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這丫頭最近鬧感情危機(jī)呢?這可不得了!這才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鬧情感危機(jī)了?”
季傾安本來是不想發(fā)脾氣的,主要是季傾安這好不容易本來是忍了半天,終于是忍住了,結(jié)果那個白胡子老頭子一開口,直接改變了現(xiàn)狀,差點(diǎn)沒把季傾安給氣死。
季傾安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暴脾氣爆發(fā)了出來,些許是最近的怒氣,一直憋在季傾安心里頭,一直沒有發(fā)泄出來,今日,借著這個機(jī)會,季傾安也總算是接著機(jī)會徹底發(fā)泄了出來:
“白胡子老頭子,有你這老家伙這么說話的么?我還是個小孩兒,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啊你?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說話這么傷人,還不會說話,只會戳別人痛處,我得罪你了?”
季傾安默默的嘀咕著,心里頭的氣氛無法抑制,一直放在季傾安心里頭無法散去。
白胡子老頭聽了季傾安那么氣憤的話語,也沒有多句什么,聞言也不過只是笑了笑,似乎一點(diǎn)也不在意,似乎一點(diǎn)都不重要。
只見白胡子老頭伸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開始揶揄著季傾安開口道:“喲,你這丫頭還生氣了不是?戳到你痛點(diǎn)了不是?生什么氣啊,生氣傷身,你這丫頭年紀(jì)尚小,更不能把怒氣收斂下心里頭,應(yīng)該發(fā)泄出去才是,不然啊你遲早有一天會因此郁郁寡歡,心里頭會更加不舒暢了老頭子這么大年紀(jì)了,就給你這丫頭一句勸告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放在心上,因?yàn)闆]有必要……”
季傾安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完了這個白胡子老頭說的一切,卻愈發(fā)的生氣起來:“說起來這件事情,還不是怪你?若不是你把我弄到這個古代來,若不是你安排著我與那陸清澤互生情愫,若不是我聽了你的話,嫁給了陸清澤,能讓我如此悲劇嗎?我可是在現(xiàn)代都沒談過戀愛,好不容易在古代談個戀愛了,怎么就能那么難呢?居然還敢背叛老子,那女的有什么好?之前口口聲聲說,只愿與我季傾安共度一生,一起一生一世一雙人,原來終歸是我多想了,哪有什么真正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全是特么的給我放狗屁!”
季傾安心里頭苦啊,這些日子以來的憋屈,盡數(shù)都發(fā)泄了出來,季傾安哭的整個人收都收不住,把白胡子老頭都給驚嚇住了:“你說你這是哭什么?”
季傾安頓時就開始耍起了賴皮起來,“我就哭,你說這個事情怎么解決?過陣子,等這邊事情放下了,我就走了,我是受不住這頂綠帽子,至于老頭你再找個替代我的人來吧!”
白胡子老頭聞言就連忙開始阻止:“你這丫頭說什瞎話呢?你以為你想啊你就能來?想走就能走?哪有那么簡單?”
“那你告訴我,我現(xiàn)在不走留在這兒,能干些什么?讓別人一起看我的笑話嗎?老頭,你放過我好不好?”季傾安也逐漸安靜下來,整個人也沒有了先前的那股子潑辣勁兒,整個人顯得很頹廢,很沒有精神。
白胡子老頭也決定不再逗季傾安了,便開始開口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你這傻丫頭,你說老夫無緣無故來找你做什么?老夫這是來幫你的,你這丫頭聽一句老夫的話,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了就是眼見為實(shí)的,因?yàn)橛行┦虑椴⒉皇悄惚砻婵吹降哪菢,或許結(jié)果另有原因,或許結(jié)果可能是與你看到的事實(shí)大相徑庭,人不能看事看人一直只依靠著自己的眼睛,其實(shí)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感受!
季傾安聽了白胡子老頭的一番話,瞬間就開始思考了起來,沉思片刻,季傾安就抬起了頭:“老頭,你這意思是說,陸清澤并不是真的出軌了?意思是那件事情并不是我所看到的那樣?”
白胡子老頭沒有直接回答,只是伸手一下接著一下的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隨后還搖了搖頭:“真是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那老頭,我這樣猜測就是對了?那陸清澤為什么要那么樣做呢?其中究竟有什么陰謀?”得到白胡子老頭肯定之后的季傾安,整個人都開始安靜下來,她也開始思考了一些深層次的事兒。
豈料,在季傾安說完之后,白胡子老頭就立馬飛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天機(jī)不可泄露!
一句話說完,整個人也是終于沒有了身影,季傾安也從睡夢之中驚醒了過來,醒來之時,季傾安伸手摸了一把臉抓到了一臉淚水,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淚流滿面,就連枕頭都是哭濕了不少。
因此,季傾安也算是得到了白胡子老頭的啟發(fā),因此在見完了孫太后之后,便在后頭留了個個心眼,結(jié)果果然是不出白胡子老頭所料,結(jié)果真的不是她先前所想到的那樣,季傾安心里頭是感激白胡子老頭的,也感謝白胡子老頭讓她明白了察言觀物最重要的是用心去體會,而不是僅僅用眼睛,眼睛能看的事物能夠被別人所蒙蔽,只有用心才能真正感受到。
因此,后來季傾安,又反思了一番,季傾安心里頭覺著,這個事兒,說來說去,其實(shí)最主要的原因,主要是陸清澤的原因,因?yàn)槿绻皇顷懬鍧勺约翰蛔⒁庵辛苏袃海睦飼寣O太后與這個假云清王有可乘之機(jī)?哪里會讓她誤會?也不會有了這一切誤會的根源。
因此這事兒,季傾安覺著,陸清澤好歹也是作為一個成年人了,就應(yīng)該為自己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因此,陸清澤自己本身就要占一大部分錯誤,同樣,陸清澤自己要為這個事情付出一定代價。
因此,季傾安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跳出來解救,哪怕身邊的黃小元與陳雙雙都在不斷詢問著她,但是季傾安本人當(dāng)時都是毫無反應(yīng),因?yàn)樗诘,在等一個時機(jī),她要等到已經(jīng)不能不出現(xiàn)的時候,才能夠出現(xiàn),這也算是給陸清澤一個警告,出門在外,凡是兒都要留個心眼,不然總會像這件事兒一樣吃虧。
最讓季傾安感到意外的是,這陸清澤這還是有兩把刷子,居然能夠猜到她沒有真的離開,還能夠猜到,她就在他頭頂之上。
季傾安心里頭也明白過來,看來先前云清王殿下與孫太后,還有后來的與新云公主說的話語,都是云清王殿下為了套話,為了讓季傾安知曉事情的經(jīng)過,故意說出來的,只是讓季傾安感到疑惑的是,這個陸清澤是怎么知曉她沒有離開呢?莫非陸清澤的武功,如今已經(jīng)高超到這種境界嗎?
這個事情,一直讓季傾安心里又很疑惑,也讓季傾安瞎想了許久,當(dāng)陸清澤頭一回呼喊出她的名字,要她去救他之時,屋檐上頭的黃小元與陳雙雙都愣神了一番,她們二人臉上帶著震驚,二人都朝著季傾安打著口語,詢問著:
“云清王殿下,都是怎么知曉咱們在這兒的?”
季傾安也是一臉疑惑的擺擺手,表示自己很震驚,也搞不清楚具體是為什么。
不過后來黃小元又接著打口語說:“以前就聽人說起,說云清王殿下武功高超,世間少有人能與之相比,先前屬下還有些不相信,如今,倒是真的相信了!
季傾安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有再去說些什么,便接著看戲,終于在新云公主說到她是個小板凳兒的時候,季傾安終于是沒有忍住跳下了房檐。
“本王妃為什么不能來?難不成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你對本王妃的夫君動手動腳么?新云公主,你如今還沒有嫁人,更何況新云公主你作為一國公主,雖說只是個小國,但是你也應(yīng)該知曉禮義廉恥四個字怎么寫吧?你那些手段,當(dāng)真太不入流了,讓本王妃有些看不下去,真的沒有想到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你都去做,果然小國行事就是小氣,陰損得很!
季傾安對于這個新云公主的手段也實(shí)在是佩服得很,莫非這個古代人都是這樣行事么?男子若是不愿意娶,就使小動作,就自己送上門去求xxx,真的是太服氣了,不會覺得自己很廉價嗎?
“關(guān)你什么事兒?本公主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個棄婦,有什么資格在這兒言語?切勿忘了自己的身份。”新云公主如今也是猖狂的很,些許也是被季傾安抓包之后的選擇不再偽裝,也些許是仗著自己身后有孫太后替他撐腰,所以毫無顧忌。
“呵呵,這事兒還是新云公主說的對,可是啊,不巧,本王妃出現(xiàn)了,而且,本王妃知曉了實(shí)情,還不準(zhǔn)備走了!如此一來,怕是新云公主的這番設(shè)想就要破滅咯,畢竟啊,有本王妃在,你別想再動我的男人!”
季傾安如今對于這個新云公主實(shí)在是厭惡的很,差點(diǎn)就要讓她練成大錯,雖說也不是很大的錯,但是至少是讓她會很遺憾。
季傾安也是實(shí)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遇著一個互相喜歡,都只想和對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子,這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兒,在現(xiàn)代都沒有遇到,這好不容易在古代遇到了,還差點(diǎn)被這些逼玩意兒給破壞了,哪能讓她不氣憤?
新云公主聞言也不再墨跡,這邊剛讓季傾安把話說完,新云公主下一秒聊起袖子就朝著季傾安沖過去,整個人跟個潑婦一樣,這不很快就和季傾安打成一片開來,一時之間,這個大廳之中,全部都是季傾安于與新云公主的戰(zhàn)場,黃小元與陳雙雙本來是準(zhǔn)備要去給季傾安幫忙的,結(jié)果被季傾安給吼了回去:
“這是本王妃與這**人之間的戰(zhàn)爭,你們兩個就不要摻合進(jìn)來,本王妃自己來就可以了,不然這個賤女人說咱們以多欺少,那才是壞了咱們名聲不是?雖然說這對方辦事兒賤的很,但是我們不能和別人一樣這么下作,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人,咱們也要理解一下,所以啊,你們兩個不管怎么樣可千萬別過來!”
季傾安這番說話,倒是絲毫不在意,怎么土怎么來,畢竟季傾安也是有一口氣憋在心里頭,無處發(fā)泄,這好不容易抓到機(jī)會了,肯定是不能夠錯過的,自然是要用言語羞辱新云公主一番,畢竟新云公主也打了她的臉,這事兒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過去?
這話一說出口,瞬間讓出陳雙雙與黃小元二人不敢動彈起來,二人乖乖的站在原地,為了讓季傾安放心,二人還倒退了好幾步,躲到了云清王殿下陸清澤的床邊。
新云公主聞言頓時氣憤無比,她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種委屈?這種話語,如同一個個耳光,扇在新云公主身上,直讓新云覺得自己丟盡了臉面,被扇得體無完膚起來。
“云清王妃這還真是夠自信啊,不過希望云清王妃的自信能夠保持久一些,可和待會兒輸在本公主手里頭,那可就別哭,不過若是云清王妃輸了也是實(shí)屬正常的,畢竟本公主從小在馬背上長大,又是從小習(xí)武,自然是爾等深閨女子無法比擬的,不過這也算是實(shí)屬正常,云清王妃你還是放心,本公主也會下手輕一些,不會傷到云清王妃的!
新云公主也開始朝著季傾安放著狠話,這話兒說出來,可是厲害的很,瞬間就把站在一邊的黃小元與陳雙雙給逗笑了,就這個新云公主還想打贏她們王妃?實(shí)在是有趣的很,她們對于這個新云公主究竟有幾把刷子還是清楚得很。
季傾安對于新云公主的放狠話,也是心里頭想笑,不過她也沒有暴露出來
“本王妃也是希望新云公主能夠一直這么自信,不過新云公主你就不必對本王妃下手輕一些了,因?yàn)槟憔退惚M全力,也不是我季傾安的對手!所以啊,新云公主還是不要對本王妃手下留情了!”
季傾安心里頭樂呵呵的,真當(dāng)她的絕世武功是白來的?真當(dāng)她的金手指是擺看的?要是一大堆武功高強(qiáng)的人圍攻她,就跟那日丞相府老夫人生辰那日,遇到的殺手一般,她可能還會落下上風(fēng),可能還會輸,可是面對新云公主這么一個公主,她有什么會輸?shù)模咳羰禽斄耍@還算是什么絕世武功?
季傾安心里頭早就對這個新云公主整個人也摸索透徹了,雖說確實(shí)是有些武功在身,但是卻是連陳雙雙的一半都,比不上,也就是說,新云公主的武功,都沒有陳雙雙一半的武功來的好,那么,她有什么害怕的?
這話一出來,新云公主頓時就開始使出全力來,畢竟這個季傾安自己不需要她手下留情,那她為何還要留情?
二人不斷爭斗,季傾安整個人游刃有余,輕松的很,相較于季傾安這邊的輕松自在,新云公主那邊就有些吃力了。
不出三個回合來,新云公主很快就開始落下上風(fēng)來,動作也開始遲緩了不少,直至新云公主被季傾安一腳踹到了肚子之上,那一腳便將新云公主踹得人仰馬翻,場面一度又些失控,陳雙雙更是沒有控制住,笑出了聲來。
以至于新云公主將狠戾的眼神瞧向了陳雙雙,陳雙雙頓時搖搖手:“新云公主,抱歉抱歉!”
然而,這話兒一出來,新云公主壓根就沒有去理會,季傾安隨后便朝著新云公主拱手:“新云公主,承讓了!
真是沒想到,贏得輕輕松松,看來這個新云公主的武功比她想象之中還要低了很多,季傾安在心里頭暗暗想著。
這根本簡直是贏得毫無懸念嘛!
“你使詐,本公主覺著你使詐,你肯定是使詐了,不然你怎么可能能夠打得贏本公主?本公主心里頭真的不相信,本公主不相信,季傾安,咱們重新再來打一場!本公主一定要重新合集打一場!你若是不肯跟本公主再來一場,那就是你膽小,你害怕。”
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新云公主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敗在了季傾安的手上,新云公主那臉上一副不相信那是季傾安實(shí)力的模樣,那臉上就像已經(jīng)抓到了季傾安使詐一樣,季傾安心里頭卻是壓根就不在意,也壓根沒有理會新云公主話語之間的激將法。
她季傾安向來并非那樣莽撞的人,并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能被激到的。
“新云公主若是喜歡打架,和本王妃這兩個暗衛(wèi)打上一場也不是不可以的,她們兩個也是一屬一的高手!”
季傾安說話間,伸手指陳雙雙與黃小元的方向,卻是一眼都沒有瞧向新云公主。
“本公主就要和你打,她們這等下人,怎么配和本公主打?這不是丟了本公主的身份么?季傾安,你這是看不起本公主么?你這是在羞辱本公主么?”
新云公主指著黃小元與陳雙雙的方向,趾高氣昂得很,壓根沒有將陳雙雙與黃小元放在眼里,她一直說話就是為了能夠把季傾安給激怒,只有脾氣出現(xiàn)浮動無法控制的人,身上破綻才會最多。
現(xiàn)在的季傾安太過于冷靜,冷靜的有些可怕,這不是個好兆頭。
只是這邊新云公主在心里頭打著這些壞主意,季傾安卻壓根沒有看在眼里,也沒有聽進(jìn)去。
季傾安只是任憑著新云公主怎么嘰嘰喳喳,季傾安卻是一個正眼都沒有再看過新云公主,說話也是冷淡起來:“新云公主若是不愿意也就算了,不過本王妃實(shí)在是沒有那個閑工夫陪你玩,你若是喜歡玩,自己玩去,本王妃就不奉陪了!
說話間,季傾安本人已經(jīng)朝著陸清澤的方向走去,陸清澤瞧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云清王妃,終于是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差點(diǎn)沒忍住淚流滿面,“傾傾,你終于來了!終于記著來救本王了!”
陸清澤剛準(zhǔn)備抱住季傾安,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在自己身子壓根動彈不得,陸清澤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中了毒。
“瞧瞧你這樣子,哪里還是堂堂赫赫有名的云清王殿下了?你這樣子若是被六皇弟瞧見,還不知道他會怎么編排你,恐怕都是要笑掉大牙!”
季傾安無情的開始吐槽著,實(shí)在也不是季傾安想去吐槽,實(shí)在是這云清王殿下的遭遇太過于悲慘了,“若不是本王妃聰明,沒有走,一直在屋頂上盯著,怕是你云清王殿下的威名都要被毀掉了,哪有把自己一介王爺混成這個樣子的?本王妃實(shí)在也是頭一遭遇見,這人居然還是本王妃的夫君!說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本王妃實(shí)在是沒有臉見人了。”
“行了行了,你啊,你可快別說本王了,傾傾,快給本王解救出來,本王心里頭現(xiàn)在也是郁悶得很,本王哪里想到皇祖母會與這藩國女子串通一氣,來禍害本王?哪里會想到她們會這樣對本王?”
陸清澤現(xiàn)在本人對于這件事情,心里頭也是郁悶得很,他長這么大,什么時候丟過這種人?這種丟人的事兒,被自己王妃看到也就算了,好歹還是家里事,家里丑不外揚(yáng)不是?這還被兩個下人瞧見,這算是什么事兒?他云清王殿下的威名都要被人看扁了,這比要了陸清澤的命,更實(shí)在是讓人難受。
說話間,聽著陸清澤的抱怨,云清王妃季傾安卻是迅速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瓶子來,隨后從里頭倒出來了一個藥丸,那藥丸整個小小的,黑漆漆的,整顆藥丸散發(fā)著濃郁的藥味兒,季傾安遞到陸清澤的嘴邊,“吃下去吧,吃完你就會好了!
季傾安整個人也是向來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是在嘲笑著陸清澤,結(jié)果自己還是使用了金手指,這是她在屋檐之上時,默默使用的,說起來,還是要感謝白胡子老頭,這樣讓她就算是要使用金手指也不用直接說出來,在心里頭默默的想一下,就能使用成功,這點(diǎn)還是讓季傾安喜歡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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