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家娛樂城的老總,有天晚上突然有個著名的紈绔子弟跑到你的秤來大把的撒人民幣,喝酒、賭錢、玩女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撒出去一百多萬。紫u閣
你高不高興?
你當(dāng)然高興。可這位紈绔子弟卻不高興了,因?yàn)樗X得玩的不夠刺激,錢花的太慢,希望賭點(diǎn)大的--你會不會滿足他的要求?
你當(dāng)然會。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在超凡娛樂城的頂層。有一間更加秘密、也更加奢侈的賭場,在這里玩的賭客身份非凡,非官即商,身家少于一千萬的禁止進(jìn)入,文龍手下的新城四虎經(jīng)常到這里來賭幾把。
很巧的是。今天晚上他們四個都在。
超凡娛樂城的老總進(jìn)入頂層的秘密賭場,向新城四虎以及幾個達(dá)官貴人詢問過后,大家都同意放這個罕見的大肥羊進(jìn)來和他們玩兩把。
二十分鐘后,超凡娛樂城的老總親自將我領(lǐng)到了頂層。
下了電梯后。我眼看著他掏出三張不同的門卡,開了三道不同的門,才最終來到一扇看上去雍容華貴的紅色木門前面。胖乎乎的徐總轉(zhuǎn)過頭來,笑呵呵地道:“您可以進(jìn)去了,不過您的保鏢得留在外面。您請放心,我們會保證您的人身安。”
我一擺手:“k。你倆在外面等著。”
“不行。”我正要往里走,鄭午一把攔住了我,“少爺,老爺交代過了,我們兩個必須跟著你。”
“對,這是老爺?shù)乃烂睿覀儍蓚必須形影不離。”黃杰也跟了上來。
“你倆不聽我的話?!”我指著他們兩個,做出一副怒氣洶洶的模樣來:“我今天就要進(jìn)去,看你們誰敢阻攔。”
“抱歉了少爺,如果我們不能進(jìn)去,那我們也不能讓你進(jìn)去。”鄭午一邊,一邊把我整個人都扛了起來,我使勁掙扎,卻怎么都掙扎不脫--我是真的掙扎,也是真的掙扎不脫,鄭午這家伙實(shí)在太變態(tài)了。鄭午抗著我往回走,黃杰也冷漠地跟在一邊。
“哎哎哎……”胖乎乎的徐總跟了過來,緊張地道:“別走啊,你們兩個也進(jìn)去就是了……”徐總頭上一層細(xì)密的汗珠,畢竟誰也不愿意看到一頭大肥羊就這樣離去,所以有些原則只好先行放棄--原則這東西,來就是人定的嘛。
徐總用他肉乎乎的雙手推開了紅木大門,我和鄭午、黃杰三人邁步走了進(jìn)去,里面的人齊刷刷看了過來--其實(shí)也不多,滿共十來個而已。
“啊哈,大家好啊。”我攤開雙手,和所有人打著招呼,做出一副紈绔子弟的不羈模樣來。在座的誰都沒有搭腔,甚至有的人還露出不屑的笑容。在他們眼里,我這種糟蹋家里錢的富二代實(shí)在太可笑了。
秤不大,也就一百來個平方的樣子,臺子也就寥寥四五張,十幾個人分散開來,各玩各的,顯得有點(diǎn)冷清。不過秤的奢侈程度卻是樓下那個“大通鋪”不能比的,單是腳下厚實(shí)的白色羊毛地毯就知道這里的造價絕對不菲。
四周的落地窗戶映照出西城區(qū)繁華的夜景,端著酒杯或捧著雪茄的侍應(yīng)生穿來穿去,這些侍應(yīng)生普遍身材壯實(shí)、眼神凌厲,顯然可以隨時化身成維護(hù)秤安寧的暴力打手。
“請。”徐總笑瞇瞇的做了個手勢。盡麗女劃。
照例先兌換籌碼,我一口氣兌換了一百萬的,這份大手筆終于使得周圍的人再次側(cè)目。照例是鄭午和黃杰幫我拿著籌碼,我裝作很有興趣的模樣左看看又看看,仿佛在挑選想玩的項目。
并沒人知道,我們是在觀察新城四虎。
像新城四虎這種馬上就要撲街的角色,我也懶得記他們的名字,所以便用大虎、二虎、三虎、四虎來代替。四虎之中,普遍都在四十歲上下,這個年紀(jì)還在道上闖蕩實(shí)屬不易。
大虎在玩百家樂,坐在桌邊的他看上去有點(diǎn)悶悶不樂,似乎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二虎在玩二十一點(diǎn),連贏了幾把的他興奮到嗷嗷直叫,臉色潮紅地和旁邊的人打著趣;三虎在玩老虎機(jī),不過他看上去很困,不時地打著呵欠;四虎和幾個人在玩炸金花,似乎已經(jīng)輸了好幾把,臉色相當(dāng)難看。
他們四人分坐在不同的位置,各人之間距離至少都有四五米。以我們?nèi)说膶?shí)力,斬殺他們四人肯定沒有問題,可黃杰和鄭午的設(shè)定是和我形影不離的保鏢,突然散開各尋不同目標(biāo)肯定顯得相當(dāng)奇怪,立刻就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和注意。到時候人還沒殺,秤先亂起來,打手什么的沖過來就亂套了。
所以,還是要從長計議。
我們又玩起來,贏錢不容易,輸錢還不容易?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們手中的一百萬籌碼便如流水一般嘩嘩輸了大半出去。輸這些錢時,我是一點(diǎn)都沒心疼。
我們拿下新城區(qū)之后,得來的收入何止百倍、千倍?
輸了大部分的錢之后,我的愚蠢行徑很快引起了眾人的輕笑,四虎甚至在招呼我過去玩炸金花:“兄弟,過來玩這個!”還想從我身上贏些錢過去。
可惜的是,炸金花只能容納五六個人玩,并不能同時吸引新城四虎過來,所以我很干脆的拒絕了四虎的要求:“不玩,那個贏錢太慢!”
四虎氣的直樂:“一會兒的功夫我都輸進(jìn)去十幾萬了,竟然慢?”
“我輸出去快兩百萬了!”
我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百家樂的臺子上,拍著桌子讓荷官發(fā)牌。旁邊的大虎看了我一眼,并未話,繼續(xù)一副憂傷狀態(tài)。
看我玩百家樂,四虎也跑了過來,嬉笑著:“兄弟,咱們一起玩。”
“好啊。”我嘿嘿笑著。
是好,引過來兩頭虎了,現(xiàn)在只要再把二虎、三虎再引過來即可。
二虎正在贏錢,讓他換秤有點(diǎn)難度;三虎玩著老虎機(jī),都快睡著了,似乎更有難度。
怎么辦?
玩了一會兒,我把最后的籌碼也輸光了,而四虎卻因我贏了不少。他摟著我的脖子道:“兄弟,再加把勁兒,你一定能贏回來的。”
“那必須的!”我霸氣地道:“再去給我取點(diǎn)籌碼!”
趁著黃杰走向吧臺,我悄悄觀察了一下周遭的環(huán)境,二虎和三虎的位置,腦子里回憶著趙雯雯提供的資料……突然萌生出一個主意來。
黃杰回來之后,我一邊賭著錢,一邊假裝很煩躁的在桌上輕輕敲著,但只有黃杰知道我那是摩斯密碼--連鄭午都不知道,因?yàn)樗麎焊蜎]學(xué)過。
我通過莫斯密碼把我的計劃告訴黃杰,黃杰用眼神示意我,他知道了。
不一會兒功夫,黃杰新送來的一百萬籌碼又快輸完了。算上這個,我今天晚上已經(jīng)在超凡娛樂城里扔出去三百萬了,雖然知道日后會大筆大筆地回來,但還是讓我覺得相當(dāng)肉疼。
“再去給我取點(diǎn)籌碼!”我氣的狠狠踹了一腳百家樂的臺子。雖然行為很不文明,但因?yàn)槲沂禽斄隋X的,所以周圍并沒有人怪我,那些侍應(yīng)生兼打手也面帶笑意。
黃杰去吧臺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少爺不好意思,您的卡里沒錢了。”
“什么?!”我吃驚地一拍桌子:“怎么可能沒錢?”
“好像是老爺凍結(jié)了您的卡……”
“他媽的那個老混蛋……”我語無倫次地罵著街,“經(jīng)理呢,經(jīng)理?!”
很快的,經(jīng)理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先生,您……”
“借我點(diǎn)錢!”
“先生不好意思,娛樂城不提供借貸服務(wù)。”
“媽的,少給我裝,這么大的娛樂城,連個放高利貸的都沒有?”我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子,“是不是以為老子還不起啊?老子把車鑰匙押在這行么?”
“先生,我們真的……”
“我借給你。”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紛紛朝著聲音來源處看過去,打著呵欠的三虎從老虎機(jī)前站起,朝我走了過來:“你要借多少?”
“先來一百萬。”我把寶馬的車鑰匙丟在桌上。
“呵呵,不用,我相信你,你簽個字據(jù)就可以了。”三虎從懷里摸出一個子來,撕下其中一張遞給了我。我一看,正是一百萬的借款字據(jù),不愧是專干高利貸的,果然敬業(yè)啊。
我唰唰唰簽好名字和日期,三虎看過之后,將單子心翼翼收起,便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便有人送過來一個皮箱,當(dāng)我面打了開來,里面都是一茬茬的人民幣。
“嘿嘿,兄弟,咱們又能玩啦!”四虎摟著我肩膀,眼神里閃著貪婪的光。
“是啊。”我也流著口水。
黃杰拖著錢箱去換籌碼,三虎也準(zhǔn)備回去了。
“哎你等等。”我抓了三虎的袖子一下。
“??”三虎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
我閃電般的伸出手去,嫻熟的使出一招會員詭異,堅硬的利爪如鐵鉗一般死死掐住三虎的喉嚨。就聽“咔嚓”一聲脆響,三虎的喉嚨已經(jīng)被我捏斷,這個人登時便閉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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