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一點額外提醒。”
弗朗西斯對老人點點頭，然后后者開始解釋。
“我們經(jīng)過的航線毫無疑問會有麥哲倫留下的陷阱，當然，一個人能做到的不多，但這里原有一系列的古代遺跡。”
“什么？”
除了弗朗西斯，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老人，他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只知道那確實很少見。
“這是一系列復雜的防御設(shè)施，實際上女伯爵一開始來到這片海域是為了尋找傳中的亞特蘭蒂斯，一開始她認為這片海域的地形是因為遠古時期的地質(zhì)變化造成的，那符合亞特蘭蒂斯消失的傳，但事實證明她猜錯了。那之后女伯爵還是花了不少麻煩完成了這張海圖……”
“那可不是什么簡單事情……”
“是的，因為女伯爵發(fā)現(xiàn)了一系列古代遺跡，作為一名考古學家，她完成了一系列研究，而這張海圖，是她發(fā)表在內(nèi)部刊物上證明自己研究的絕密資料，我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拿到手的。”
“這意味著什么？”
“別著急，我要到這個部分了。”老人點點頭，開始繼續(xù)講述，“根據(jù)論文中的描述，那是死死扼守航道的一連串堡壘，充滿了陷阱和危險，而女伯爵為了保護遺跡……讓那些東西完完整整地保留了下來。”
“所以那些麻煩落我們頭上了。”
老人點點頭，最后用一句話結(jié)束了他的發(fā)言：“有麻煩了聽船長的。”
“有什么問題嗎？”
所有人一起搖頭。
“那么最后，我們的教廷朋友負責你們的安。”
大門打開，一陣狂風伴隨著怒濤的咆哮沖了進來，在這陣喧鬧中，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人安靜地走進了房間。
“教廷的人，他們能對付那些魔法啊，超凡力量啊，我們沒辦法對付的東西。”
……
法官已經(jīng)看著陪審團的投票結(jié)果沉默很久了。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錯覺，所有人都太想知道結(jié)果了。
終于，法官還是抬起了頭。
“二十四票贊成，二十六票反對。”
一股嗡鳴出現(xiàn)了，然后開始擴大。
“也是，這次投票，無效。”
像一群遇到火焰的蜜蜂，那陣喧鬧消散了，變成了一片尷尬的沉默。
但人們的內(nèi)心并不像他們表面那樣平靜。
一股詭異的力量正在醞釀……
然后法官宣布了休庭。
……
這座城市的午后更加陰沉了。
“因為蒸汽區(qū)正在擴大生產(chǎn)。”
麥哲倫看著窗外那獨特的大霧，對華生解釋了他知道的一點原因。
“精華區(qū)似乎有了很大進展，我聽已經(jīng)開始有人認為有必要縮蒸汽區(qū)了。”
“因為它們制造了大霧對吧？”
麥哲倫點頭。
“那為什么他們要制造更多大霧？”
福爾摩斯突然開口，結(jié)束了這段對話：“因為蒸汽區(qū)馬上也會有很大進展。”
然后是長久的沉默。
“你對投票結(jié)果早有預料嗎，福爾摩斯？”
“不能這么。”福爾摩斯想了想，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我為了找到莫里亞蒂教授犯罪的證據(jù)，走遍了這座城市。我確實沒想到教授會在法庭上那么，也沒想到陪審團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但我并不意外。”
“你覺得現(xiàn)實確實是那樣嗎？”
“不，同樣的現(xiàn)實在不同人眼中是不同的樣貌，我只是覺得，莫里亞蒂教授這么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是你在經(jīng)過了數(shù)不清的麻煩，甚至成為了獵人，在最接近成功的時候接受了莫里亞蒂教授提議的原因？”
“我們都很清楚現(xiàn)實，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審判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那么現(xiàn)在，你對發(fā)生的一切還滿意嗎？”
福爾摩斯笑了，到目前為止，所有人都覺得陪審團的表決結(jié)果是一場不折不扣的諷刺，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被諷刺的是什么。
“我的想法受到了你的影響，麥哲倫教授，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我們最初認識的時候你對布列塔尼亞法律體系的不屑。”
“我記得那時候我的核心觀點是正義太過遙遠難以追求，而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簡直是在打我的臉。”
“人無法堅持自己認為并非正義的事情，這是人類的天性能，我只是在面對巨大變化時選擇了去做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希望這件事情會給你想要的答案……”
麥哲倫突然失去了話的興趣，他想起了自己真正的麻煩。
無論這座城市變成什么樣子，他無所謂，但他絕對不想讓當初藏起來的海圖重見天日。
“福爾摩斯先生！”
房東太太突然敲了門，房門打開之后，她帶來了一個消息：“外面有一個教授他是莫里亞蒂，想找福爾摩斯先生。”
麥哲倫和華生對視了一眼，然后一起陪著哈德森太太離開了房間。
福爾摩斯呆在沙發(fā)上沒有動，然后他等到了自己的客人。
莫里亞蒂教授一臉疲憊，他不想掩飾也不屑于掩飾，教授的外表依然一絲不茍，但他心神不寧。
“晚上好，福爾摩斯。”
“你好，莫里亞蒂教授。”
教授慢慢地坐在福爾摩斯對面的沙發(fā)上，用一個數(shù)學教授嚴謹?shù)哪抗鈱徱曋@個房間。
福爾摩斯的各種奇怪收藏都已經(jīng)被雙胞胎天使清掃一空，這是個整潔溫馨的房間，也許會有點混亂和擁擠，但坐在麥哲倫與亞瑟平時坐的沙發(fā)上，任何人都會覺得十分愜意。
“你有一個……不對，你有一些與你非常不同的朋友。”
“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教授？”
很明顯，柔軟的沙發(fā)讓教授很不舒服，他站了起來，看著房間里讓他舒服的部分。
“這場鬧劇……是你安排的嗎？”
“抱歉教授，并不是。”
“我以為……”莫里亞蒂教授站在沙發(fā)后看著福爾摩斯的實驗臺，盡管危險的試劑被收起來了，但他看得出來，這上面做過很多麻煩的實驗，“你是故意沒有拿出證據(jù)。”(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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