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話。這一幕,好像就發(fā)生了沒多久,現(xiàn)在又重現(xiàn)一般。
我看著,外婆抓著蘇尋的手慢慢放開,慢慢走到廖清身旁。我小聲朝他遠遠地說了句,這是我的外婆。他明白后,立馬笑著稱外婆。外婆點著頭,眼神里含有的全是激動,她伸手抱著廖清。
“好,我的孫子又回來了,和小伊一起回來了,真好。”
我看著媽媽上前把外婆拉到自己身邊,她輕聲在她耳旁說著“媽,這是小伊同學,您干嘛呢?”她的語氣也有也哽咽。
只見廖清笑了笑。“只要外婆高興,我呀,就是她的孫兒。”
我頓了頓,嘴角彎了彎。因為我沒有想過他會這樣說,在川市逗留那么些天,我只是為了把廖清支走,避免他來到這里,產(chǎn)生不必要誤會。現(xiàn)在看來,我多慮了,就算他來了,就算家里人都像當初的我一樣,把他錯看成了他的影子。也許是上天對于我們家的一種安慰。
外婆已經(jīng)把房間都收拾好了,我們四個都住在二樓,從堂右側(cè)轉(zhuǎn)彎,會經(jīng)過一樓的大客廳,然后直走,就會看到通往樓上的樓梯。二樓的四間房隔得相對較近,客廳把二層分成東西兩塊,東邊兩間房緊挨著,西邊也一樣。談湘和我住在東邊,而廖清和蘇尋住在西邊。
天氣預報說,從二十二號開始,大雪天氣就要來了,我也感覺到了預兆,因為現(xiàn)在,也就是二十一號的下午,雪花就已經(jīng)比早上大了許多。
我一下樓,就瞧見外公剛從外面打酒回來,他和藹地朝我笑著,并說著“小伊又長高了。”
我都快十九歲了,早就不會再長高了,從初三畢業(yè)后,高中三年就長了兩厘米。可是,外公每次看見我,都會說這句同樣的話,就好像在他的心里,我還是那個小小嫩嫩的五六歲孩子,永遠長不大,永遠在成長。
我蹦著去接過外公手里的白色酒壺,掂了掂。
“外公,你打了幾斤酒?外婆不是說讓你少喝酒嗎?你又瞞著她去買酒了?”
他把我拉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目光還環(huán)顧四周,是怕被外婆裝個正著吧。
“今天家里來客人,得到你外婆允許才去的。”
我看著外公小心翼翼的模樣,他永遠像個老頑童,老來寶。明明是自己想喝酒,還打著給客人買酒的旗子。我端詳著他的酒壺,突然就被他拿了過去,“我去看看你外婆跑哪去了,你慢慢玩。”說完,一溜煙就不見了。
外公和外婆真是羨煞旁人的一對兒,我看著都無比地羨慕。他們這樣打打鬧鬧有說有笑地,兩人攜手已經(jīng)度過了將近六十年時光,從來都沒厭煩過對方,喜歡在大伙面前揭對方的短處。可真正有人說誰的閑話時,那另一個人一定會把那個說閑話的人罵得狗血淋頭。這就是,我的人只有我可以說,別人連看的資格都沒有吧。大概,這就是愛情最好的結(jié)局,相伴相守一生。
外公才走了不過五分鐘,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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