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煉制的?”楊淼等人都是道門真人,尤其楊淼是女修。聞言,面帶厭惡之色。敢情虞石道友穿著一件人皮衣天天在他們身邊轉(zhuǎn)悠。
幾位真人看向虞石,虞石面色不對,但仍是反駁道:“這不可能!當(dāng)初賣給我的那人分明是是天鯨魚皮制作而成。”
“人家賣給你什么,你都信啊。”金牛真人在一旁聲嘀咕,虞石真人臉皮發(fā)黑。
“當(dāng)初那人姓甚名誰?可知是哪里人?”姜元辰不置可否,繼續(xù)追問。既然敢煉制紫霞衣,那么就需要承受整個太虛道宗報復(fù)!
“當(dāng)日是在日星進(jìn)行的買賣,那人并未暴露真面目,但看上去不似魔道中人。”虞石猶豫道。
隨著虞石話,姜元辰以易算手段推演因果,忽然一股迷霧升起,把姜元辰的卦象打亂。
不過這樣一來,也讓姜元辰看出些許虛實(shí):“是東方某一位真人,目前還在寶光界?很好,很好,這就可以好好清算了。”
姜元辰手中魂魄恢復(fù)靈智,被姜元辰重新放出,道人恢復(fù)些靈智,發(fā)問:“先天氤氳紫氣,是那位同門真人到了?是師尊還是師叔?”
姜元辰瞧著眼前男子,方才幫他修補(bǔ)靈智時也看到些許記憶,知道他的身份。
這位道人是靈字輩的弟子,算起來還是靈虛真人的同脈師弟,在昔年那場大亂中太虛道宗退回九州界,這位道人遺落在外被人擊殺。
“玄皓拜見前輩。”
玄皓?道人心道:明鴻靈羽廣靜真,太玄沖微道景和,這是九代弟子?
但靈重道人不敢拿大,畢竟眼前這位后輩可是元神真人。姜元辰示意靈重道人站在一旁,對魏昊言等人道:“貧道等人不喜殺生。但師門前輩卻不可被人這般羞辱。”
魏昊言看看虞石,苦笑:“應(yīng)該的。”換成他,也不會看自家長輩做了旁人的法袍器靈。
虞石雖然滿肚子不樂意。但勢比人強(qiáng),又被炎炎子和楊淼按住不能話。人皮衣被強(qiáng)行脫下交到姜元辰手中
“白真,你將昔年得到玉書還給魏教主。”
白真一愣,隨即滿臉不情愿把玉書給了魏昊言。姜元辰對魏昊言道:“貧道這坐騎昔年跟你家祖師有一段緣法,這仙器煉制之法他亦有資格修煉。如今將玉書傳承還你,你二人因果了斷,他跟你陰陽一脈再無瓜葛。”
魏昊言接過玉書,不等姜元辰話趕緊翻看。不錯,的的確確是兩儀陰陽仙瓶的煉制法門!
面帶喜色。姜元辰的話不經(jīng)多想連連點(diǎn)頭:“這是自然,日后這獅精跟我一脈再無瓜葛。這仙器祭煉之法他修行也無妨,就算是他替我們保管的報酬。不過他不可外傳旁人。”
見魏昊言這般態(tài)度,自居正統(tǒng),白真大怒。你不過得了老主人傳承罷了,連老主人面都沒有見過,也好自稱正統(tǒng)?剛要反駁,卻被姜元辰瞪了一眼,只得捏鼻子認(rèn)了。
元清瞧白獅頭頂一縷縷劫氣轉(zhuǎn)移至魏昊言頭頂,而魏昊言陰陽道氣運(yùn)之外有紅光殺劫籠罩。暗中一嘆:“昔年那位陰陽真人身隕,自然是有仇家上門。如今白真斷了因果,雖折了些面皮。但日后那仇家也絕不會找上門來。但這魏教主承了因果,自居正統(tǒng),日后那仇家豈能放過他?”
“而且,不讓白獅傳授外人,日后若陰陽道功法失傳,你這陰陽道傳人求到白獅這里豈非自食惡果?不得真法?”
元清搖頭,靈重道人也瞧出姜元辰舉動深意。
姜元辰趁魏昊言喜悅時,又道:“有借有還,如今因果了卻。但諸位上門滋事總要些賠禮,貧道看教主云車上懸掛那面大日寶鏡很得眼緣。就以此物做賠禮吧。”伸手一招,云車上端懸掛赤日鏡飛入姜元辰手中。赤日鏡和虛空紅日契合。有紅光云氣撲面而來。
魏昊言似要話,但轉(zhuǎn)念一想:“不過區(qū)區(qū)一件寶器,給他就給他了,來也就是云車照明之用。”他雖猜出此物可能另有玄妙,但在魏昊言眼里卻比不上陰陽瓶的祭煉法門。“回頭以玉書祭煉仙器,我陰陽道又多一鎮(zhèn)運(yùn)之寶。”
“好了,我二人爭持了去,還請六位真人發(fā)下大誓,日后不可尋我等明光洞一脈報仇。”姜元辰收起赤日鏡,笑道。
魏昊言拿到玉書,雖過程曲折不如人意,但目的達(dá)到也懶得計較,痛痛快快發(fā)下誓言。旁邊幾位真人見狀,學(xué)著教主模樣跟著發(fā)誓,只有虞石真人不情不愿,在幾人**迫下發(fā)下誓言:“日后絕不找明光洞一脈報仇,若違此誓天雷轟頂而亡。”
此事告一段落,姜元辰送魏昊言等離開,元清道:“那虞石真人心中不滿,日后或再有事端?”
“無需擔(dān)憂,玉恒大道君不是吃素的,到時天雷加身哪里還找的上我們?而且他們陰陽道存不久了。天光落、陰陽興,這陰陽可不單單是指的他們陰陽道啊!”姜元辰拿著赤日鏡,冷笑不止。
魏昊言占便宜了?就讓他們好好抱著玉。
姜元辰對白真道:“你也別一臉不滿,沒了那玉書傳承,日后你家老主人的對頭也找不到你身上。”
白真一愣,隨后面色大喜:“多謝真人指點(diǎn)。”是啊,日后那位上門,跟自己一個妖計較什么?自有魏昊言這個“正統(tǒng)”門人在。
姜元辰隨即看到一旁靈重,恭敬道:“按照輩分,您比我高了好幾輩,但到底相差太大不好計較,弟子就稱呼您一聲前輩了。”
“真人無需如此。”靈重?fù)u頭,還了一禮答謝救命之恩:“如今九代弟子成道元神,想必我太虛道宗內(nèi)里無事?”當(dāng)初和九州忽然失去聯(lián)系,他還以為內(nèi)里出了什么大事。
“目前還好,當(dāng)年祖師身隕,跨界金船損毀。我等龜縮九州內(nèi)部休養(yǎng)生息。如今經(jīng)過千年修養(yǎng),恢復(fù)些底氣。”當(dāng)初那場大亂,幾位真人接連身隕。只剩下靈虛真人一人挑起大梁,等到后面羽微成道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些元?dú)狻?br />
但即便如此。廣字輩也是最大的犧牲者,從大弟子開始所有人都因?yàn)槟莻混亂年代,一位真人都沒有誕生。不然按照一般的法,每代弟子都應(yīng)該有一兩位真人誕生。
“是嗎?那就好。”靈重放下心,只聽姜元辰追問道:“前輩是如何出事的?”
靈重并非真人,而是一位煉氣化神大圓滿的修士,不過他更偏向于體修,因此他的人皮衣效果極佳。又經(jīng)過幾次祭煉可抵擋元神修士的攻擊。
“這……”靈重有些猶豫,姜元辰見狀連忙道:“除了是仙人下手,不然元神真人前輩無需顧慮,直接開口就好。弟子一人打不過,還有整個太虛道宗做后盾。”
靈重見姜元辰自信滿滿,方才道:“昔年貧道和靈虛師兄走散流落寶光界,被一位佛門敗類算計扒皮煉法,那人也借我一身元?dú)獬删驮瘛!?br />
佛門敗類?姜元辰目光一閃,拿起靈重的人皮衣:“前輩,失禮了。”撫摸人皮衣上的紋路。研究其中煉制手法,瞧見在衣襟邊緣的“卍”字佛印。
“至于這手法,似乎有魔道的影子。那人是佛魔雙修?不對。是由佛入魔吧?而且是血魔一脈的千針法,這是將自身扒皮煉血的手段!”姜元辰瞇著眼,算計一番;“剛剛天機(jī)顯示,那人是東方某佛國的人。東方佛國沒有魔道真人在,想來那人仍然以佛門身份隱藏?好,很好,這次奪取佛骨舍利,就要將他一并滅殺。”
姜元辰自信滿滿,按照靈重真人隕落的時間算。那位血佛修士頂多成道千年,道行能夠比他高到哪里去?
“頂天兒了也就是神游境界。”姜元辰算計清楚。又問靈重道:“前輩如今只有殘魂一縷,不知準(zhǔn)備日后如何?是專修鬼道還是逆轉(zhuǎn)神道?再或者是轉(zhuǎn)世重來。”
“日后若能歸入九州。便轉(zhuǎn)世重修吧。”忽然又想起一事,面色尷尬:“這些年貧道對師門一點(diǎn)貢獻(xiàn)也沒,不知這顆轉(zhuǎn)輪丹……”
“靈虛老爺子還在,讓他幫您**持就是。而且轉(zhuǎn)輪丹而已,師門總還出得起。”姜元辰安撫靈重,讓他回到人皮衣內(nèi)修養(yǎng),隨即將人皮衣收起。
元清適時問道:“道兄對佛骨舍利有眉目了?”
“有了,這面赤日鏡就是鑰匙。”姜元辰舉起魏昊言給他的寶鏡:“由此物,就可前往舍利所在之地。”
看看四周,只有自己兩人,元清問道:“那舍利子在哪?”
“在天上嗎!”一座皇宮大殿,白色九尾狐搖動尾巴,面前擺放一面赤日寶鏡。不覺笑道:“好一位妖王,居然這么能藏!也難怪我等尋了數(shù)千年都沒找到。”
東方佛國,一群佛修念誦經(jīng)文,諸人面前擺放一面赤日寶鏡。
“我等金剛一脈亦是如來真?zhèn)鳎饶莾舴ㄒ幻}也自不若。如今佛統(tǒng)再現(xiàn),我等當(dāng)奪取圣舍利以證正法。”
“善。”
北方佛國凈法一脈諸多修士也拿著一面赤日寶鏡商議起來,同樣也在思考和諸多同道爭奪圣舍利。
“居然沒了!”清仙人瞧著魏昊言一行人高高興興離去,面色大變。他關(guān)注這些人最重要的一點(diǎn)就是赤日鏡。
“七面赤日鏡,除了佛門兩面,那位仙友取走一面,妖族拿走一面,兩面還未出世,這陰陽道秉承氣運(yùn)也有一面。”清算計起來:“最后兩面若取不得,莫非還要跟這明光洞一脈的修士聯(lián)絡(luò)下?不過他們剛剛降臨此界就插手舍利之爭,莫非哪位道君在背后**控?”(未完待續(xù))
ps:以為中午更新不會卡,后臺是正常的,但是這兩天為什么中午后臺也出問題了!難道以后要早晨定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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