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熵胥是真的心慌,林秀映一直有短暫性記憶錯(cuò)失,所以平時(shí)也很少出門,怕出門后犯病了不記得回家。
這些年已經(jīng)好很多了,也漸漸從丈夫犧牲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每天直忙著嘮嘮叨叨姜熵胥和姜熵卿不結(jié)婚,不找對象,看著情緒心情都很好。
也是因?yàn)檫@樣,姜熵胥自從姜熵卿上大學(xué)后,就一直在家,從不在外面過夜,就算倒騰錄像帶,販賣一些自行車票,掙些小錢也沒想過離開家。
前兩年正是南方掙錢的好時(shí)候,很多人喊著姜熵胥去南方發(fā)展,姜熵胥都不為所動,因?yàn)樗荒軖佅录依锏牧中阌场?br />
那些人去南方的,都掙的盆滿缽滿,衣錦還鄉(xiāng)了。
姜熵胥還在街頭賣錄像帶,卻從來沒有后悔過。
林秀映雖然每天嘮嘮叨叨的催婚,罵他不務(wù)正業(yè),他也從來沒有覺得厭煩過。
所以姜熵胥才會慌了神,連最基本的思考都沒辦法進(jìn)行。
周林深在一旁安慰:“你想想大舅媽平時(shí)還會去什么地方,或者有什么事能讓她連飯都顧不上做出門?”
姜熵胥抱著腦袋蹲下,抓了好一會兒頭發(fā):“沒有,我媽退休后就不愛出門,頂多就在附近的早市轉(zhuǎn)轉(zhuǎn),以前還經(jīng)常在胡同口跟鄰居聊天,這些年跟她同齡的都當(dāng)奶奶外婆了,她一出門別人就愛問老大為什么不結(jié)婚,二子為什么沒女朋友,所以她連聊天都不怎么去了。”
陶京京努力擯棄出事的壞念頭:“也許大舅媽就去想起來什么沒買,出門去買東西了,我們再等等。”
這一等又等了兩個(gè)小時(shí),依舊沒見林秀映的影子。
期間周林深讓姜熵胥去胡同口問問,今天有沒有陌生人出現(xiàn),或者有沒有看林秀映出去。
都是生活幾十年的老街坊,大家一聽林秀映不見了,也都知道她愛忘事的毛病,都出來幫著找,或者問自己在門口玩耍的小孩,有沒有看見林奶奶。
能問的都問了,可能會去的地方,大家也都分頭去找了,結(jié)果都沒見林秀映。
有街坊出主意:“會不會是突然想起什么,就出去了,記過找不到家了?”
“要不我們?nèi)ル娋上桿上貼點(diǎn)尋人啟事。”
“二子,你說你媽有沒有可能去找墓地看你爸了?馬上就中元節(jié)了。”
姜熵胥搖頭:“不應(yīng)該,她清明過年都不去的,怕難受。這好好的日子怎么會去?”
心里有些發(fā)毛,扭頭看著陶京京:“你們在家守著,我去貼寫尋人啟事去。”
周林深攔下:“你跟京京在家,我出去找。我找人幫忙看看。”
種種跡象表明,林秀映根本不是自己走丟的,而且被人帶走了。
要不胡同里這么多人,還有常年開小賣店的老板,修鞋的修鞋匠都十分肯定沒見林秀映出去。
這就丟的蹊蹺了。
姜熵胥想想周林深在京城隱藏的人脈應(yīng)該比他廣,點(diǎn)頭同意:“行,一會兒我去給我大哥打個(gè)電話。”
周林深臨走又交待了姜熵胥一句:“你去哪兒都要帶著京京,你們倆一定不能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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