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止這件事情我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莫云止的確是在宣齊國多年。”兩個人正在說著的時候,拂靈也恰巧來到了王府的門前。
守門的人見是拂靈來到了這里,便就提醒到拂靈:“二小姐,似乎是王爺遇到了什么事情,并不高興,姑娘若是沒有要事也可以改日再來拜訪。”
“多謝,今日的確是要來拜訪的。”拂靈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山上的竹屋之內(nèi),翌日,阿貫已經(jīng)醒了過來,但是身負重傷,全身并不能動彈,阿貫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只是感覺到口渴萬分,看看自己所在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之前的竹屋,想要動上一動,卻是發(fā)現(xiàn)想動一下,胸口便是無比的疼痛。
口中只是感覺到渴得很,抬了抬腿,或是因為幾天腿沒有動,只是重的很,大概這一動牽扯到了胸口的傷口,便是疼的發(fā)出了聲音。
尋露正在外面晾曬采到的藥材,聽到里面有聲音,便是很快就跑了進去,進去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阿貫醒來了,尋露激動的不行。
“阿貫。”
“尋露,我想喝水。”
“好好好,你……等一下。”尋露給阿貫倒了一杯水,然后親自喂下,放下茶杯便是激動的不行,然后阿貫說道:“尋露,我好像夢見殿下了。”
“你不是夢見,你是看見了,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喊殿下過來。”尋露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面,很快就跑到了莫云止的房間的門前,敲了敲門大喊道:“殿下,殿下,阿貫他醒了。”
尋露話音剛落,莫云止就已經(jīng)打開了門,然后跑到了阿貫的房間里面,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尋露緊跟其后。
阿貫看到莫云止進來,想要起身,但是有扯到了傷口,好像是不怎么妙。
“你先別動。”莫云止讓阿貫躺下。
“傷口出血了,你別亂動。”尋露看見了傷口已經(jīng)滲透出了血跡。連忙把藥箱拿出來,又重新幫忙包扎傷口,然后尋露說道:“你這傷口不能亂動,你這傷口比較嚴重,若是再傷了,只怕很難好了,若是化膿就危險了。”
“好,我不動了。”莫云止站在旁邊看著尋露忙進忙出,很快就上了傷藥,把藥均勻的抹上。尋露把傷口慢慢的包扎好,然后把帶血的盆子都搬了出去。
“別再動了。”莫云止皺著眉頭,然后令人揪心的傷口。
“好,屬下看到殿下無恙便就安心了。”阿貫躺在床上,只是感覺傷口之處有些冰涼,但是真的是不敢再亂動了。
“你現(xiàn)在要擔心的是你才對,現(xiàn)在只有你一人躺在床上,只要你好好的養(yǎng)傷,我才會沒有后顧之憂。”莫云止看著阿貫這一次丟了半條命,是比較心疼的。
“殿下,屬下這次能夠死里逃生,只能說是屬下福大命大,所以以后無論什么事情必定能夠逢兇化吉,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殿下不必擔心屬下。殿下,我們要離開宣齊嗎?”阿貫知道,出現(xiàn)了這樣的問題,宣齊國一定會全城搜捕他們這些人,在宣齊多待上一刻,便會多增加危險一刻。
“好,等你傷好之后,我們就離開宣齊,不過,在離開宣齊之前,我還要做最后一件事情,這樣也許會給我們增加一些離開的時間。”莫云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聽到了阿貫肚子里面在咕咕的叫了,莫云止看了阿貫一眼,阿貫有些尷尬。
“你等一會兒。”莫云止出去之后,就看見了尋露已經(jīng)端了粥過來,莫云止對著尋露說道:“我來吧。”
“殿下,這種事情交給屬下便好。”尋露端著粥,不想說話間莫云止就已經(jīng)端了起來。
尋露就只能繼續(xù)去熬藥,阿貫見莫云止端著粥過來,有些受寵若驚,莫云止怕阿貫亂動,莫云止便遠遠的對阿貫說道:“別動。”
莫云止輕輕的把阿貫扶了起來,并且一勺一勺的親自喂下,莫云止接著說道:“之前從小到大,都是你伺候我,今天也讓我伺候你一回吧。”
阿貫有些不適應,但是現(xiàn)在的確是不能亂動,只能讓莫云止給自己喂完。雖然喝了整整一碗,但是阿貫并沒有吃飽,不過肚子已經(jīng)不再叫了,阿貫不好意思再讓莫云止喂飯,便只能對莫云止說道:“殿下我想休息一會兒。”
“好,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喚我,我就在外面。”莫云止把晚和勺子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扶著阿貫躺下,這才離開。
莫云止走了出去,走到了尋露的旁邊問道:“阿貫的傷勢大概多久能好?”
“只要用我獨門調(diào)制的傷藥,只要七日便會好,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他那傷口的疤痕指定是要留下了。”
“這倒是沒事,七日之后,果真會好的這么快嗎?”莫云止看著那傷口可是嚴重的很。
“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七日之后只要不打打殺殺,絕對沒有問題。”尋露這個時候把爐子上面的煎好的藥端下來,然后把藥倒了出來,濃濃的藥味莫云止感覺很是沖鼻子,但是尋露對于這些湯藥的味道早已是習以為常。
云儆所在的院子里面,凌白站在了云儆的旁邊,凌白把那些大牢里面的守衛(wèi)人的名單交給了云儆,云儆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莫云止這個人真的不一般,竟然在宣齊國滲透的如此之深。
“看來這莫云止的確是一個巨大的隱患,若是北國侵入宣齊國,只怕后果不堪設想,我們南梁當然也不可能獨善其身。”
“主子,屬下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派人透漏給咱們的皇帝了,主子可是要先離開此處,畢竟現(xiàn)在莫云止的事情一出,我們在這里并不安全。”
“好,我們今日就離開這宣齊國,只是一定要派人保護好云落。”云儆有些不放心的說道,但是自己在這里明顯是忙不了什么忙,因為云儆根本就阻止不了拂靈所做的一切事情,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拂靈。
“主子盡管放心便是,屬下就先在宣齊國留著,若是有什么事情,屬下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主子,主子莫要擔心。”
“有你在,我放心,去準備馬車吧,在城外準備一匹快馬,也不用人跟著了,我一個人騎馬回去,或許還能趕上回程的車隊。”
“是!”凌白很快就親自是把馬車給準備好,然后又親自把云儆送出了城,這才放心的離開。看著云儆離開,凌白的心也放下了一半,畢竟現(xiàn)在的宣齊并不安全。
阿照大概沒有想到拂靈會來,但是同樣是看到了桌子上面的那個花雕和之前阿照脖子上面的核雕,然后拿起來看了看那個花雕,里面是有小小的核雕的,但是手法一看就是同一個人的,問道阿照:“這個也是公主的?”
“是。”阿照下意識的答道。
“林二小姐也懂這花雕嗎?”顏君珩在旁邊問道拂靈。
“嗯,幼時曾經(jīng)見到有人雕刻過,只是略懂一些,不過這兩個風格還真的是……挺像。”拂靈說完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個核雕之前是自己的,那這個核雕,看起來這雕刻的手法就好像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公主這個核雕是從何而來?”阿照脖子上面的那個核雕的來歷拂靈非常清楚,但是這個所謂的紫檀花雕,拂靈卻是第一次見,而且是在阿照這里見到的,這就比較奇怪了,莫非這個核雕……
拂靈心中雖然是有疑惑,但是現(xiàn)在也不好直接問。
“這個紫檀花雕朋友相贈。”旁邊的顏君珩接著答道。
“這個的確是紫檀花雕,但是你看這里還有一個小小的核雕呢,只是和紫檀的顏色一樣,但是木質(zhì)卻是和這個核雕是一樣的。”
“林二小姐來這可是有什么事情?”阿照倒是直接問拂靈了,拂靈雖然是想從阿照這里面入手查探當年之事,但是現(xiàn)在也不好直接說,便取出旁邊自己剛剛從路邊買的包子。
“王爺和王妃只怕還未來得及用早膳,我剛剛在外面買了包子,隨便看看王妃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的,我聽管家說,宴席之后,府上的事情會特別的多,我就特地來看看,看看王妃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多謝林二小姐,我們二人的確還未曾用早膳。”阿照接過拂靈手中的包子,放在了顏君珩的面前。
拂靈拿起了那個核雕,雖然就是大小不同,但是同樣精致,這個浮雕分明就是出自表哥之手,這樣的刀法除了在表哥那里見過,其他的地方還沒有見過,所以拂靈看到這兩個核雕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斷定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難道說之前朝賀的時候表哥曾經(jīng)到過宣齊國,難道之前的時候忽略了。
“我去管家那邊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拂靈見兩個人吃著包子,便就去了管家那里,但凡送什么東西,上面都是寫的一清二楚,只要找到了那份名冊,就能斷定是不是表哥送的了。
阿照感覺這包子的味道不錯,尤其是配上這茶更是好喝。
這個時候顏君珩,挑了一筷子的餡放在了阿照的嘴里面。阿照就只能張嘴,然后阿照說道:“這包子餡的確是不錯。”
“我要罰你你今日把這些包子餡都要吃完。”這個時候顏君珩開始把每個包子的餡都挑出來。
“不是,王爺為何要罰我。”阿照也不明白為什么,但是顏君珩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邊送,阿照就只能把包子餡都吃完,眼看著自己每吃一個包子餡,顏君珩就吃一個包子皮。
直到蒸屜里面的包子都吃完之后,阿照接著問道:“妾身到底是哪里錯了。”
“你不知道?”
“妾身的確是不知道啊?”阿照擦了擦嘴,然后接著飲了一大口茶,的確是飽了。
“那我就來告訴你,咱們之前說好的啊,就是在沒人的時候你喚我阿珩。”接著顏君珩也喝了一口茶,剛才實在是吃了太多的包子皮了。
“那我這是遵守規(guī)矩而已,這種事情你早說啊你,害得我吃了這么多的包子餡,好咸的你知不知道。”
“在這王府,你就是女主人,當然你就是規(guī)矩,以后什么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你若是不想遵守便就不必遵守。還有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和我說,你是我的王妃,你若是不同我說,便就沒有人說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這個時候阿照感覺還是感覺嘴里面有些渴但是現(xiàn)在茶壺里面已經(jīng)沒有茶了,阿照便站起來說道:“這林二小姐是來幫我的,我先去看看。”
阿照走出房門就直接到了廚房,然后找到了茶,倒了一大碗,一下子飲了下去,全然不顧及形象,果然一大碗下肚,感覺到底是不渴了,剛才那一小杯小杯的一點也不管用。
阿照走到了拂靈所在的那個賬房,看著拂靈正在核對著賬本,拂靈找遍了整個賬本都沒有見到那個關(guān)于核雕的記錄,所以如此說來,拂靈自己猜錯了,這個核雕根本就不是在朝賀的時候送的。
拂靈放下了本子,然后說道:“之前不知道我從哪里看到過你脖子上面的那種木頭,那種木頭十分的稀少。”
阿照想起來了那個核雕還在顏君珩那里呢,便接著問道:“稀少,那這種木質(zhì)你是見過,而且還很值錢,這么說來,不過我看著那就是普通的核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果子結(jié)出來的,但是我看著就是普通的很。”
“我見過這種核,之前的時候在南梁的皇宮里面見過,這種果子應該是一種仙殊果,果子并不怎么值錢,值錢的便就是這種核,因為仙殊果,很多果子里面并沒有核,而且這種核堅硬無比,雕刻成形即便是多年,里面也不容易變形,你身上的那個便是如此,我想應該也是很多年了。”這種說阿照真的是深信不疑,不過好在是一個看似普通的東西,才得以沒有被別人搶去,若是什么黃金寶石之類的,早就應該被那些乞丐給搶走了吧。
阿照想了想之前在云儆書庫中看的那些書,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并沒有看過一個關(guān)于這種果子的書,這種果子簡直是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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