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此地,是來參加一個交易會,目的是買一味稀有藥材,這位許家小姐,是閩南富商許朝陽的女兒,我們買藥,就是為了給許老看病,許老目前命懸一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沈先生既然是老師,想必也懂的這個道理。”
魯超對著沈辰抱拳拱手,誠摯的說道。
聽到魯超直接說出了交易會三個字,李寒衣和陳彬?qū)σ暳艘谎郏浪麄儊韺α恕?br />
而且這個人還知道地方。
當然都到了這里,這個交易會應該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估計去了塔拉村也能打聽得到。
沈辰也是心頭激動了一下。
一個命懸一線的人都要來這交易會買藥,那這交易會上有沒有能救治余佳欣的藥呢?
雖然沒有頭緒,沈辰也打算試一試。
只要有一線希望,沈辰就會盡百倍的努力去嘗試。
“哦……救人啊!”
沈辰把李寒衣的大槍按了下來:“救人還這么猖狂,有錢了不起唄?”
“不是……這個于麗麗,只是布魯斯的玩伴,她根本沒有話語權,我們也可以不帶她的,還請您見諒。”
魯超堂堂一宗師,倒是把身段放的極低。
“姓魯?shù)模阏f什么呢?”
“你是在罵我是賣的是么?”
“你就是一保鏢,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我?”
一旁的于麗麗聽到魯超的話不愿意了,撒潑似的喊了起來。
“于麗麗你給我閉嘴,這一路上你惹的麻煩還少么?”
“布魯斯,如果你再管不好她的嘴巴,這荒郊野嶺的,別怪我無情了!”
魯超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這一路上魯超都低調(diào)行事,不愿意招惹麻煩,偏偏這個于麗麗不知道天高地厚,一路上頤指氣使,如果不是看在布魯斯的面子上,魯超早就把她甩掉了。
“嘿,你個傻女人,閉嘴吧,不然他真的會把你丟在這里的。”
布魯斯看到魯超真的發(fā)火了,連忙把于麗麗拉到了一邊威脅道。
“布魯斯,你怎么那么怕他?”
于麗麗氣的直跺腳,撒嬌似的拉著布魯斯的襯衫袖子,操著一口流利的瑞典語,傲人的胸部在布魯斯的手臂上不斷的蹭著。
沈辰微微一愣,瞬間明白了為什么布魯斯要帶著這個女人,原來是個翻譯。
布魯斯雖然漢語不錯,但是漢語博大精深,太深層次的語言,他根本理解不了,不帶個翻譯,被別人賣了怕是都不知道。
看來這年頭出來賣光有身材和樣貌還不行,還得多才多藝了。
布魯斯貪婪的看了一眼于麗麗的胸部,吞了一口唾沫,一雙猥瑣的藍眼珠轉(zhuǎn)動著,諂媚的對魯超道:“好了,好了,魯,不生氣了,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會做到的,另外我還會多給你加1000萬克朗的酬勞,你看怎么樣?”
“錢多是好,沒人不喜歡錢,但是我怕有錢賺沒命花,布魯斯,為了一個女人,丟掉小命,你覺得值么?”
魯超憤憤不平的埋怨著,搖了搖頭。
轉(zhuǎn)頭看了看沈辰,魯超再次拱手:“這位沈老師,我們對山路不熟,您看這樣可不可以,請兩位女士坐車,我和布魯斯跟在后面走著,今晚的一切住宿開銷之類的,包括這位大爺?shù)南驅(qū)зM,我都出雙倍好不好?”
其實魯超也不想求人,主要是他知道這一路過去,必須有當?shù)厝俗鱿驅(qū)В蝗簧铰菲閸绮徽f,岔道也是很多,半夜趕路,指不定就走錯了,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而且這里最近來了不少武者,打家劫舍者也有不少,危險極大,何況山林老路之中,還不知道藏著多少兇獸野怪,就算他是宗師,帶著三個普通人,也不一定能在這十萬大山中活著出去。
如果他們要在這里停留一晚,那交易會指不定隨時都會中止,到時候買不到藥,也是個麻煩事。
魯超在閩南當?shù)厥殖雒@次許家花了重金請他,辦不好事,對他個人的名譽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既然是救人,說話急就急了點,不過我這個人呢,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有些人得罪了我,我可是一點臉都不給的,那個許小姐,你可以上車,剩下的,你們愿意跟著走呢,就跟著,不愿意跟著呢,可以住車里等一晚上,我保證把徐小姐送到地方。”
沈辰冷笑了一下,他不屑于跟于麗麗這種庸脂俗粉計較,但是并不代表于麗麗可以欺凌他身邊的人。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剛才這個浪貨可是罵過邢老漢。
雖然不至于殺了她泄憤,也不可能還讓她坐車。
“這……好,我同意了!”
“謝過沈老師了。”
魯超再次拱手道謝,回頭看了看許曼。
許曼點點頭,走過去正要上車,沈辰一抬手,用牛鞭攔住了她:“先交錢,后上車。”
“好,多少錢!”
為了能早點到交易場,許曼也別無選擇。
“坐車的,十萬,走路的,五萬!你們四個人,二十五萬,您請買單。”
沈辰笑呵呵的伸出了一只手,比劃了一個一和一個五的手勢。
“十萬?你怎么不搶錢去呢?”
許曼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這年頭坐牛車比坐飛機還特么貴?
“呵……呵呵……我就說這是個窮鬼沒見過錢吧?”
于麗麗都被氣笑了:“我就沒聽說過,敢情我們自己腿著,還得你錢,你咋這么不要臉呢?”
別說許曼等人,就是李寒衣和陳彬都覺得沈辰太黑了,帶個路二十五萬,還得別人自己走著,這就是典型的黑心商人啊!
邢老漢也是不停的啪嗒嘴:“沈老師,太多了,太多了,咱們村里的牛沒那么金貴,多個人的事,只要沈老師同意,不要錢也可以帶的。”
沈辰?jīng)]答邢老漢的話,看了看魯超:“她罵我這筆賬我記下來了,我今天到自己老家了,心情好,不跟她一般計較,這錢呢,也不是我收,也不單是給邢老漢的車費。”
“你們也看到了,這條路崎嶇不平,山里的幾十戶人家要想出個門都要三四個小時,你們要是愿意出資修一條大路,我二話不說,一分錢不收,讓你們集體坐車都行。”
“要是不想出這個修路錢,就25萬捐出來,全當做善事了,這位許小姐,你們家老頭子不是命懸一線么?多做點善事,積點德,指不定回去就從床上爬起來了不是?”
沈辰的話頓時讓幾個人沉默了。
就是邢老漢聽到修路的事,都不再出聲了。
沈老師這是在幫他們村子謀出路呢,他怎么可能阻攔?
沈辰其實這次回來,一方面是想著村里的那幫孩子,另外一方面,也是想給塔拉村修條路。
他從前是個窮逼大學生,來這里支教,除了隨身帶的錢和身上的本事留在了這里,想修路那是天方夜譚。
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作為江南,蘇北兩地的首富人物,修條路對他來說就簡單太多了。
至于訛詐許曼這25萬,就是順手撈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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