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七月的蟬鳴和熱辣辣的驕陽,劉慶豐驅車載著黑黢黢的缽闌村小村花趕赴淺微山見大投資人。
男人嘴抽的看著副駕駛位戴著一副大墨鏡,穿了一身灰體恤,足以娉美非洲黑的花沫小姐,嫌棄道:“黑花,你是存心消遣我的金主爸爸,對不對?”就這副模樣,拍戲恐怕都一直得用閃光燈,他的小方華還不忙死……
花沫不以為然:“劉導,既然是有原則、品味高的投資人,欣賞的一定是咱家的才華。如果只看外表,那就是膚淺!”
看上了,是有品位;看不上,是膚淺。劉慶豐無語:“反正話都被你說了!”他再瞟一眼后排一大摞的水果和牛奶:“還有那些是什么鬼?”弄得好像去醫院探病一樣。
“禮多人不怪嘛!”女孩子吐舌頭:“咱家不會讓您難做人的……”
劉導懶得同她說。反正是見你老公,就算送條咸魚,那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
淺微山風景如畫,兩人一路聊天,很快就到了半山氣勢如虹的馳家別墅群。好家伙,放眼望去依山傍水、郁郁蔥蔥,掩映在如詩畫卷中的,分明是人間仙境、世外桃源。
這地兒,好眼熟!花沫感嘆一聲:“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劉慶豐心道:馳夫人,失憶成您這樣的,也是少見!
彼時,周漢申帶著兩三仆傭親自過來開門。年近花甲的老人情緒非常激動,但被馳沖反復叮囑后,表現得相當鎮定:“劉先生!”老人站姿筆挺,面對兩位不速之客表現得有禮卻不親近,大戶人家管事模樣端得很好。
劉導客氣的寒暄了幾句,便帶著人跟隨老管家往主宅走去。
一路上,周漢申目光克制地偷偷打量著已經三年不見的女孩子,走到中途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花小姐,您用的防曬霜是什么牌子的?很特別呀!”
花沫也很滿意,立即打廣告:“純手工,井川土特產!”在島上生活三年,如果不是涂上它,人早就被曬成碳了。
老管家慈愛的看著向二小姐,一語雙關道:“既然到家了,不用擦也沒關系……家里邊兒涼快!”
女孩子說:“我今天準備給咱老板表演一出“超生游擊隊”的戲碼,劇情需要!”
周漢申很感興趣:“那一定是部喜劇片!”
“不!”花沫搖搖頭:“鬼片兒……”
老管家呵呵噠,心想:您就算在里面跳脫衣舞,二爺也會給您拍巴巴掌的!
……
劉慶豐一行前前后后進了主宅。出于本能,人們習慣最先看到仰視45度角的物體。所以,一個三、四歲幼齡的小姑娘率先映入眼簾。
彼時,眉眼彎彎、臉蛋圓圓的小天使扎著公主辮兒,穿著簡潔明朗的T恤、背帶褲,手中正捏著一盒冰淇淋,兩只小腳丫子從二樓過道的空隙處晃蕩下來,整個人就像一只被鎖在監獄里的超大號布袋娃娃,可愛極了。
只見孩子兩只手向外穿過欄桿,安靜的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看著一群陌生訪客,明明前一秒眼中還帶著審視的味道,下一秒已經換上了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于一個三歲稚子而言,最合適、恰當的笑。
黑鉆石冰淇淋?花沫第一眼就認出了那款由迪拜創作出的奢侈品,她也只在美食節目中見過,售價高達800美元一盒。細想一下,她家閔正在井川島能夠吃上一根薄荷冰棍兒就不錯了,哪里有福氣吃到這樣的好東西……然后,她咽了咽口水,有些饞。
那樓上的孩子正興致勃勃的看著老管家領進來的一男一女。男的,她在電視上見過,國際知名大導演,好像叫劉慶豐;女的,是真黑,也瞧不出個什么模樣,手上提著一大堆的蘋果和牛奶,土氣撲面而來……馳相思有些嫌棄,面無表情地朝身后招了招手:“含笑,那是誰?”
原本倚在臥室門邊專心致志打游戲的女子,聽到小家主召喚,向前幾步低頭看了一眼樓下的老熟人:“劉導新戲里面的女三號!”她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特意帶來讓二爺掌掌眼……如果行,就入圈兒!”
孩子的聲音軟軟糯糯,稚嫩的肌膚和手里的冰淇淋都是奶香奶香的:“老劉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爸挑食……走后門兒也不撿個好的!”
那些娛樂圈里形形色色的前三線女明星,馳相思曾在華南影業的周年慶上見過;驕厝、或乖巧、或嫵媚、或大氣,鶯鶯燕燕、花紅柳綠都有,其中也不乏傾國傾城的名花。然而,她們就像綠頭蒼蠅一樣,妄圖抓住短暫機會,使勁渾身解數往馳二爺身邊鉆,擠破腦袋想做她的便宜老娘?上,入不了馳氏家主法眼,全都鎩羽而歸。
含笑抽出紙巾,彎腰給孩子擦嘴:“相思……誰能在三個月內把二爺拿下,就認她做媽這樣的話,您曾說過吧?”
“怎么?找到人選了?”小姑娘舔了舔勺中甜膩膩的美食,挑眉道。
含笑說:“你干媽昨晚連夜送了八個美人過來,結果……”
“被趕出去了?”馳相思秀眉微蹙。
“嗯!”含笑妹妹點點頭:“我想,這應該是最后一個!”
“你確定?”馳相思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下面的女孩子:“她好像在垂涎我的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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