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想知道嗎？
我喝番茄醬看向周顯。
“想。”
“字太多了，我不想說。”
咖啡上來，我喝番茄醬端起咖啡，淡淡回了句周顯。
不想說你費什么話啊喂？
“咳，有沒有信心成為本年度的十大天王。”
我喝番茄醬單刀直入，目光直刺周顯眼中。
十大天王？啥玩意？
很顯然，周顯這個底層咸魚翻身作者并不是太了解這些東西。
不是不了解，就是壓根不知道。
我喝番茄醬嘴角抽了抽，和周顯解釋了一遍十大天王榜。
“咦？這個規則怎么和修真小說的套路一樣？”
周顯聽著聽著，總感覺這個十大天王榜的套路有些耳熟。
“基本差不多，孺子可教也。”
我喝番茄醬笑了笑：“其實最開始沒有套路和地圖劇情，小說作者就是隨便寫的，后來說來也慚愧，也就是我為了省事，直接照搬了網文的晉級機制，把他制作成了玄幻小說的主線升級內容。”
“對，其實，小說套路，基本就和寫小說的歷程一樣。”
“也就是加了個父母雙亡，沒車沒房。”
我喝番茄醬絲毫沒有一點尷尬，十分坦然的看著周顯說出了自己的寫作歷程。
您，您還真是……
周顯在內心吐槽我喝番茄醬一大波，分明是作家最頂峰的存在，為什么坐在自己面前以后，周顯覺得我喝番茄醬也不過如此。
甚至，還有點逗比？
“小子，你以為全民寫作是怎么來的？還不是因為讀者看了我的書，覺得不過如此。”
“算了，我還是和你說說粉筆白的故事吧。”
“八年前，我的粉絲盟剛剛成型，有一個沉默寡言的讀者。”
“這個讀者，我不認識。”
嗯？不認識你說個毛啊！
周顯心中一萬只神獸奔騰，但是想到我喝番茄醬的筆力，應該不止如此，也就忍住不知道為何肆意奔騰的吐槽之魂，繼續聽我喝番茄醬絮叨。
“這個讀者他只看盜版，從不給付費看正版，因為他的網名里面沒有粉絲值。”
“白票了我八年，群里的人都說他恰爛錢，當然了，我是不在意的。”
呃……恰爛錢。
周顯嘴角抽搐，我喝番茄醬真可憐。
“后來突然有一天，我的書里多出了一個白銀盟。”
“是這個讀者給我打賞的，我就好奇的點開了這個讀者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做粉筆不再白。”
“說來也可笑，這個讀者居然也寫了一本小說，筆名叫做粉筆白，而且，作數據網上訂閱也就是2。”
擦！
這個讀者居然是粉筆白！
粉筆白看書不給錢！
我喝番茄醬說著說著大笑起來：“哈哈哈，你知不知道訂閱2是什么意思嗎？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盜版網站。”
噗。
周顯忍不住笑出來，原來粉筆白這么慘。
笑著笑著，周顯突然一陣蛋疼，粉筆白第一本書就簽約了……
人和人的差距就這么大嗎……
瞥了眼粉筆白。
周顯羨慕的看著粉筆白和李佩云你儂我儂的交杯。
自己寫了九十九本，第一本寫了18萬個字，很顯然，沒有簽約，切了。
接著斷斷續續幾萬字的小說寫了九十八本。
都沒有簽約。
好難過，雖然粉筆也很慘，但是，心卻很痛。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就是這樣的人，給我上了一個白銀盟。”
“你說可笑不可笑，后來我的粉絲盟聚會，我才知道這個粉筆白居然還是個小孩，唔，我想想啊，那時候粉筆白好像才剛滿18歲。”
“悄悄告訴你，那時候粉筆白的發量就很薄。”
“后來，粉筆白說什么要當作家之類的話，我們就打賭如果他可以登上三河推薦，那我就幫他章推。”
我喝番茄醬又大笑起來：“哈哈哈，粉筆白寫了三四本玄幻，都撲街了。”
只是均訂慢慢漲起來了，從曾經的2，變成了200。
我喝番茄醬眼中的笑意逐漸變成了長輩看晚輩的認可，看了眼粉筆白：“誰知道這小子果斷的跑到了都市，找到了最適合他的風格，成功晉級三河推薦，后來的事情就是這樣。”
“粉筆白逐漸豐滿羽翼，成為了網文都市頻道的最強大神之一。”
“三章封，你的收藏基數和運營體系我們都知道了，如果這個故事的主角換成你，你覺得，你可以走到那一步？是十大天王，還是都市最強大神，又或者能夠突破一下自己，成為中原第六白？”
多感人的故事，多深刻的故事含義。
我喝番茄醬說完看向周顯，等待周顯的回答，講故事是引子，三章封應該可以聽出我是在拉攏他。
很顯然，周顯并沒有聽出來。
唔？
周顯一愣，我喝番茄醬好像少說了一個環節。
“那您最后有沒有幫粉筆白章推啊？”
嗯？
什么腦回路？
我喝番茄醬被周顯的問題問的手指輕抖一下，嘴角輕微抽搐。
“嗯……很顯然，我沒有。”
擦哦。
周顯看我喝番茄醬的眼神逐漸怪異。
表要臉。
“你想什么呢，我是這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
我喝番茄醬嚴肅的敲了敲桌子：“我要幫他章推的時候，他卻和我說想要自己努力。”
“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喝番茄醬說完，看向周顯，目光中帶著陣陣拷問，上位者的氣場散發。
三章封，裝傻充楞在我面前可沒什么用。
我喝番茄醬很自然的以為周顯是故意逃避自己的問題，有些不滿。
“不懂。”
算了……
一個擁有超強運營團隊。
一開始就引發網文風暴，并且能讓這個風暴持續呼嘯，還擁有一整套網文外運營曝光的人。
居然說聽不懂自己話里的意思。
我喝番茄醬攤手，看來三章封還并沒有決定好。
“你自己想一下吧，我對你并沒有什么惡意，我只是希望能夠多出第六個人而已，想好了，q我。”
我喝番茄醬起身，見粉筆白還在和李佩云賤笑著勾肩搭背就一陣惱火。
一巴掌拍在粉筆白頭上。
“阿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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