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fā)生,讓筵席的氣氛很是沉悶。
諸侯都表現(xiàn)的心翼翼,盡量的少話,免得授人以柄。
偌大的一座帥帳,完靠著曹**的談笑風生來活躍氣氛,作為盟主的袁紹則時不時的插上幾句,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而劉辯也知道自己初來乍到,不宜喧賓奪主,因此大部分時間里都是微笑聆聽。在他的身后站著劉伯溫、秦瓊、周泰、關(guān)勝、衛(wèi)僵等文武,看似昂首肅立,實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警惕著各路諸侯的一舉一動。
一杯酒下肚之后,劉辯拿起桌案上的手帕擦拭了下唇角的油漬,準備向袁術(shù)正式提出交涉。
這家伙自從被張飛與關(guān)勝教訓了一頓之后,臉色一直陰沉的像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天空,看樣子如果沒人和他搭訕的話,今天十有*會一言不發(fā)。
就在這時,守衛(wèi)營帳的頭目快步走了進來,拱手道:“啟稟盟主大人,適才大鬧帥帳的莽漢帶了兩個自稱劉備、關(guān)羽的人,正在帳外求見!”
“滋溜”一聲。
袁紹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頭也不抬,不耐煩的揮揮手:“帳外候著!”
“諾!”
衛(wèi)士頭目答應一聲,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且慢!”
劉辯霍然起身,揮手喊住了侍衛(wèi)頭目,朗聲道:“西涼軍耀武揚威。呂布飛揚跋扈,想要鏟除董賊**,就要不拘一格提拔人才!適才那壯漢身手了得。又他兄長有萬人之敵,豈可怠慢了英雄?速速傳他們兄弟三人進帳敘話!”
聽了弘農(nóng)王所言,衛(wèi)士頭目一臉為難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袁紹和曹**,想要征詢他們的意思,不敢直接聽命于弘農(nóng)王。
沒想到關(guān)系剛剛緩和了一些,這年幼的大王竟然又為了兩個無名之輩與自己唱反調(diào),這讓袁紹很是不滿。端起面前的酒杯,“滋溜”一聲。又是一飲而盡。
曹**深邃的雙眸快速的轉(zhuǎn)動,稍微一猶豫,便頷首道:“按照殿下的吩咐,傳劉備兄弟三人進帳敘話!”
“諾!”
得了曹**的吩咐。衛(wèi)士頭目才敢轉(zhuǎn)身出帳,對劉備兄弟三人傳話去了。
在這亂世已經(jīng)生活了大半年,各種牛人也見得差不多了,雖然即將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物是大名鼎鼎的桃園三兄弟,但劉辯已經(jīng)能夠做到八風不動,穩(wěn)如泰山一般跪坐在桌案前。
隨著一陣穩(wěn)重的腳步聲,劉備在前,關(guān)、張二人在后,心翼翼的走進了大帳。旋即朝著劉辯所在的方向跪拜:“涿郡劉備、河東關(guān)羽、涿郡張飛,參見弘農(nóng)王殿下!”
來不及打量面前的三個豪杰,劉辯霍然起身。走到了三人面前,親自扶起了三兄弟:“三位豪杰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哼!”
對于劉辯的禮賢下士,坐在遠處的袁術(shù)嗤之以鼻,嘴角一撇,白眼一翻。扭頭冷哼了一聲,嘴里念念有詞。“虧著還是做過天子的人,竟然這般輕賤自己,這樣的角色也要親自扶起?怪不得被董……也是咎由自取!”
由于相隔較遠,劉辯沒有聽到袁術(shù)的嘀咕,就算聽到了也懶得與他爭辯,趁著扶起桃園三兄弟的時候悄悄打量他們的外貌。
只見劉備果然如史書記載的那般,身高七尺五寸左右,濃眉大眼,面帶忠厚之色,兩耳碩大,堪稱招風,一雙長臂,垂下來的時候幾乎可以摸到膝蓋。按照相面的法這是大富大貴之相,這樣的人必然會飛黃騰達,成就一番偉業(yè)。
看完劉備再看關(guān)羽,只須一眼,劉辯就忍不住在心里發(fā)出一聲贊嘆:“簡直是神將下凡,真不愧是流芳千古的武圣!”
面前的關(guān)羽身高九尺有余,昂首挺胸佇立在大帳中央,魁梧的如同一座山岳。丹鳳眼,臥蠶眉,頜下三尺長須捋的一絲不亂,棗紅色的臉龐上寫滿了驕傲,那充滿了自信的眼神,渾然不把各路諸侯放在眼里。
“咦……”
當關(guān)羽起身的時候,諸侯這才發(fā)現(xiàn)此人竟然與弘農(nóng)王身后的那個剛剛斥責袁術(shù)的美髯將軍長得一模一樣,不由得紛紛發(fā)出一聲詫異。
“這是怎么回事?這倆人為何長得如此相似?”
“確實相似,但是仔細看看也有不同之處。這個叫做關(guān)羽的大漢身材更魁梧一些,而且臉色更紅一些,相比之下弘農(nóng)王殿下身后的那個將軍則稍微矮了一點,膚色也淺了一些!”
“站在一起確實能夠分辨出區(qū)別,但各自分開,只怕就不好辨認了。這兩人莫不是孿生兄弟?”
突然看到了這出人意料的一幕,剛才還靜寂沉悶的帥帳頓時聒噪了起來,各路諸侯俱都驚嘆不已,站在他們身后的部將也都悄聲議論。
“嘶……好雄偉的大漢,光看這體魄,就知道絕不是凡夫俗子,若是能把這紅臉漢子收到麾下,何愁不能成就一番大事!”
關(guān)羽的氣場與魁梧的身材甚至震撼了曹**,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酒杯,雙眼瞇成一條縫,死死地盯著關(guān)羽,在心里自言自語道。
一下子成為了場的焦點,關(guān)羽自然能夠明白原因,但卻不屑于扭頭去看關(guān)勝。只是悄悄用眼角瞟了對方幾眼,心中雖然有些驚訝,但臉上卻是絲毫不露聲色,依然一臉倨傲的矗立站在帥帳中央。
比起關(guān)羽來,關(guān)勝就有些不淡定了,他實在無法想象,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和自己長得如此相似的人,而且還都是姓關(guān)?
如果只是普通相貌也就算了。天下如此之大,人有相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關(guān)鍵是自己相貌長得夠奇特了,再配上長長的胡須。竟然還能撞臉,這讓關(guān)勝幾乎沒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此人是某的孿生兄弟?待有時間了,一定要修書一封問問家父,在這世上是不是有一個失散的兄弟,這、這實在讓人無法置信!”
關(guān)勝在心里暗自思忖,再看了關(guān)羽幾眼,突然又感到自慚形穢起來。對方的身材比自己至少高出五六寸。而且臉色更紅,眉眼之間透著一股傲氣。讓人下意識的便會心生敬畏,在氣質(zhì)上自己實在無法相比。
不由得低頭苦笑一聲:“虧我以前還以美髯公自居,今日一見,方才知道真正的美髯公何等樣子。這三個字以后卻是再也不敢提了!”
對于關(guān)羽和關(guān)勝的相貌,劉備也是吃了一驚,但劉備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驚訝的時候,必須抓住機會盡可能的展現(xiàn)自己,才有可能謀得一個飛黃騰達,重拾祖上雄風的機會。
“備乃涿郡涿縣人,現(xiàn)居平原令,祖上乃是中山靖王,眼見董篡權(quán)。欺君罔上,蹂/躪我漢室江山,作為高祖后人。備心中委實不甘,故此追隨公孫太守前來伐董。義弟張飛誤闖大帳,得罪了殿下與各位大人,備甚感惶恐,愿受責罰!”
定了定神,劉備再次向弘農(nóng)王躬身施禮。一席話看似在請罪。實際上重點是想表達自己也是高祖后人,只是命運不幸。才淪落為庶民。
對于劉備的心思,劉辯心知肚明。略一思忖,決定提前給劉備授予皇叔之名。
劉備這種梟雄是否能夠收為己用,現(xiàn)在還很難,但如果關(guān)系搞好了,至少不會成為敵人。與關(guān)、張兩大猛將為敵,實在是一件讓人感到頭痛的事情,所以劉辯就要想方設法的避免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更何況,歷史上的劉協(xié)在身為天子的情況下都能夠以皇叔之禮對待劉備,自己喊一聲“皇叔”,也沒什么大不了!
“原來使君也是高祖后裔,敢問你是第幾世子孫?”劉辯打定了主意,回了一禮,問道。
沒想到弘農(nóng)王竟然與自己論起了輩分,劉備心中暗自竊喜,私下里至少追溯了一萬遍,早就爛熟于胸,當下不動聲色的道:“備乃高祖第十五世子孫!”
“若是這樣,孤還得稱呼使君一聲皇叔呢!”
劉辯做出一臉驚訝的樣子,向著劉備再次還了一禮。
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家伙一下子成為了“皇叔”,在座諸侯多有心中不忿者,不過牽扯到大漢開國皇帝,一時之間倒也沒人敢貿(mào)然站出來質(zhì)疑。冒充皇室可是大逆不道之罪,看這大耳朵的家伙一臉忠厚,應該不會信口雌黃。
“來人,給皇叔置辦一桌酒筵,入席共飲!”
輩分論完了,皇叔的帽子也戴在了劉備的頭上,劉辯打算先讓他們兄弟三人退到一邊,先把自己和袁術(shù)的事情解決完了再。
沒想到弘農(nóng)王竟然讓這大耳朵的家伙入席,袁術(shù)頓時火冒三丈,拍案而起:“真是太荒謬了,一介縣令,何德何能,敢與我等諸侯共飲?簡直是荒天下之大唐!我乃四世三公之后,絕不與此等無名之輩共飲!”
“英雄不問出身,高祖起于一介亭長,卻奠立我大漢四百年基業(yè),一縣之令有何可恥?縱然你袁家九世三公,也不過是我劉家臣子,為何你能坐,而我劉氏族人卻不能坐?”
對于袁術(shù)的囂張,劉辯毫不客氣的迎頭痛擊,一席鏗鏘有力的話直接讓袁術(shù)呆若木雞。而袁紹也是臉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不僅僅打了袁老二的臉,自己這個盟主的臉也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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