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得不錯?有幾個門派依附也叫發(fā)展得不錯?”秦川冷笑一聲,“那你可知道,我冥殿幾百年前在江湖中的地位到底如何嗎?”
“屬下不知。”
白陌然雖然實力強悍,可惜他的年齡并不大,所以這幾百年前的事情他最多也只不過是聽說過而已,并不清楚當(dāng)時的具體情況。
“想當(dāng)年,我冥殿在江湖中可以說是一言九鼎,哪個敢反抗!而我冥殿行事一向獨來獨往,何時需要過其他幫派的依附!”秦川說到這里平息了一下怒意繼續(xù)道,“好了,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如今我回來了,那我必然要重振冥殿的雄威!”
“屬下甘愿追隨殿主,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白陌然與一眾幫眾全都單膝跪地,高聲震呼。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白陌然,你留下。”
秦川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唯獨留下了白陌然。
等人都走了以后,秦川看著白陌然道:“除了我之外,你在冥殿中的實力應(yīng)該算最強的吧。”
“回殿主,不敢說最強,只是還沒碰到過對手。”
白陌然看似謙虛的話中透露出無比的驕傲。
“你一個地魂者能夠在如此年紀(jì)就擁有這樣的實力,這習(xí)武的天賦可真是驚人啊。”
秦川沒有理會白陌然的驕傲,因為他知道,天才就是應(yīng)該驕傲的,他曾經(jīng)也是。
“殿主竟然知道我是地魂者?”
白陌然驚奇地看著秦川,心想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地魂者的,即使他會驗魂,可他也沒給自己驗過魂啊。
“我對魂的敏感程度異于常人,你們在我眼中就如透明的一般。”
秦川咧嘴笑了,可是由于帶著面具黑巾,所以白陌然并不知道他的表情。
“別看我是地魂,但一般的天魂者都不是我的對手!”白陌然的臉上露出傲慢的神色,“如果我是天魂者,那我敢說,整個天下都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
“好!我就欣賞你的這份自信!”秦川一拍扶手,隨后用手指了一下白陌然,“那我問你,如果我給你天魂,你有沒有信心和我一起把冥殿發(fā)展成為天下第一!”
“當(dāng)然有!如果我是天……”白陌然話說到半截突然一愣,隨即一臉不敢置信地問道,“殿主,你說給我天魂?”
“沒錯!”秦川點點頭,從懷里拿出一個玉匣遞到白陌然面前,“這里是一枚天魂丹,是我這幾日用謝寅的魂魄所煉制的。你回去服下并煉化后,就可以成為天魂者。”
“這,殿主大恩,屬下無以為報,唯有誓死相隨!”
白陌然手握玉匣,單膝跪地,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
“起來吧。”秦川單手扶起白陌然,“你現(xiàn)在回去煉化天魂丹,然后再來找我,我還有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你。”
“是,屬下告退!”
白陌然轉(zhuǎn)身離去,整個聚魂堂只留下了秦川一人。他站起來走到屋外,目光深邃地看著遠(yuǎn)方。這里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自己終于又回來了。而這一次,沒人再能阻止他,他要這天下全部臣服在冥殿的腳下!
——
幾日后,落日谷內(nèi)。
冷修鳴自從那日從楚門回來以后,他的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當(dāng)日的情形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作為冥殿殿主的謝寅被一名楚門的人直接擊殺,并且那人還向自己人動手,最后竟然還拿出了冥殿失傳已久的噬魂戒。
“哎。”
冷修鳴揉了揉腦袋,從窗邊走了回來。
“父親,怎么了?”
冷靜看著轉(zhuǎn)身的冷修鳴,有些不解地問道。
自從父親回來以后就一直緊鎖眉頭,而且也沒跟她說過是什么原因。她感覺楚門之行父親一定是經(jīng)歷了什么,要不然不應(yīng)該如此沉悶,使得整個落日谷都仿佛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
“本來我不想告訴你,但我想了一下,還是應(yīng)該讓你有個準(zhǔn)備。”
冷修鳴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然后把那日楚門的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
當(dāng)聽到有人拿出了噬魂戒的時候,冷靜都忍不住驚呼出聲:“那噬魂戒不是幾百年沒人見過了嗎?怎么會在這人的手上?”
冷修鳴答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覺得因為此人的出現(xiàn),冥殿和以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一樣了。”
“不一樣又如何?咱們落日谷一直依附于冥殿,他們強大了咱,們應(yīng)該也會有好處吧。”
冷靜覺得冥殿的強大不是壞事,畢竟兩派也屬于同盟關(guān)系,這種變故也許還會有利于落日谷的壯大。
“你不懂。”冷修鳴搖了搖頭,“此人自稱秦川轉(zhuǎn)世,秦川你知道吧,那可是幾百年前冥殿的天才。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們和冥殿的關(guān)系將不會像從前那么相安無事了。”
“秦川!”冷靜這回更加吃驚了,“這世上真的有轉(zhuǎn)世一說嗎?”
“我本來也不信,但他不僅有噬魂戒,并且還會使用。”冷修鳴解釋道,“這噬魂戒已經(jīng)幾百年沒出現(xiàn)了,其使用方法早已失傳,如果他不是秦川,這一切也說不通啊。”
“好,就算他的秦川,那他為何要與我們?yōu)閿常俊?br />
冷靜仍然不知道父親在擔(dān)心什么。
而冷修鳴則臉色難看地說道:“那日我見過此人,我能感覺出來,他的目標(biāo)絕不只是奪回冥殿,所以我們也要小心為妙。”
“報!”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口傳來一名落日谷弟子的聲音。
“講。”
冷修鳴都沒去開門,直接隔著門說了一句。
“稟谷主,外面有冥殿圣使求見。”
這名弟子回道。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冷修鳴說完和冷靜對視了一眼,“這個時候冥殿圣使前來必定心懷不軌,如果我出現(xiàn)什么意外,你就和塔山去投奔他的師父。”
“父親!”
冷靜沒想到冷修鳴會說出如此不吉利的話來,當(dāng)即有些著急起來。而冷修鳴并沒有理會她,直接站起身來走出屋去。
“圣使大人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
冷修鳴來到谷外,看到此次竟然是白陌然帶人前來,當(dāng)即也感到有些意外。
這白陌然在冥殿的地位僅次于殿主,一般不是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會讓他出馬。而這一次,不僅是白陌然來了,他身后竟然還跟著數(shù)名冥殿強者,看來這次來者不善啊。
“冷谷主客氣了。”白陌然抱拳道,“白某此次貿(mào)然前來,真是打擾了。”
“圣使說的哪里話,什么打擾不打擾的,快里面請。”
冷修鳴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卻不想白陌然一擺手道:“我就不進(jìn)去了,此次乃是我們殿主與冷谷主有要事相商,還請冷谷主隨我們?nèi)ペさ钭咭惶恕!?br />
“哎呀,這真是不好意思了。我谷中今日也有要事脫不開身,可否請圣使寬限幾日。”
“這我可做不了主,殿主讓我親自把你請回去,冷谷主不會不給在下這個面子吧。”
白陌然說著臉色就陰沉下來,這新任的殿主第一次交給自己任務(wù),如果完不成的話,那他哪還有臉回去冥殿。
“圣使大人,真的不是不給你面子,而是在下真的有事,脫不開身啊。”
冷修鳴不想和白陌然撕破臉皮,所以態(tài)度上還是比較謙和。
“可我要是硬帶你走呢?”
白陌然一下把他的大刀抻了出來,指著冷修鳴問道。
“白陌然,你這是什么意思!”
冷修鳴此時也有些怒意,直接喊出了白陌然的名字,語上也沒有了之前的敬意。
畢竟他乃落日谷谷主,就這樣被對方用刀指著還不發(fā)作的話,那以后他還如何在屬下面前立威!
況且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他也是一名天魂者,實力比白陌然更加強悍,所以他也不怕今日和白陌然動手。
“什么意思?”白陌然舔舔嘴唇,“冷修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現(xiàn)在是請你,如果你不走,一會我可就要綁著你走了。”
“白陌然,你未免太狂妄了吧!你別忘了,我落日谷只是依附于你們冥殿,但不歸你們管!我想去哪里還輪不到你們做主!”
冷修鳴此時也動了真怒。以前謝寅為冥殿殿主之時,最多就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才會找落日谷出手,并且還會給予足夠的報酬,雙方屬于平等交換的一種關(guān)系。
而這白陌然說話竟然如此霸道,根本沒把他這個谷主放在眼里。這次如果他屈服了,那今后在江湖之中,他落日谷哪里還有什么地位可言!
“冷修鳴,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沒有多少耐心,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打敗你之后綁你走!”
白陌然此時也滿臉怒容,這是秦川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wù),他說什么也要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
“白陌然,你真是大言不慚啊。”冷修鳴此時也亮出了武器,乃是一把長柄的雙刃巨斧,“綁我走?我但要看看你怎么綁我走!”
“好,今天我不給你點教訓(xùn)嘗嘗,你落日谷看來是要翻了天了!”
白陌然提著大刀沖向了冷修鳴,刀身之上還泛著陰陰的白光。
“哼哼,今日我要不滅滅你的威風(fēng),你冥殿還以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了!”
冷修鳴也手握巨斧沖了上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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