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珂!”
陳亦河聲音不禁大了起來,眼神冷厲的盯著李詩珂,身上更是彌漫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似乎要與李詩珂動手似得。
“怎么,陳亦河,莫不是你打算與我動手不成!”
李詩珂毫不客氣,那武王巔峰的強大氣勢直接爆發(fā),朝著陳亦河壓迫而去。她可是武王巔峰,又豈是陳亦河可比的,竟然想跟她動手,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感受到李詩珂的氣勢,陳亦河臉色一陣青一陣紅,這段時間囂張慣了,他還真忘了,李詩珂實力要比他強上不少,他不是李詩珂的對手。
“李詩珂,你還想對我動手,你別忘了我是誰的人!”
陳亦河見狀,不禁拿出周玉倩來威脅李詩珂。
“周玉倩是吧,你或許忘了,我身后的人是誰了!陳亦河,用不用我給你長點記性!”
李詩珂像是被秦盡打通了任督二脈似得,一下子升華了,面對陳亦河竟然穩(wěn)占上風。
李詩珂的話,讓陳亦河一愣,他似乎還真沒想這個問題呢。李詩珂背后站的可是大長老。
沒錯,大長老!
想到這里,陳亦河打了個冷顫,大長老,他怎么忘了這回事了呢!
對于大長老的可怕,他可不敢忘記,那可是地位不弱于天帝的存在啊。而且,在老天帝失蹤之后,大長老更是帝門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他的存在,震懾著各大勢力,讓各大勢力,不敢冒犯帝門絲毫。
而且,大長老還掌控著帝門神秘的勢力,據(jù)說可以平衡掣肘天帝的恐怖勢力。在帝門,大長老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只不過他平常從來不參與帝門任何事宜,所以很多人都遺忘了他的恐怖。
毫不夸張的說一句,大長老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奪取現(xiàn)在周玉倩在帝門的一切權(quán)利。甚至只要一句話,周玉倩身后,那高高在上的周家,都要抖上三抖。面對大長老,周玉倩還真算不得什么。
只是大長老平常不參與帝門的事務,存在感有些低,所以才顯得在帝門,周玉倩勢大,甚至占據(jù)一半權(quán)利。
其實,當時李詩珂那天給他令牌,跟他說的時候,一些事情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大長老不參與帝門的任何爭斗,李詩珂實際上是帶著其他長老的誠意而來的,只是大長老做了一個牽頭工作。
實際上,這次主張接觸秦盡的并不是大長老,而是長老院的其他長老。大長老將令牌讓李詩珂帶給秦盡,實際上就是告訴他這一點,秦盡還特意說了一句,感謝大長老深明大義,其實這句話就是說給李詩珂聽的。可是,李詩珂傻傻的,聽不明白而已。
大長老不參與帝門爭斗都是公認的,帝門傳承千萬年,從未有過改變。這一代,也不會改變,這就是大長老為什么看好秦盡,卻無法支持秦盡的原因,不然的話,當初周玉倩絕不可能將秦盡逐出帝門。
這么久,他還真有些遺忘了大長老的恐怖但是只要一想,一提起來,他還是能第一時間記住。
在帝門很多人眼中,大長老很低調(diào),在帝門的威嚴似乎不如二長老和三長老。但是,他作為周玉倩的手下人,對于帝門真正的實權(quán)之人怎能不了解呢!
沒錯,李詩珂是大長老的人,對此,他還真不能硬鋼。因為周玉倩,面對大長老,就弱了一頭。
“為什么要將通商交易對象改為柳家?”
陳亦河不敢囂張了,不僅僅是因為大長老,更重要的是,他不是李詩珂的對手。不過,他真的有些不甘心。
“我作為青楓城分閣的閣主,我做事,還不需要你指指點點!”
李詩珂懶得搭理陳亦河,她沒必要向陳亦河解釋。
“你,你很好!”
陳亦河指著李詩珂,氣的渾身顫抖,不知道為何一直軟弱的李詩珂為什么會突然強勢起來。
“若是陳副閣主沒有什么事,那就請離開吧!”
李詩珂直接下了逐客令,說完便一轉(zhuǎn)身,看都不看陳亦河一眼。
陳亦河可氣壞了,胸口劇烈起伏著,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然后一甩袖子,直接離開了。
陳亦河離開,李詩珂站起身來,眼神冷漠,一只手輕輕敲打著桌子,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秦盡回到柳家,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柳曉夢已經(jīng)不在。不用想,應該是去了天寒山了。
對此,秦盡聳了聳肩,柳曉夢這種努力修煉的心態(tài),他很理解。只是,有些時候,努力還真不一定有天賦來的重要。
不過,現(xiàn)在柳曉夢的身體,兩種屬性已經(jīng)被平衡了,其天賦就會慢慢釋放出來,到時修煉便會一日千里了。
秦盡沒有停留,反而一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房間。柳曉夢不在,他也不想安靜的呆在這里。
秦盡一路走出了柳家,微微一停步,然后便朝著青楓山方向走去。
陳亦河在從李詩珂房間離開之后,便直接轉(zhuǎn)身來到了張家。張家張青松父子,包括張家家主趕緊招呼陳亦河。
陳亦河直接坐下,然后開口說道:“事情有變!”
“師傅,發(fā)生什么了?”
張青松見狀,臉色一變,趕緊上前一步問道。
“柳家是不是有一個廢物女婿?”陳亦河想了想開口說道。
“沒錯,你說的應該是秦盡吧!在三年前入贅柳家,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張青松一愣,想了想柳家的廢物女婿,這也沒有別人啊不就是秦盡嗎!
“沒錯,就是他,不知道從哪找到的李詩珂的把柄,用來威脅李詩珂,要她將經(jīng)商交易的對象,改為柳家的!”
陳亦河點了點頭,輕輕一拍桌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把柄?他一個廢物,從哪能抓到李詩珂的把柄的?”
張青松狐疑的說道,對此感到了不可思議。這要是說柳家家主,那是很有可能的,就算說柳曉夢,也不至于算離譜。
可是要是說,秦盡抓住李詩珂的把柄,對此她還真不信。
秦盡是什么,那是一個廢物啊,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面對李詩珂這樣的存在,怎么能抓住其把柄呢。
“我也不清楚,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你們要想改變這個事實,再次獲取與神丹閣通商的機會,這個秦盡,絕對不能留!”
陳亦河直接說道,甚至連想編下去都不想,直接了當?shù)恼f道。
張家現(xiàn)在就是想得到經(jīng)商交易,現(xiàn)在擺在明面上,很簡單,要么這個經(jīng)商交易,給柳家,要么張家動手殺了秦盡。
多么簡單的選擇,直接擺在張家面前,張家會怎么選擇,再簡單不過了。
“師傅,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張青松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和爺爺,眼神一定,對著陳亦河說道。
“我神丹閣規(guī)定,是不能插手地方上的事。這就交給你們了!”
陳亦河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起身,離開了。
“父親,爺爺,我……”
張青松目光看向他的父親和爺爺,然后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去吧,張家以后就靠你了!”
張家家主,也就是張青松的爺爺,輕輕撫摸著胡子,大感欣慰的說道。
張青松眼神閃過一絲堅定,也跟著轉(zhuǎn)身離開了。在張家,他的權(quán)利很大,因為張家家主全力支持他,將他當做未來的家主培養(yǎng)。
不像柳家,雖然柳鵬權(quán)利不小,可是還有不少人能夠掣肘他。
秦盡一步步的朝著青楓山走去,不算遠,沒多會兒,便來到了青楓山。
發(fā)現(xiàn)四周沒有人,秦盡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施展出這幾天翻看一遍便學會的縹緲無痕神功,身子輕輕一晃,朝著山頂飄去。
這縹緲無痕神功,就是來自縹緲仙山的無上武技,是不弱于他的至尊仙瞳的恐怖武技,
縹緲無痕神功分十層,他也不過只學會了第一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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