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有了醉意的華孟婆,眼巴巴的看著姜文明,很長時間后才問:“你,你要跟他比?”
她雖然有了點醉意,可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不屑的神情,就連瞽者都能看得外來,這讓姜文明有些不爽,只點了點頭。
“你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得!
華孟婆說出了心里話,目光溫柔了很多,這是明顯眼前現出了那個他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聲音里,更帶著幸福:“他不但英俊,很有紳士的風度,笑容迷人更讓女人癡迷,而且還有小鮮肉沒得的男人氣概,上了拳臺,就像一只兇猛的豹子……呵呵,姜文明,你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土鱉,能跟他比?”
當面被女人輕蔑看作土鱉,姜文明沒生氣,灌了口酒才冷傲的說:“可我上了你!
華孟婆臉上的血色,倏地消失,慘白的駭人,就像她陡然起身探手,一把卡住了姜文明脖子的動作,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一字一停的說:“有種,你再講一遍!
“他再怎么優秀,可我還是上了你。”
姜文明昂首看著她,笑容溫柔:“就是我,上了你。”
她不是威脅姜文明,有種再講一遍嗎?
按照姜先生被威脅時的作風,只說一遍,那才叫沒得種,起碼要說兩遍,要是她還不心滿意足的話,他能到舞池那邊的高臺上,狂喊麥。
就喊這幾個字!
在酒精,惱羞成怒的刺激下,華孟婆卡住姜文明脖子的右手虎口上,那只虎頭看上去更的兇暴,駭人。
老虎遇到龍,只能順從的當小弟,否則老祖宗也不會在說到龍虎時,總是把龍放在前面。
“你,還的確有種!
華孟婆牢牢跟姜文明對峙一刻兒后,松開了手。
“那是自然,剛才都灑在你身體里了不是?要是運氣好,很快就能安營扎寨的。”
姜文明謙虛的笑著,抬手揉了會被卡疼的脖子,站起身:“阿姨,天不早了,我還要趕路,就不陪你了。你自個慢慢玩。以后要想我了,可以打這個電話,我會再讓你感受到有種的滋味!
嘴里說著,姜文明拿手指點著酒,在桌子上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不能留下?”
華孟婆這回沒生氣,冷聲道:“或許,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有可能活得下來。而且,還會活的很絕妙!
“平平淡淡才是真。再見了,阿姨!
姜文明瀟灑的一揮手,抬腿邁出幾步后,陡然又掉頭問道:“你那兒,是不是寸草沒生?剛才燈太黑,沒看清!
華孟婆沒看他,就像沒聽見他在說話一樣,抓起酒瓶開始喝酒。
遭了個沒得反應后,姜文明也沒在意,笑了下回頭走了。
快要走出舞廳時,姜文明陡然想到了牛有矛說過的一些話,男人在撒種后,最好是及時撒尿,那樣能有效避免得前列腺炎,影響那方面的功能。
對于對自己身體有好處的建議,姜文明都會笑納的,招了個服務生,問清衛生間在哪,吹著侯亮平式的口哨走了里去。
姜文明現在很開心,上了個好看女人不說,還又收到了高達五百多萬的小費,關鍵是女人是個未經人事!
問世間,哪個牛郎有姜文明的運氣好?
這還是一門前途光明的職業啊,雖說那個女人看上去很不平凡,還跟民間某些不吉攪合不清的,但這有什么呢,真以為姜文明是駭大的?
女人再怎么不平凡,也承擔著被男人播種養育下一代的天職,既然她歡喜的那個男人,畏首畏尾的不敢碰她,惹她傷心難過,那就讓姜先生勉為其難的來代勞好了。
讓美女開心又愜意,是每一個男人應盡的義務,除非那個人是蕭若水……他娘的,怎么好端端的,又想到那小賤人了?
為此,姜文明非常苦惱,幸好是尿完才想到她的。否則心情受到了影響,弄不好會尿到手上的,那可就丟大人了。
“嘶……哎喲!”
剛扣上腰帶,姜文明陡然感到左腳孤拐處一疼,就像給什么東西咬了一口一樣,本能的一頓腳,低著頭看去。
靠,舞廳廁所內,怎么會有毒蛇?
看見有和小拇指差不多細的黑色小蛇,被他腳一跺駭的盤在地上后,隨后就以驚鴻一瞥的速度,沿著臺階嗖嗖躥到門后面,姜文明駭了老大一跳。
對這種蛇,他可真是耿耿于懷,這么多天過去了,每回想起來,他還會沒法忍的打個寒噤。
要是這不是姚遠莊亂石坑內山洞中,那種黑色小蛇,不管哪個來拿板磚砸姜文明的腦袋,他保證連個屁也不放一個。
那邊的特產,怎么會出現在這兒?
姜文明不明白,真不明白。
就在他一愣神的工夫,黑色小蛇已經在暖氣片后面消失了,無影無蹤了。
彎腰摟起褲腿看向腳孤拐,就看見上面有六個細細的小牙印,有隱隱地血絲冒出。
越是樣子古怪的蛇,毒性就越大,要是放在以前,就算身體暫沒得感覺,姜文明也會用最快的速度,跑去醫院打血清針解毒。
現在倒用不著了,他在亂石坑中了蛇毒醒來后,夏荷花就曾跟他說過,他既然沒有毒發而死,那么就已經有了傳說中段譽的百毒不侵之體。
要是給全天下所有毒物排名次,評哪個的毒最厲害,亂石坑下的黑蛇毒,篤定能在前十,而且毒還溫柔醇香,不像那些強悍毒一樣,中毒后就會死亡。
身中排名前十的蛇毒后,姜文明的肌體,就有了段譽似的百毒不侵的身體,所以在被那小東西上啃上一口后,實在沒得必要擔心自己會毒發而死的。
他可以不信夏荷花嘲笑他小麻雀長得小的那些話,卻不得不說,她對毒物的認知絕對一流,她的娘家就是川中聲名赫赫的第二毒門,從小就在毒物窩子里長大的。
擠了點血絲外來,姜文明就不把這事放在心里了,卻認為務必要對舞廳安保說一句,省得再有顧客,被那小家伙給咬傷,可就沒得他這樣的好運氣了。
做好事的下場,一點都不大好。
舞廳安保聽他說在衛生間看到有毒小蛇后,不但沒感謝他,立馬去搜殺那條蛇,反說他是瞎講胡話,再敢亂說,就會打掉他滿嘴的牙。
做好事反而被威脅,這是何等的操蛋?
姜文明犯賤才會再管,說了句你們遲早會后悔的,抬腿走了。
今天晚上大豐收的的士駕駛員,做人還可以,還在那兒等著,就是嘴貧了些,姜文明剛上車,就酸溜溜的恭喜他,能成功上了那個好看女人。
靠,姜文明很驚訝,以為的哥會看相。
實際上不是的,的哥是看見他拉鏈下面的褲子上,有了很多污漬。
人家是有老婆的男人,真以為不曉得這東西是什么嗎?
受不了駕駛員這種吃不到葡萄的恭喜,姜文明掏出最后一張鈔票撂過去,才算閉上了比嘴。
車子尾燈在街上消失了,一條小黑蛇,從卡座沙發下游到了華孟婆膝蓋上。
“來,黑奴,讓姐看看,你有沒得完成任務!
華孟婆說著,右手小拇指一點三角形的蛇頭,它就順從張開了嘴巴,跟針尖差不多尖細的倒牙,已經變成了淡紅的顏色。
黑奴不見血時,倒牙呈銀白色。
華孟婆心滿意足的笑了下,用手指在黑奴小頭上輕輕點了兩下,它立馬就期期艾艾地拱進了過膝馬靴中。
“唉,實際上,你要是同意陪我說說話,我不可能殺你的。除了你,我現在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得?墒牵銥槭裁捶且约鹤魉滥?我這么好看,又把頭一回也給了你,都沒得辦法挽留你。”
又喝了一瓶酒,華孟婆長長嘆了一口氣,意興索然的站起身來。
該來瘋的,已經瘋過了,不應該瘋沒的東西,也都沒得了,就像做了個荒唐的夢……不,就算再荒唐的夢里,華孟婆也想不到,她會把她的頭一回,送給陌生人。
她的頭一回,只該給南宮建仁才對!
可是……沒有搭理數名帥哥套瓷的華孟婆,走出舞廳后,站在臺階下抬臉看著朦朧的夜,心又開始疼起來,原來,你早就曉得我的過去了,這才忽略我對你的愛意。那,你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害我苦苦纏了你這么長時間?
你為什么,就不能像那個短命鬼姜文明一樣,毫不在意我不堪的過去,帶給我從來沒得過的歡愉,讓我情愿去死,也要愛你一輩子呢?
你可曉得,我早就已下決心,只要你能接收我的愛意,我不可能讓我特殊的身份,連累你的。
建仁,你為什么,就不敢愛我呢?
叮叮,手機鈴聲打斷了華孟婆的痛苦迷茫。
是南宮小喬的手機號,深夜她給人打電話,再正常不過了,她本來就是個夜貓子。
“華姐,睡了?”
南宮小喬惺忪的聲音,從手機那頭響起,還帶有明顯的疲倦。
“你認為,我現在能睡得著嗎?”
華孟婆走到舞廳停車場旮旯處,小聲反問。
南宮小喬沉默了許久,才說:“對不起,華姐!
“不要說對不起,你沒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華孟婆搖了搖頭,說:“建仁也沒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頂多,他在曉得我的經歷后,卻表現出不曉得,只是把我當姐姐罷了。要是一定要說對不起,也是我說。這么多年來,我不應該總是纏他。特別他去摩西歌后,我更不應該去求見南宮老爺子!
華孟婆自己有勢力,卻沒敢用,這是鐵律,她所掌控的力量,不可能用來做私事的,要是觸犯,將會受到沒得辦法想象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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