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南卻阻止了辰露的動作,然后說:“我來幫她切!”
辰露動作僵硬了一下。
上官南一直都明白辰露對自己的心思,所以那時候他都讓一切行動阻止了她的心思。
但好像效果并不大,這么多年以來,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對他抱有想法。
“怎么了?”上官南見辰露動作僵硬在那里,挑了挑眉,有些冷漠的問。
“……沒事”辰露被上官南的語氣反應過來,有些緊張的回答。
“你家最近好像遇到了資金的問題?”上官南聲音依然冷漠,但是聽在辰露耳里,卻是驚起了波蘭。
這說明,他有了解過她的情況,這是在關心她嗎?
“嗯!”辰露老實的回答,這并沒有什么好隱瞞,且知道她的情況的人也很多。
“這是我的秘書,你明天來找他詳談,我想應該能解決你現(xiàn)在的燃眉之急!”上官南將一張名片遞給她,淡淡的說。
“上官少……謝謝你!”晨露本想拒絕他的好意,但是想到現(xiàn)在她確實是為了資金問題,到處碰壁,她也不想因為這樣錯過了能挽回公司的機遇。
這么多年來,她終于能體到人情世故,你有錢的時候,巴結你的人很多,當你無助的時候,別人都遠遠避開的,就像瘟疫一樣,人人避之不及。
記得她還在十二歲左右的時候,看到父親每天一臉疲憊的回來,回到家中,就關到書房里去,原本開朗的母親也失去了原本的笑容,然而不停的跟親戚朋友打電話。
然而有一天突然對辰露說:“阿露,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再住在這么漂亮的房子里,不再有豪車接送你,也不再有公主般的生活,你會怪我和你爸爸無能嗎?”
“只有爸爸媽媽陪在我身邊,我就會很開心了!”辰露當時不明白母親為何會問這個問題,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聽見父親的對話,他在不停的打電話求人,甚至破口大罵對方忘恩負義,氣得摔了手機等等,她才知道她家現(xiàn)在公司資金短缺,可能面臨破產(chǎn)。
“……你是她的朋友,應當幫你!”上官南眸色依然冷漠,站起來,將蛋糕打開,插上蠟燭……
辰露看了眼趴在酒桌上的蘇若純,然而抬眸看向那個男子,他眉眼俊美,高大修長的身姿籠罩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卻也知道他是冷漠的,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漠拒人千里,高高在上的上官南。
辰露也知道,他有這個資本,在a市,上官南和南宮影是人人討論的話題。
他們不是明星,卻比明星還要耀眼。
“她今晚應該會很高興吧!”辰露看著上官南,突然說。
“我會看到她經(jīng)?粗銈円郧暗恼掌l(fā)愣,我想她很想見你,但是又不敢面對當初自己的決定吧!”上官南從不會去解釋一些和自己無關的人和事,他應該希望她不要被別人誤解吧。
“她這幾年……究竟在哪里?怎么……過的生活?”
“她一直有在我的格斗場里,只是……我沒有注意到!”上官南聲色沙啞低沉,俊美的臉暇有些晦暗不明。
他后來查看了她是多久進去他的格斗場的,原來在三年前就來過,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格斗場!”辰露緩緩轉過身子,看著蘇若純那纖細的身子,淚水瞬間滾落下來。
格斗場!
那是一個生死不知的地方,是有錢人賭博玩樂的場地。
她那么柔弱的一個女孩,是怎么樣的生活盡將她然逼迫到那樣的地方。
“若純……南宮影究竟對你做了什么?為何當年突然……一聲不吭的就離開?”辰露嘴唇有些顫抖,淚水不停的滑落。
她有去過格斗場那樣的地方,那只是和朋友去玩下,那種血腥殘忍的的味道讓她后來都不敢再踏入一步。
可是蘇若純盡然是里面的格斗手……
“阿影他……”上官南欲言又止,不再說話,認真著手中的動作。
“若純,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好嗎?”辰露用手輕輕的撫順她有些凌亂的長發(fā)。
“辰露……”蘇若純暈乎乎的抬起頭,看著辰露淚流滿面的模樣,聲音有些哽咽。
“嗯……我在!”
“你還生氣嗎?”
“不會,我一直就沒有生過你的氣,只是不知道你在哪里?過得好不好而已!”
“……我很好,真的!”蘇若純露出一抹笑意,雖然那些日子很艱難,卻也過得心安。
“既然醒了,許愿吧!”上官南側身,讓蘇若純站到蛋糕中央。
蘇若純乖乖的站起來,身子還有一些無力,差點摔倒在地,上官南修長的手瞬間穩(wěn)住她的身子,然后說:“時間馬上過十二點了,再不許愿,就不靈了!”
“好!”蘇若純閉上眼睛,雙手虔誠的合攏豎起,嘴里喃喃叨念著。
蘇若純整個身子的重力都倚靠著上官南,他的手臂修長有力,身上的溫度更是滾燙火熱,透過他的衣服穿過來,讓蘇若純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她不自然的想移動身子,卻全身無力,頭暈腦脹的連站立都不穩(wěn),然而又不得不再次被上官南直接抱了個滿懷。
上官南有些無奈,想放開她,她定會摔倒在地,不放開她的話,她又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她纖細的腰身在手里不經(jīng)一握,身上淡淡的味道讓他心跳不已,洗發(fā)水的味道沁入他的鼻端,好聞又柔順,讓他額頭都膩出汗來,好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上官南的手都些顫抖,于是將蘇若純放在沙發(fā)上,柔軟的身子離開他的掌心后,溫度消失,他有些不知所以,更是舍不得放開。
蘇若純半倚在沙發(fā)上,感覺頭暈腦脹的,扶了扶額頭,實在是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她緩緩的抬頭向燈光處望去,只見上官南俊美的臉在蠟燭的光線里顯得很柔和,他那雙獨一無二的丹鳳眼微微下垂,嘴角緊抿,真是養(yǎng)眼得很。
不過他在做什么?
切蛋糕?
蘇若純又緩緩的站起來,心想:這種事情,怎么可以讓他老板來做?
她急急站起來,走過去,腳步還是很虛浮,差一點又摔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上官南再次伸手扶起她的身子,然后語氣難得的溫柔:“小心點。”
蘇若純站直身子后,接過他手里的塑料刀,吃力的將蛋糕一塊塊的切,然而遞給她們在場的人。
完后,蘇若純開心的笑起,明亮的雙眸清澈透明,笑著說:“謝謝你們今晚陪我過生日,又還能再次碰到我的好朋友,我好開心!”
“我們走吧!”上官南語氣柔和,聲音帶著磁性的好聽。
“我來吧!”辰露見蘇若純酒意還不得清醒多少,連忙站起來。
“嗯!”上官南有些舍不得放開手,但是最終還是放了手,讓辰露扶著她走
“你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慕容琳一直撥打著電話,聽筒里一直傳來一道女生的聲音。
“琳姐,趕緊許愿吧!”包房里響起了眾人的聲音,隨著生日歌的音樂響起。
“琳姐,今晚你的生日,怎么一點也不開心?”慕容琳的一個玩伴叫沈悠的女生她疑惑的問。
“沒事!”慕容琳將手機收起來,淡淡的回答,內心深處卻波濤洶涌。
今天她的生日,她有跟上官南說過的,他也知道的,不知道為何到下午都不見他,最后電話也關機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的生日,他作為男朋友,怎么能不出席,這不是讓她朋友看笑話嗎?
電話響起,慕容琳緊張的接起電話就說:“阿南,你在哪里?為何不接……”
“琳琳,我是爸爸,生日快樂!”那頭傳來慕容鶴的聲音,讓慕容琳愣在那里。
“謝謝爸爸!”慕容琳剛才的失落并沒有好轉,今天幾乎每個人都來了,就她想要見的那個聯(lián)系不上,心里空落落的。
“我家小琳琳又大了一歲,爸爸幫你煮了一碗面條,等回家記得吃哦!”慕容鶴樂呵呵的說著。
“嗯!”慕容琳點了點頭。
這是慕容鶴每年都會親自給她煮的一碗面條,不管他多忙,還是跟許靜大吵大鬧,都會為她留下一碗面條等她。
往年她會很開心,可是今年,她卻希望幫她做這件事的人是上官南,雖然不可能實現(xiàn),但是心中還是有所期待。
她和上官南算上真正的男女朋友,就算他沒有在哪個場合上承認過,卻也沒有否認過。
“你哥哥呢?我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他了!”慕容鶴小心翼翼的問。
“哥哥今晚有客戶,不過在來的路上了!
“哦……”慕容鶴掛了電話后,就趕緊換了件衣服,急匆匆趕了過來。
……
“你怎么走路的?”辰露和蘇若純被一個急匆匆的人影狠狠撞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被對方吼了一句。
“好像是你撞人在先!”辰露有些火氣的吼了回去。
“是我撞人的怎么了?”對方不耐煩的轉過身子,怒氣沖沖的。
辰露看到面前的男人,五十多歲的樣子,他面容保養(yǎng)的相當不錯,穿著品牌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
“怎么了?”蘇若純緩緩的抬起頭,看到辰露在和一個男人吵架,不由得清醒了不少。
“沒事,我們走!”辰露也不想在這種場合和沒素質的人吵架。
“嗯!”蘇若純暈乎乎的點了點頭。
“你……你是誰?”慕容鶴看到蘇若純抬起頭的一剎那,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有些驚慌失措的問,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原本的容色消失不見,他感覺全身都有些顫抖。
她的面容,她的雙眼,她的全部,都在宣告著他,她像極了一個人。
不!
確切的是和她幾乎一模一樣!
“……”等他回國神來,回答她的卻是她們已經(jīng)離去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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