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謝南大笑起來:“哎呦我草,我另一半人哪去了,鬧了半天被你藏起來了啊。你這是要干什么,搞埋伏啊?玩三十六計啊?來來來,快來打我們啊!”
謝南擺著手,又沖狒狒、老貓等人手舞足蹈:“來打啊,來打啊!”
狒狒、老貓等人離他較近,但是沒有一個敢動手的,他們來就對謝南心有余悸,此刻在謝南的挑釁下更顯得唯唯諾諾。謝南更加囂張,指著狒狒他們罵了起來:“你們這幫傻**,那天晚上不是不聽我的話嗎?不是還打我和我的兄弟嗎?我今天要**死你們這幫龜孫子!”一邊,一邊擼起袖子,朝著狒狒他們走了過去。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都穩(wěn)穩(wěn)地坐著,狒狒和老貓他們都看著我,直到現(xiàn)在,我才站起身來,朝著謝南跑了過去。
就像那天晚上在醫(yī)院門口朝著他跑過去一樣。
因為黃杰的短信,我一直在拖延時間,所以謝南扯皮的時候我也很配合,但是現(xiàn)在我拖不下去了,因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挨打,這是作為一個老大最基的原則!
“噔噔噔”的腳步聲響起。
謝南回頭一看,眼睛里露出惶恐之色,竟然嚇得一**坐倒在地。我差點沒樂出來,這明那天晚上雖然沒有將他徹底打服,但我在他心里也造成了一些陰影!我沖過來的同時,阿虎和馬杰也跟著沖了過來,緊接著大部隊也跟著沖了過來。
有時候想想,老大就是一面旗幟,我沖到哪里,眾人就跟到哪里!
謝南雖然被嚇倒了,但張雨可沒有嚇倒,他舉起手里的家伙喊道:“給我上!”
惡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兩邊距離還有數(shù)米的時候,我突然停下了腳步,大喊:“等一下!”
張雨一揚手,他那邊的人也都停下了。
“是求饒么?”張雨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屑。
“不是。”我:“我就是想問問,為什么不同意我當(dāng)外地藝術(shù)生的老大?”
“不是早跟你過了,你當(dāng)老大必須經(jīng)過我的同意!”謝南又來了勁兒,跳起來道。
“是嗎?那經(jīng)過我的同意行不行?”一個聲音自門口響起。
謝南轉(zhuǎn)過頭去:“你他媽的算什么東……”接著,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來人,我不認(rèn)識,戴著一副眼睛,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不過我知道他是毛毛的人,在毛毛的身邊見過他幾次,不過顯然不是和毛毛平起平坐的兄弟,而是類似于我和韓羽良的關(guān)系。
我剛才也是因為看見他,所以才停下了腳步。先前在黃杰的那條短信里,后面那句話是告訴我要拖延時間,毛毛他們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而現(xiàn)在,只有這個四眼男一人,毛毛他們估計是為了避嫌所以沒有一起過來。不過,我一點都不擔(dān)心四眼男鎮(zhèn)不住謝南和張雨,無論在學(xué)校還是社會,還是那句老話,人的名、樹的影,有些人的名字只要一到,對方縱有千軍萬馬也不敢為非作歹!
人群紛紛為四眼男讓開道路。
“豆……豆哥,您怎么來了?”謝南渾身開始發(fā)抖,原來這四眼男叫豆哥。
“呵呵,你剛才不是問我算什么東西嗎?”豆哥走過來,直接甩了謝南一個嘴巴子。
“豆哥,我不知道是您啊……”謝南捂著嘴:“我還以為是左飛哪個不開眼的兄弟。”
“呵呵,我就是左飛的兄弟。”豆哥又甩了謝南一個嘴巴,這回把謝南的嘴角打出血了。
美術(shù)室里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豆哥和謝南身上。謝南哭喪著臉:“豆哥,我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左飛是您兄弟,打死我也不敢對他怎么樣啊?”
“呵呵,你想對他怎么樣?你有這個事嗎?”豆哥一拳揍在謝南肚子上,謝南痛苦地彎下腰去,看著像個熟了的蝦米。我忍不住看向高棍兒旁邊的四眼,要不是現(xiàn)在不合適的話,我真想和他一句,看看人家這四眼,再看看你這四眼!把四眼放到這位置上,估計他也做不到豆哥這么瀟灑!四眼果然崇拜地看著豆哥,眼睛里滿是星星一樣的東西在發(fā)光。
“左飛!”
“啊,豆哥。”我立刻走了過去。
豆哥笑了:“你叫啥豆哥,叫我豆豆就行,你沒事吧?”
我也笑了:“你再遲來一會兒,我就有事啦!”
“我倒是想早來,但是那個猴……嗯,路上有點耽擱啦!”
我一聽就明白啦,肯定是猴子那家伙搗鬼,讓豆豆掐著點再進(jìn)來!
豆豆咳了一下,抓起謝南的領(lǐng)子:“我同意左飛當(dāng)老大,有沒有意見?”
“沒有,沒有。”謝南嘿嘿笑著:“豆哥發(fā)話,誰敢半個不字嘛。”
“去你的,少給我油嘴滑舌。”
豆豆一腳把謝南踹到一邊,又回過頭問張雨:“你呢,有沒有意見?”
“豆哥,我沒有意見,我一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左飛挺有才能的,趙松廢了以后,現(xiàn)在外地的藝術(shù)生里也只有他能擔(dān)當(dāng)重任了,選別人我還不高興呢。”張雨這張嘴也是挺會的。
豆豆當(dāng)然不吃這一套,照樣扇了張雨一個嘴巴:“那你到這干什么來啦?”
張雨訕笑著:“哎,不是謝南那傻**叫我過來的嗎?”
“喲,你倆以前不是死對頭嘛,啥時候變這么親密了?”
“前幾天,前幾天變親密的。”張雨繼續(xù)訕笑。
“是是是,前幾天變親密的。”謝南也跟著道。
“這么親密,那你倆來親一個唄?”豆豆瞅著他倆。
“啊?!”兩人登時懵了。
“啊什么啊,不是親密嗎,來親一個啊!”豆豆不依不饒。
人群里已經(jīng)有忍不住笑出聲的了,我也有點樂不可支,但強(qiáng)忍著沒笑出來,心想這豆豆挺有意思,還挺喜歡折騰人的啊!謝南和張雨顯然不敢不聽豆豆的話,兩人只能慢慢的靠近、再靠近,豆豆一直監(jiān)視著他倆:“嘴靠著嘴啊,別耍心眼啊,我可看著呢。”
兩人**無奈,只得“啵”親了一下,現(xiàn)場好多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不光是我們這邊,謝南和張雨那邊也有人笑了出來。不怪他們,因為實在是太好笑了。兩人親完,都漲了一個大紅臉,遠(yuǎn)遠(yuǎn)的分開,誰也不想和誰話了。豆豆拍著手:“好,這才叫親密嘛。”
有了豆豆的肯定,大家笑的更歡快了,地生們還有所克制,我們這邊則是完放開,一個個笑彎了腰、笑出了淚。“好了好了。”豆豆拍了拍手,現(xiàn)場安靜下來,“謝南,我、你、張雨三人都同意左飛當(dāng)老大,這樣就不算破壞七中的規(guī)矩了吧?”
“不算不算。”謝南:“有豆哥您一個人的同意就足夠了。”
豆豆:“那行,從今天起,左飛就是外地藝術(shù)生的老大了,謝南你要罩著他啊!”
謝南訕笑著:“沒問題沒問題。”
我的笑容一下凝固了,原來毛毛派豆豆過來,不只是幫我解圍,還幫我加固一下身份,似乎只有得到地生的認(rèn)證,我這個外地老大才能名正言順,有了正式的編制似的。后來我問過毛毛,才知道這個規(guī)矩是畢飛定的,在短時間內(nèi)還沒有人敢違抗畢飛的規(guī)矩。也就是,就算當(dāng)時我把謝南和張雨都干掉了,其結(jié)果也只是把畢飛引出來而已。而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還遠(yuǎn)遠(yuǎn)不能和畢飛,也就是這個七中的伏地魔抗衡!
這個道理我后來才知道,在當(dāng)時的現(xiàn)場我是很不服氣的,就像我跟張雨的一樣,“規(guī)矩是勝者制定的,我的愛好就是打破規(guī)矩。”我很討厭七中的這個規(guī)矩,立個山頭還得經(jīng)過地生的同意。我在一個多禮拜前就是老大了,而不是從今天起才算老大。我的老大是我自己爭取來的,而不是地生給我認(rèn)證的,即便是毛毛——我的心里也不是太開心,但我又不能和豆豆發(fā)火,所以我把一腔怒火都發(fā)泄在了謝南身上。
當(dāng)豆豆問“那左飛做老大的事就這樣定了,大家還有什么事”的時候,我立刻道:“我還有事!”豆豆問我:“左飛,你還有什么事?”
我?guī)е鴿M腔的不爽走到謝南面前,謝南似乎從我的眼神里讀出了一絲危險,忍不住身體都發(fā)起抖來,這家伙居然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在七中竟然還需要這家伙罩著?
我拎起謝南的領(lǐng)子,惡狠狠道:“我有沒有跟你過,不能再欺負(fù)我的兄弟?”
“我,我沒有欺負(fù)啊……”謝南的臉上寫滿恐懼。
我指著狒狒和老貓他們:“你剛才沒有罵他們嗎?”
謝南的頭轉(zhuǎn)過去,又轉(zhuǎn)過來:“我,我……”
我狠狠一拳打出去,謝南直接翻了個跟斗,我又騎到他身上,雙拳如雨點般飛快地砸到謝南臉上,十幾拳下去謝南就滿臉是血了,即便這樣,我也沒有罷手的意思,仍舊一拳一拳狠狠地?fù)v下去,謝南求著繞,哭嚎聲響徹整個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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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給力的金鉆,咱們的金鉆排行榜第六啦……呃……比較尷尬的數(shù)字,最后兩天,還有人號里有金鉆沒?投過來投過來啦。
#年會實錄#
出了飯店,郜捷著急見客戶,于是先走一步,進(jìn)哥和扎古送我和佛去酒店。路上,我接到一個外站編輯的電話(就是想挖我的編輯啦),在泰山酒店門口等我,想要和我談?wù)劇N液头鹨宦纷哌^去,都沒看見哪個在等我的編輯。不過一進(jìn)酒店,就看見門里圍著一堆的人。
“佛!”“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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