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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眾人驚嘆艷羨之際,崔修鴻眼珠一轉(zhuǎn),突然開口道:“陳兄,我覺得你獲得這件寶物,也有我等的功勞,其中尤以太子的功勞最大,沒有他力壓群妖,想必你也難逃那些水火暴猿的的圍殺。”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我看倒不如這樣,你這件靈碑借給太子他參悟一段時間,就當(dāng)報答他太子的援手之恩了,等太子參悟出其中奧義,再完璧歸趙,你看如何?”
聞言,魏慕云、冷倩云皆看向了裴羽,而裴羽卻是搖頭輕笑不已,沒有推辭,也并沒有回絕,態(tài)度值得玩味。
皇甫清影和周四少爺卻是臉色一沉,知道這崔修鴻包藏禍心,明顯是故意要挑起陳汐和裴羽之間的矛盾。
“崔兄此話是什么意思?”皇甫清影皺眉道。
“什么意思?難道我等替他陳汐擦屁股,難道他不應(yīng)該表示一下?天下哪有這等便宜的事情。更何況,這要求也并不過分,只是借寶物一觀而已,難道這點(diǎn)簡單的要求都不能辦到么?”崔修鴻冷笑不已。
皇甫清影還要什么,卻被陳汐搖頭攔了下來。
“我相信,這肯定不是裴兄的注意,對吧?”陳汐把玩著手中的靈碑,看著裴羽,似笑非笑道。
裴羽一怔,正待些什么。
卻見陳汐已經(jīng)扭過頭,望向了崔修鴻,突然冷斥道:“你算什么東西,裴道兄的心思又豈是你能幫助做決定的?只是一件寶物而已,卻成了你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的借口,簡直是其心可誅!”
這一剎那,陳汐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腰脊筆直,如劍刺空,渾身散發(fā)凜然鋒銳之極的殺意,聲音看似平淡,卻字字如雷,就像訓(xùn)斥自己晚輩一般,劈頭蓋臉,毫不留情。
“你!”崔修鴻被罵得臉紅脖子粗,勃然怒道:“陳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有多慘!”
“現(xiàn)在我就想知道你有多厲害。”陳汐突然大步上前,探手就朝崔修鴻抓去,“一路上你挑撥不斷,居心不良,簡直卑劣到了極致,看來只有把你殺了,你才能徹底安靜一會!”
砰!
裴羽這時候出手了。
他一掌揮出,如山岳壓迫而下,橫擋在陳汐的大手之上,頓時真元轟撞,盛光四散,打了個平手。
陳汐當(dāng)即便收手退后,皺眉道:“裴兄,此子如此譎詐,留在你身邊,也只會巧言令色,頻頻為你樹敵,留之何用?”
“好了,這件事情,我來做主。”裴羽深深望了陳汐一眼,這才笑道,“不管怎么,修鴻也是為了我好,只不過方式有些不對,還望陳兄莫要介懷。至于這塊靈碑,就是陳兄之物,君子不奪人所好,裴某自不會厚顏索要,陳汐也無須為此擔(dān)心。”
“裴兄光明磊落,陳某心悅誠服。”陳汐笑道,話時,他早已將靈碑收了起來。
看著陳汐的笑臉,裴羽臉色平靜,心中卻一陣不舒服,閃過一絲殺機(jī),似乎忍不住就要立刻對陳汐出手,擊殺對方,把那塊靈碑奪過來。
不過,他念頭一轉(zhuǎn),還是忍耐住了,臉上恢復(fù)了一貫的雍容淡然笑容:“陳兄過獎了,此事就此揭過,咱們還是趕緊趕路吧,去隕寶之島探險才是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
罷,他轉(zhuǎn)身朝遠(yuǎn)處掠去,似是生怕再多呆一會,就忍不住向陳汐出手了。
“哼!”崔修鴻怨毒掃了陳汐一眼,也騰身而去。
……
“陳汐,你剛才為何要把靈碑拿出來,若不如此,也不會引起這么多麻煩了。”待裴羽等人離開,皇甫清影這才問道。
“不拿出來的話,這些家伙只怕會在半路上就忍不住向我動手。”陳汐眼眸深邃,唇邊泛起一絲冷意,“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尤其那裴羽身邊還跟著一個最善挑撥離間的崔修鴻,這時候警告他們一番,起碼在進(jìn)入隕寶之島前,他們再不敢輕舉妄動。”
周四少爺這時候也明白過來,笑道:“還是你想的周到,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陳兄此舉,倒是的確解決了不少麻煩。”
“不過,那塊靈碑已經(jīng)暴露,剛才你又徹底跟崔修鴻撕破臉皮,連那裴羽都似對你動了殺機(jī),只怕到了隕寶之島后,你的處境會來危險啊。”皇甫清影依舊擔(dān)心道。
“殺了就是。”陳汐回答的云淡風(fēng)輕,簡潔明了,但話中的決然殺意,卻表露無遺。
這也卻令皇甫清影兩人頓時明白,陳汐只怕早已想好了一切,裴羽他們對他動了殺機(jī),他何嘗沒有對裴羽動殺機(jī)?
忽然,天空稍稍暗了下來。
陳汐三人抬頭往前方望去,不由皺起眉頭,只見遠(yuǎn)方天機(jī),一大片黑色蔓延過來,一眼望不到兩頭的邊緣,仿佛黑夜在侵蝕光明。
“好大一片烏云!”周四少爺驚嘆道。
“只怕不是烏云。”陳汐的神魂之力擴(kuò)散而出,達(dá)到萬里之外,當(dāng)碰觸到那蔓延的黑色,聲音變得凝重起來:“是蜂鳥,蠻荒蜂鳥!”
周四少爺一怔,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蠻荒蜂鳥,性情兇悍,比普通蜂鳥大數(shù)十倍,行動如電,體外逸散死靈之氣,那節(jié)肢好似刀鋒一樣,極為尖利,堪比地階法寶。
最為重要的是,蠻荒蜂鳥不出則已,一出現(xiàn)就是成千上萬,甚至數(shù)十萬,鋪天蓋地。
極遠(yuǎn)處那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烏云”,赫然便是蠻荒蜂鳥群掠來時,所形成的浩大景象。
“這么……隕寶之島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見到這一幕,皇甫清影不驚反喜,眼眸湛然,流光溢彩,興奮道:“傳聞之中,蠻荒蜂鳥又被稱作隕落之鳥,來自隕寶之島上。每當(dāng)蠻荒蜂鳥出現(xiàn),也就意味著距離隕寶之島不遠(yuǎn)了。”
很快,無窮無盡宛如夜幕垂空的黑色蔓延而來,到了百里之外,奇快無比。
“裴羽他們想必已沖入其中,走,咱們也一起沖過去。”皇甫清影玉手一揮,千羽龍舟轟鳴一聲,不退反進(jìn),迎頭朝那無邊無際的黑色中沖去。
嗡嗡嗡!
一陣尖銳如潮的嗡鳴聲激蕩天地,僅僅幾個呼吸之間,漫天的蠻荒蜂鳥就蔓延了過來,遮天蔽日,黑壓壓的。
“青靈化虛指!”周四少爺首先發(fā)動攻擊,一指掠空,大片的蠻荒蜂鳥被碾碎成粉末,撲簌簌墜落天空。
“大龍相術(shù)!”皇甫清影也悍然出手,玉手飛舞,一尊繚繞金色霞光的巨龍盤旋舞空,龍吟滾滾,四爪如天柱,身長千丈,龍威浩瀚,攪亂天地萬物。
這同樣是一部完美級道品武學(xué),是皇甫清影傳承自楚皇的皇室絕學(xué),威勢無窮。
可是蠻荒海蜂實(shí)在太多了,前仆后繼,根看不到盡頭,兩人力以赴,只能暫時保證自身安危而已。
“雷暴掠九天!”陳汐這時才出手,但起到的作用也最大。
只見他身形一展,周身噼里啪啦泛起無數(shù)漩渦,雷暴閃電轟鳴翻滾,以他為中心,成扇形擴(kuò)散而去,那密密麻麻的蠻荒海蜂甫一接觸到雷暴漩渦,頓時被齏粉,精血、妖元化為暖流,悉數(shù)被吞噬進(jìn)陳汐體內(nèi),補(bǔ)充著他所消耗的巫力。
這是神通星璇雷體的一種吞噬方式,以自身我漩渦中心,覆蓋八荒**,絕對是一個最適合群攻的大殺招。
用了陳汐的加入,皇甫清影二人頓時輕松了許多。
但是形勢依舊不容樂觀,因?yàn)樗麄兯闹芏际呛趬簤旱囊黄植磺宸较颍灰в瘕堉凵杂幸稽c(diǎn)便宜,就會讓他們迷失在無窮無盡的蠻荒海蜂群中。
“嗯?前面有人,好像并不是裴羽他們。”攻擊之余,陳汐看到前方的蠻荒海蜂群里,傳出亮光,一閃一閃的,明顯有人也在戰(zhàn)斗,不過卻不像裴羽他們,因?yàn)榍胺侥侨喝耍阕阌形鍌,而裴羽他們只有四人。
一路沖殺而去,很快,陳汐他們就看清了那群人,這五人實(shí)力都極為強(qiáng)悍,模樣年輕,明顯都是此次進(jìn)入太古戰(zhàn)場的天才強(qiáng)者。
最強(qiáng)的是一男一女,男子使用一柄長槍,槍勢大開大合,指天打地,刺出億萬星輝,勢不可擋,威勢絕倫。
而那名女子則使用一柄碧玉彎刀,刀光激射出碧粼粼的火焰,陰毒霸道,所過之處,連虛空都被燒出一片片焦痕。
“那兩人是黎峻和燕魚兒,皆是天狼王朝的天才強(qiáng)者。”皇甫清影認(rèn)出了兩人的身份,天狼王朝和大楚王朝是世仇,她自然認(rèn)得出黎峻和燕魚兒的身份。
“如此看來,這五人皆是天狼王朝之人了。”周四少爺冷聲道,他同樣也知道,因?yàn)楸舜送醭g的仇恨,他們早在進(jìn)入太古戰(zhàn)場時,彼此無形中都已成了仇敵。
“突圍要緊,不要和他們接觸,從他們上方掠過去。”陳汐當(dāng)機(jī)立斷道,此時正處在蠻荒海蜂大軍中,若再和這些家伙發(fā)生紛爭,只怕會徹底迷失掉方向。
皇甫清影也知道事態(tài)嚴(yán)謹(jǐn),當(dāng)即操縱千羽龍舟,飛快朝一側(cè)掠去。
“黎峻師兄,有一艘寶船朝這邊掠來。”
燕魚兒的情況很不好,他們五人已被圍困半天,最為糟糕的是,他們已找不到突破口,若再繼續(xù)下去,他們只會被活活困死。然而就在這時,她無意間一瞥,看見了千羽龍舟,不由眼眸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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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欠一章,明天補(b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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