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云鞋襪生產(chǎn)車間,那可是時代集團能不能飛翔的翅膀,蕭若水的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之處,大批的訂單堆積在總部,車間機器二十四小時不停息,都生產(chǎn)不過來,就算電閘跳閘了,都是耽誤生產(chǎn)的事故了,更何況有人故意搞破壞?
曉得這個消息后,蕭若水殺人的心都有了,立馬帶著樊冰,著急慌忙的直奔東郊。
車子剛發(fā)動,她就給警署牛局打了電話,語氣非常不客氣,詰問警方工作也尸位素餐了吧,清平世界下,居然會出現(xiàn)大批小痞子破壞生產(chǎn)的惡性事件,納稅人的錢,都花在哪兒了?
雖說京城蕭家早就公開聲明,跟蕭若水斷絕了關系,她再不是以前那個讓牛局小心服伺的蕭家大小姐了,可人家現(xiàn)在腦瓜上,又頂上了一個女英雄的光環(huán)。
這可是被千萬同胞認可了的,比她蕭家大小姐身份還要光炫十倍,特別這光環(huán)才頂上沒得幾天,就是打死牛局,他也不敢對她有一嘎嘎不滿,一口答應立馬親臨現(xiàn)場,一定要把破壞生產(chǎn)的惡勢力一舉拿下法辦,決不手軟。
蕭若水心急火燎的趕到工廠時,塵埃早就落定了。
主管這邊生產(chǎn)的盧廠長,正一臉頹廢的侯在門口,等待蕭總的芳駕光臨。
蕭若水也沒睬他,讓樊冰直接開進廠,在車間門口停下了。
盧廠長喘著粗氣的追了上來:“蕭、蕭總……”
還是沒有睬他,蕭若水疾步走進了車間,目光匆忙的掃視了一圈,微微噓了口氣,現(xiàn)場被破壞的不是太嚴重,看來那些亂砸的家伙,很有分寸,沒放火,只是切下了電閘,把里面的一些不重要的機器給砸壞了。
還有數(shù)不清的小破壞,什么窗子玻璃啊,把整好的材料,搞了亂七八糟啊,電瓶叉車的車胎給戳破了啊等等。
破壞程度雖然不太大,可要想恢復正常生產(chǎn),起碼也要耽誤三四個小時。
關鍵是上班上的好好的眾女工們,一個個心有余悸的受到驚駭樣子。
盧廠長的反應也不慢,電工、修理工等工人,正在用最快速度收拾現(xiàn)場。
當?shù)鼐揭诧w馬趕到了,正在拿著相機拍現(xiàn)場,盤問在場的工人。
別看車間造成的損壞不大,但這件事的性質非常陰惡,警方不得不重視起來。
“是哪個干的,那些人呢,一個都沒逮住?”
蕭若水回頭,語氣嚴厲的問老盧:“你這個廠長是干什么用的?你們的安保,起到了什么作用?”
“蕭總,當時我正在庫房……”
“先別急著為自己開脫責任,先回答問題!”
“是,是。”
老盧抬手,抹了抹額前的冷汗,放低聲音講述了起來。
原來,就在老盧自己守著庫房,看著庫管員發(fā)貨時,幾輛破舊面包車陡然不在乎門衛(wèi)的阻擋,闖進了廠區(qū),二十拉個臉上捂著黑布,帶著手套的小痞子,手拿著木棍,蜂涌地沖進了生產(chǎn)車間。
等老盧聽到消息,從庫房那邊趕過來,正逢那幫人狂笑著撤走,拱進面包車,一刺溜的去了。
“那幫人上車時,我聽到有人喊,讓姓、姓……”
小心看了眼蕭總臉色,老盧才說:“讓姓蕭的小心一嘎嘎,這回只是頭盤菜,大餐會在后頭,下回再來的時候,就不可能這樣小打小鬧了,他們就放把火燒了庫房。還說,姓蕭的能做得了初一,就不要怪他們會做初二。”
“這明顯是報復行為!”
旁邊的樊冰,放低聲音說道。
你做初一,我做初二這句話,稍微有一嘎嘎智商的人,就能明白其間的意思,以前作為天朝‘頂級’特種兵的蕭若水,沒得理由聽不懂。
只是她真不明白,她什么時候以這種伎倆,來對付別人了?
現(xiàn)在忙的她四爪朝天,連姜渣男都沒得時間去恨了,每天下班回家后,累得飯都不想吃,腦袋挨著枕頭就能睡著,哪有時間去算計哪個啊?
特娘的,這事怎么說!
就在蕭若水秀眉緊皺,暗地里罵了句時,樊冰又說話了:“蕭總,我們上午去樂得俏,就是文明集團時,他們那邊就有小痞子肇事……”
“難不成是付嚴杰?”
經(jīng)樊冰提醒后,蕭若水陡然曉得了。
上午時,她親眼看見有小痞子在文明集團肇事,下午她這邊廠子就有事了,同樣是小痞子所為,又瞎比比初一初二的,不懷疑付嚴杰,那去懷疑哪一個?
就算不是他干得,這件事也跟他有關系。
“走,我們到文明集團。我倒要問一下那個付嚴杰,現(xiàn)在翅膀拐子硬了后,還和我作起對了。哼,老盧,你在這兒看著,警署就要來人了。不要忘了,以后要加強安保力度,盡快恢復生產(chǎn)。要是再出現(xiàn)這類事件,你就直接遞交辭呈吧”
干脆麻利的下達指示后,蕭若水也沒等警署的人來到,帶著樊冰又火速趕到北郊工業(yè)園區(qū),她要親自問一下付嚴杰,有什么膽子敢惹她!
北郊文明集團辦公室內,付嚴杰正在像老盧一樣,抬手擦汗水。
在姜文明的注視下,他一臉都是不自然的笑容:“姜總,您說蕭、蕭若水,可能會來廠里找我,興師問罪?”
“根據(jù)我對小賤,對她的了解,她肯定會懷疑是你安排人,到她那邊搞破壞了。”
姜文明神情漠然,把煙頭捻滅在煙灰缸內:“這再正常不過,因為我讓人在現(xiàn)場警告過她。按照她剛愎自用的脾氣,不來找你,才怪。不過你也不用怕,只要你一口咬定不曉得,她能把你怎么樣?”
“我、我曉得她不敢把我怎么樣的。可以前……”
付嚴杰嗤笑著說到這兒,被姜文明打斷了:“以前,她是你老板,居高臨下的,你給她看家護院,開開車門,崇拜她也再正常不過。但你現(xiàn)在不是她手下員工了,你是文明集團的副總,比她矮不了多少。”
“老付,不用怕,你按我說的去做,她拿你能有什么辦法呢。那當兒,你拿著鋼管要跟小痞子打架時,也很男人的,怎么現(xiàn)在對著一個女人,就蔫了呢?”
姜文明這席話,激起了老付的壯志凌云,啪的一聲敬禮:“姜總,請您放寬心,我不會使您失望的,我這就到廠門口,恭迎蕭總的大駕,請看我的表現(xiàn)!”
這才是男人嘛。
對老付的表現(xiàn),姜文明很心滿意足,等他外去后,雙腳擱在桌角上,掏出了手機。
范泰英高昂的聲音,震的姜文明耳朵生疼,大說很不過癮了,最好是一把大火燒了那個鳥車間,才無愧于大俠的十萬塊錢。
“你懂個屁,真要放火,事情就玩大了,真以為警方是吃干飯的,查不出是你們是吧?”
姜文明罵道:“小皮小鬧,警方不可能太認真的。只要你能按我說的去做,他們沒得必要為這一嘎嘎小事,就查到底的。范泰英,我問你一下,你準備一輩子就這樣混下去嗎?”
“當然不想。”
那邊的范泰英頹廢了:“大俠,你也曉得,像我這種混了時間長了的人,除了打打殺殺,就沒得別的本事了。我是想去單位上班啊,可哪個肯要我呢?就算要我,三四千的工資,還不夠我給范泰蘭的零用錢呢。”
姜文明最欣賞范泰英這一點,干什么事,都站在他妹妹的角度上,算是領悟了父母不在,長兄如父的真理,不過范泰蘭能變成一小女痞子,也證明他的教育是不成功的。
“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來北郊文明集團上班吧。安保處長,月薪暫定為七千,以后再講。七千塊,恐怕也夠你養(yǎng)活你妹的了。”
“啊?”
范泰英在那邊愣了下,叫道:“文明集團?握了個槽,大俠,那是你的公司?”
“低調一嘎嘎,老子不想讓人曉得,我原來是千萬富豪,省得被賊惦著。哈哈。”
沾沾自喜的笑了下,姜文明問:“想不想來?不想來就直說,老子不會強迫你的。”
安保處長這個職位,是姜文明專給范泰英訂制的,他傻比了才會不肯,立馬著急慌忙的問,什么時候來上班,還問可不可以帶幾個兄弟一塊來,月薪三四千就行,都是跟著他后面混的,沒得理由撂下不管。
“明天早上來報到就行了,報到后直接找付嚴杰付總,他會給你安置好的。就這樣,我還忙著,掛了。”
姜文明掛掉電話,走到窗前朝外看去:“呵呵,好戲要開始了。老付,希望你不要叫我失望,好好殺一殺那個梟婊的威風。”
肩負重任的付嚴杰,看見以前老板臉色帶冰的邁步下車,習慣性的剛準備低著頭哈下腰,疾步迎上去,卻又陡然想到哥們也是堂堂副總級別了,姜總就在辦公室窗口看著呢,可不能奴顏媚骨的,丟了姜總的威風。
“付嚴杰,行啊你,幾天不見,這都成副總了。”
蕭若水急步走到老付面前,面帶譏諷的冷呲,兩手圈著膀子,上下打量著他。
掏心窩子的話,老付在時代集團供職時,蕭若水對他的工作能力還是很賞識的,雖說老奸巨猾了些,但這些年從來沒得出過大的紕漏。
英雄凱旋后,她才從樊冰那兒曉得,老付被崔盼炒魷魚了。
對此,蕭若水是對崔盼非常不滿,可看在南宮小喬的面子上,她不好說什么,畢竟老付勉強違反了公司規(guī)定,只想等這事壓一段時間,她再找機會把他招回頭來就是。
哪個想的到,老付被解雇才數(shù)天工夫,人家就烏鴉變鳳凰,成了文明集團的實權副總了,據(jù)說還是他為某老板牽線搭橋,盤下了樂得俏集團,從中得利了幾十萬好處費。
老付能夠烏鴉變鳳凰,蕭若水由衷的替他感到高興。
可他居然協(xié)助某總,去踏云鞋襪生產(chǎn)車間搞破壞,這算什么事?
真以為變成鳳凰后,就能不把蕭總放在眼里了?
嚓,開玩笑!
挪開被蕭若水鎖定的目光,老付干咳著挺了下腰板,神情從容的笑道:“蕭總說笑了。我一個大老粗能有今天,還是多虧了崔總監(jiān)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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