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木名胸口的劇痛感來劇烈,盡管木名感覺自己的肉身已經很強大,但還是被那四腳龍甩得夠嗆,疼痛的感覺沖擊著木名的腦海,木名感覺腦袋無比的沉重,一股股濃濃的睡意揉入海浪一般一般,一**襲來,自己的意識渾渾噩噩,恨不能立刻就倒頭大睡,不過木名還是咬緊牙關,有好幾次都差點昏睡了過去,不過這時候木名都會咬破舌尖,那種疼痛的感覺能暫時讓自己清醒些。
木名被七殺一手懷抱著,不時的穿過樹林間,所過之處,都有一股大風刮過,吹得樹枝顫抖,很多樹葉都被刮落。七殺的速度很快,盡管身子高大,但是行動無比靈活,如同一只猿猴。
七殺不時回過頭看看那四腳龍吼叫的方向,只見那里有樹枝折斷的聲響傳出,一路追殺了過來,那一條路線的樹木野獸都遭殃了,四腳龍的軀體龐大,在這片茂密的林子中穿行顯得有些擁擠,不過即便這樣依舊難以阻擋四腳龍的怒火,四腳龍感受到兩人離自己的距離來遠,立刻怒吼一聲,隨后一道猩紅的氣流涌出,頓時,那些阻擋在自己身前的山石巨木統統爆碎,七殺感受到著里的變化,忍不住回頭一望。
只見一道道猩紅色的氣流涌動,軟綿綿的,看似沒有半點攻擊力,仿佛是尋常的煙霧一般,不過此時那些山石巨木卻是在其面前脆弱不堪。
山石化作粉末飛舞,樹木化作塵埃飄散。
不出的詭異,此時木名再次一咬舌尖,舌尖涌出鮮血,鮮血腥甜,讓木名不適應,嘴角也流出鮮血,但是深色還是萎靡,不過卻已經好了許多,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隨后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那猩紅色的氣流仿佛蘊含分解之力,可以分解萬物,若是有一道氣流落在自己的身上,難以想象自己的身體會不會如同那山石一樣化作粉末,木名覺得這種武器的神通與自己的神通有些相似。
七殺見此,腳尖黑光涌動,隱隱約約間身后出現一頭黑狼虛影,黑狼虛影出現的時候,七殺的速度更快了。
“那是什么霧氣?”木名聲音有些虛弱,不過眼中卻是明亮無比。
“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元靈境界才會擁有的元靈霧,據每個人的元靈霧都不一樣,不過看這四腳龍的元靈霧應該算很厲害的那種了,你看那些山石都仿佛是放置了無數歲月一般,在那霧氣之下都化作塵埃。”七殺看了看木名后開口,有些擔心木名的身體,不過見到木名開口便松了一口氣,只是看到木名右手抱著那根相對四腳龍來很短的尾巴,但是卻有木名身高長短的尾巴時候,眼角也是忍不住跳了跳。
之前二人可是無法一時間傷那四腳龍皮肉分毫的,此時卻是被木名拖著一根尾巴,七殺想想都覺得有點古怪。
“你怎么弄下來的?”七殺疑惑了半天后,開口問道,二人不斷交流,不過二人的速度卻是不慢。
“不知道,一刀就砍下來了,我也不清楚。”木名思索了一會,不知怎么描述,畢竟當時自己也是一時情急。
七殺聽后不禁看下木名的手掌,只是那里看不出任何痕跡,有些微紅的手掌與正常人的手掌一般,只是多了一中靈動,很難與砍這個字眼相連,不過這手中仿佛蘊藏著一股力量。
“是你的神通嗎?”七殺身形一變,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奔而去,不過卻是疑惑的問道。
“嗯,應該是,那種力量我還難以掌握,不然可以將他的大腿切下來了,當然只是我的靈覺,下次可以試試。”木名回顧著那種韻味,淡淡的開口,于其中有些遺憾。
七殺:“”
看著二人遠去,那四腳龍噴涂的霧氣更加濃密了,猩紅色的霧氣卷過,頓時煙塵四起,遠遠一看,只感覺一道濃濃的灰色煙霧在森林中升騰起來,濃煙滾滾,不是的改變著軌跡。
隨后,四腳龍一路咆哮著追殺過去了,此時他的尾巴根部已經沒有鮮血噴涌了,盡管沾滿了血跡,但是那里有一團柔和的光芒散發出波動,里面傳出無限生機,只有一雙眼睛鮮紅無比,沒有了之前的綠色幽光閃爍,而是紅光噴涌,更伴隨著怒吼聲傳出,若是尋常人看見定會嚇倒在地。
斷香樓一樓的空間中,此時木名之前所在的區域,有五人站在石碑前,面色有些不自然,因為并沒有感悟出任何神通,因為他們融入不到到明道蒲團制造的夢境中,或者是他們內心的心并沒有那種慧根,無人在那夢境中感悟到神通,而是平淡無奇的度過一生,并沒有追求強者的心態。
若不是明道蒲團自行破碎了那夢中的世界,那么之前有一個對木名落井下石的那人便會在那夢境中做自己的皇帝,坐擁萬里江山,美艷如花的女子跪俯在膝測,自己朝堂高坐,杯酒在手,都忘記自己是誰了,當明道蒲團中斷了與這世界的聯系之后,這人內心嘆息了好久,似乎為沒有看清自己身后那個女子的容貌而遺憾。
其余幾人也是如此。
一人在那世界中,自己謀害了自己的哥哥之后做了少家主,在不久后繼承家主產業,從此后高人一等,更是在自己的長輩面前昂首挺胸,一點也沒有修真者的風范,似乎忘記了自己還會神通術法,沒有了修道之心。
一人醉心于各種神通卻是博而不精,都是知道些皮毛,典型的貪多嚼不爛,更是為此在那世界中強取豪奪,最后反而被殺死。
還有一人則是沉醉于美色之中,每天游蕩于各種女子之間,放浪形骸,忘了自己的父母,忘了自己的兄弟,日日夜夜回味在粉紅的色彩之中,眼神迷離,仿佛被遮住了雙眼。
最后一人則是在那片世界中,修為化靈境界以后便難以精進分毫了,多番嘗試下,那人也放棄了,隨后娶妻生子,沒過幾十年,子孫滿堂,安享天年,看著兒孫膝下玩耍的時候,眼中很是幸福,忘卻了修真問道之心。
當那片世界自行破碎之后,有人遺憾,有人憤怒,有人迷茫,有人嘆息,有人滿足。
種種情緒涌上心頭,讓人難分真假,眾人站在那石碑前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上前去了,而那明道蒲團竟然也沒有了波動,仿佛之前沒有變換過,這一幕落在幾人眼中滋味不同,隨后望向另外兩個波動不斷有道韻神音涌出的地方,心中一陣悵然若失。
片刻之后,天空之上落下來一道金色的霞光,霞光炸開,化作一片云霧籠罩幾個人,欲要卷起眾人離去。
此時,其中醉心于神通的那個人眼中閃過不甘,一步跨出,動用自己的最強神通,一拳轟在石碑上,石碑轟鳴不斷,不過卻是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見此那人眼中血絲涌現,心中惱恨,連續數拳轟出,石碑依舊轟鳴不斷,不過那石碑上卻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出現,隨后一道灰色的光芒掃了出來,那人來不及躲避,便被那灰色霞光身穿胸膛。
那人頓時吐出一口鮮血,隨后昏死過去,其他人見此面面相覷,看向那灰色的石碑的時候都露出了恐懼。
片刻之后,那云霧一陣飛涌,那幾人便消失在此地,隨后出現在外界。
斷香樓外,巨大的演武臺中,金色的霞光流轉,地面符文流動,光幕上五彩斑斕的色彩先后綻放,不出的美妙。
突然,半空一團云霧出現,卷動不停,片刻后有幾人出現了,隨后落在地面,不過其中一人昏迷不醒。
人群不知所以,一陣騷動。
“天兒,你怎么了,是誰將你打傷?”人群中竄出一個老者,上前抱住自己的孫子,雙眼滿是憤怒。
“孩子,你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沮喪?”一個婦人看著自己的孩子,只感覺自己的孩子嚴重多了一絲疲憊,看的這婦人心疼無比。
“失敗了吧,嘿嘿,想來我兒的天賦應該沒有問題吧,不知”遠處有人輕笑,不過還沒有完但卻是面容僵硬,因為那半空中又有一團云彩出現,其中一道身影便是自己的孩子。
隨后,天空中一團云霧出現,包裹著淘汰掉的人影出現在此地。
頓時,這片演武場中便有各種情緒涌現,有人悲傷,有人失望,有人心存僥幸,有人欣喜無比。
當天空不再有云霧出現的時候,那些心中患得患失的人心中頓時一松,臉上掛滿了笑容,而有些人卻是有些失望。
五彩斑斕的符文不斷閃爍,不過此時這片空間卻多了一層莫名的氣氛,正如著符文一樣,不同的色彩先后綻放,流轉的是不一樣的情緒。
不過斷香樓中卻是隔絕了這些所有的色彩,只有一種古老的氣息彌漫,那第八層中的幾個老者也靜靜地看著樓閣中的空間中剩下的人影,剩下的人影不多,只有兩百多人。
八十一塊石碑上面留下了各種印記,或掌、或拳、或刀、或劍、或它、或鐘、或羽毛、或禽類、或走獸,形狀各異,不過都是真真切切的留在此處石碑上面了,有人或許不滿足自身的神通,殊不知這也是別人可望不可即的,有人很是滿意,舉止間充滿無敵的自信。
陸陸續續的人影不斷涌向了第二層樓閣中,頓時那里獸吼聲不斷。
此時,霖芳所在區域。
霖芳看著一個藍色羽毛印記閃爍不停,隨后輕輕一笑,頓時兩彎月牙出現,不出的感覺,但是很迷人,那兩只如同月牙的眼睛仿佛會話一般。
“不知道木頭怎樣了,該不會被淘汰了吧,應該不會,對,他必須沒問題,不過應該沒有我厲害,我可比她聰明多了,哼哼,還有和尚,見面一定要再揍他一頓。”霖芳一個人自語,隨后邁開蓮步,動作輕巧,如同一只鳥兒一般,很快消失在此處。
另一處,和尚。
“僧真是具有大慧根啊,怎么這佛指如此迷人,僧情不自禁了愛戀了,哎,非我愿啊。”和尚長嘆連連,不出的感慨,不自覺的摩擦著著手指印記,眼中滿是柔和,這一幕讓遠處的人影見到后忍不住一陣惡寒,隨后加快了腳步。
“道兄為何如此疾走,何不與僧一同前往,額道兄,你怎么又走快了?”和尚回頭見到一人大步走開,急忙追上去,不過那人聽見呼喚后卻是更加的賣力了,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罷了,不可強求,不知木名怎樣了,想來沒有僧厲害呀,一定要讓他看看僧的‘怒佛一指’,嘿嘿。”隨后和尚也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第二層樓閣世界中,七殺此時額頭汗流不斷,不過自身的步伐卻是來快了,因為那猩紅色的霧氣就在后面百丈了,木名也是一陣心驚,不過,一身的傷勢也是在快速的修復中,七殺見此,緊張之余不由一喜,如此一來,要不了多久,木名就會痊愈,都是后二人跑路逃脫的機會更大了。
“哧。”一道霞光陡然射向二人所在,那霞光輕巧無比,仿佛是一柄利劍,利劍所過,所有都化作塵埃消散。
“快閃。”木名靈覺通天,感覺被一股氣機鎖定,隨后大聲開口。
七殺聞言臉色一變,身形一晃動,頭也不回的沖向遠處,七殺身影剛閃過,哪里的一棵大樹便被洞穿,隨后大樹射中的部分化作一碗口大的空洞。
“好險。”跑出了好遠,木名忍不住咽了一口水,只感覺嗓子突然干燥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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