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會唱歌，怕把狼給招來。”
看見南宮小喬那張花容月貌的面孔，姜文明愣住，感到很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他在發愣時，南宮小喬也看清了他的樣子，明顯也愣了下，語氣溫和了：“那就來給我揉揉腿吧。”
比起王艷來說，南宮小喬看人的目光更毒，一眼就看出姜文明跟別的牛郎有些不同，這就比如經常***的客人，陡然遇到了個未經人事的，很歡喜她的青澀。
我不會，也不習慣給女人揉腿。
姜文明嘴巴動了動，剛準備說出這句話時，才陡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個牛郎了，干的就服伺女人的活，快速笑了下：“去里間？”
里間內，是有推拿床的，客人需要推拿時，都是去里間。
“用不著，就在這兒吧。”
南宮小喬端起酒杯，抿了口酒。
姜文明只好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身子前探剛準備抬手，卻聽她又冷傲地說：“跪在地上。”
“什么？”
姜文明愣住。
南宮小喬還沒說什么，旁邊王艷語氣很不好的說道：“喬姐讓你跪在地上，給她揉腿，你耳朵沒得用嗎？”
姜文明抬臉看了王艷一眼，站起來掉頭就朝門口走去。
王艷快速問：“你干什么去？”
姜文明回頭，笑了下：“對不起，老、我是不可能給女人下跪的，你們還是去找別的人吧。”
要不是一再告訴自己，現在可是牛郎，姜文明早就一個耳光扇過去了，什么玩意啊，敢叫老子給你下跪。
說老實話，南宮小喬的要求，也不是太過分。
不說專門服伺女人的牛郎了，在其它某些服務行業，也早就有跪下來服務的了，說明姜文明做牛郎的認識，實在算不上高，這才一口拒絕。
“就你了，給我站住！”
王艷怒了，疾步走過來，一把扯住姜文明的膀子：“喬姐叫你跪下，你就要跪下。你要是抵抗，我就找經理投訴你。”
“隨便。”
姜文明有些惱了，抬手就把她搡了個踉蹌，拿出她塞進兜里的那沓鈔票，啪地甩在了她身上：“想叫老子跪下來服伺你主子也可以，但只能是一種情況下，那就是在后面。”
為了姚遠莊那兩個尊重的女人，他可以來這做牛郎，等待蕭若水的到來，在她跟前老臉丟光后，再完結這段不堪的牛郎史。
但他再怎么不堪，也不可能跪在地上給女人揉腿的，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以跪天地跪父母，跪一個用錢來夜場尋歡作樂的臭女人，又算什么呢，不管她有多風情好看。
王艷可想不到姜文明敢這樣對喬姐說話，臉一下子鐵青，飛揚跋扈慣了，沖上去抬手就向他臉上扇去。
啪地一聲，還沒等她碰到姜文明呢，小肚子就像被 子狠鐵錘夯了下一樣，尖喊聲中身子朝后飛出，重重落在了南宮小喬對面沙發上。
一腳把王艷蹬飛后，姜文明冷嗤罵道：“靠，只是有兩個小錢的婊棍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什么東西了。”
他一個做賤業的牛郎，居然敢打客人，不但王艷懵逼，就連見聞廣博的喬姐也有些犯呆，雙腳一收坐正了身子：“你、你敢打人？”
“你的眼睛又沒瞎，還用我解釋嗎？”
姜文明呵呵一笑，說：“看你嘴張的這么圓，好像要吃冰棒似的。是不是很驚訝，懷疑這一切都是在做夢？我來跟你說，你沒做夢，這是真實情況。你這奴才被我扁了，你直接去找我們經理去投訴，讓他把我攆走。不過我可不怕，老子是頭一天上班。”
在服務業工作，最怕的就是被顧客投訴，老板會扣工資的。
不過這一條對剛上班的人來說，卻沒得多大震駭力。
當然，像夜場這半黑半白的行業，員工冒犯了顧客而牽連場子，你即使不做了，老板也不會放了你，輕則砸斷雙腿，重則讓人在人間蒸發。
姜文明不在乎，誰敢來砸斷他雙腿試試。
“你別走。”
南宮小喬臉色陰晴不定過了一刻兒，居然給姜文明賠禮了：“對不起，我今天晚上心情不佳，對你的要求有些過了，還請你原諒。”
喬姐會向一只牛郎賠禮？
忍疼從沙發上爬起來，拿出手機正打算找人來整這孫子的王艷，聽南宮小喬這么說后，頓時愣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得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是姜文明為人處事的原則，既然人家已賠過禮了，他也不再拿喬什么，語氣也緩了下來：“喬姐，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實際上，你的要求也不是太過分，只是我不是那種人，沒得辦法接……”
南宮小喬一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才來上班，看來還沒從以前的角色中轉過來。可以理解。來，坐下，先陪我喝酒。”=
坐下喝酒，對姜文明反而沒得一嘎嘎難度，走過去坐在了她身邊。
南宮小喬主動拿起瓶子，給他斟滿了一杯酒。
看見喬姐這樣‘敬重’姜文明了，王艷再怎么痛恨他，這時候也不能表現外來，放低聲音說了句要去衛生間，疾步走了外去。
叮的一聲，舉杯跟姜文明輕輕碰了下，南宮小喬問道：“你以前，是干什么工作的？”
“在某公司開小車。”
“小車駕駛員啊，這工作還湊合，那怎么又來這兒干牛郎了？”
“得罪了人，又差了一屁股外債。”
姜文明瞎講胡話時，臉都不帶紅的：“聽說干這行錢來的快，就來碰一下運氣。不過很顯然，我對做干這行的心理準備不夠。”
眼神在他臉上瞟過，南宮小喬又嘬了口酒：“你沒受培訓過吧？”
自凡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牛郎，絕沒得剛才的動靜。
從上班那瞬間起，所謂的尊嚴就被踐踏在腳下了，只要錢到位，不要說是為客人提供跪下來服務了，就是客人想玩皮鞭捆綁滴蠟的，他也會全力配合才行。
“火線上崗。”
姜文明說：“你也看見了，今天晚上會所的生意非常火爆，我算是火線上崗吧。”
“嗯。”
南宮小喬轉動著酒杯，陡然問：“差了多少外債？”
姜文明笑了：“怎么，喬姐，你問我這個，不會是想給我還債吧？”
南宮小喬也笑了，沒回答他的話，雙腳一抬，放在了姜文明腿上：“這樣讓你給我揉腿，要求算不上過分吧？”
“我沒經過專門的培訓，揉重了，你別嫌疼。”
姜文明只好磴下酒杯，伸手給她揉了起來，滿心的不樂意，坐這兒喝喝酒侃大山不好嗎，實在不管，咱們可以到里間，我再給你來個跪下來服務。
歪在沙發上，右手抓著酒杯的南宮小喬，左手伸過來，用食指抬起了姜文明的下顎，臉上帶有**的表情：“捏的很不錯嘛，看來你很有服伺女人的技能……帥哥，先說說你還有什么禁忌，省得我再碰觸到了，讓大家都不開心。”
“禁忌很多。”
姜文明甩頭，用下顎甩開她的手指，沉吟了下說：“我不會給任何人，提供跪下來服務。”
“嗯，這一點我已經曉得了，接著說。”
南宮小喬又伸手，抬起了他的下顎，無聲的笑著。
姜文明嘆了一口氣，不好再甩開了，畢竟做牛郎，就得有做牛郎的樣子，人家可是花了錢，沒爭較他毆打顧客，就已經可以了，再不給人輕薄一下，那也太不上路子了。
“喝喝酒聊聊天……陪你睡覺都可以，但不能玩什么皮鞭捆綁，吹嗩吶之類的。”
姜文明說：“還有一點我要提前聲明，真的要上床的話，你得給我服務。”
南宮小喬哈的一聲笑：“哈，給你服務？帥哥，你有沒得弄錯啊，我花錢找你，是來享受的，而不是給你服務！”
“我那方面舉起遲鈍，不受到相當的刺激，它是不會有動靜的。”
“真得？”
南宮小喬有些驚訝，坐起來右手探向了他的重要部位：“喲，還真是這樣啊，居然一點動靜也沒得。帥哥，你不會是個瑋哥吧？”
姜文明老老實實回答：“肯定不是瑋哥，只是那兒受過傷，反應特遲鈍。”
“出車禍了，還是打架讓人踹了一腳？”
“不是，是……給蛇咬過。”
“給蛇咬過？哈，哈哈。”
南宮小喬再也沒法忍了，嬌聲大笑起來，手指著他鼻子，笑的胸前洶涌澎拜：“你、你小兄弟，給蛇咬過？”
姜文明悻悻的說：“這有什么奇怪的，蛇又不曉得這東西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來，拿外來讓我看看。”
南宮小喬來興趣了，也不讓姜文明給揉腿了，放下酒杯坐起來，伸手就去拉他的拉鏈。
姜文明抬手擋住了她。
“怎么，看都不給看，這也是你的禁忌？”
南宮小喬眉梢一挑，不高興的問道。
姜文明反問道：“這算特殊服務嗎？”
“哦，原來是要錢啊。”
“你可以不看，反正也沒得什么好看的。男人的，都一個樣。”
“不行，我非要看看。”
女人就是好奇心強，姜文明越不讓看，她就越想看，從茶幾下的小包內拿出一沓鈔票，拍在他手里：“加上地上那些，夠嗎？不夠說個數，我給你銀行轉賬。”
賺錢，真容易。
看著手里那沓厚厚的鈔票，姜文明心中感慨萬分，點了點頭。
哧啦一聲，南宮小喬好奇心害死貓，好像掏什么好東西似的，隨后就是一聲驚呼。
那上面的咬痕早就好了，不過因部位特殊，蛇毒又太強的緣故，那些密密麻麻暗紅色蛇齒印，都朝上突起，就像撒了一層米粒，更像小兄弟穿了帶刺的工作服。
“帥哥，你曉得不，你這是塞翁失馬啊。”
南宮小喬抬臉，看著姜文明的眼睛，亮閃閃的：“女人用起來，篤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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