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逸來到了學校的會議室,按照他所說的,那些他要求在場的人現(xiàn)在都來到了現(xiàn)場。今天秦逸就要和他們正面對峙,拆穿他們的謊言,并且對此次污蔑事件展開反擊。在現(xiàn)場的除了當天那幾個老師之外,還有方瑩和夏雨馨。
“見諒,方老師在現(xiàn)場是因為她和盧老師關(guān)系比較親密,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我認為她有必要知道。至于夏老師……”秦逸說著,轉(zhuǎn)向了夏雨馨,“想必現(xiàn)在大家也知道夏老師和我的關(guān)系了,在這個我證明自身清白的時候讓她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合情合理。”
“證明自身清白?”盧有為哂笑一聲,“你要怎么證明?”
“首先,”秦逸豎起了一根手指,“原本我并不需要這么做的,因為你們并沒有辦法證明我是有罪的。從法律上來說,你們對我的指控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支持,再加上你們所謂的‘受害人’本身都向我表示愿意證明我的清白,所以到最后我也依然會被無罪釋放。”
“那只是那些孩子被你迷惑了而已!”盧有為氣勢洶洶的說,“她們喜歡你,所以你利用這一點提前和她們串通好了口供!”
“盧老師,你腦子里是不是少了點什么?”秦逸笑著問道。
“你什么意思!?”盧有為有些氣惱的問,秦逸繼續(xù)道:“你是覺得現(xiàn)在的女孩,高一就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嗎?我有沒有對她們做過什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不就好了?這三個孩子都向我表示過,她們目前還是處女并且愿意去醫(yī)院檢查為我作證。”
“那……”盧有為底氣突然不是那么足了,“猥褻又不一定只有……只有那個!”
“哦?看來盧老師對猥褻很懂行嘛,有過類似的經(jīng)驗。”秦逸笑著說。
“你……”盧有為頓時有點來氣,但秦逸隨即就打斷了他,“總之,先不論這點了。就算我的學生愿意為了我去做這種檢查,我也不會讓她們這么做的。更何況,我有別的方法證明我自己的清白。這次事情的起因,無非也就是因為我和唐雪瑩同學的事,對吧?”
說著,秦逸把幾張照片扔到了桌上,那是唐雪瑩摟著他胳膊的照片。
“各位是因為這件事,而懷疑我和女學生有染,并且覺得我在上個星期六和這名學生上樓在她家里呆了接近一個小時的這段時間里對她做了什么,對吧?”秦逸問道。
“這種事誰知道,也許你在別的時間和那些女生在一起我們不知道呢?”這時候,于建春在旁冷嘲熱諷道。秦逸隨即轉(zhuǎn)向了他說:“關(guān)于這點,相信學生家長可以為我作證,我沒有在這其它時間里與我的學生在沒有第三者見證的情況下單獨相處過。”
“這可不好說吧?我這可是有學生家長說,你和她女兒在房間里單獨相處過長達一個小時的時間呢……”盧有為冷笑道。
“哦,那件事我也知道。一件一件的來吧?”秦逸笑道,戳了戳桌子上的照片,“總之,就先從這件事開始了好了。那么大家是懷疑我在這一個小時里做了什么對吧?”
說著,秦逸從懷里掏出一個U盤插在了電腦上,然后在會議室的幻燈機下向眾人展示了一下里面的照片:“那么,現(xiàn)在大家看到的這張照片,是唐雪瑩同學租的房子之前的展示相片。這張照片來源于租戶放在網(wǎng)上的展示照片,用于給租客們?yōu)g覽。”
接著,秦逸又切換到了下一張照片:“然后大家看到的這一張……來自于唐雪瑩同學的微信朋友圈。她在搬到新家后拍下的,大家可以看到發(fā)這條朋友圈的時間是上午的八點二十七分。請大家記住這個時間,因為之后要用到,沒有腦子的老師可以記在紙上。”
然后,秦逸又展示了一個短視頻:“那么,這里看到的一個視頻,是來自于唐雪瑩這個房子所在小區(qū)的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上面顯示,我是和雪瑩同學于早上八點差五分進的小區(qū),然后是八點五十三分離開的,對吧?也就是說,我在這里面呆了五十八分鐘。”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盧有為不耐煩的說:“你到底要說什么?要拿證據(jù)趕快啊!”
“盧老師你可真是沒腦子呢。”秦逸笑了笑道,“請問一下,你見過‘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證據(jù)’嗎?在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我有罪的情況下,除了不在場證明之外,沒有證據(jù)能夠直接證明一個人是‘無辜’的。連這點都想不到,我只能感嘆一下,盧老師大學證書怎么來的?”
盧有為一時語塞,秦逸繼續(xù)道:“那么,沒腦子的話請繼續(xù)聽下去,因為要證明我是無辜的需要動動腦子想一下。正是因為擔心您這種沒腦子的人存在,我才在這里逐一向大家解釋和說明情況。抱歉被盧老師岔開了話題,我們繼續(xù)之前。”
說完,秦逸指了指墻上的照片:“八點二十七分的時候,可以看到唐雪瑩同學還是衣著完整面色尋常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對唐雪瑩同學做了什么,必然是在這之前的三十二分鐘或者這之后的二十六分鐘內(nèi),對吧?”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秦逸的意見:“沒錯,是這樣。”“當然了。”
“那么,我這里有一份數(shù)據(jù)。唐雪瑩租的房子在頂樓,大家應(yīng)該能從照片里看出來吧,這房子是復式樓。”秦逸解釋道,指了指墻上展示出的照片。
眾人再次表示贊同,秦逸于是繼續(xù)道:“那么這個數(shù)據(jù)呢,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一路從小區(qū)門口跑到電梯門口,然后在不等電梯的情況下,從一樓坐到頂樓的三十樓所要花費的時間,大概是八分鐘。相信說到這,大家應(yīng)該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是什么了吧?”
“嘖,什么意思?根本不知所謂。”于建春嗤笑一聲回道,似乎想等待眾人的贊同,然而可惜的是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明白秦逸的意思了。連盧有為,這會兒臉上的表情也明顯開始有些不自然,只有于建春還在疑惑,為什么現(xiàn)場氣氛如此尷尬。
“那么,八分鐘呢,代表著我能‘作案’的時間縮短到了二十四分鐘或者十六分鐘。”秦逸搖了搖頭無奈的解釋道,“而在發(fā)這照片之前作案,相信大家都認為不太可能吧?因為從兩張照片上的情況來對比,顯然有很大區(qū)別,書架上的書,沙發(fā)上的毛絨玩具……”
說著,秦逸揮了揮手:“總之,從那張朋友圈上的照片能看得出,房間是經(jīng)過我和唐雪瑩同學的收拾的。從那些書的數(shù)量以及沙發(fā)上的毯子之類的對比,從行李箱拿出這些東西然后在上面放好所需要的時間,我相信大家基本上也都有數(shù)吧?”
秦逸嘆了口氣說:“隨便實驗一下,再怎么手腳麻利的人,十五分鐘也是需要的吧?所以說,在那張朋友圈發(fā)布之前,我只有九分鐘的空檔。不管再怎么快,我認為在九分鐘的時間內(nèi)完成猥褻也實在是很難,不管怎么說,你也得脫那么幾件衣服,對吧?”
頓了頓,秦逸繼續(xù)道:“至于那之后嘛……雖然有十六分鐘的空余時間,但同樣的道理,我認為正常人再怎么快,一次猥褻的流程也可能會達到三十分鐘。大家可以看到我那天穿的是西裝,一套西裝從脫掉到穿好要多久,男士們應(yīng)該都有數(shù)吧?”
“可是你也可以不脫衣服用最快的方式完成猥褻啊。”于建春又回道。
“雖然您的話暴露您的智商很低,但我還是可以跟你解釋一下,就當是行善積德了。”秦逸笑著說,“首先您不排除我當天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偷拍的吧?所以也就是說我這會兒在唐雪瑩同學租的房子里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拍到了。那么,問題就出在這里。”
說著,秦逸盯住了于建春,抱著胳膊笑道:“既然我可以自主的選擇在雪瑩同學家里呆更久,兩個小時甚至三個小時,我為什么要將一次猥褻刻意縮短到五分鐘呢?”
現(xiàn)場陷入了一片沉默,秦逸又說道:“當然,這都是在理想情況下,也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從小區(qū)跑到電梯門口,同時在不等電梯的情況下發(fā)生的。如果中途需要等電梯,時間會被進一步縮短。我提供的這一份證據(jù),從法律角度上,已經(jīng)足以證實我的清白了。”
隨即,秦逸環(huán)顧了一圈現(xiàn)場的眾人,淡淡的回道:“那么,我相信,這些照片和數(shù)據(jù)能夠證實我的清白這點,現(xiàn)場應(yīng)該沒有人反對了吧?當然,你們反對也無所謂,到時候真的到了法庭上,這份證據(jù)我也會遞交給法庭的。在你們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
“行了。”祁斌皺起了眉頭沉聲道,“這件事情,學校就不追究了。”
“哦?只是不追究這么簡單就完了?”秦逸笑著問道,“可別啊,我記得我說過,這件事我要公開處理吧?您不追究我的責任,我可是還要追究誣告的人的責任呢。最近學校里可有不少學生在懷疑我是戀童癖,這對我之后的教師生涯有怎樣的影響,您不清楚?”
“那就在學校里發(fā)個公告,表示此事是誤會,下個星期的升旗儀式上,我代表校方向你道歉,這樣總可以了吧?”祁斌眉頭緊鎖無奈的說,顯然只想息事寧人。
但盧有為卻不想就此打退堂鼓,畢竟這樣下去,要承擔誣告責任的就是他了:“等等,秦老師。就算你和這個學生之間確實是清白的,但我可是有學生家長直接的證言,表示你曾經(jīng)和對方的女兒在房間里單獨相處了超過一個小時,并且你對她女兒總是特別關(guān)注。”
“盧老師,我得提醒你這是沒有任何證據(jù)的無端指控。”秦逸笑道,“如果您想就此事和我上法庭打官司的話必須得更加具體一點。法庭是不會審理‘教師和學生在房間里單獨相處一小時’這種案子的,您必須具體到房間里的行為,比如‘教師在學生房間里進行猥褻’。”
頓了頓,秦逸笑道:“所以,你就得詢問一下家長,是否愿意指證我在她女兒房間里猥褻她女兒這件事了。我建議您最好現(xiàn)在就詢問一下她的態(tài)度,因為這和之前那兩種指證可不是同一個概念,不說清楚的話,您可是會害對方作偽證的哦?”
盧有為臉色一變,掏出手機到邊上按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的表情就不對了,然后加快了按的速度,又聊了幾句之后,他跑到邊上打起了電話來,雖然聲音壓低了,但眾人還是能聽到他惱羞成怒的和對方爭吵。
這段時間里,秦逸不經(jīng)意的向夏雨馨眨了眨眼,而夏雨馨則是偷偷向他比出了大拇指。很快,盧有為就氣沖沖的回來了,看著盯著他的眾人沒好氣道:“沒事了!”
“所以,意思是這件事也就是莫須有的誹謗了?”秦逸笑著問。
“秦老師也別這么說嘛。”這時候老奸巨猾的祁斌開口了,而這會兒他的語氣就和善多了:“您怎么好像說的是我們故意串通好了想要陷害您呢?我們這不也是擔心學生的安全嗎?”
“哦?不是嗎?”秦逸饒有興趣的笑著問。
“當然不是了!”祁斌笑著說,“您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我也知道您的聲譽受到了影響,這樣,下周我們?nèi)0l(fā)完通告,升旗儀式上校方道完歉再單獨給您澄清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有什么需要賠償?shù)模覀円部梢陨塘浚@事也沒必要鬧太大……”
“這樣啊。”秦逸想了想,“那也好,就協(xié)商處理吧。”
“那您提一下條件吧,我們校方能滿足一定……”祁斌松了口氣道。
“哎,事情還沒完呢。”秦逸笑著說,“雖然我的事情是結(jié)束了,但我可沒說今天沒別的事了啊。您看,這個好巧不巧的,我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呢,剛好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東西,然后又有那么幾個好心人給我提供了證據(jù)……”
說著,秦逸在幻燈機前操作了起來:“各位也知道,F(xiàn)BI呢,有種工具叫人臉識別,華夏目前也已經(jīng)有這種科技了,雖然在華夏只是用于掃臉支付之類的,但是在美國那邊可以用于搜尋罪犯。然后我在搜尋的過程中,很巧的發(fā)現(xiàn)了一些視頻……”
隨即,秦逸在幻燈片上播放起了這些視頻來,現(xiàn)場的所有人頓時臉色一變。
“秦老師,你在學校里放這種yin穢視頻是想要做什么!?趕緊關(guān)了!”祁斌怒斥道,畫面上,幾個男人正在和幾個女人做著那yin亂不堪的事,當然,視頻都被打過碼了。
“副校長別急啊。”秦逸說著,關(guān)掉了視頻,“我不讓您看看,您也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您看,這個視頻里,可是有一個主角在我們現(xiàn)場呢。”
眾人頓時臉色一變,大家的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看向了這次事件的主謀,也就是盧有為。
而盧有為這會兒很顯然表情不太對勁,在一旁顯得異常緊張。
“您看,網(wǎng)上這些視頻啊,不管被人怎么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但它是有一個源代碼的,可以找到這個視頻的發(fā)布者以及發(fā)布的時間。”秦逸笑著說,“然后呢,我在FBI那邊也有黑客的朋友。這種H色網(wǎng)站的防火墻一般都不太正規(guī),所以很容易被種植木馬,但是注冊賬號又往往需要身份證和手機號。所以,我那個朋友很輕易的就搞到了視頻發(fā)布者的注冊信息。”
說著,秦逸看了看手機上的數(shù)字念道:“420**********,哎,盧老師,這不是您的身份證嗎?怎么這么巧呢?肯定是別人盜用了您的信息吧?可是奇怪了啊,為什么視頻里這個人,和您看起來這么像呢?而且,為什么這個人發(fā)的視頻里,幾乎都有您的身影?”
說到這,秦逸嘆了口氣無奈的說:“我大致瀏覽了一下這些視頻,真是污穢不堪吶。一男多女或者一女多男的yin亂……真不應(yīng)該是一個老師應(yīng)該做的事呢。而且我根據(jù)這個賬號在網(wǎng)上留下的痕跡一路搜索過去,居然發(fā)現(xiàn)這個賬號信息在多個色情網(wǎng)站和論壇上留下的視頻以及公開約火包信息,好像在圈子里還是挺有名的人……”
秦逸憂心忡忡的看了盧有為一眼:“盧老師,你該不是有什么雙胞胎哥哥吧?”
但是,不等盧有為回答,秦逸就轉(zhuǎn)向祁斌笑道:“當然,視頻的源文件我也保存下來了,副校長如果想要確認一下的話,我可以把這些視頻的備份給您檢查一下。”
“不需要那種東西!”祁斌氣急敗壞的說,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沉聲道,“這種東西,留給警方做證據(jù)就好,我只是個副校長而已,給我看也沒用。”
秦逸點了點頭:“嗯……不過,您這么關(guān)心學生的狀態(tài),不知道這件事會怎么處理呢?關(guān)于我的事,只是有嫌疑,您就大動干戈的停職調(diào)查,相信這種板上釘釘?shù)氖拢欢〞訃栏竦奶幚戆桑慨吘梗@可是關(guān)乎學生的成長啊,教他們的老師是什么樣的人可是很重要的。而那些自認為自己認識他的人……也該醒醒了。”
說到這的時候,秦逸不經(jīng)意的瞥了方瑩一眼,而方瑩則是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視頻的發(fā)布時間。因為最新發(fā)布的一則視頻上的顯示時間,就在上個星期天。而上個星期天,盧有為應(yīng)該是在方瑩那里陪她過生日,不過視頻里的女主角倒不是方瑩就是了。
“秦老師說的是。”祁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然后轉(zhuǎn)向了盧有為,“盧老師,從今天開始你被停職了,這之后我們將會配合警方對您展開后續(xù)的調(diào)查。”
盧有為愣了愣,似乎還沒從這場精彩的表演中恢復。
“順帶一提,”說著,秦逸轉(zhuǎn)向了陷入沉默的于建春笑了起來:“于先生您也多次出現(xiàn)在視頻中呢,雖然您是學校的股東而不是老師,但是據(jù)我所知您好像是已婚人士?而那個視頻中出現(xiàn)的女性應(yīng)該不是您的妻子吧?她知道您在外面做過這些事嗎?”
于建春緊張的咽了口唾沫,豆大的汗珠從他頭頂?shù)温洹jP(guān)于于建春,秦逸其實也是調(diào)查過的,這個人和他猜測的一樣,是從城中村改造中獲益的人,而他之所以能有今天這般成就,其實恰巧是因為他妻子有遠見,將錢拿來投資而不是給他去揮霍了。
所以,于建春的妻子其實在家里還是占據(jù)了主導的地位的,如果讓于建春的妻子知道這事,由于婚后出軌的是于建春,恐怕鬧離婚之后,于建春可能會身無分文。就算能分到一定的財產(chǎn)也只是極少數(shù),是不可能讓他再像現(xiàn)在這樣風光了。
“那么,來繼續(xù)協(xié)商吧?”秦逸轉(zhuǎn)向了祁斌笑道,“我的要求很簡單,高三的學生們都很累了,大家壓力也很大。所以……這個星期五,高一高二的學生們春游,給高三的學生放一天假吧?如果您同意的話,這件事我就不在法律層面上繼續(xù)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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