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壞主意？”兩青衣少女同步皺眉看沈羨。
沈羨認真道：“我沒有。”
兩青衣少女：“真的嗎？”
沈羨：“真的。”
兩青衣少女：“可是我們該怎么相信你？”
沈羨：“這······。”
還沒說完，就聽兩青衣少女道：“只有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真假了。”
沈羨拒絕：“我真的沒在想壞主意，你們看我不是現在也沒跑嗎。”
兩青衣少女：“是這樣嗎？”
沈羨：“是這樣的。”
正說著，那兩青衣少女忽然不動了，一動不動的，像是被定格了一樣，沈羨一開始以為她們故意如是，但是試探了會兒發現不是的，她們真的不能動了。
怎么回事？
是青銅？
正想著，她們就消失了。
但是手腕上的繩子卻沒有消失，沈羨的眼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見。
沈羨正要再喚糖球，忽然感到有什么在靠近自己，但是因為黑暗，什么也看不到，沈羨的耳邊甚至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就在沈羨往后退時，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綁著，自己走不了，掙脫不開。
那輕微的腳步聲漸近，沈羨警惕，青銅？
正如是想，黑暗中一只冰冷的手碰到了沈羨的下巴，接著又一只手攬住了沈羨的身體，沈羨被帶進了一個有著熟悉氣息的結實懷中，冰冷的體溫，淡淡的檀木氣息，沈羨瞳孔驟縮，尚未開口，嘴唇就被人堵上了，溫柔的，繾綣的，珍視的。
沈羨腦袋剎那空白如也，······自己被吻了！
氣息是顧如禛？
不可能！
自己現在一定在做夢！可是做夢為什么要夢到顧如禛？
還沒想完，唇上觸感不見，不對，還在，近在咫尺，只是似吻不吻，接著一個蠱惑人心的悅耳嗓音響起：“乖，張嘴。”
顧如禛的聲音！
沈羨睜大眸子，震驚不已。
張張張張張嘴干什么？！
黑暗中沈羨的臉很不爭氣的紅了，還好是黑暗中，根本看不到。
沈羨想往后退，但是卻動不了了，又被吻了一下，那個蠱惑沈羨的嗓音再次響起：“乖，是我，張嘴。”
聽到這嗓音，沈羨臉黑，暗道：鬼才張嘴！
說完這句話，就鬼使神差的輕輕張開了嘴······
沈羨：“······”這絕對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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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羨被吻，那個聲音聽起來十分愉悅：“別怕，馬上就好了。”
沈羨：“？”
吻自己的人消失了，沈羨一臉懵的呆著不動中。
發生了什么事？
這夢怎么還不醒？
剛才自己幻覺了？
就在沈羨這樣想時，黑暗中那兩個青衣少女忽然出現了，沈羨看到她們，懷疑想，難道是她們讓自己幻覺了？
不再什么也看不到，兩青衣少女飄到沈羨面前：“你想跑？”
沈羨：“我沒有。”
兩青衣少女：“你的臉很紅。在說謊？”
沈羨眉尖一抽：“我沒有。”
兩青衣少女：“那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
沈羨面無表情：“太熱了。”
兩青衣少女：“為什么我們不覺得。”
沈羨道：“但我覺得。”
兩青衣少女：“別想壞主意。”
沈羨：“我沒有。”
看她們好像不知道剛才的事的樣子，沈羨道：“我們剛才沒消失嗎？”
兩青衣少女看沈羨：“什么消失？你在說什么？”
她們果然不知道，那剛才是怎么回事？如果可以，沈羨真的想讓那是夢。
難道是哪個鬼怪變成了顧如禛的樣子來親自己？
哪個鬼怪？這里如果真的是銅爐內，那這里的鬼怪就只可能有青銅，這兩個青衣少女，灰白珠子妖怪，水之神明無盡，糖球，沈目。
青銅，感覺沒可能。
這兩個青衣少女的反應也不像，話說也沒理由變態。
至于灰白珠子，也感覺不可能。
水之神明無盡，也不可能。
糖球？更不可能了。
沈目？不確定，但是感覺不會。
那是誰？自己幻覺了？自己這么變態？沈羨自己想著嘴角抽了一下。
這時，兩青衣少女忽然道：“主人要見你。”
沈羨點頭，青銅想干什么，已經知道了，殺盡世間一切，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讓他行動。
兩青衣少女抓著綁住沈羨手腕的繩子往前走。沈羨問：“除了我，這里還有誰？”
糖球和沈目他們會也在銅爐里嗎？
兩青衣少女：“還有誰？你想問誰？”
沈羨：“除了我，還有誰進來？”
兩青衣少女：“沒有了。”
沈羨：“確定？”
“確定。”
沈羨若有所思。
走了會兒，停了下來，沈羨看到前方有光，走近便看到了一個手掌大的水色的銅爐，接著銅爐又變成灰白色，然后又變成青銅色，這三個顏色不停轉換，沈羨看得皺眉。
“殺了他！”
一個聲音忽然從銅爐里傳出，帶著戾氣恨意不喜。
不是青銅的聲音，是沈羨沒聽過的聲音。不對，這個聲音沈羨聽過，在哪里聽到的呢？沈羨想了想，想到了，是在花臉貓給自己看的洛太隱的記憶里聽到的。
是水之神明無盡，對，是這個聲音。
接著沈羨又聽到了青銅的聲音：“不行，你冷靜點，沈羨還有用。”
無盡：“他幫了洛弦塵！”
青銅：“我知道，放心，都會死的。”
彼時，還有一個聲音：“人子，你為什么要幫那個打碎我的人類？”
這個聲音在問沈羨。
沈羨聽著這個聲音，是灰白珠子妖怪的聲音。
青銅替沈羨回答道：“你怎么這么蠢呀，沈羨是人類，當然要幫人類了。”
沈羨攥緊了手。
妖怪：“人類可是善惡不分？”
青銅：“人類分的，對自己有利的就是善，對自己無利的就是惡。”
妖怪：“可是我對他們有利了，他們打碎了我的身體，將我的身體制成了茶碗，我對他們有利了，可是為什么我變成了這樣？”
沈羨聽到這里，心中莫名。
青銅嘆口氣道：“在人類的眼中，你的身體和你沒關系，他們看不到你，又不知道你的存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是沒有公平之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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