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熙繼續(xù)道:“那年春天你父親從山上掉下摔死了,我們都是很傷心,倒也沒有往別的方面想,只是奇怪你父親一身功力已經(jīng)不弱,為什么就這么容易的隕落了,那時候你還,你娘很是難過,我做姐姐的自然總是去和你娘話解悶,過得幾個月你娘才好了一些!哪知道又出事了!”
到這里,彩熙臉上淚痕交錯,她取出手帕擦了擦,道:“到了夏天的時候,你娘也遇害了,當(dāng)時她身一件衣服都沒有,顯然是遭到了侵犯,而且身上的真元也被盜走了,我和楚天都是大怒,在宗門里所有的男弟子中查詢,卻毫無端倪,這事也就放了下來!”
瑤池顯然是第一次聽父母之事,她不由得淚如雨下,哽咽道:“我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
彩熙默然不答,只是不停的低泣,好一會兒才道:“是他干的!只是當(dāng)時我不知道,不然以后也不會生出那么多事來!他藏的太深了,我完不知道,這些事發(fā)生以后,他裝作悲憤填膺,把好多男弟子都廢了武功,都趕出了合一教,誰知道他是賊喊捉賊!”
“在這幾個月中,我和他再也沒有修煉過合歡功,現(xiàn)在想起來,他是怕我知道他的功力增加,引起我的懷疑,是以借口修煉出了點問題,搬到了縱情宗山峰上去住了,若不是后來筱柔的事,我至今都會被蒙在鼓里!”
瑤池聽到筱柔,嘴角動了動,又忍住不了,彩熙又道:“后來天陽和你都長大了,天陽娶妻了,而且生下了一對龍鳳胎,你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和你娘當(dāng)年幾乎是一模一樣,楚天看你的眼神也變了,當(dāng)時我也沒有在意,只當(dāng)是他可憐你父母雙亡,是一種長輩的關(guān)切而已!”
瑤池臉上滿是紅暈,咬咬牙,道:“熙姨,今天要不是你,我都不想提起這些事了,每次我發(fā)現(xiàn)他偷偷的看我,只要我看過去,他又裝作沒事一樣,但是!但是我真的很討厭他每次來神女峰,他總是趁機(jī)在我身上擦擦碰碰,我又不好和你!就是覺得惡心!”
彩熙摟住了她,在她后背輕輕的拍了幾下,嘆道:“真是苦了你了!這狗賊遲早我們要殺了他!我和你娘雖然是一母雙生,但是論相貌我還是差了她一些,我隨父親,妹妹隨母親,這惡賊惦記著你母親,是以也對你動手動腳了!”
“筱柔一出生就被我接了過來撫養(yǎng),而她的哥哥和母親則是音信無,我問起來,他們總是生產(chǎn)的時候一起死了,怕我傷心一直沒有告訴我!所以我對筱柔也是加倍的憐惜,你這姑當(dāng)然也對她很好了!”
瑤池道:“是啊!那時候她還,很是可愛,我?guī)Я怂畞砟暌埠荛_心,只是她長大了以后就不叫我姑姑了,反而要叫我姐姐,連穿衣都要和我一樣!”
彩熙嘆道:“筱柔和你一樣,從都沒有母親,自然和你親近一些,而且她也繼承了我們家的血統(tǒng),長大以后,看上去就和你差不多年輕了,要是外人看來,也會認(rèn)為是姐妹,而不是姑侄!”
瑤池悠然神往,道:“要是筱柔還在,那該有多好!我們天天笑笑,也不孤單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惡賊楚天嗎?”
彩熙咬牙切齒的道:“不是這畜生是誰!筱柔可是他的孫女。⌒笊蝗绲臇|西!”
彩熙又罵了一通,胸脯起伏不定,顯然心情很是激動,瑤池拉起她的手,往里面走去,在一個玉石雕刻而成的石椅上讓她坐下,給她端過一杯茶,道:“熙姨,先歇歇吧!”
彩熙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道:“這些事都是我平生恨事,每每想起,總是憤恨不平,我一個人藏在心里,姨好苦。
又過了一會兒,彩熙道:“那年夏天的時候,楚天突然來到了神女峰,是要住些天,來這么多年分居,我也淡了修煉的想法,對他的情似乎也淡了不少,不過好幾年沒見,他來住,我還是很開心的!”
瑤池接口道:“是啊!我見他來了,熙姨你天天都是笑容滿面,可是后來卻見你好像不開心似的,我也不方便問了!
“就是這次,我才發(fā)現(xiàn)楚天的不對勁,他功力突飛猛進(jìn)了不少,我只當(dāng)他是找到了別的修煉方法,也沒有懷疑,但是那些天每天晚上他都要出去好晚才回來,每次問他,都是出去吐納修煉,直到有一天我起了疑心,那天我無意間看見你的貼身衣服居然在他手里出現(xiàn)了!”
“原來真的是他!”瑤池恨恨的道:“我那些天連續(xù)丟了兩件內(nèi)衣,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翠弄丟了,可是第二次我就有些懷疑了,不過后面卻又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了,我也沒有再放在心上了。”
“當(dāng)然沒有下次了,那一天晚上我睡了好一會兒,見他還沒有回來,我也睡不著了,就想出去走走,哪知道剛剛出門就看見他鬼鬼祟祟的回來了,手里拿著的正是我親手給你做的那件褻褲,那牡丹花的面子,我雖然只是看了他手中的一個角,但是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見了我神情有些慌張,我問他你的衣服為什么在他手里,他是在外面撿到了,可能是被風(fēng)吹落的,我當(dāng)時就想要過來還給你,他又這多不好意思,是丟了算了,免得難為情,我就沒有堅持,但是心里卻起了疑心!”
“是啊,我的衣服是不會在外面晾曬的,更加不可能被風(fēng)吹走的,想來他是一時心虛隨口,再加上他久不在這里住,這里面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瑤池接口道。
彩熙嘆道:“當(dāng)下我不動聲色,也不去管他是不是出去把你衣服丟了,不過他也老實了幾天,他見我沒有起疑,晚上又出去了,我悄悄的跟在他身后,我知道他此時的功力遠(yuǎn)比我深厚,是以我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腳步也極其輕盈,生怕一個不留神被他察覺了!”
她的聲音很輕,瑤池聽來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當(dāng)年心翼翼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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