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洪門到。
廣義上來,洪門出自清朝時期,前身是天地會、紅花會、白蓮教、義和團之類,目的是反清復明;后來反清失敗,這么多人總得有個去處,便成了國內比較大型的地下組織,
再后來又經歷過一段比較混亂的時期,洪門始終走在革命、抗日的前線,無論國黨還是共黨,都曾或多或少地借助過洪門的力量。只是后來建國,國內嚴打黑色勢力,所以洪門漸漸銷聲匿跡,轉而往海外發展,如今臺灣、香港、東洋、美國、意大利除了國內之外,只要有華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洪門。
洪門二字,我們在國內雖然也聽過,但是沒有在東洋聽到的多〈到東洋之后,我們隔三差五地就要聽到這兩個字,華人、東洋人也,言談之間頗有尊敬的意味,似乎能和山口組并駕齊驅。
雖然東洋三大暴力團并沒有“洪門”的名字,但是想想也能知道原因,因為這是華人的組織。
洪門突然駕到,讓我們都嚇了一跳,因為洪門名氣之響,幾乎每一個人華人都聽過,“有華人處皆有洪門”這句話不是隨便的,但我們想像中的大批人馬并沒有出現,只來了一個瘦的漢子,手里擎著一支不怎么威風的藍色徐。
這漢子人雖,但是聲音卻不,猶如洪鐘,震得現場每一個人都耳朵嗡嗡響。他打著洪門的旗號一路走過來,竟然沒有人攔著,現場無論是稻川會還是名古會,看到那支藍色徐就像丟了魂一樣。
這支藍色徐的威力竟這么大?
青木也過頭去,震驚地看著那名漢子和他手中的徐。這漢子很快來到青木身前,他的個子雖然比青木矮一截,但是氣勢卻完不輸青木,當下拱了拱手,:“洪門藍旗副旗主楊東風,你好!”
青木面色微變,卻用日語道:“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什么。”
這王八蛋,剛才還用漢語和我們交流,現在又看不懂了,這不糊弄人嗎。楊東風卻也不惱,笑嘻嘻用日語道:“我叫楊東風,是洪門藍旗的副旗主,今日奉我們大哥之名,來帶這幾個杏。”
楊東風一邊,一邊用手指了指我們幾個。
洪門一出現,我們就知道肯定是來救我們的,大家都是華人,有困難肯定會伸出援手,怪不得洪門屹立多年不倒,人家就是有這個范兒,這次逃出去后一定要好好謝謝他們。
青木卻:“洪門為什么要救他們?”
楊東風答:“當然因為他們就是洪門中人。”
楊東風會這么,當然是因為這樣救人才能師出有名。可我一聽就知道糟了,剛才青木問過我們是不是洪門的,我們當眾否認了的,現在楊東風又我們是洪門的,這肯定不通啊。
果然,青木樂了,曳道:“楊旗主,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他們真是洪門的人,那我一定讓你帶他們走。洪門的面,我們稻川會還是要給的嘛。但是我剛才問過他們,他們并不是洪門的,這樣謊不太好吧,如果是個華人就是你們洪門的,那你們洪門早就是天底下第一勢力了!”
青木一邊,一邊洋洋得意,自以為抓住了楊東風的把柄,卻聽楊東風:“他們是洪門的,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而已。”
別青木,連我們都愣了,覺得這種謊言怎么得通呢?青木又好氣又好笑地:“楊旗主,你是不是把我當作三歲孝子了?”
楊東風繼續道:“他們真是洪門的。”
著,楊東風便指向猴子,這個孩子,叫孫孤生,他的太爺爺孫俊才,曾是山西義和團的大哥,義和團曾經是我們洪門的一個分支,你他是不是我們洪門的?
青木聽了卻是大怒:“太爺爺?一百年前的事,你現在拿出來,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別青木,連我們都覺得拿一百年前的事來有點站不著,但楊東風是來幫我們的,我們也不好什么。楊東風繼續道:“一百年前怎么了?洪門成立也有上百年了,一日入我洪門者、終身都是洪門人,只要孫俊才不曾退會,那他的子子孫孫都是我們洪門的人,這是寫在我們洪門條規上的,要不要拿出來給你看看?”
雖然楊東風得天花亂墜,可怎么看都是瞎扯,青木當然不吃這一套,擺手道:“我不管,這幾個人是我的,洪門不能將他帶走!面子這種東西,是兩邊互相給的,我們稻川會給你們洪門面子,洪門也得給我們面子吧?”
青木如此強硬,楊東風好像也沒辦法,輕輕嘆了口氣。
到底還是一個人來的,雖然拿著洪門的旗,但是這就想把數千東洋人嚇走,是不是有點難度?楊東風沒有話,而是朝著我們走來,當時我們還覺得他真夠意思,勸不退青木,就要和我們并肩作戰。
誰知楊東風走到一半又不走了,就站在我們和青木中間。接著,他將藍色徐放在地上,沖著青木道:“現在我宣布,有人膽敢過這面旗,就是我們洪門的敵人!”
四周鴉雀無聲,誰都沒想到這瘦的人、簡單的旗,竟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霸氣。我們更是看得目瞪口呆,敢在東洋的地盤做這種事的,也只有洪門了吧?
講真,來佩服洪門了,怪不得能屹立多年不倒,身為黑色組織還能在民間有著那么高的威望,看看人家這范兒,人家這魄力!
四周的東洋學生有很多露出不服氣來,但是青木都不話,他們還怎么話。青木喘著粗氣,顯然已經到了怒火焚燒的邊緣,他看著地上的旗,臉頰顫抖:“為了這幾個杏,值得么?”
楊東風緩緩地答:“只要是我們洪門的人,就值得!”
“那我們的人怎么辦?!”青木咆哮:“七殺組來了三十個人,至少死了一半,你們洪門是不是該給個法?”
楊東風點頭,放心,我們大哥會給清田次郎商量這件事的。
“你哪個大哥?”
楊東風笑了,能有哪個大哥,當然是東洋方面的洪門龍頭,蕭落雨!
青木呼了口氣,好,如果是蕭落雨親自出面的話,那我頭向我們組長交差了。洪門要把人帶走,我們稻川會不能不給這個面子,諸位請。
毛利卻連滾帶爬地撲過來,青木大人,就這么讓他們走了,我們的顏面何在啊?
青木卻又是一個巴掌打下去,你媽的,人就在那里,要不你自己去殺?
毛利跌倒在地,頭看著地上那一面鑲著金龍的藍色旗子,滿臉的郁悶之色。而楊東風過頭來,沖我們溫和地道:“走吧。”
楊東風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個子矮、皮膚粗糙,看著像個農民,可是卻有超乎尋常的個人魅力。按理來,這人救了我們,我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跟他走,畢竟不認識嘛,誰知道是不是個套?
萬一我們跟他走了,又入了櫻花的套,那可怎么辦?
不是我們要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我們混了這么多年,已經養成不輕易相信任何人的習慣了。但是不知怎么事,這個其貌不揚的楊東風一話,便如春風撲面而來,使得我們忍不淄朝他走了過去。
只有黃杰沒動。
黃杰啊,讓他相信一個人,那可比登天還難。
黃杰來就在我們前面,猴子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相信我一次,整個人絕對可靠。
“那要萬一不可靠呢?”黃杰反問。
是啊,有誰敢保證自己的眼光一定沒有問題?就是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猴子笑了:“那就陪我一起死,行不行?”
“行。”黃杰跟了過來。
楊東風拾起地上的棋,帶著我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往前走去。走到青木身前,楊東風把藍色徐往青木的領口一插,拿著吧,去向你們組長交差。
完,楊東風繼續領著我們往前面走,現除千名東洋人,愣是一個敢阻攔的都沒有。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大世面的人,可是此刻真的激動不已,原來洪門在東洋這么牛逼,頓時有種薄大樹的感覺。
輕巧巧地從旭川大學出來,猴子問楊東風,現在去哪?
楊東風答,先到咱們洪門在北海道設的分部去吧,畢竟你們殺了不少的人,要先躲幾天的。
猴子又是啊,殺了不少的人,能處理好嗎。
楊東風答,沒有問題,有洪門龍頭處理,死那點人不是問題,你們隨后想繼續去上學都沒問題。
我們都樂了,唯有黃杰冷面不答。
猴子顯然是喜歡上楊東風了,不斷地和楊東風聊著天,向他打聽一些洪門的事,以及洪門總部、分部在哪等等。楊東風告訴我們,洪門各地都有,東洋方面的龍頭叫蕭落雨,旗下設有八旗,分別是赤旗、橙旗、黃旗、綠旗、青旗、藍旗、紫旗、黑旗,每支旗下有一千人,他就是藍旗的副旗主;至于洪門的總部,當然設在東京,分部離我們不遠,十幾公里而已。
猴子十幾公里,那得坐車啊。
楊東風當然。
著,我們正好走到一棵樹下,樹邊倚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楊東風將這輛自行車推過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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