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是鬼啊?”南亦舒驚恐地看著眼前由模糊漸漸變清晰的容裳,問道。
“你不是不怕鬼嗎?”容裳看著南亦舒驚恐地樣子,冷笑著說。
她記得某人在書院還非要找出她那只小鬼的,如今怎么怕了?
“沒有脈搏,你不是人。”姬北亭抓住容裳的手腕,診過脈后說。
容裳笑看著這個看起來讓人保護欲上升的女子,她倒是膽子大多了,不過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奇怪呢。
“那也就是鬼。”南亦舒看著姬北亭問。
姬北亭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么意思?”南亦舒見她這般反應,問道。
“不知。”甩過來兩個字,姬北亭就不在理會他。
“你是何人?剛剛是你救了我們?”姬北亭看著容裳問。
“在下容裳,剛剛確實是我,不過救你們倒也算不上。”容裳說道。
“這里不安全,我們換一個地方說吧。”容裳對他們說完,就帶著他們離開。
幾人躲過層層搜尋,同容裳來到荒廢的小院。
“這里荒廢已久,他們暫時搜尋不到這里,還算安全,不過,想來也待不了多久了。”容裳對兩人說。
他們搜尋不到人,一定會想到這的,而且,他們這次,是打草驚蛇了,以后再想行動,只怕對方會有防范。
“容裳姑娘,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有,你現在的身體……”姬北亭看著容裳問。
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人,沒有脈搏,沒有呼吸,他們剛開始也看不到她,若說她是鬼,她也信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們來干什么,我就是來干什么的。”容裳將南亦舒對藍子休說的話對姬北亭又說了一遍。
“至于我的身體……我現在只是一縷魂魄。”容裳盡量找一個詞來形容自己。
“你真得是鬼啊!啊!”南亦舒看著容裳吃驚地說,卻被姬北亭踩了一腳。
“你踩我做什么?”南亦舒問。
“閉嘴。”姬北亭瞪一眼南亦舒,說道。
“他口無遮攔,姑娘莫怪。”姬北亭略帶歉意地對容裳說。
“無妨,還有,你叫我容裳便好。”容裳笑著說。
“容裳,我叫姬北亭,你喚我北亭便可,他是南亦舒。”姬北亭說。
“我知道他。”容裳說道。
“你知道我?”南亦舒指著自己鼻子問。
“嗯。”容裳點頭。
“你不會就是那個和無咎在一起的小女鬼吧。”南亦舒突然想到這個可能,便說了出來。若是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
她來確實是為了尋任神醫,救他們也就不奇怪了。
“終于開竅了。”容裳搖搖頭,說道。
“那你在這里,無咎呢?他不應該和你在一起的嗎?”南亦舒問。
“君無咎,我沒有見他啊!我留了信,就自己一個人上山了,并沒有見過他。”容裳一臉莫名其妙地說。
“不可能啊,搖光說,在你離開之后,無咎便來找你了啊,你真的沒有見到他?”南亦舒問。
“我確定我沒見到君無咎。”容裳一臉肯定地說。
不過,君無咎也上山了?她不是留信說讓他不用來找她嗎?為何他還是上山了,而且,他如今人在哪里?容裳頓時感覺心煩意亂。
“他不會和我想得一樣,去別的地方找無醫山莊了吧?”南亦舒說道。
若是這樣,他們真不愧是親兄弟,連想法都一樣。
“什么?”容裳不解地看著南亦舒問。
“額,沒什么。”南亦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還是不要告訴她上山前他要走的路線了。
“我們現在怎么辦?”南亦舒問。
現在他們驚動了對方,隨時可能被找到,而且,君無咎也不知所蹤,處于很被動的狀態啊。
“我們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只怕不好行動。”容裳說。
“你們今天有什么收獲嗎?”容裳問道。
他們整出這么大動靜,有發現什么嗎?
“東院有一座牢房,被嚴密把手著,至于里面關了什么人,我們就不知道了。”姬北亭說道。她們就只走到這就被發現了。
“你們來這里,是要找任平生醫治什么人嗎?”容裳問。
若非如此,他們為什么要搜查這莊子。
“嗯,家弟,他的病,我找了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所以我想找任神醫醫治他。”姬北亭說。
“原來如此。”容裳點點頭,表示理解。
“放心好了,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任神醫的。”容裳安慰道。
“嗯。”姬北亭點頭,確實,不論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找到任平生,帶他去醫治她弟弟。
“現在藍子休深受重傷,而守衛也都在找你們,想必山莊此時正一片混亂,是混水摸魚的好時機。”容裳說道。
“這樣,你們在這里呆著,我趁此機會去打探一下,你將地牢的位置告知于我。”容裳對姬北亭說。
“好。”姬北亭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然后將自己所走的路線一一說給容裳聽。
“我明白了,走了,你們小心,如果有變動,不用等我回來,你們自己離開。”容裳對兩人說。
“放心,你也小心。”姬北亭對容裳說。
容裳笑著點頭,然后推門離開。
“你們就這樣愉快得決定了?”在容裳離開后,南亦舒說。
“現在,沒有別的方法了,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現在不去打探,以后想找機會就難了。”姬北亭轉過頭對南亦舒說。
她和容裳都知道,現在外面危險,但不能不去,而容裳,是最合適的人選。
“等吧。”姬北亭說完,閉上了眼睛,等好消息的到來。
“唉……”南亦舒想說什么,但看姬北亭這樣,只能閉嘴。
容裳腦中想著姬北亭給出的路線,一路光明正大地走著,反正也沒人能看到自己,而武功高強的藍子休也受著傷,她可以暢所欲行。
“要不要這樣啊!”容裳看著守在地牢門口的守衛,無奈地說。
這外面都亂成那樣了,他們居然雷打不動地守在這。
容裳扶著墻想辦法,這么多人守著,她要進地牢,一定要將門打開,可是這樣,一定會有動靜,肯定是不行的,得另想個辦法。
要不將這些人打暈?容裳暗戳戳地想,可是不行啊,一兩個還行,可這么多守衛,她不可能一下子都打暈。
“煩死了。”容裳看著這排列整齊地守衛,拍著額頭嘟囔。
走到樹下撿起一堆石子,容裳才滿意地走回來,引走他們,就看這些石子的了。
掏出兩顆石子彈出,兩個守衛應聲倒下。
其他守衛看到這兩個守衛倒下,自然是提高了警惕,可是并沒有莽撞地去搜查四周,而是一部分人很自然地去查探,其他人留守,畢竟,地牢更重要。
竟然不上當,很好,容裳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她繼續。
又是兩個守衛倒下。
“衛長。”守衛查看一下四周,略帶驚慌地看向身邊的衛長。
“不要慌,我們的任務是守在這。”被稱作衛長的人說道。
“是。”守衛不安地握緊手中的劍,深吸一口氣,說道。
容裳走到他們身邊,看著剛剛發話的人,這是他們的衛長?
容裳往他身上仔細瞧了瞧,很好,他腰間的鑰匙應當就是這牢房的鑰匙了。
陰森森地笑著,容裳看一下自己的手,擒賊先擒王,這里也一樣,一下子劈在衛長的脖子上,很好,暈了,并且,在衛長暈倒之時,容裳將他腰間的鑰匙拽了下來。
“衛長……”身邊的守衛想要去查探,也被容裳一掌劈倒。
這時候,所有的侍衛都被吸引過來,查看情況。
容裳在他們沒有到之前,跳到兩仗遠處,給他們留下足夠的空間看他們的衛長的情況。
容裳彈出一顆石子,去吸引守衛的注意力。
“我們去追。”一個守衛聽到動靜,說道。
“不行,我們要守著地牢,不能離開。”另一個人阻攔道。
“可是,抓不到人,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人一個個都被擊破了怎么辦?”被攔著的守衛說。
容裳看著打開的牢門,再看一眼爭執起來沒有關注這邊的守衛,輕輕一笑,你們繼續爭吵吧,她先進去了。
小心翼翼地將牢門關上,容裳便向里走,她必須要抓緊行動,外面的守衛很快便會發現異常,她沒有多少時間。
容裳將地牢中兩個守衛打暈,繼續向里走,她不知道里面還有什么,但今天她必須將這個地牢打探完,畢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容裳一間間走過去,發現里面居然關押了許多女子。
她們三三兩兩坐在一起,彼此依偎,看她們彼此熟稔的樣子,應當是照顧認識的。再看她們的裝扮,并不干凈,想來已經被關押了些許日子了。
她們難道就是村莊中失蹤的人?可為什么都是女子?容裳不解。
當初忘記問那大娘村莊失蹤的都是什么人了,容裳有些懊悔,現在倒好,弄不清她們的來歷。
容裳摸一下身上剩下的唯一一瓶藥水,皺緊眉頭,這藥不能用,否則若是見了任神醫,她就沒有辦法同他交流了。
這些女子,只有找機會再救了,畢竟,外面這么多守衛,以她一人之力,救一人出去就很難了,更不用說救出這么多人。
容裳下定決心,繼續往里走,想要找一找任神醫是否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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