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人眼里,夜場很亂,極不安全。
這是經常看見警方端了哪個夜場的新聞,看多了才有的感覺,其實大多數時間內,都很安全,被端了的可能性,比你買彩票中獎的機率都小。
要是真那樣,怎么哪座城市里,還不都缺這東西?
不過打架斗毆的現象倒是經常發生,就像現在,陡然有人闖進包間里來后,立馬就有幾個人跟著闖了里來,對那個人拳打腳踢。
這種事也用不著包間客人問,自有夜場安保擺平,如果驚到客人后,夜場還會有好煙好酒相贈,以表示賠禮順便壓驚的意思。
那倆高臺女看多了這種事,也不慌里慌張,只是快速幫姜文明整理好衣服,就勢爬到了墻旮旯,以免受到誤傷。
剛起勁呢,就讓人打擾了,姜文明心里很不愜意,蹙眉正打算大喊一聲都給老子滾外去時,就聽被打的那個人,極力大喊道:“曹尼瑪的,都住手,否則讓我哥嫩死你們這群比養的!”
是個女的,年齡不大,尖喊聲中帶著童音。
其實猛揍她的這些人,年齡也不大,都是十五六的樣子,不過一個個就像外星人似的,頭發七紅八紫的,應該是假發。
“小娘皮,還尼瑪的嘴硬!”
領頭的小痞子狠狠踢了小丫頭一腳,喝罵道:“都他娘的別打了,給我按住她,老子今天晚上非辦了她不可!”
聽老大這樣吩咐后,其他幾個人立馬沖過來,人多五手六腳的按住了她,哧啦一聲扯開了她的小吊帶裙,白花花的肌膚,就露了外來。
小丫頭年齡不大,內容卻不小,狀如羊角,比那些硅膠的高臺女好看多了。
“高尚寅,我曹尼瑪,你敢上姑奶奶,我讓我哥……啊!”
小丫頭的尖喊聲更大,震的人耳膜生疼,只是剛說到這兒,就瘋狂尖叫著,使勁抗爭,不準那些小痞子脫她短裙。
“一個人按住頭,兩個人抬起腿,老子今天晚上要來個麥田開溝!”
在高尚寅的命令下,幾個手下一一照辦,一人抱住小丫頭一條腿,朝兩邊扳。
“小娘皮,不給你來真家伙的,你他娘就不曉得老子有多厲害……”
高尚寅罵著,伸手剛準備去撕小丫頭的短裙,就聽到耳邊響起啪地一聲大響,腦袋大疼一下,本能的回頭,正好看見碎玻璃瞎飛,還混合著酒香。
也不曉得夜場安保怎么了,這兒都要大張旗鼓的干了,還沒趕來,姜文明有些看不下去了,正打算出聲喝止,陡然覺得小丫頭的喊聲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接著他就想起來了,這不是昨天晚上在體育場門口,遇到的那個范泰蘭嗎,就是范泰英的妹妹,涂脂抹粉的一問題少女,還因范泰英把VIP票給了他,大罵他們是基友。
很勉強的,姜文明跟范泰英也算熟人了,昨天晚上又收了人家二張VIP票,這時候要是不聞不問,那也就太過分了,抓起一個酒瓶,就砸了過去。
都是歲數不大的不良孩子,姜文明沒準備下狠手,這一瓶子夯去時,用了巧力,不要看瓶子炸的很駭人,實際上也就是砸破點皮,出點血而已。
高尚寅卻以為自己腦袋硬的很,挨了一記狠砸的,腦袋沒得事,瓶子反而碎了……火冒三丈,也不管范泰蘭了,吆喝幾個弟兄,一起撲向姜文明:“先把這呆比給放倒了!”
對付這種小痞子,姜文明從沙發上站起來都不算好漢,等高尚寅頭一個撲過來后,右腳蹬出,狠狠的蹬在他小腹上,利用著他撲過來的慣性,把他蹬了外去。
右腳連踹,把后面那幾個小痞子都蹬翻,姜文明喝道:“都滾!”
“滾尼瑪!”
高尚寅不曉得他還能爬得起來,是姜文明腳下沒有全力,只曉得自己從沒吃過這么大的苦頭,爬起時順手抓起地上的半截酒瓶,重又兇巴巴沖了過來,眼睛發紅,參差不齊的瓶子口,對著他咽喉戳了下來。
只要有點江湖閱歷的,都曉得江湖老鳥最怕高尚寅這個歲數的小痞子,他們才是最恐怖的,因為他們出手沒得輕重,上來就要把人朝死里弄。
對付這種不曉得輕重的小痞子,只有兩個方法,一是趕緊跑人,還有一個是比他們還敢野蠻,把他們害怕,保證以后再撞到面,他能逃多遠,就會逃多遠了。
姜文明用不著跟他野蠻,只需等他撲過來后,一把捉住他手腕,陡然用勁一勒,他疼的哎呀一聲大喊,撂下半截酒瓶時,右手已經卡住他脖子,毫不留情的撞向了茶幾。
這是玻璃纖維的茶幾,硬是被高尚寅的腦袋,喀嚓一聲撞出了裂紋,鮮血四濺,兩眼一翻當場歇菜。
包間里,一片寂靜。
包括已從地上站起來,正拿著破衣服捂著胸脯的范泰蘭,也都睜大眼睛看著姜文明,一臉的驚懼,他們還是頭一回看見這種野蠻人,把人腦袋朝死里撞。
“牛犢子,都把家伙給我撂了,滾。”
姜文明看著那幾個小痞子,冷傲地說道。
被駭壞了的壞孩子,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撂掉手里的酒瓶,轉身就朝門口跑。
姜文明又說話了:“等等。”
幾個人立馬站住,渾身顫抖著的回頭望來。
“把他也帶走。”
姜文明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高尚寅。
幾個人慌忙架起高尚寅,連拖帶推的逃出了包間。
“還有你,為什么不滾?”
姜文明蹙眉,對已認出他來的范泰蘭說道:“如果不是看在范泰英的面子上,我才不想問你,好好的姑娘家家的不學好。”
“姜、姜文明……”
范泰蘭被他罵的渾身一寒噤,退后兩步自言自語的話音剛落,就被姜文明打斷:“我名字,是你能喊的?”
“大叔。”
范泰蘭反應極快,眼珠子也滴溜溜的靈動了起來,既是哥哥的基友,那就沒得什么害怕的了,立馬改了稱呼,很憋屈的說:“你這可冤枉我了,不是我不想學好,是……”
姜文明才沒得心情聽她瞎講胡話,伸手說道:“走,走走,滾,滾,再啰嗦一句,也把你腦袋撞桌子。”
“大叔,你快點走吧,高尚寅家勢力很大的,很快就會帶人過來找你算賬的。”
范泰蘭看出姜文明是真心煩她,不敢再啰嗦,疾步走出包間時,還算有一點點良心,告訴他快點走,會被堵在這兒的。
姜文明當然不會當回事,心煩著呢,保證來一個扁一個,來兩個扁一雙。
這時候,就像老是在事情結束后才會趕到的妖妖零一樣,夜場安保也拍馬趕到了,還有一個值班經理。
用不著姜文明費什么話,那倆高臺女,就嘰嘰喳喳的把這是事給說一清二楚了,看著他的目光中,帶有尊崇的色彩。
雖說高尚寅等人只是些末流的小痞子,不過她們可是親眼目睹,姜文明在打發他們走時,連沙發都沒站起來的。
人長的帥,器大,干架又兇猛,這種男人,哪個高臺女不歡喜?
夜場經理眼睛活,立馬看出姜文明不是普通人了,陪著笑臉賠禮請諒解后,主動說今天晚上除了高臺女費外都不要買單了,還遞來一張名片,恭聲詢問姜先生大名。
“哇哦,原來您就是姜文明啊,是賣給柳仙演唱會門票的黃牛大哥……啊,你看我這張嘴,真該打!”
夜場經理說著,伸手給自己一大嘴巴子,不住的訕笑,為自己言語上的冒犯給個說法,今天晚上他包了姜文明找高臺女的開銷,請先生玩的務必開心些。
老子來雙龍沒得多長時間,就大名遠揚了,先是掙了個漏尿居士,現在又來了個黃牛大哥,怎么都他娘帶有一定的貶意?
為處罰夜場經理的口無遮攔,姜文明果斷接受了全盤不要錢的道歉。
不過,原本要瀉火的打算也沒得了,不考慮那兩高臺女的眼神示意,姜文明甩袖走人,而還在內間忙活的付嚴杰,只要不過火,明天早上自己到公司是沒得問題的,用不著管。
午夜十二點半,姜文明走出了夜場,長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心情終于好了一點,也沒招的士,順著人行道慢慢前行,準備好好考慮下,以后該怎么跟蕭若水相處。
毋庸置疑,不管蕭若水想不想給他戴綠帽子,他現在都不能離開雙龍市,因為冰冰兒已經化身捆仙繩,已經把他牢牢捆在這兒了。
想起樊冰那張干凈的小臉后,姜文明心情更好,開始反思自己對蕭若水,是不是太苛刻了些。
固然,蕭若水既然答應老蕭,要跟姜文明喜結連理,她就不應該再對南宮建仁眉來眼去的,不守婦道的女人,總是讓人瞧不起。
可問題是,姜文明也有樊冰啊,神不知鬼不覺間,他已經接收了她的愛意。
人跟人之間是平等的,憑什么他可以有樊冰,蕭若水就不能跟南宮建仁勾夠搭搭呢?
道理很簡單,姜文明就是想不通,怎么弄吧!
“呵呵,算了,就這樣吧,反正老子已得到她的頭一回了,她又在網絡上沉淪了。她真跟了南宮建仁,只能說是我搶著一步給他戴了綠帽子,怎么說都是掙了。倒不如根據她的意思,各人玩各人的,互不干涉。”
給自己找了個要看開的理由,姜文明冷呲一聲,停步轉身,對不遠處一棵樹那邊說道:“別藏了,外來吧。”
一個身材略微有些單薄的身影,從樹后走了外來。
路燈下看的很清楚,正是被姜文明罵走的范泰蘭,一臉陪著笑,磨磨蹭蹭的走過來:“大叔,你真是夠機靈的,怎么就曉得我在后面跟蹤呢?不愧是不出手則罷,一出手就讓他們人仰馬翻的偉男子。”
對范泰蘭這沒得多少技術含量的馬屁,姜文明一點都不感興趣,蹙眉問道:“你不回家,跟著我干嘛?皮癢了,欠收拾?”
范泰蘭低著腦袋,腳尖在地上畫著圈圈:“我不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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