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抬了抬手準備叫鬼火,時蘿卻突然打斷他道:“你是鬼嗎?”
白衣呆呆道:“我不知道。”
時蘿:“······”
怎么看著那么不可靠?!
想著,時蘿看著沈羨:“他怎么看著那么不可靠?就像你一樣。”
沈羨:“······”
白衣叫了一只鬼火,那鬼火是青白色的,也不怎么亮,其實沒多大用處照明。
時蘿很失望,沈羨看到那只鬼火沒有襲擊他們,便讓白衣多叫了些。
白衣叫來一群,聚在一團,就比較亮了,倉庫里能看清東西了。
時蘿還是怕那團鬼火,不過抓著沈羨,時蘿覺得好點。
白衣呆呆的,還能和鬼火說話。
時蘿都看呆了。
沈羨和無眼看到倉庫里沒什么東西,空蕩蕩的,無眼卻忽然朝一處飄去。
沈羨見他異樣,便走過去,問道:“怎么了?”
無眼看著地面僵硬道:“主人。這里有主人的氣息。”
沈羨順著無眼的視線看向地面,地面平整,沒有什么痕跡,灰塵厚積,莫非這地下有玄機?
想著,沈羨就看到無眼的身體慢慢的朝地下陷了進去,無眼沒有慌亂,道:“姑娘。這下面。是空的。”
聽此,沈羨道:“你下去了能打開這里嗎?”
無眼道:“我試試。”
話落,無眼整個身體沒入地下,過了會兒,面前的地面動了動,沈羨朝后退了兩步,便見一塊石板被無眼從下而上的掀開了,那石板非常大。
沈羨忙伸手輕輕扶著石板,白衣和時蘿也幫忙,一起把石板放到地上。隨即鬼火照映,一個從上延伸到黑暗里的石階顯露出來,無眼正站在石階上。
沈羨率先走了下去,時蘿抓著沈羨,白衣帶著鬼火走在最前面。
石階并不長,走了二十幾階就沒了,接著是平坦的潮濕的地面,地面和墻壁都是用形狀不一的石頭砌的,里面十分潮濕,空氣卻不稀薄。
無眼和白衣沒有腳步聲,時蘿也沒有,只有沈羨輕輕的腳步聲回蕩著,四人沒有說話,只是朝里走。
走了會兒,前面忽然看到了光,不是鬼火的光,像是燭光。
仔細看去,他們走的這路的前面有個方形道口,不高,大概需要人彎腰才能過去,那里有昏黃的光注進來。
沈羨微驚,無眼已經飄了過去,時蘿也忍不住的沖了過去:“有師父的氣息!”
沈羨立即追去,彎腰進去后,卻見無眼和時蘿愣愣的看著前方不動了。
沈羨轉身朝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然后看到,一位身穿醫生白袍的年輕男子站在不遠處,金黃色的便宜燈泡,照映著一人清長的身姿,白晰的皮膚,以及隨意束的優雅長發,還有他俊美嫵媚的容顏,這人眼尾微翹,透著股漫不經心的清薄放蕩,十分的妖艷迷人。
此時,這人修長十指戴著白手套,一只手拿著手術剪,一只手拿著手術刀,然后一臉驚訝的看著沈羨等人一動不動。
然后,他的面前,有個石板,石板上面綁著一條鲇魚,旁邊吊著一只哭唧唧的雁,這雁脖子上面的毛已經沒了。。
沈羨:“······”溫公冶!
無眼:“······”主人!
白衣呆呆的站著。
時蘿石化了。
沈羨又注意到溫公冶的身后不遠處站著春澤瑤······。
溫公冶!春澤瑤!
他們······怎么在這里?!
想著,沈羨的臉拉了下來。
一個年輕男子,一個女子。
溫公冶!春澤瑤!
春澤瑤一看到沈羨,就變成了春色瑤,牠嗖的跑到沈羨面前,抱住沈羨:“姑娘!”
溫公冶看到沈羨,驚訝完了就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沈羨推開抱著自己的女身,問他道:“你在干什么?”
溫公冶絲毫沒覺得不妥的道:“取些牠們的血煉藥,你······。”
話沒落,時蘿就一聲嚎的朝那脖子上毛被拔光在哭唧唧的雁沖了過去:“師父——!”
沈羨:“······”
沈羨看著石板上哭唧唧的鲇魚和吊著的雁還有不遠處幾十個籠子里都有哭唧唧的身影。
沈羨:“······”
敢情都是溫公冶干的,無眼還不知道?春澤瑤這個后來的卻知道······。
沈羨把溫公冶扯到了角落里,開始盤問。
無眼看著石板上面哭唧唧的鲇魚,無動于衷。
沈羨:“上面舊宅里鬼怪說的一個人帶著幾十個籠子離開跟你有關系?”
溫公冶看著沈羨的拳頭,深感今日倒霉的指春澤瑤:“讓牠控制了牠們。”
沈羨:“讓春澤瑤控制了那些鬼怪?”
溫公冶:“是。”
沈羨:“你其實沒有被抓?”
溫公冶:“我被抓了。”
沈羨:“嗯?”
溫公冶指不遠處籠子下躺著的一個男人道:“我被他抓了,準備滅口,然后得知了此人渣正要用這些妖怪的血使用禁術,牠就把他打昏了,我正需要妖怪的血煉制一種藥,就接手了,先說好,牠師父的毛,不是我拔的。”
沈羨此刻感到自己的智商好像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既然不是你,又為何讓春澤瑤控制上面宅子里的鬼怪?”沈羨深深的盯著溫公冶。
溫公冶:“因為我想煉藥嘛。”
沈羨:“我感覺到你在騙我。”
“難道不是你抓了這些妖怪準備取血煉藥,然后途中被一個人發現,你就把人打昏了帶來,準備滅口?”
溫公冶臉色僵硬:“怎么可能。”
然而,這時,時蘿的師父已經被松綁,有了話語權,翅膀指著溫公冶就大聲道:“就是他拔了我美麗的羽毛!”
溫公冶:“······”
沈羨:“······”
溫公冶笑:“這妖怪被那個人嚇傻了。”
沈羨也笑:“那把牠們都放了?”
溫公冶語氣略微踟躕:“這······可惜。真的不是我。”
沈羨:“是嗎?”
古雁揚著翅膀:“就是他!地上那個人類是他從外面帶進來的!”
溫公冶:“······”
沈羨:“······”
氣氛越來越尷尬,溫公冶微笑著揚手把手術刀朝古雁拋物線的扔了過去。
手術刀砰的一聲扎在了古雁沒毛的脖子邊。
嚇得時蘿大驚失色,古雁破嗓:“啊——!”
“師父!”
“我殺了你!”
時蘿朝溫公冶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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