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罪山,恐怕不像我們所知道的那么簡單。”桓因看著眼前的陣法,也是一臉凝重。他突然覺得這罪山用來關(guān)押罪修只是表面上的事實,而將這古陣壓在山下,才是它的真正使命。
“桓師兄,姝姝聽你的。”阮姝姝站在桓因身側(cè),開口到。
桓因沉吟了一會,然后他到:“我先進(jìn),然后是師妹你,白奎殿后。”
桓因想得很清楚,如果什么都不做,只是在外等候,也許能獲得一時的安,也許過個十天半月宗門那邊現(xiàn)自己和阮姝姝遲遲未歸會再次派人前來查探情況。可是,他保證不了在這等待的時間里不會出什么亂子。而且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里隨時都會有危機(jī)爆,若是什么都不做,不但會陷入被動當(dāng)中,而且多半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
白奎的虎軀往前移了兩步,顯然是不贊同桓因的安排,它想要自己先進(jìn)。
桓因攔住了白奎,開口到:“若我進(jìn)去之后直接與你斷開了聯(lián)系,那你們就不要再進(jìn)了。若是我進(jìn)去之后無礙,會以神念喚你,你再進(jìn)來,就做如此安排,不要再與我爭了。”
完,桓因也不管白奎和阮姝姝再什么,當(dāng)先身形一晃,就踏入了那古拙的傳送陣中,激出了陣法的傳送之力。
下一刻,就在桓因身上有一股吸扯之力傳來的時候,阮姝姝動了,她踏前一步,身影驟然消失,再出現(xiàn)時,竟然是站在了桓因的身側(cè),就像她這一路一直與桓因這般靠近站立一樣。
桓因一臉驚異,沒想明白阮姝姝這是意欲何為。可是,阮姝姝卻露出了她溫柔而美麗的笑容,開口到:“我與師兄一起。”
“嗡!”下一刻,陣法的傳送之力驟然展開,桓因和阮姝姝也一齊消失在了白奎的面前。
桓因和阮姝姝的眼前都是一花,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再次看清了眼前的場景。
他們似乎出現(xiàn)在了一個石室之內(nèi),而在這不大的石室當(dāng)中,在桓因和阮姝姝出現(xiàn)的陣法旁邊,有三名修士站立,都是化英后期的修為。
當(dāng)桓因和阮姝姝出現(xiàn)的時候,這三名修士都是愣了一下,似乎是覺得眼前的陣法出現(xiàn)了不認(rèn)識的人,有些詫異。看他們的樣子,恐怕以為出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被桓因他們滅掉的那四人才對。
阮姝姝也是愣住了,她沒想到自己一現(xiàn)身旁邊就有人出現(xiàn)。
唯一沒有愣住的是桓因,他經(jīng)歷的廝殺太多,經(jīng)歷的異變也太多,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再不出手,自己和阮姝姝的行蹤就要暴露了。
下一瞬,站在陣法周圍的三人中有一人反應(yīng)了過來,就要神念傳出以做警示,可是,桓因快他一瞬,他就做不到這一點。
桓因修為瞬間散開,在他身邊的三人哪里經(jīng)得住他的修為碾壓,頓時齊齊噴出鮮血,倒地而亡。
阮姝姝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她呼出了一口氣到:“還是桓師兄反應(yīng)快。”
桓因沒有什么,他此刻神念依然能與白奎相通,所以把白奎喚了進(jìn)來。
二人一獸在這邊齊聚以后,他們都收斂了氣息,朝著石室的外面走了出去。
暗紫色的光芒進(jìn)入了他們的眼中,這光不知是從何而來,卻成為了這里唯一的顏色。
在暗紫色的光芒下,照映出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通道,通道的四周與剛才的石室一樣,是以大塊的磚石堆砌成為了墻、地面和頂部。
這些磚石一看就很古老了,不過竟然是極為耐用,至今除了顏色有些褪去的跡象以外,并沒有松動或者被侵蝕過的感覺。
“走吧,只能往前了。”桓因看了看前方深不見底的漆黑,開口到。
“等等。”阮姝姝的聲音傳入了桓因的耳中,桓因朝她看去,便現(xiàn)她正蹲在墻腳看著墻面上的磚石。
“怎么了?”桓因有些詫異,他已經(jīng)用神識掃動過了,這附近什么都沒有。而且,白奎和他的查探結(jié)果也是一樣。
阮姝姝轉(zhuǎn)過了頭,對著桓因到:“桓師兄,你過來看看。”
桓因走了過去,然后一樣蹲下了身,與阮姝姝并排在一起,而白奎的虎頭也湊了過來。
他們都看到了,在不少墻體下側(cè)的磚石上都有一幅幅奇異的圖案刻畫,可是這些近在眼前的圖案他們卻根不能用神識察覺出來,哪怕他們現(xiàn)在明知眼前有圖案,也依然不能。
這些圖案很奇異,有的畫著無數(shù)奇奇怪怪桓因從未見過的飛蟲,那些飛蟲的樣貌一個比一個看起來讓人感到脊背涼,一個比一個的外形更加可怖,哪怕桓因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也竟然有種不愿意面對圖案上那些飛蟲的感覺。
還有的圖案,刻畫的則是一些服裝奇異的人,正在行那祭祀或者施法之類的事情。而在他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旁邊總是有飛蟲環(huán)繞,雖然這些飛蟲刻畫得很,看不清樣貌,可是桓因不用想都知道,這些飛蟲就是他剛才看到的那些樣子猙獰可怖的飛蟲。
“桓師兄,你知道這上面畫的是什么人嗎?”阮姝姝的臉色有些白,恐怕是看到那些飛蟲以后有些怵。
桓因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圖案上刻畫的人物穿著除了奇異,還有些原始,有可能是久遠(yuǎn)以前的一個族群,可是這樣的族群,桓因從未在哪典籍上見到過。
“咦,這又是什么?”阮姝姝轉(zhuǎn)頭看向了另一側(cè),驚聲開口到。
桓因移動了過去,看向了阮姝姝目光所在的地方。那里有一個很大的圖案,是由九塊磚石上的圖案共同組成的。那畫的是一個娃娃,不過那娃娃的背上竟然是一根一根的尖刺倒扎,而娃娃的臉也是如同厲鬼,看起來極為恐怖,比剛才那些飛蟲還要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這畫的似乎是一具傀儡。”桓因臉色極為凝重,他覺得這里可能是一個上古異族的遺跡,而這上古異族的術(shù)法,恐怕不是他們能理解的。
阮姝姝站了起來,她不想再看了。她深深的呼吸了兩口,顯然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陰霾。
“阮師妹,你還好吧?”桓因知道阮姝姝可能是被嚇到了,因為隨著他們走深,事情也來詭異了。
阮姝姝搖了搖頭,有些蒼白的臉上強(qiáng)露出了一絲溫柔的笑意:“桓師兄不必?fù)?dān)心,姝姝沒事的。”
在這危機(jī)四伏,陰暗而封閉的通道里,桓因突然覺得還能看到如此美麗的容顏真是一件幸事。尤其是眼前的女子,當(dāng)真是極為可愛的,哪怕她再柔弱,也會努力表現(xiàn)出自己堅強(qiáng)的一面,給你信心和動力。
桓因也笑了起來,開玩笑的到:“我的命很硬的,你跟我在一起,肯定是不會有事的。”
桓因?qū)嵲谑遣簧瞄L開玩笑,他的話不但一點不好笑,而且還很牽強(qiáng)。可是,阮姝姝原有些勉強(qiáng)的笑容卻在這一刻變得自然了起來,更是開口到:“桓師兄的命數(shù)自然是三界之,無人可比。”
桓因愕然,他覺得阮姝姝這樣恬靜的女子應(yīng)該是不會如此捧人的吧。
“走吧,阮師妹,白奎,我們不會有事的。”罷,白奎走到了桓因的前方,他們一行二人一靈再次望著深處的黑暗中移動了過去。
這一條通道極長,哪怕桓因神識一直外散,還走了整整半個時辰的時間,竟然也沒有探查到這通道的盡頭。
所幸的是,他們這一路走來倒也沒有遇到什么異變,仿佛這里早已是荒廢了。
不過,隨著他們往深處走,在他們身側(cè)磚石上刻畫的圖案也就來多,來讓人看了之后感到寒。若不是他們有彼此陪伴,心中一定會比現(xiàn)在感到壓抑了太多。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白奎停了下來,而在后面的桓因和阮姝姝也停住了。
“怎么了白奎。”桓因開口問到,白奎的神識比他強(qiáng),它應(yīng)該是查探到了什么東西。
“前面有人。”話是阮姝姝的,她也現(xiàn)了前方的異樣。
“應(yīng)該是罪修,我能查探到的范圍以內(nèi),一共有八人,看樣子是在把守前方的一道門。他們的修為都不高,最厲害的也不過是兩名天沖后期。桓師兄,你再隨我們走一段以后就先停一停吧,我和白奎應(yīng)該能悄無聲息的解決他們。”阮姝姝繼續(xù)到。
桓因點了點頭:“好,看來我們快要到達(dá)關(guān)鍵的位置了,你們一定要心,只要不被現(xiàn),我們?nèi)嗽诎堤帲kU就不大。”
阮姝姝和白奎都點了點頭,然后他們朝著自己的前方再次走了上去,而在他們行徑的道路上,已經(jīng)有火把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那些罪修放置的。(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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