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京城這事,我認識的人里只有青海七雄干過,據差點殺到中海別院里去。當然,國家畢竟是國家,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最后還是及時反應過來,并且迅速展開反殺。
要不是當時的一號首長鄧公有顆惜才之心,估計青海七雄的墳墓都找不到在哪里。
民間團體和國家對抗?
要么是活得不耐煩了,要么是活得不耐煩了,就這兩個楊,再也沒有其他。和國家對抗無非兩個結果,一個是被國家剿滅,連墳墓都找不著;一個是取代國家,成為新的統治者。
后者不用想了,我們雖然擁有整個華北的地下力量。但是距離國家力量還是差得很遠,無異于蚍蜉撼大樹,看看宋秋雨、不凈大師、鉆地鼠他們的下懲知道了。
當然,我不愿意對抗國家,不只是因為能力不足。還因為自己確實深深地愛著這個國家,好不容易才從炮火紛飛的戰爭中解脫出來,剛剛過了幾十年的和平生活,又要陷入戰爭么,到時候受傷的還不是老百姓?
于心何忍!
坐在駛往京城的車上,司機開得飛快,像一條穿梭在高速公路上的黑色游龍。坐在后排的我閉目養神,依舊在思索著這樣那樣的問題,我甚至在想這是不是國家的一種策略,故意給我們安排了“叛國者”的身份。好讓我們在東洋順利展開工作,就像王麻子那樣?
我想不通,也猜不出來,只能等到了東洋以后再聽猴子解釋。
午夜十二點,我們順利到了京城。
京城,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我的地盤,這里的地下世界歸我統率,甚至我爸還掌握著一部分白道的力量到我爸,我又想起一件事來,他他到京城是當人質來的,因為國家在防著我們。
當時我覺得我爸有點想太多了,現在看來,他真是一位智者。有我爸在京城當人質,我還敢圍攻京城么?
我到京城,誰都沒有聯系,既沒有聯系我的手下,也沒有聯系我的父親。我希望一切都好好的,一切都不要有變化,先等我到京城再。我到機場的時候,航班出發時間還早,所以我在機場大廳等候。
我把幾樣假證件拿出來細細觀察,照片是我的照片,名字卻不是我的名字,而是改成了胡謅,這是我的常用馬甲,得虧猴子還記得。從現在起,我就姓胡,名謅。
是假證件,不過我知道國家的檔案里面一定有這個人,而且一定是配著我的照片不要懷疑是怎么做到的。當你擁有一定權廉后,這些事完都是新。
所以我不擔心這個假證件過不去安檢,我就擔心國家方面知道這個馬甲就是我人。
從華西出來,我就把手機和手機卡都毀掉了,也沒有和魏老聯系。然后又跑了一趟河南。按理來,國家是追蹤不到我的,可我剛到東城,他們就派人來殺我了,就明我的身份已經泄露了。
是在哪兒泄露的?
我估計是在三亞,我把我的國安局證件給劉局長看過之后,劉局長再向上級匯報,終于有了我的下落。而我從鄭州飛往三亞時用的證件,就是“胡謅”的證件,從三亞飛東城時同樣用的是這個證件。所以我擔心國家已經通過“倒推”的方式查出我來當時我已經不敢用自己的身份了,又哪里知道國家會追殺我!
猴子來安排的天衣無縫,可以保證我安安穩穩地出國,就因為我去參加了林可兒的婚禮而出現一點漏洞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我希望國家還沒察覺到這點,好讓我能順利登機。
只要到了東洋,見了猴子他們,一切就安穩了。
登機時間終于快到了,去東京的旅客也開始過安檢,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自然一些。我拿了證件,朝著安檢口走去,在我前面的是一位戴眼鏡的哥,他很順利地就度過了安檢。
我又呼了口氣。先把證件交給安檢員,然后一直盯著他的眼睛,如果他稍稍有什么不對勁,我會立刻逃之夭夭R好,他什么變化也沒有,檢查過我的證件之后便放行了。
我輕輕松了口氣,走到安檢臺上,任由安檢員檢查著我的身體。
過關,進入候機大廳。
當我看到玻璃外面紅白相間的大飛機時,我的一顆心激動地都快要跳出來了。想到四個斜以后我就能到達東京,然后和猴子他們匯合,激動得真不是一星半點
雖然我沒和猴子他們約好時間,但我相信我一落地,他們立刻就能找到我!
當然,順利過了安檢。也不代表我就安了,或許那幫家伙就是想把我困在這候機大廳里再行圍殺。多年的廝殺經驗使我變得如同精神不般心謹慎,我坐在椅子上,眼睛也不斷觀察著四周。
恩愛的虛侶、年邁的長者、衣冠楚楚的白領、出國旅行的少女,看上去一切都顯得很正常。催促旅客登機的廣播終于開啟,我立刻站起朝著登機口處走去,只要上了飛機,飛機啟動之后就安了
國家應該還不至于在飛機上殺我,那得多危險啊,況且還有那么多的旅客!
出了登機口,又上機場大巴,在我前面的已經上去了很多,等到我上的時候,安保人員突然道:“這趟滿了,坐下一趟吧!”
這是我進機吃來的第一個意外,自然不由自主地讓我多長了一個心眼,我仔細地去看那安保人員,但是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過了一會兒,一輛面包車開了過來,是機場大巴不夠。用這個代替。
我覺得這太奇怪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機趁面包車來代替大巴的,砸不用三蹦子呢?俗話事出反常必有妖。還在我猶豫的時候,我后面的旅客就已經爭先恐后地坐了上去。
如此一來,現徹然只有我一個人在等著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覺,我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某個陷阱之中,就連空氣里都隱隱藏著不安分的因子。
很快的,又一輛面包車開了過來。
“最后一輛,上吧!”安保人員催促著我。
我頭看了一眼入口,這時候再出去似乎也不可能了。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面包車,一咬牙,坐了上去。如果要出事,那我上不上車都會出事;如果不出事,那我就能順利登機,美麗的櫻花帝國就在向我招手。
面包車緩緩啟動。朝著飛機停泊的方向駛去。
還差十幾分鐘凌晨兩點,夜色下的京城機忱舊十分繁忙,不停的有飛機起起落落。不過霧霾也不,看著一切都霧蒙蒙的,我一直挺佩服這種天氣還能開飛機的。
坐在車里。不安的感覺來強,像我們這種級別的高手,第六感也較之常人強出許多,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比較準確。我先是緊緊盯著前面的司機,發覺他只是一個普通司機之后,又把目光擴散到車窗外面,檢查四周的動向。
大飛機終于出現在我們面前,而且來近。我看到有人已經在登機了,我又有點激動起來,心里祈禱著阿彌陀佛,希望一切順利、順利
就在這時,一支暗紅色的長槍突然凌空劃過。
颼
長槍的速度極快,在霧霾之中發出嗡嗡的聲音,像是一支催命的槍。
不是像,就是。
車子駛過、長槍穿過。
啪!
長槍的槍頭從左側車門穿進,不過并未停留,緊接著又從右側車門穿出,但是仍未停留,整支長槍如一條鉆進猴的蛇,竟然直接穿了出來。面包車的車廂兩邊便穿出兩個恐怖的大洞!
而這并不是結束,槍頭竟然依舊余力未消,“咔”的一聲釘進了機場的水泥地里,槍身仍在顫動不已。
好恐怖的力道!
吱
面包車緊急剎車,司機嚇得跳車而逃。準備登機的旅客也紛紛看向這邊。
一個蓄著黑色長發的年輕男人從霧霾中緩緩走出,他的臉色呈現出一種變態的白色,就好像得了什么怪異的病,不過那張臉卻是好看的很,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如果他是一個女人,那么一定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不過他是一個男人,看著就有點娘娘腔了當然,任誰看到他剛才丟的那一支槍后,都不會認為他是個娘娘腔的。
年輕男人身上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風衣的胸口刺著一條的金龍,金龍上有五爪,那是隊長的標志普通隊員只有四爪。
四月的京城雖然已經入春,但是依舊風沙很大,冷風吹起他的風衣,使得他看上去更加冷酷。他走到仍在顫動不已的長槍身前,伸手穩住長槍,然后拔出握在手里。
他反手握槍,將槍背在身后。
接著,他便走到面包車前,低頭往里查看。然后,他的臉上便呈現出驚詫的神色。
因為車里空無一人。
“有趣。”他輕輕地笑了。誰與爭鋒機@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