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了一條靈根修煉竟這么受折磨?唉!”葉卿睜開雙眼,起身,去盥洗室沐浴更衣。一刻鐘后,她依舊做少年的打扮戴一副銀質面具開了房門。
院內,只有烏翅鬼王夜叉在呢。
“夜叉,我恢復到練氣期七層啦。唉,赤陽買的倚月劍竟沒用上。”葉卿莞爾一笑。
烏翅鬼王夜叉面無表情。不知從何時開始,它的臉上也多了一副銀質面具。此時,它施法在小院的半空中寫下一排字。
葉卿匆匆一瞥,說道:“霓霞派了丫鬟來找我去擂臺的?”
烏翅鬼王夜叉點了頭。
“那就去玩玩唄。夜叉,你不能說話是難為我了,辛虧會寫字呢。”葉卿莞爾一笑。
一刻鐘后,她收了埋在院中的血色令旗,撤了羅剎陣。當然,因小院租金是先支付的,因此走的時候并不需要再做什么。
很快,葉卿出現在了十號院外。
綠意恭恭敬敬的行禮,喜道:“奴婢綠意拜見木公子。您總算出來了!比武招親的擂臺賽舉辦好幾日了,快隨婢子去吧,大小姐等您呢。”
“本公子的參賽資格沒被取消?”葉卿手中折扇一揮,輕聲打趣。
“怎么會呢?我家大小姐和老管家安排了一個人替您抽中輪空簽,是直接晉級第二輪且最后上臺的。”綠意立刻解釋。
葉卿瞄了這個丫鬟一眼,嘴角淡淡勾起一個弧度。隨即,她從懷中掏出梅花玲瓏簪,往天空上一扔。梅花玲瓏簪見風就長,可載數人。
如此,葉卿帶著綠意等飛往碧落島大街的東市。比武招親的擂臺上熱鬧著。臺上兩名修士對決,臺下無數修士指指點點。
今日,霓霞來的略微遲了些不過,但那張如花似玉的容顏更是引得臺上的修士戰意熊熊。男人那能沒有點英雄夢呢?英雄夢燃燒少女心!
“主人,你怎么來了。”臺下原本隱身瞧熱鬧的白骨妖花赤陽立即現身,瞬移到了葉卿身邊。不過,它遲疑了下,怎不見夜叉?
“赤陽,我們總得去別的島上轉轉吧。”
葉卿似笑非笑,目光清澈又透著幾分狡黠。白骨妖花赤陽也跟著笑了出來。離開碧落島?它無比支持!這里的靈氣稀薄了,不利于修煉。
“木公子,您……”綠意的小臉慘白無比。
“噓!急什么?本公子做事從來就是有始有終的。”葉卿收了折扇,手中多出一物。她拿在手中拋來拋的,笑意更濃。
白骨妖花赤陽說道:“主人,你好像很久沒有用這個東西了。”
“是啊。”
原來,葉卿拿出的正是那丹霞琉光印。丹霞琉光印不愧是上品法器,周身霞光不散。
“木公子,今日是第二輪比武的最后一日了。您趕緊去擂臺啊。”
“閉嘴。”不想,白骨妖花赤陽斥道。
“奴婢……”綠意被嚇得有些說不清楚話。不過,她替大小姐著急是真的。
偏就在這時,風塵中來了一群服飾的青衣男侍衛,約有二、三十名,修為是練氣期低階、中階都有。他們個個身姿挺拔,露出一股傲意。
侍衛們拱衛著一輛獸車。
“壞了,壞了,這是金家的馬車。”丫鬟綠意聲音一顫,一臉驚恐。
這輛獸車所過之處,人人退讓。然而,葉卿和白骨妖花赤陽卻不當一回事兒。他們不知馬車中坐的是何人?修為不過筑基初期而已。
比武招親擂臺上的打斗戛然而止。
霓霞站了起來,身子也是一顫,不過并非恐懼,而是氣憤。正如同丫鬟綠意說的,來的是金家馬車,車上所坐的自是金家的人。
“呦,在玩比武招親?何必呢。霓霞啊,你瞧你這般胡鬧是為何那般?老夫身為筑基修士,還能辱沒了你不成?乖乖的跟我回去作妾。否則,老夫便屠了霓家滿門。屆時,你又能如何?”
獸車上下來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年約四、五十歲,目光陰寒。他長得魁梧高大,人雖老,氣勢卻足。當然,他自是視練氣期修士為螻蟻。
霓霞的臉色又青又紅,十分難堪。
“老夫是金巖島的島主——金博,欲納此女為妾。你們何人有異議?不想死的滾。”金博瞄了在場的一眾練氣期修士一眼,怒道。
不一會兒,擂臺下頓時少了許多人,剩下的不是有所依仗,便是事不關己。
“木公子,您救救大小姐吧。”綠意哭了。
葉卿拂袖一揮,綠意只得退開。
“若是連碧落島的千金都被你這老丑鬼給帶走了,我等有什么顏面?本公子有異議你待如何?”葉卿冷笑一聲,把玩著丹霞琉光印。
這時,白骨妖花赤陽一拍手。它與葉卿的身影突然消失。下一刻,主仆倆出現在了主觀戰臺。霓霞心生歡喜,連忙靠過去。
“木公子。”
“噓!”
“是。”霓霞聽話的退了十幾步,一副以這少年馬首是瞻的乖巧模樣。金博一發狠,手中的鐵膽便被捏成沙子隨風而去。
“小賤人,原來是瞧中了這個小子。哼!待老夫先取了他的狗命。來人,給我上。”金博一聲令下,青衣男侍衛們前仆后繼的殺來。
葉卿搖了搖頭。
“公子,青衣衛不好惹。”霓霞急了。
佳人焦急的話音尚未落地,葉卿已將左手的丹霞琉光印拋出。一砸就是一個大坑,青衣衛不是殘就是死,端是狠辣無情。
同時,葉卿右手握住了焱鏡。
“主人,砸的不錯,還以為你會用那支噬魂蕭呢。”白骨妖花赤陽拍巴掌看熱鬧。
“你就站著看?”
“區區一點臭蟲,你趕緊殺了吧。這些都是對你的鍛煉不是?”
“呸!”
“嘻嘻。”
這對主仆的多話令站在不遠處的霓霞不由得呆住。白骨妖花赤陽當然不止是看熱鬧,它還將那些死去青衣衛腰間的儲物袋給奪了。
蚊子再小都是肉啊?
多多益善。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時,金博在憤怒中多了幾分不安。他不僅是貨真價實的筑基修士,還讓碧落島島主舍了親女。偏偏,他有些畏懼砸死自己下屬的那件印章模樣的東西。
莫非是上品法器?
“哼!”
葉卿瞄了一眼霓霞,暗中一嘆:“既開了頭,就不能放過,打蛇不死必遭蛇咬。”
“去死。”
如此,葉卿將丹霞琉光印快、準、狠的砸向金巖島島主——金博。這位筑基修士倒也不是個廢物,手中多出一雙血紅大錘來。
“著。”葉卿又拋出了兩張火龍符,并借著焱鏡之威再攻向金博。金博面露驚駭,看著風馳而來的火龍不由連連后退。
當然,他一邊閃退躲避,一邊扔出了一張藍綠色的符紙。沒錯,是符鬼。金博放出的符鬼現行后是一只名叫獨角電鰻的海獸。
海獸帶著臭烘烘的味道沖向葉卿。
葉卿忽然回頭,攬住那位霓霞的纖腰,直接踩在拋出的梅花玲瓏簪上。
白骨妖花赤陽瞇著眼睛,一拳打向獨角電鰻。獨角電鰻是五階海獸,遇上別人還可逞兇,遇上了它只好自嘆倒霉。下一刻,獨角電鰻慘叫一聲碎裂而亡。
同時,半空中飄落了一張空白的藍綠符紙。
“赤陽,你干得漂亮。”葉卿樂了。
“主人,你是夸我還是損我?一只小家伙而已。”白骨妖花赤陽苦笑一聲。
“赤陽,你閉嘴,立刻滅了他們,速速趕來。”這時,葉卿吩咐。她收了焱鏡和丹霞琉光印帶霓霞遠遁而去,成了天際的一個小黑點。
霓霞驚魂未定。
數日后,葉卿在一個雜草叢生的巖石峭壁下降落,順手將梅花玲瓏簪插入道髻。好在,青元大陸上即便是男子也戴發簪。
“你不想被我救下?”葉卿奇道。
“怎么會?小女子非常感激。木公子,碧落島是有護島大陣的。為何金島主那么輕易就……”霓霞有些落寞,臉色也不好。
“愚蠢,這自然是有人默許的。”
“是誰?”霓霞追問。
葉卿沒有多言,帶著一絲憐憫的神情看向此女。碧落島僅有一個筑基修士不是?
不多時,霓霞大哭了一場。
“是我爹允的對吧?我不懂,他明明說要為我舉辦招親擂臺的。”
“你爹與金博是同階修士,相拼多半會兩敗俱傷。他昭告全島為你招親不假?但那些練氣期修士會是金家的對手嗎?”葉卿反問。
霓霞紅了眼眶,難掩淚水。
“木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小女子亦無家可歸。您可否收留我?”
“不能。”
“我什么都會做的,為奴為婢也可。”
“那也不行。”葉卿冰冷的拒絕。
一時間,霓霞愣在了當場,不知所措。
傍晚,白骨妖花赤陽趕到。
它要追蹤葉卿不難。
“主人,你挑的什么鬼地方,讓我好找。算了,我們走吧。”
“嗯。”
葉卿再拋出梅花玲瓏簪,剛要上去卻被霓霞死死的抱住了雙腿。
她一怒,卻忍著沒有踢開。
“松手。”
“木公子,您帶上我吧,我愿追隨你天涯海角都成。我不求名分,做奴婢也好,做侍妾或爐鼎也可以的。”霓霞不顧廉恥。
頓時,葉卿哭笑不得。
白骨妖花赤陽則眉眼一彎,好不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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