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肖遠伸出被咬傷至骨頭的手指，甩了甩：“你這小姑娘對自己還挺下得去口啊。”

    誰也沒想到在電光火石之間肖遠阻止了女孩自殘的行為。

    “五個饅頭第一次？”肖遠不屑的掃過女孩的父親：“果然是人類的末世啊，這禽獸的本性都暴露了。”

    “你誰啊你，管的著嗎？”女孩的父親看著眼前一群年輕男人，被打斷了生意自然火大，可是這群人衣著整潔、舉止大方，不是權貴也是異能者，倒也不敢惹。

    “20個饅頭我直接帶走。”

    “2、20個？這、這、你不要后悔！”

    “哎哎哎，說好的我5個饅頭買的呢！”

    “去去去，第一次之后都是賠錢貨。不賣你了，你走、走走走！”

    女孩低下頭，掩飾住眼里復雜的情緒，剛出了虎口又要被賣進狼窩，終究是一死，早晚的事。

    “少爺你放心，這丫頭收拾好了長得還是漂亮的，等調教好了保準能把你伺候的欲仙欲死。那——您什么時候給饅頭啊？”

    一個眼神交流后，卓一凡心領神會，數了20個饅頭扔給那個男人。那男人忙不迭趴下撿拾饅頭，卻被肖遠狠狠踩住了手，刺痛傳來，整個骨頭都被恐怖的力量摩擦擠壓：“先說好，這20個饅頭給你之后，她的死活就與你無關了，以后就是見著，你也得給我躲遠點，聽清楚了嗎？”

    “哎呦，疼死我了少爺。少爺、祖宗，我求求你了，她是你們的了，生死與我無關，與我無關！”女孩的父親本以為自己遇到了幾個待宰的肥羊，卻不知惹得是這樣一群厲害的角色，饅頭已經到手了，這個死丫頭不聽話還浪費糧食，趕緊送走得了。

    ......

    肖遠半瞇著眼盯著仍然站在門前的女孩，難得感到心里憋悶：不會說話沒有表情沒有任何反應，從進門到現在接近一整個白天站在門內一動不動，不吃飯不喝水，甚至連廁所都不上，無論誰說什么都像是沒聽到一樣。

    “你們都先出去。”肖遠抱著胳膊靠在沙發上對其他人說。

    “這...走走走，我們先出去散散步。”

    不知道肖遠打的什么主意，大家也都聽話的配合他，唯有沈微年在最后出門的時候幽幽的撇了一眼肖遠。

    ......

    待確定人都走遠了，肖遠拉開外套居然就當著女孩的面開始脫上衣，女孩那萬年不變的表情終于出現了慌亂，猛然低下頭。

    “你如果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勸你最好還是收起來，雖然我不算什么好人，但是絕不是像你爸那種泯滅人性的禽獸。”

    “他，不是我爸——”女孩的聲音破碎嘶啞，肖遠也沒想到她說的第一句竟然就是為了反駁這一點。

    扔掉外套，肖遠開始脫里面的衛衣，女孩背過身去，盯住了門把手。

    最后，肖遠脫掉了里面的T恤，女孩急忙搭上門把手，準備奪門而去。

    “轉過身來。”異能者能量的釋放給女孩無形中施加了壓力，雙手似乎在一瞬間被剝奪了力氣，女孩搖了搖頭。

    “轉過身來，抬頭看我！”

    女孩咬著下嘴唇，“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說看著我！”

    這是什么樣的變態！女孩心想，但是那個堅定的聲音又讓她不得不轉過身去：白，還好沒脫光，還有一個小背心，那還不至于太變態...小背心！女式運動內衣！

    “你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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