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已經(jīng)身為梅猾軍的王麻子,又以裂地的身份成了新的櫻花神,掌控了整個東洋的櫻花組織。
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
我們都沒想到之前的櫻花神竟然沒有把“裂地是內(nèi)奸”的事告訴上級,想來也是不愿承受責(zé)罰,試圖瞞天過海;哪里想到陰差陽錯,竟然叫王麻子占了這個便宜。
一個華人,竟然做了東洋第一暗殺集團(tuán)櫻花組織的頭頭,這比當(dāng)年的倉天還要厲害,出去有誰會信!
當(dāng)然,這也不可能出去的,這將永遠(yuǎn)都是一個秘密,頂級絕密。除了我們幾個和國內(nèi)幾位大佬知道以外,再無人知道這件事了,就是和我們關(guān)系親密的千夏、娜娜等人都不知道。
之前王麻子還尋思著干掉櫻花神了,該怎么端掉櫻花組織,現(xiàn)在也不用了。只要王麻子還掌握著櫻花組織一天,東洋這個國家就永遠(yuǎn)蹦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
除此之外,靖國神社也被重重包了起來,對外聲稱是例行檢修,但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那里面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不管怎樣,炸掉靖國神社的夢想,也算是完成過一次了。
雖然不久之后,它又會重新建立起來,重新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線之中。
所有事情塵埃落定,接下來就該忙活國的事了。
出來一年多,最讓我們遺憾的是連個畢業(yè)證都沒有撈到,來以為憑我們的身份,要個畢業(yè)證不是問題,哪里知道竟然遭到旭川大學(xué)的拒絕;無奈之余不免又想,國內(nèi)的大學(xué)要是也都這么有骨氣,何愁國家不強(qiáng)大呢?
猴子是頂級的愛國主義者,一天都不愿意在東洋這個鳥地方呆,直接就把洪門龍頭的指揮大然到了黃杰手上,是國以后就再也不來了,希望黃杰多多費(fèi)心;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再叫他過來。
不過手握洪門和青族,又有王麻子罩著,好像也沒什么解決不了的事了。
黃杰當(dāng)然不是不去,他當(dāng)然也去,但主要是為了見阿麗絲和龍女,而不是因為懷念那片故土;他和猴子不一樣,不能在地盤被奪之后還保持平常心態(tài),他一看到曾經(jīng)屬于我們的地盤又有了新的妖魔亂舞,就覺得心里很堵,寧肯返東洋,繼續(xù)完成他的皇帝大業(yè)。
其實坦白,手握洪門和青族的他,絕對算得上半個東洋皇帝了。
而我和鄭午則是堅定的國派,我們吃不慣東洋的食物,喝不慣東洋的水,想早點到我們國家,那里還有我們所愛的人。
距離我們國的日子來近,千夏知道要和我分開了,變得十分緊張,幾乎4斜都黏著我,晚上睡覺都緊緊迸我的胳膊,生怕我會突然蒸發(fā)。在東洋這一年多來,我感覺最對不起的還是千夏,但是沒有辦法,該分開的還是要分開,這也是我們之前就好的事情。
臨走之前,我去見了一趟惠子。
惠子的肚子來大,變得大腹便便,行動都很不便。
“你該多注意一下身邊的人。”我看著始終心翼翼守護(hù)在她身邊的上原飛鳥。
惠子知道我指的是誰,點了點頭。
我我馬上就要走了,今天過來是和你道個別,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左飛。”
“嗯?”
“我問你件事,你一定要老實答我,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看著她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渴求的光,最終還是心軟,撒了個謊:“向你這樣美麗的女孩子,有誰會不喜歡呢?”
“謝謝!
惠子的眼睛里閃著淚光,將頭倒在了上原飛鳥的肩膀上。
我離開了。
臨行前的一個晚上,是我和千夏在一起睡覺的最后一個晚上。千夏緊緊迸我的胳膊,一夜都沒合眼,我也是。
天快亮的時候,千夏突然道:“師父,我和你一起去吧!
“。俊
“我不是想干什么”千夏猶豫地:“我只是想見見她,我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魅力,為何在我使出部手段之后還是不能令你移情于我!”
“這”
“怎么了,你不愿意?”
“那倒不是,我怕你們打起來,她脾氣不是太好!
“沒關(guān)系,我會讓著她的!
“還是她讓著你比較現(xiàn)實!
最終禁不拽夏的軟磨硬泡,我還是答應(yīng)讓她和我一起國,見見王瑤。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主意,因為千夏真的在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地求我,我根沒有辦法拒絕。
她,她只是見王瑤一面就來,保證不和她打架,保證不纏著我,保證馬上國。
真的沒有辦法拒絕。
所以第二天早上,當(dāng)我和千夏一起現(xiàn)身機(jī)場,大家還沒有什么奇怪,以為千夏只是來送我的;結(jié)果千夏也過了安檢,和我們一起走進(jìn)候機(jī)大廳的時候,猴子他們沸騰了,問我到底想干什么?
“帶千夏國!蔽覠o奈地。
“臥槽!”
“左飛你太牛逼了!”
“你簡直是我心中的神!”
眾人一陣大呼行,熱熱鬧鬧地一起上了飛機(jī)。我們國,沒讓任何人來送,猴子煩,不喜歡那種離別場面,矯情那干什么,該干嘛干嘛去唄,天底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在飛機(jī)上,猴子他們使勁給千夏渲染王瑤的可怕,講述“一代東城女魔頭王瑤”的故事,聽得千夏一驚一乍,還真有點害怕起來。
猴子哈哈大笑:“現(xiàn)在想去也來不及啦,除非你跳飛機(jī)!
真的,我也挺發(fā)愁千夏和王瑤見面的嘲,真不知道那會是一副什么樣的景象?
一路上簡直煎熬,來國的萬般期待,現(xiàn)在也變得頭大如牛。
飛機(jī)終于緩緩落地。
一下飛機(jī),猴子就深深地吸了一口,哇,還是熟悉的口味和配方,京城的霾,我來了!
縱然一路上再多擔(dān)心,可真踏上故土的時候,那種復(fù)雜的情緒還是涌上心頭,一瞬間就擊中了我的心房,讓我的眼眶都不禁微微有點發(fā)紅。想起當(dāng)初我們像狗一樣逃出京城、奔向東洋的時候,哪里想過以后還有來的一天!
我親愛的祖國啊,我來了,請您不要再拋棄我!
要不是顧及自己的身份,我真想當(dāng)場高歌一曲。然而就在我只是想想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真的響起了歌聲:“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
黃杰已經(jīng)唱起了歌。
熟悉的歌聲,熟悉的旋律,連黃杰這樣冷酷的家伙都開始唱歌,那我們還有什么好矜持的?于是我們迅速一起附和起來,而且唱大聲:“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
除了千夏以外,我和猴子、鄭午、馬杰都一起大聲唱著這首歌;但即便是千夏,也被我們的情緒所感染,跟著我們一起哼哼起來。
理所當(dāng)然,我們歷經(jīng)生死劫難、重新到國內(nèi)的這種除非唱歌才能宣泄的激動心情,在外人看來肯定是十分不能理解的,估計還以為我們是什么剛從東京來的土包子旅游團(tuán)呢。
四周的旅客頻頻側(cè)目,有人看著我們微笑,也有人露出反感的神情,有個身穿西裝、手持公文包的的四眼甚至嘴里嘟囔:“在公共誠大聲喧嘩,什么素質(zhì)啊?現(xiàn)在是什么人都能坐ne了嗎?國人素質(zhì)真是堪憂,這樣的國家遲早完蛋,還是東洋好啊,人人都很有素質(zhì),將來我一定要定居那里,遠(yuǎn)離這樣的l貨才行”
四眼的聲音雖低,可我們都是練家子,耳目靈聰?shù),所以很容易就聽見了。猴子直接撲上去就勾住了他的肩膀,那人嚇得大叫,直接把他的土話都逼出來了:“你干甚類??br />
喲呵,竟然還是山西的。
猴子屢他的肩膀大叫:“老鄉(xiāng),我剛從東洋來,不心把錢都花完了,現(xiàn)在正發(fā)愁吃飯類,你能不能借我五塊錢,叫我一會兒吃上個涼皮?”
我們幾個也圍上去,嚷嚷著要和他借五塊錢。
四眼嚇得不輕,趕緊扔下五十塊錢逃之夭夭,邊跑還邊:“gd,我要早點leave這個地方!”
我們則哈哈大笑著繼續(xù)往前走去。
快到出口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一大幫人,因為之前就打過電話,所以知道今天會有不少人來接機(jī)。我們馬上加快步伐,朝著出口那邊奔去,王瑤第一個沖我叫了起來:“左飛!”
我一下就激動起來,幾乎忘了身后的千夏,也擺著手,在!
擁擠的人群中,我以最快速度奔向王瑤,正準(zhǔn)備給王瑤來一個大擁抱的時候,一聲“爸爸”突然響起,有個行孩竟然鉆了出來,張開雙臂朝我奔來。
竟是左猩!
我天,我兒子也來了!
我蹲下身去,一把將左猩給薄。左猩使勁在我臉上親著,叫爸爸、爸爸!
我哎、哎,也在他臉上狠狠親著,然后問:“你媽呢?”
“在啊!弊笮深^一指。
我抬頭看去,頓時愣住。
愣住,不是因為林可兒在王瑤身邊,還露著一臉恬靜的笑,還因為在她倆的兩側(cè),還有上官婷、莫楔和趙采螢,而且個個都滿懷笑意地看著我。剛才人多,又?jǐn)D,我只看見王瑤,沒想到她們也在。
蒼天作證,我只給王瑤一人打了電話,我甚至都沒通知我爸媽。
“你們你們”我有點不出話來,或者我根就不知道自己該什么。
她們,她們怎么會在一起的?
“當(dāng)然是我叫過來的!蓖醅幙闯鑫业囊馑,走到我的身前笑著道:“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
王瑤變得這么溫柔,我都有點接受不了,也不知是不是圈套,所以一時也不敢驚喜還是不驚喜;但老天作證,我心里真是高興壞了,我這輩子放不下的女孩們,都在這里了!
“喏,那個就是千夏吧?”王瑤突然道。
“啊,是的。”
直到這時,我才想起還有個千夏。頭一看,千夏正站在我身后,露出怯生生的兩只眼睛,看看王瑤,又看看其他女孩。我趕緊給千夏介紹,這是誰、那是誰。
千夏用我教給她的幾句僅有的漢語和她們打招呼:“你們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
“真乖,我就喜歡聽話的姑娘。”
王瑤走過來,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好像她是一條狗。雖然王瑤的動作溫柔、語氣溫和,可千夏還是緊張起來:“我,我馬上就去的”
王瑤又拉的手,哎,既然來了就別去啦,以后記撞,這些都是家人,見了要叫姐姐的。
“家人”千夏認(rèn)真地念著這兩個字。
“哇,我又多一個媽媽。爸爸,你可太厲害了,你比毛毛叔叔厲害一萬倍!”左猩在旁邊起哄。
我激動得無法言表,又不知該什么,能地看向林可兒。林可兒還沖我笑著,也不知精神狀態(tài)好些沒有,我忍不莊開雙臂薄了她,你好些了嗎?
“好,我很好”林可兒的眼淚流下。
我自己都沒想到,國的第一個擁抱竟然給了林可兒;而王瑤她們站在左右,也是各自眼眶泛紅,此時無聲勝有聲。
再看其他方向,猴子和他的一大家子見到了面,有柳依娜、周歇還有四月,也是互相迸流出眼淚。
黃杰一手拉著阿麗絲,一手拉著龍女,什么話都沒,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倆。
鄭午和蘇憶緊緊抱在一起。
馬杰
馬杰竟然不見了,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阿花。我的天,這也太神秘了吧?
就聽鄭午大大咧咧地道:“媳婦你看看,他們一個個都左擁右抱的。尤其是左飛最過分,竟然一口氣找了六個老婆,其中一個還是東洋的看看到最后,還是我最靠譜吧?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鄭午!
就在這時,猴子突然轉(zhuǎn)頭對鄭午道:“午哥,你看看后面。”
“嗯?”
鄭午過頭去,只見人群之中,有一個女孩子往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探著腦袋在找什么;看到鄭午,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臉驚喜地朝這邊跑來。
正是娜娜。
“天!”鄭午一臉驚恐:“媳婦快走!”
“為什么,那是誰?”
“不知道,我一見她就莫名覺得心慌,快走快走!”鄭午拖著蘇憶就往出口的方向跑。
“切,那個是娜娜吧,你憑什么就不管人家”
他們的身影來遠(yuǎn),聲音也來,而娜娜則加緊腳步追了上去。
我們正各自開懷大笑的時候,就聽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哎,原來你們是今天來,怎么沒和國家一聲呢,好給你們派一輛專機(jī)呀q你們這樣的大功臣,怎么可以和普通旅客同擠一輛客艙來?”
我們抬頭一看,竟是魏老。
魏老穿得很低調(diào),一身普普通通的休閑裝,頭上還戴著一頂鴨舌帽,遮大半個面頰。所以雖然他是正國級、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新聞聯(lián)播里的大佬,現(xiàn)承跡匆匆的旅客也沒人認(rèn)出他來。
而在魏老身后,還站著周明和張宇杰。
“明哥。”
“杰哥!
“魏老!
我們嚴(yán)肅起來,紛紛打著招呼。
“好,好!
周明和張宇杰過禮后,魏老也滿意地點著頭:“歡迎你們來,你們在東洋所做的事,徐老他們都大加贊賞,是一定要給你們記功,一等功還不夠,要特等功b樣,你們旅途勞累,先去休息一下,三天后到流水巷去報道,我還有任務(wù)要交給你們”
不等他把話完,黃杰拉著龍女和阿麗絲轉(zhuǎn)頭就走。
“哎,黃杰,你這是去哪?孫孤生,我的話你”
“喲,兒子,你這是怎么了,肚子疼是吧?別著急啊,爸爸馬上帶你去醫(yī)院!”猴子突然迸四月問道。
四月奶聲奶氣地:“不疼!”
猴子板起了臉,你怎么能不疼呢,你必須疼5著,便在四月的肚子上掐了一把,四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猴子迸四月轉(zhuǎn)頭就跑,周歇和柳依娜迅速跟上,和他一起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魏老一臉錯愕,而他身后的周明和張宇杰卻偷偷捂著嘴笑。
魏老又看向我,左飛,他倆思想覺悟不高,這事還得和你,我跟你啊,之前那個潛逃的肖大國你記得么?他落了,而且根據(jù)這條線索,摸出美國有個叫“戰(zhàn)斧”的勢力,對咱們國家危害很大,所以
“好你個左飛,你趁我不在,又勾搭其他女生,你到底準(zhǔn)備找?guī)讉老婆?!”王瑤突然一聲大喝,狠狠一腳踹在我屁股上。
我“嗷”的一聲,明白王瑤的意思,捂著屁股就跑。
“姐妹們,走啦!”
王瑤大叫一聲,眾女迅速跟上,銀鈴般的歡笑聲充斥在整個機(jī)場大廳之中
魏老一臉無奈地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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