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白衣商量事的沈羨聽了,當即道:“我心里疼。”
劉忠:“······”
果然,越想越疼。
劉忠道:“別尋思了,走吧。”
沈羨:“······”
沈羨被拉走了。
白衣:“姑娘。”
沈羨豎指在唇,白衣會意,沒有再說什么的跟上沈羨。
倒是黑煤球妖怪看到了沈羨的動作。
他在干什么?
黑煤球妖怪奇怪。
沈羨發現了個大概,桓璧的日常,大概是喂鳥,看書,畫畫,一個人下棋,幫長晅王處理諸多事務。
很少出去,似乎刻意的疏離,別人的邀請,拜訪,能拒則拒。
沈羨走不開,白衣飄在一旁呆呆的看著桓璧。
“兄長,劉忠劉敬借我一下。”
沈羨正琢磨著,突然聽到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偷偷看了一眼聲來處,見一淺色輕衫的女孩子,十五六歲,相貌十分出眾,眉眼明媚。
桓璧放下棋子道:“你又讓他們干什么?”
桓玉道:“我,我有事呀,借劉敬吧,劉忠太嘮叨。”
說著朝沈羨和劉忠道:“劉敬跟我來。”
沈羨看了眼劉忠,劉忠垂首不說話。沈羨不動,桓璧無奈道:“和她去吧。”
沈羨只得跟著桓玉走,白衣在旁。
桓玉高興道:“還是兄長對我好!”
說完,快步走了。
沈羨看向黑煤球妖怪,用眼神詢問,這是要去干嘛。
黑煤球妖怪道:“不知道。”
桓玉讓婢女給了沈羨一套輕衫,不是仆人裝束,是世家公子裝束:“換上。”
沈羨去換了,問黑煤球妖怪:“這有可能是去干什么?”
黑煤球妖怪道:“可能是去強搶民男。”
沈羨覺得黑煤球妖怪不正經了。
但是沈羨接下來就大開眼界了,這位郡主帶著沈羨去調戲小秀才去了。
桓玉帶著沈羨去了都城東市,那兒有家書肆。
桓玉遠遠的停下,望著書肆門口坐著看書的俊秀書生不動了。
沈羨小聲道:“喂,這是要干嘛?買書?尋仇?”
長晅王世子那么低調溫和,這位郡主看起來有點不啊。
黑煤球妖怪道:“放心,郡主干什么都有分寸。”
沈羨:“真的是尋仇?”
黑煤球妖怪:“不是。”
“看到那家書肆了嗎?”
沈羨點頭:“看到了啊。”
黑煤球妖怪道:“那家書肆掌柜的兒子,今十七,去歲考了秀才,他同他娘回外祖父家時,正好碰上了郡主,那時候郡主受傷倒在路邊,被他救了,然后郡主就看上他了,但是小秀才很害羞,也不知道喜不喜歡郡主,郡主反正隔三差五的來打擾人家。”
沈羨哦了聲,道:“原來如此,郡主還挺奔放,不過叫我來作甚?”
聽到沈羨說桓玉奔放,黑煤球妖怪嘴角抽了一下:“不知道。”
桓玉望了會兒,就拉著沈羨過去了,邊走邊道:“抬頭走路,別像個奴才似的,要是失敗了,我扒了你的皮。”
真扒皮是不會的。
其實不用說,沈羨也沒低著頭,沈羨往前走,走在了桓玉前頭,桓玉愣了一下,跟上去,沈羨負手走過去,看了看小秀才,然后便進了書肆。
桓玉看著沈羨呆了一秒,劉敬,行啊,不錯。
桓玉沒進書肆,而是和小秀才說話:“我帶了朋友來。”
小秀才看了眼沈羨,緩緩低下頭應了聲。
看著小秀才反應,桓玉高興了。
因為小秀才明顯有點不高興了。
黑煤球妖怪告訴沈羨:“這小秀才沒跑了,他肯定喜歡郡主。”
老實說,不用黑煤球妖怪說,沈羨這個遲鈍的不行的人都感覺到了。
郡主其實不用試了。
但過不去檻的,應該是小秀才。
沈羨和桓玉離開了。
桓玉太高興了,以至于都沒在意有點奇怪的劉敬。
回了府,和劉忠說了一下。
夜里,桓璧睡下,沈羨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黑煤球妖怪一直沒走,沈羨想辦法把牠支走了,開始和白衣商量事情:“我恐怕不能去干什么,桓璧看不到你,你去碰碰他試試。”
白衣呆呆的點頭:“好。”
白衣去了,沈羨焦急的等著,過了會兒,白衣就回來了,沈羨看到他回來,嘆了口氣,看來是沒用啊。
果然,沈羨問:“你碰了桓璧有什么發現?”
白衣道:“沒有。”
沈羨愁啊:“我們不會離不開這兒了吧。”
白衣不知道說什么。
沈羨道:“會不會只要你想起,我們就能離開這里。”
白衣道:“姑娘,對不起。”
沈羨道:“好啦,想辦法就行。”
白衣很愧疚。
沈羨道:“會不會那個石像不是在近城外?”
東之森林,距離京門市還是挺遠的。
之前去找石像的地方,離這都城可不遠啊。
黑煤球妖怪這時回來了:“你騙我,根本就沒有我的同伴。”
沈羨:“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黑煤球妖怪:“哼!”
第二天。
沈羨對劉忠道:“劉忠,我夢見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天女,她說她在城外的一個廟里等我,我得去看看,這是天女給我托夢啊。”
黑煤球妖怪:“······”
白衣:“······”
劉忠:“······”
“我還是打斷你的腿吧。”
劉忠抄起了棍子:“你是魔怔了,清醒清醒吧。”
沈羨一下子倒在地上。
劉忠一愣,他還沒打啊。
只見沈羨蜷縮著身子在地上,雙手捂著心口:“我要見天女,不然,就算你打斷我的腿,我爬也要爬去。”
劉忠看著沈羨開始害怕了:“劉敬,你中邪了?”
沈羨:“隨你怎么想,我要見天女,不撞南墻不回頭。”
劉忠氣得指著沈羨:“你!”
最終還是劉忠妥協,確認沈羨確實沒事,就讓沈羨去了。
沈羨這回是從后門走的,帶著白衣和黑煤球妖怪。
離開王府,黑煤球妖怪給沈羨指路,穿過一道巷子,開始抄近路,彎彎繞繞的拐了幾個巷子,終于要到城門時,沈羨的后腦勺突然捱了一悶棍子。
“姑娘!”
“劉敬!”
沈羨意識模糊前,只聽到了白衣和黑煤球妖怪的驚呼聲。
誰?
為啥?
沈羨身處黑暗,耳邊傳來白衣擔心的聲音和黑煤球妖怪急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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