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開竅了。”君無咎看著吃驚地容裳,笑著說。
“原來莫聽就是任平生,這個騙子。”容裳憤懣地說。
“你這么好騙,不騙你騙誰呢?”君無咎略帶深意地看一眼容裳,說道。
“先不管他了。”容裳現在想到任平生就煩,這家伙簡直就是來證明她的智商不夠的。
“我們現在做什么?”容裳問君無咎。
“你不是說在這里等待支援嗎?”君無咎瞥一眼容裳,說道。
“那是之前,現在的情形來看,藍子休有可能會提前撤退啊,我們會不會等不到援軍了。”容裳擔心地說。
“你覺得藍子休對夜霏的感情如何?”君無咎問。
“一往情深,近乎執著。”容裳想了想,回道。
“那你覺得沒有得到救她的辦法,藍子休會離開嗎?”君無咎問完,邁步離開。
藍子休對夜霏的感情,何止是一往情深,近乎執著,只怕這夜霏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了。
他的意思是藍子休不會離開,容裳看著君無咎的背影,在心中想。
可是,就算他不離開,手中沒有了任平生,僅僅有被抓來做實驗的村中人,又有什么用呢?
容裳皺眉,其實她是真不明白,這藍子休究竟在想什么,求人救命還那么兇巴巴地把人關起來,救人就救吧,還要抓人來做實驗,夜霏的命是命,那些村民的命就不是命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藍子休很被動啊,他會做什么?不過,既然君無咎說他不會撤退,那她就暫時以靜制動吧。
澤陽山下村莊
“你不是說救小因的嗎?”姬北亭盯著走出去任平生問,并想要上前攔住他。
她已經將解藥交給了他,并且他也答應救人了,可是小因現在還是未醒,很痛苦地躺在床上啊,他為什么出去。
“姐姐。”床上,無因睜開眼睛,模糊間看到姬北亭的身影,虛弱地喊,姐姐回來了啊,他還以為,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呢!
“小因,你感覺怎么樣?”聽到無因的喊聲,姬北亭轉過身,見無因醒過來,也不顧追任平生了,跑到床前,單膝落地,支撐住整個人的力量,抓起他的手問。
“我很好。”無因見姬北亭如此擔心,努力笑著說。
“這是什么?”無因突然注意到自己胳膊上的銀針,好奇地問。
他其實不知道,不僅身上,連他的頭上也被任平生扎滿了針。
“小因,你不要動,你在這里等姐姐啊。”姬北亭對無因說。
“好。”無因乖乖點頭,笑著說。
再看一眼無因,姬北亭走出去,她有事情要問莫聽。
“莫聽,你這是什么意思?”姬北亭走出來,就看到任平生悠閑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上前問道。
“什么?”任平生看著一臉苦大深仇的人,說道。
“小因雖然醒了,但也僅僅是醒了而已,他的病,根本沒有進展。”姬北亭坐下來,說道。
“你答應過的,要醫治無因,現在,你是不愿意治了,還是無因的病,你也無能為力?”姬北亭問道,他施完針就出來,究竟是哪種情況。
“哎,我說,我是人不是神,醫治總要有一個了解病情,思考方法的過程吧,更何況你弟弟的病,又是那么罕見難醫的一種。”任平生放下手中的茶,看著姬北亭說。
“你放心,我已經用銀針暫時穩定住他的病情了,雖然現在不能想到辦法,但這天底下還沒有沒難住我任……莫聽的病呢。”任平生見姬北亭還是擔憂不信地表情看他,不耐煩地說。
“好,我就信你。”姬北亭看一眼任平生,說道,既然他答應了,又這么說,想來不會言而無信,更何況,能暫時壓制小因的病情,就說明他還是有那個本事的,她就且信他。
姬北亭既然得到了準信,就將心思有重新放回了房間中的無因身上,便要去陪著他。
“你現在就去?”轉身就見到南亦舒背著包裹,一副要出門遠行的樣子,姬北亭就想到了他是要去找援兵,便問道。
“嗯,你們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小因一定會沒事的,你們也在這等我,我們也都會沒事的。”南亦舒說完,從任平生手中搶過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哎。”任平生眼看著茶被奪走,無奈地看著南亦舒。
這是他的茶,而且茶杯他用過了!他就不能再倒一杯嗎?
這好心情都被破壞了,任平生看著手中空空的茶杯,嫌棄地放下。
“我的房間在哪?”任平生問正向房間走的姬北亭。
“不知道。”姬北亭說完,推開門進入房間。
兩日后
“任神醫好愜意。”
空中傳來聲音,話音剛落,閉著眼睛的任平生便睜開了雙眼。
“比不得藍公子,養傷那般輕松自在。”做起來后,任平生嘴角微揚,諷刺地說。
他就知道,藍子休不會善罷甘休。
“不知道任神醫可有興趣,去我大秦一游啊?”藍子休從屋頂上飛身而下,推開門,走進來對任平生說。
“怎么,我無因山莊的地牢不夠堅固,想讓我去你們大秦的地牢一游嗎?”任平生轉頭,看向一身藍衣,毫無忌憚地藍子休,說道。
“任神醫誤會,在下可沒有這個意思,之前都是意外。”藍子休說道。
“意外。”任平生嗤笑,漫不經心地說。
好一個意外啊,意外占領他的山莊,意外給他設陷阱,將他關入地牢,這個意外,還真是讓人不舒服呢。
“任神醫您知道的,本王只是想讓你幫忙醫治一個人而已,并無惡意,只要您肯同本王去大秦,幫忙醫治,本王絕不為難你。”藍子休說道。
本王,終于不隱瞞自己身份了?也對,他現在就算隱瞞也沒有用了,畢竟已經被看透了。
“我憑什么答應你。”任平生將胳膊支在膝蓋上,托著臉看向幾米外的人,邪笑著說。
“想來,依任神醫的本事,應當能感覺出這個小院已經被包圍了吧?”藍子休問。
“你覺得,這些人抓得住我。”任平生自然是感覺到了,可是,若他沒事,或許還能抓到自己,但他明明受了傷,僅憑外面的人,藍子休哪來的自信,覺得可以帶走他。
“本王自然是不敢小瞧了神醫,所以,本王此次,將煞云帶來了。”藍子休說完,閃身從房間消失。
在藍子休離開房間的同時,埋伏在外面的人也行動起來,向任平生掠去。
“煞云。”任平生輕聲說,這藍子休倒是看得起他居然派了煞云來。
煞云,大秦第一高手,進可攻,退可守,他的功夫,在殺手榜上,也是排名前五的存在,如今,這藍子休居然用他來對付自己,任平生不得不說,自己如今感到自己的命越來越貴重了。
任平生一邊對付這些暗衛,一邊還要提防藍子休說得煞云什么時候出現,他可不敢輕敵了。
姬北亭等人在睡夢中,被外面的打斗聲驚醒,紛紛警惕起來,天樞和搖光破空而出,加入了戰局。
至于姬北亭,她所在意的是小因的安危,想來有了天樞和搖光的幫助,應當是沒有問題了,所以,她還是在房間守護好小因就行。
不過,這個莫聽不是和手無縛雞之力的醫者嗎?如今居然有如此高深的功夫,倒是有意思。
“這是怎么回事?”打斗間,搖光問任平生。
“當然是來抓我們的。”任平生此時才不會說對方的目的是他自己呢,有幫總比沒有的好。
“確定君無咎還在無醫山莊嗎?”藍子休看著下方的戰況,問身邊的人。
“是,主子,屬下確定,他還在無醫山莊。”那人回答道。
“好。”藍子休點點頭。
雖然覺得君無咎不可能看不出他的目的,會在無醫山莊以靜制動,但他已經沒有辦法了,初音的事情,打亂了他的計劃,如今,也只能將任平生擄走,帶到大秦,去為夜霏醫治了。
希望,今夜一切順利,藍子休示意煞云可以動手了。
亂斗之間,天樞只覺一陣巨大的外力向自己襲來,當他想要抵擋時已經來不及了,霎時間,天樞被擊中,向后猛推幾步,一口血吐了出來。暗衛又向他襲去,天樞只能用劍擋住攻勢,卻也動彈不得。
容裳見此,一劍見身邊的暗衛刺倒,閃身去救天樞。
可是,就在她救出天樞時,轉頭卻見一人以雷霆萬鈞之勢向任平生殺去。
任平生不由叫苦,雖然自己也算武藝高強,但同煞云還是有差距的好吧,看他這架勢,分明是要自己的命啊!
不是說好的要他醫治人的?不留活口嗎?
說時遲那時快,任平生以最快的速度躲避,才堪堪奪過了這一擊。
看來,對方是沒打算手下留情啊,搞什么?不過,他也必須認真了啊,否則,真死在煞云劍下,他可沒地方哭。
煞云見一擊不中,冷笑一聲,還算不錯。
主子說要留活的,可是他的劍式凌厲,本還擔心會誤殺,如今看來,應當是不會了。
一時之間,兩人對打起來,旁人不得近身。
“煞云。”搖光看著打斗中的人,吐出兩個字。
“他怎么會在這?”天樞捂著傷口說。
不過,現在不是他們探究這個的時候,現在還是保命要緊。
“君無咎,你還要看到什么時候?”幾支銀針飛出,打亂煞云的攻勢,任平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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