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薩卡城調(diào)兵過來,嚴格來說不是賽因一句話就行的,甚至就是雷之騎士團團長,也必須有相關(guān)的調(diào)令才能調(diào)動。特別還是外城往都城調(diào)兵。軍隊不是兒戲,賽因如今雖然是特別行動小組,但也沒有到為所欲為的地步。這要是其他軍隊收到賽因的信件,完全可以不必理會。
不過凡事都沒有死板到這個地步,看似再嚴格的規(guī)矩條文,也總有些許漏洞可尋。除了上級的調(diào)令之外,還有士兵休假這一條可以利用一下。
只要特批一個中隊的人集體休假,那么讓他們過來幫助賽因,當然就沒有問題。畢竟休假了,士兵想去都城旅游也很正常。旅游途中遇到賽因,賽因有困難缺人手,于是熱心的士兵們自告奮勇幫助賽因解決問題,這也是很正常的嘛。
不過既然是休假,武器裝備就都不能攜帶了,身上也都穿便服。但雷之騎士團畢竟精銳非常,六階強者也有不少,就算空手前來也是極高的戰(zhàn)斗力。
片刻,鸚鵡已經(jīng)攜著信件飛回:“長官,歐德將軍已經(jīng)批復(fù),不過最多只能派10個人過來。如果你需要更多兵力,則必須向上申請調(diào)令。”
“我知道了。”賽因點頭。心中遺憾10個人還是太少了,但也總比沒有好。
“他們什么時候到?”賽因再問。
“大約傍晚左右。”鸚鵡回答。
賽因點點頭,心中有底,一邊拿起筆和紙,準備通過正式程序,向上申請調(diào)兵。但提筆良久,卻是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向上調(diào)兵的申請沒這么容易寫,賽因知道有專門的格式,但具體卻并不清楚。其次,需要借兵多少?自己也沒有具體概念。一旦借多或借少了,到時候都很麻煩。最后,借兵的理由是什么?
僅僅懷疑本地的治安官本人滲透?僅僅是懷疑,沒有切實證據(jù)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申請上去,也是白申請。
猶豫片刻,賽因決定索性不走正常渠道,繼續(xù)寫信,只是這次開始朝其他軍隊借兵。一封封信通過鸚鵡直接發(fā)往各駐地部隊,澄清事態(tài),言辭懇切,最后署名雷之騎士團團長兒子賽因。
要知道雖然雷之騎士團名氣響徹全國,但和賽因熟悉的軍團長,實在也沒幾個。此時把自己名字頂在上面,仿佛和所有人都很熟一般,估計收到信的軍團長們都會嘲笑一番:“這個人不是掃廁所的嗎?怎么要借兵了?難道廁所堵了?”
賽因也是豁出臉面不要,不管熟的不熟的,全都一封信過去表示要借兵。反正現(xiàn)在廁所都掃了,還有什么更丟臉的呢?
不過多數(shù)軍隊還都給他一個面子,或許也是好奇都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回信大都表示愿意派出一兩個人過來,反正一個軍隊也不差這一兩個人。
但這么多軍隊都派出一兩個人,賽因這邊瞬間就多起來,稍稍已統(tǒng)計,竟然已經(jīng)達到一百多人,而且大多都是各軍隊中的精銳。人才更是涵蓋了幾乎所有領(lǐng)域,除了戰(zhàn)士法師這類基本戰(zhàn)斗單位之外,治療的、情報收集的、蓋房子的、養(yǎng)馬的、摸魚的什么都有。
而且大都表示最早傍晚左右,最遲明天肯定能到。得益于傳送陣發(fā)達,單人行動何其迅捷。
賽因長舒了一口氣,這些人互相不認識,自己只要能統(tǒng)一調(diào)動。別說這里治安官被滲透,就算本地治安官全部辭退,這些人也足以完成工作。
此時另一邊,小勺子正在帶著幾個治安官四處出擊。首先來到一處大街上,人群已經(jīng)圍著一圈,看不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誰報案?”小勺子直接氣勢洶洶的沖到人群里。
“是我!”有人回答,“他們兩個在打架。”
眾人轉(zhuǎn)頭去看,卻見兩個青年男人正在抱著摔跤,圍觀眾人指指點點,不少人捂嘴偷笑。這種打架……雖然也可以算作打架,但其實更像是鬧著玩。但是作為治安官,有人報案,而且確實在打架,也得管一下。
“你們搞什么?”小勺子揪住一個人的衣領(lǐng),試圖分開兩人。
不料衣服質(zhì)量似乎極差,剛一用力,撕拉一聲,扯成了兩半。兩個年輕人都露出一身肥宅肉。引得周圍群眾真正哄笑。
“你為什么要撕我衣服?”打架青年怒斥小勺子。周圍群眾見小勺子年輕漂亮,不由越加起哄,口哨不斷。雖然沒說什么,但表情已經(jīng)很惡心。
小勺子心中火起,也不想多廢話,直接招呼手下:“來,把兩人帶走!”
“憑什么?憑什么抓我?”兩個青年人都十分不服,“我們沒有打架,我們只是在玩而已。你還撕壞我的衣服!”“就是,你知道我的衣服多貴嗎?”……
“禁言!”小勺子雖然沒有值班劍權(quán)限,但治安官的權(quán)限還是有的。
但周圍群眾卻是依舊閑言碎語:“治安官可以這樣嗎?”“哇,動不動就禁言啊?”“還能不能說話了?”“權(quán)限狗!權(quán)限狗!”“這兩人就在那邊玩一會兒,警告一下就行了,有必要抓走嗎?”……
小勺子聽在耳里,火在心里。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但群眾全然不怕:“哇!這治安官好兇啊!”“這樣的治安官,真的能治安嗎?能帶來平安嗎?”……
小勺子也沒別的辦法,總不能沖過去把他們都打一頓。最終只能揮揮手,帶隊離開,前往下一個報案地點。
“誰報案?”
“是我,看!他們在打架!”報案人站出來,一指那邊。
小勺子掃了一眼,又是兩個年輕人在摔跤,套路都不換一下。這種小事不管又不行,真按規(guī)矩辦事,也構(gòu)不成什么問題。現(xiàn)在他們就雇傭大量年輕人,拼命消耗治安官的精力,小勺子卻也沒什么好辦法對付他們。
“你們兩個!”小勺子索性放棄思考,順手把他們兩個的衣服撕爛。
“你干什么?”兩人驚恐,下意識抱住胳膊。
“禁言!帶走!”不再廢話,后面治安官上前,把兩人拷走。
下一個地方……“誰報案?”……小勺子撕爛他們衣服:“禁言!帶走!”……下一個地方……“誰報案?”……
一連去了六個地方,連抓了十二人,全部押回治安官大樓內(nèi)的牢房,全塞一個牢房里。一眾**的摔跤男互相對視,都處于禁言中,也沒法交流。只能干瞪眼,然后默默的等待著下一對被送進來的摔跤男。
下一個地方……“恩?”小勺子終于有些奇怪,“這地方不是剛剛?cè)ミ^嗎?”
“是的,剛剛抓走兩個,現(xiàn)在又有人在那里摔跤了。”空中鸚鵡回答。
小勺子:“……”
“而且這一次他們摔跤好像更加危險了,”鸚鵡回答,“因為他們已經(jīng)脫掉了衣服,讓你沒有衣服可以撕……”
小勺子:“……”
“長,長官?”邊上人見小勺子長時間不說話,不由擔心了一下,這長官不會氣出毛病來吧?
“不太對勁,”小勺子倒是反而冷靜了下來,“拿地圖給我看!”
眾人急忙拿出地圖給她,小勺子認真觀察:“我們?nèi)ミ^的地方,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些都是我們還沒去的地方。”
“對,”治安官們點頭,“怎么了?”
“你不覺得這個位置分布,很均勻么?”小勺子問。
“恩,畢竟這都是他們雇傭的人,為的就是消耗我們。其實我們完全不去管他們,也沒有問題。”手下治安官倒是實實在在。
“這怎么可以?”小勺子卻是義正言辭的反駁,“如果說一堆假報案中,真有人遭遇危險,我們豈不是失職嗎?”
手下治安官們無言以對,只能低頭。
小勺子重新回到地圖上:“我想問的就是,你們不覺得這里空了一塊么?報案地點都是平均分布在市內(nèi)的街道上,但這里卻沒有報案的人。”
“也許……人數(shù)不夠了吧?”手下治安官們?nèi)绱瞬聹y。
“不太對勁,這一塊是傳送陣,”小勺子皺著眉頭思考,“難道他們要搞什么大動作,擔心我們?nèi)魉完嚫浇财剖裁磫幔俊?br />
手下治安官們一時沉默,小勺子掃了他們一眼,心中暗嘆自己疏忽了一下。有些推測不應(yīng)該全說給他們聽,這些人站哪一邊還不好說。
“走!馬上前往傳送陣附近搜查!”小勺子當即手一揮,坐上車準備上路。
“那這些報案的人?”手下人不得不拿出地圖詢問。
“哦,那你們幾個接著抓人,我一個人去傳送陣附近看看。”話音剛落,小勺子已經(jīng)開車離開,留下一縷塵煙。
與此同時,刺殺凱文的殺手已經(jīng)就位。中年男子模樣,中等身材,身穿一身黑色長袍,手里拿著一把長柄雨傘,面無表情,眼神冷漠。
作為屑教高層花大價錢請來的殺手,作為一個號稱“殺不掉人不要錢”的殺手,他的實力毋庸置疑。這會兒他就坐在傳送陣外圍的路邊長椅上,看著路邊人來人往,靜等他動手的時機。
傳送陣作為重要交通要道,其重要程度等同于古代的城門口,自然防衛(wèi)也是十分嚴密。周圍還有一圈內(nèi)城墻,城墻上常年有衛(wèi)兵巡邏。
內(nèi)城墻是制高點,如果想要在高處狙殺,城墻上無疑是最合適的地點。但內(nèi)城墻上他是上不去的,殺手沒有這么高的權(quán)限。而且即便實施狙殺,之后也不可能從城墻上逃下來。
但是也不是毫無沒有辦法,畢竟有魔法的存在,有寵物的存在。只需要通過其他手段確定凱文的確切位置,那么即便在城墻外的大街上,計算彈道,拋物線發(fā)射,繞過內(nèi)城墻,一樣可以狙殺目標。
當然,能做到這些的人,就沒幾個。作為一流殺手,根本不需要什么華麗的戰(zhàn)斗,他唯一會做的,就是對著天空,打開他手里的長柄傘。實力較低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無法看穿他的攻擊方式。
然后,不論目標是否被擊斃,他都會就此離去。成功,則收錢。不成功,則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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