的,但還不夠讓他放過陸靖和王信。
王浩峰說完,揮了揮手,道:“給我打”。那些人除了黃九輝,其他人都跨出腳步要向我們沖過來,我們也做好準(zhǔn)備打算迎接這實力懸殊的群架。
這時馮道祥突然道:“慢慢慢,先別打,先別打”,說著往前跨出兩步。對方的人聽到有人喊“先別打”,都停住了腳步。
馮道祥笑了笑,隨即用嚴(yán)肅的語氣道:“王浩峰,今天你要動手,你們?nèi)硕啵覀兛隙ù虿贿^你們,但你們應(yīng)該沒有膽子把我們都給殺了吧。所以你想清楚,今天打完后,你要不要轉(zhuǎn)學(xué)。如果你已經(jīng)打算轉(zhuǎn)學(xué)了,那你現(xiàn)在動手吧,如果你不打算轉(zhuǎn)學(xué),我敢保證,你以后在學(xué)校,一星期至少挨一次打,你別以為我在嚇......”,王浩峰打斷他的話怒道:“都他媽現(xiàn)在了還在裝逼,前幾次要不是常千銳幫你們說情,你們都不知道挨多少次打了,草,給老子打”。
王浩峰說完后,那些人又往我們這邊氣勢洶洶的靠近。蕭成大喊一聲:“草,打就打”,眾人聽了蕭成的話,也不由自主的向前邁出腳步,幾個女生都擔(dān)心的喊著“別打架”“朱琳,你勸一勸王浩峰”“我要報警”,而這時,陸靖和蕭成已經(jīng)率先跟對方有了肢體沖突。
“我要報警”這句話是宋心蕊說的,誰知我們剛聽到這句話,只聽我們背后一人大喊道:“干啥呢,都住手”,所有人聽后,都看向了聲音來源處,只見說話的是一個身穿警服的人,他旁邊也站著一個警察。
那兩個警察見我們已經(jīng)住手,走到我們兩撥人中間。其中一個警察看著我們道:“你們......你們是學(xué)生吧”,我們聽后都“嗯”的點了點頭。那個警察道:“這都幾點了,在這干啥,這是你們學(xué)生待的地方嗎”,馮道祥道:“警察叔叔,是他們罵我們,而且還打我們,你看,把我打的”,說著伸出左手,豎著大拇指給那個警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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