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罷苦咖啡滕選付了帳,七八個人又推著車兒往北走了一小段,上了相鄰的礦區路騎向西去,十分鐘左右便到了坐落在大道旁的總醫院。今天來的是時候,病房里其她病號都或吃飯、或下去散步了,屋里只有尚小君在,幾個男生才得以進了室內。這一回小尚看上去好的更多了,上次來還戴在脖頸上的支架已經去掉。經她介紹,現在除了不敢大幅度動頭以及劇烈活動外,其它已沒什么大礙了,慢慢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她一臉的興奮,展望著不久之后與大家再次的共學、共處、共成長。幾個人或站、或坐圍在小君病床周圍,嘰嘰喳喳地閑聊起來,小君也把病友們之間的見聞趣事說給大家聽。你一言我一語,這個‘噴’一段、那個唱一曲,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可過去了。病房里的其她病號開始陸陸續續地回來了,黃晨他們只得轉移到走廊上繼續瞎聊,主要是女生們竊竊私語個沒完。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臺戲,今兒個可算是應驗了。時間過得真快,“不沾眼”(很不經意)的功夫,大半個小時又流逝了。在護士們不斷清人的情況下,他們幾個才再次極不舍地目送小君回房,然后默默地步下樓來。
今天他們確實‘噴’得時間太長了,樓洞外好些大燈,不知什么時候都已經關了。大樓前那塊,猛地從亮出出來,有些黑咕隆咚的,放車子的地方更是昏暗一片,走近了才能隱隱約約看到自行車。大家摸著黑,各自找到自己的車子,開了鎖推到車堆兒外。“哎呀!我車兒呢?咋找不著了?”正當大家要跨上車兒走的時候,蘇哲突然驚呼起來。“來的時候,你記哩放哪兒了?”滕選首先支上車子,走到蘇哲跟前兒急切地問道。“就放這兒了,跟你們的車子挨著的。”小蘇急急地聲音回道。這時候大家都支好了車子,一同走了過來。“別急,說不定你記錯地方了。”小普和小丁安慰著小蘇。“對、對,這黑燈瞎火的,弄不好就是搞錯了。咱們一起再仔細地找找。”黃晨也上來開導著。“對對對,來等大家從頭兒再找一遍。“女生們也應和著。于是大家領著蘇哲,趴在車子上一輛一輛地認,但最終還是沒找著。”這可咋辦呀,車子可是我借人家賈安的。這給人家弄丟了,可是要陪人家的。回頭認我爸知道了非揍一頓不可的。”說罷蘇哲便嚶嚶地哭了起來。“這、這、這......”幾個人見此狀,也是急得直嘬牙花子、搓手、撓頭的。但干著急也沒用呀,車子被偷成事實。蘇哲仍在哭,小梁、小卿、小煥她們只能邊勸便安慰;幾個男生急得轉磨磨兒。最后小滕把腳一跺,跟黃、丁、普仨人商量說:“干脆咱也弄它一輛。反正咱也是丟了一輛的。你們看咋樣?”那仨看著小哲傷心的樣子,又沒有其他的好辦法。賠一輛自行車畢竟也不是說著玩兒的,擱誰就目前這情況也負擔不起,所以大家也就違心的默可了。事不宜遲說干就干,四個男生立馬行動起來,在黑暗處找到一輛,跟丟的那一輛款式、顏色、新舊程度差不多的,由滕選掌著把,個子大的小丁和小普邊推著自己的車子;邊一左一右幫著提著那輛車兒的后衣架兒。黃晨則在前開路,小梁她們推著各自的車兒尾隨著,小蘇推著選兒的車子走在最后,一幫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撲通撲通’狂跳著心臟蹭出了醫院。萬幸呀萬幸,這家醫院晚上七八點鐘以后便沒人看管了。出離醫院以后,她們專檢背街小巷走,生怕被人發現追上。他們一路擔著驚受著怕,哆哩哆嗦、深一腳淺一腳地摸到有路燈的建設路上,黃晨招呼大家停一停,定定神兒休息一下。他趁這空兒,在路邊找來大半塊步道磚,瞄準了鎖把兒,‘啪’地一下用力把車鎖給沖開了。叫過來驚魂未定的小哲讓她騎上,眾人如驚弓之鳥一般散回學校和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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