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人們看來,許巖這青年的腦洞已經(jīng)實在太大了。要知道,駐日美軍是美國控制亞洲的定海神針,沒了駐日美軍,美國拿什么來遙控臺海局勢,拿什么來遏制中國?
就因為日國內(nèi)出現(xiàn)了一點怪物事件的狀況,美國居然會放棄日?等于,美國居然放棄了整個亞洲?
堂堂的世界霸主,怎么可能這么膽?
那位亞洲司的陳處長露出了笑容:“許處長,您的這個想法,有點略微簡單了。美國要放棄亞洲容易,但他們要想重新回來,那就很難了。大國無威不立,威信一旦失去就很難再重新樹立了這可不是孩子的游戲,覺得不好玩就能不玩了。”
眾人一片哄笑聲,笑聲中,許巖有點難堪,也有點疑惑:在他看來,事情是很容易理解的:如果美國人跟自己一樣,發(fā)現(xiàn)了箱根危機事件的原因,在面對一個涌涌不斷地涌出強大怪物的時空縫隙,他們肯定也會感覺受到很大威脅的。在感覺受到威脅卻又情況不明的時候,把兵力收縮回土,確保美國土的安,這該是一種很正常的反應(yīng)吧?
許巖不明白,為什么大家會覺得這是一個好笑的想法呢?
文修之顯然看出了許巖的困窘,他干咳一聲,不動聲色地幫許巖解圍:“好的,同志們暢所欲言,這次的會議開得很好。大家要記住,這次的軍事援助日計劃,這不但是一個軍事問題,同樣是一個國際政治的大問題,所以,我們要從更廣闊的視野、更高的高度來認識這次行動,任何新穎的、甚至看起來像是異想天開的想法都是可以接受的。
三十年了,這是中**隊首次有機會沖破第一島鏈,這是千載難逢的歷史機遇。這種戰(zhàn)略形勢的轉(zhuǎn)變,對我們順利解決臺灣問題、解決南海問題,那都是極其有利的!
同志們,事情發(fā)生在日,但事情的影響,絕不僅僅只在日。從某個角度來看,這次援助日的行動是否能順利完成,關(guān)系到我們接下來一百年的國運!
好了,今晚的會議就到這里了。明天下午,各單位將會議議題的相關(guān)報告上來就這樣,散會了吧!”
會議結(jié)束了,軍官們紛紛站了起身,三三兩兩地向外走去。許巖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他也站起身,正想回自己住處休息呢,但這時候,文修之走過來,拍拍他肩頭:“巖子,來,跟我來我辦公室,咱們再喝杯茶哎,不要怕累!年輕人,遲點睡不算啥!”
聽文修之用這么親熱的語氣跟許巖話,,在場的軍人們卻是投來了艷羨的目光要知道,按照官場規(guī)矩,大會之后被留下來開會的,那都是絕對親信才有的待遇。
可是,對于這些艷羨的目光,許巖能回報他們的,就只有無奈的眼神了:這會還真是開得沒完沒了了啊!
因為剛剛被眾人笑話了,許巖也是心灰意冷,他是寧愿回房間上打游戲都不愿意再跟文修之扯這些廢話了。
養(yǎng)不活自己的窮漢往往有一大堆孩,身家億萬的富豪卻是膝下無子,所以啊,人生總是無奈,我們得到的,往往都是我們不需要的東西。
許巖跟著文修之,坐著電梯上了五樓,進了文修之的辦公室。
文修之的辦公室很寬敞,擺著國旗的辦公室,一面墻裝著寬大的落地窗。許巖一進門就被吸引了,他很自然地走到窗前眺望著群山,只覺視野開闊,心胸頓時為之一暢。
看著許巖欣賞風(fēng)景的樣子,文修之笑著問道:“如何,巖子?你有興趣的話,我在這層樓也給你安排一個辦公室?起來是我疏忽了,你的特種反恐處是該有辦公室的,但你一直沒來京城,我也忘記這事了。”
許巖回過頭來:“不要了。我也不常駐京城的,安排了也是浪費了。”
因為剛剛被文修之的部下笑話了,許巖心中有些不爽,他張望左右大氣的擺設(shè),陰陽怪氣地:“這布置真是不錯啊!我文部長,接下來,是不是該有個穿著軍裝******的美女秘書出來給我們端茶倒水了?”
文修之哈哈一笑:“巖子,你覷我了。我不是假正經(jīng)的人,要我是一塵不染的好干部,估計老弟你也不會信,但工作歸工作,玩樂歸玩樂,這個我還是分得清的,我的秘書,你也認識的,就是常。
真的,就算我請個女秘書,那些能‘干’的秘書,你就不要指望她能做事了;如果那些能做事的女秘書,我也不敢碰她太能干的女人,沾了也是麻煩無窮的啊!”
著,文修之連連搖頭和嘆息,一副深有感觸的樣子。
許巖不禁在肚子里嘀咕了:搞不好,在女人的問題上,文修之以前是載過跟頭的,所以他才這么有感觸?
倆人坐在沙發(fā)上談笑一陣,文修之親手給許巖泡了茶,然后,他才到了正題:“巖老弟,方才這幫人不懂事,讓你受委屈了。”
文修之主動為剛剛部下的失禮而道歉,許巖倒也不好意思再計較了,他爽快地:“其實沒什么。黃處長他們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職業(yè)權(quán)威,我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新人,錯話被笑話,那也是正常的事吧。”
“老實,老黃他們什么,我還真是沒啥興趣。因為,他們跟我一樣,都是同樣體制培養(yǎng)出來的,思維模式不會有太大的差別。他們能想到的,我也能想得到。倒是跟巖老弟你這個外行人談?wù)劊腋杏X收獲很大。
巖子,有個事,剛剛我沒在會上:其實,軍委已經(jīng)決定了,出兵援助日的事,已經(jīng)是定局了。”
這件事,許巖倒是不意外,他笑道:“我記得,去年的這時候,我們錦城的很多學(xué)校都還在舉行反日游行呢,抗議日侵占我們的******和祭拜靖國神社,我還參加了游行,舉著旗子在太陽底下喊了好幾天口號。”
文修之認真地:“其實,有件事是不該現(xiàn)在就跟你的,但我怕你被打擊了信心,還是干脆跟你明了吧:軍委對你上次的報告十分重視。這次之所以要你親自上京城來,就是有首長想親眼見一下你,跟你當面詳談你報告的事。”
剛剛的會議上被眾人笑話了一番,許巖還有點沮喪呢,卻沒想到,自己的報告居然能得到重視,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啊?我還以為,中央不會相信我呢!可是,剛剛黃處長、寧處長他們不是……”
文修之擱下了手上的茶杯,他搖頭:“老寧他們的思維模式太陳舊了,他們還是在老圈子里面打轉(zhuǎn),沒辦法接受新局勢而且,他們也不清楚最高層的想法。
你在報告里提出,我們在未來很短的時間內(nèi),很可能會大規(guī)模遭遇到一個未知的邪惡位面,與那位面的生物接觸,而那個世界的生物對我們?nèi)祟愂浅錆M惡意的。
現(xiàn)在,發(fā)生的很多事已經(jīng)驗證了,你的這個法是對的,軍委已經(jīng)相信了。
我可以跟你透露:就是因為相信你所的,魔界即將入侵日,所以軍委才能下定決心,出兵援助日!”
聽到自己的報告居然能影響了中央的決策,許巖頓時興奮起來,但他還是有點疑惑:“可是,文哥,你剛剛不是,出兵日是為了確立大國霸權(quán)跟美國對抗啥的……”
文修之倒是顯得很自然的樣子:“也有一些這方面的原因吧,但不是真正的主要原因美軍都自己逃跑回國內(nèi)了,我們還跟美國對抗什么呢?
我們先前一直這些,其實是給出兵日找個明面上的理由,省得大家仇日了那么多年,想法一下子轉(zhuǎn)不過彎來罷了。”
許巖“哦”了一聲,他隱隱明白過來:“文哥,既然這樣,我們干嘛還要去幫日啊?跟魔物打仗是要死人的啊!就像美國,他們發(fā)現(xiàn)不對之后,馬上就開溜逃跑了!”
文修之嘆息道:“沒辦法,我們不是美國啊!美國的地理位置太好了,他們離日足足隔著一個太平洋呢,上萬公里的距離,日的災(zāi)難很難影響到他們。
而我們離日太近了,所謂的‘一衣帶水’,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日有事的話,我們多半也是躲不過的。
軍委認為,現(xiàn)在發(fā)生在日的災(zāi)難,將來也很有可能會波及到我國不能寄希望于那些怪物不會游泳啊!
軍委真正希望的,最好能把災(zāi)難控制在日國內(nèi)就跟當年的抗美援朝一樣,御敵于國門之外,總比戰(zhàn)場發(fā)生在國內(nèi)好得多,很多破壞力巨大、污染嚴重的新武器,我們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那邊使用,不用顧忌什么后果,戰(zhàn)爭的后果和損失就部由日人承受好了。
如果,日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異世界的進攻,最后還是淪陷的話,那我們派過去的參戰(zhàn)部隊起碼也能積攢一些戰(zhàn)斗經(jīng)驗,對這種新型敵人有所了解,為軍提供作戰(zhàn)經(jīng)驗和教訓(xùn)白了吧,就是借日的地來練我們的兵,連軍費都是日人幫出了。”
到這里,文修之頓了下,他笑道:“這樣,巖子,你明白了吧?這才是我們援助日的真正原因咱們可不是傻瓜,不是日人兩句好話就能把我們糊弄了。
當然了,明面上,國家還是要,派軍事顧問團過去增援日,那是因為兩國的深厚友誼,為了世界和平,為了拯救日人民!這樣的話,是方便外交部能敲日人竹杠咱們這么夠意思,這么高大上,你們?nèi)杖撕靡馑細鈫幔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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