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進行了二十多分鐘后,張旖嫙突地起身離席,帶著一眾仰慕者的灼灼目光,走出宴會廳,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而且過了五六分鐘都沒回來,不像是單純的去洗手間。這引起了李睿的關(guān)注,正琢磨要不要給她發(fā)條短信問問,卻聽手機叮的一響,先來了條短信。
他預(yù)感到這條短信可能是張旖嫙發(fā)來的,等掏出手機一看,果不其然,正是伊人所發(fā),她寫的是:“出來幫我個忙!
李睿心中糊涂之極,不知道這當(dāng)兒她要干什么,又需要自己幫什么忙?卻也沒多問,和華靜了聲出去回個電話,便起身離席,往廳門處走去,等走到外面一看,宴會廳旁邊一間屋子的門戶開著,張旖嫙正站門口等候。
張旖嫙見他找過來,也沒旁的,轉(zhuǎn)身走進屋里。李?觳礁,剛進到屋里,也聽到張旖嫙“把門關(guān)上”,便順手關(guān)了屋門。
這間屋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空空蕩蕩,什么家具電器都沒有,倒像是一間臨時用的倉房,現(xiàn)在,地上擺滿了禮品袋,一排排一列列的堆積在一起,場面煞是壯觀。
張旖嫙纖手一指,道:“幫我數(shù)數(shù),看是不是三十八個袋子?”李睿啞然失笑,道:“你叫我出來,就是讓我?guī)湍銛?shù)數(shù)兒來的?”張旖嫙沒好氣的橫他一眼,道:“我使不動你?”李睿忙陪笑道:“使得動,使得動,你當(dāng)然使得動我了。我馬上數(shù)。”完心道,男人真是賤啊,當(dāng)著美的女人賤。
他走到近前,從左前方最內(nèi)側(cè)第一個袋子開始數(shù),數(shù)了好一陣才數(shù)完,點頭道:“沒錯,是三十八個。呃,這些禮品袋是不是給我們這些培訓(xùn)學(xué)員的紀念品。俊睆堨綃燑c頭道:“你猜對了,等吃完飯,一人一份發(fā)出去!崩铑5溃骸坝梦?guī)兔Πl(fā)嗎?”張旖嫙搖頭道:“不用,有我們辦公廳的工作人員,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
李睿只聽得笑出聲來,敢情她特意把自己從酒席上叫到這,就只是讓自己數(shù)禮品袋的數(shù)目,數(shù)完這個稍嫌三八的數(shù)目就完了?后續(xù)沒有節(jié)目了?靠,當(dāng)自己是傻子耍著玩。肯氲竭@心念一動,覺得她用意不可能只是戲耍自己這么單純,肯定還有別的心思,抬眼看她,見她瞧也不瞧自己,正斜眼望著別處,嘴角緊抿,似乎在忍著笑,看到她這副神態(tài),立時明了,原來她的真意是這個。
他哈的一笑,走兩步到她身前,左臂伸出,環(huán)住她瘦腰,不由分,猛地往懷里一帶,右手已經(jīng)高高揚起,重重落在她豐美的臀瓣上,氣呼呼的道:“我看你真是屁股癢癢了,竟敢耍我玩?”
張旖嫙還沒回過神來呢,已經(jīng)被他強摟到懷里,正要推拒,又被他一掌打中屁股,只被打得腦子發(fā)懵,臉蛋發(fā)紅,身子發(fā)熱,心中發(fā)癢,那股勁頭兒別提多不得勁了,定了定神,羞惱不堪的罵道:“你敢打我!”
李睿笑道:“你不就是想讓我打你嗎?大家結(jié)業(yè)分手在即,你很想私下里和我聚聚,又抹不開面約我,就想了這么個法兒叫我出來,假裝讓我?guī)湍銛?shù)禮品袋數(shù)目,其實何須我數(shù),你的下屬已經(jīng)數(shù)得不能再清楚了,你其實是故意撩撥我,好讓我打你屁股一頓,打是親罵是愛,打情罵俏之后正好親熱,否則以你的冷淡性格,是不可能主動和我親熱的,我的對嗎?”
張旖嫙被他中心事,又氣又羞,臉紅如朱,此時被他摟在懷里,已經(jīng)難以起腿踢他,便抬手去他肋下腰間亂掐亂擰,忿忿地罵道:“你無恥,你給我死去,你才是那么想的呢……”
此時美人在懷,輕嗔薄怒,女兒情態(tài)畢現(xiàn),又有如畫如仙的美麗臉孔誘惑著,李睿哪里還忍得住,想都沒想,偏頭吻了過去,一口重重吻在伊人那粉嫩的唇瓣上。張旖嫙只被吻得身子一僵,之后就再也不動,仿佛被他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
李睿美美的親了幾口伊人,食髓知味之下,不由自主便想叩關(guān)而入,品嘗下伊人丁香的芬芳。哪知伊人感受到他的進攻動作后,緊咬牙關(guān),閉門不戰(zhàn)。
李睿心下好笑,索性停了下來,癡癡凝注對方的雪白臉孔,近距離欣賞這位張美人的萬千麗色。
張旖嫙被他看得臉孔紅彤,心亂如麻,抬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語氣**的道:“放開我,讓人瞧見怎么辦?”李睿不僅不放,索性兩只手臂上,緊緊摟住了她,笑道:“外人瞧不見的,你剛才不是特意讓我關(guān)了門?”這話直指張旖嫙早有預(yù)謀,只把她羞得窘迫之極,忽然抬起腳來,一腳重重踩在他皮鞋上。李睿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叫道:“你想踩死我呀!睆堨綃熑炭〔唤,道:“你活該!”李睿右手下移,在她臀瓣上輕輕拍了一把,道:“張嘴!
張旖嫙知道他的陰謀,轉(zhuǎn)開臉不看他,道:“不張!”李睿笑道:“不張沒關(guān)系,那我就不放你,咱倆在這里抱一輩子,過會兒你下屬過來分發(fā)禮品袋,可就都瞧見啦!睆堨綃熀叩溃骸澳俏乙膊粡,看看被外人瞧見后咱倆誰更怕丟人!崩铑O肓讼,嘆道:“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可不跟你玩了,我肚子還餓著呢,要回酒桌上吃飯了。”張旖嫙轉(zhuǎn)回頭來看了他一眼,似鄙夷似埋怨的道:“嘴都給你親了,還不滿足?”
李睿委屈的道:“我的好旖嫙,我已經(jīng)很容易滿足了好不好,沒有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只想和你喝個交杯酒!睆堨綃煵幻靼走@話意思,蹙眉道:“和我喝個交杯酒?什么意思?這里哪有酒杯?”李睿嘿笑道:“不是真喝酒,是深吻!”張旖嫙怔了會兒才明白過來,羞答答的道:“不行,正吃飯呢,又沒刷牙,嘴里有味道的!崩铑5溃骸澳苡惺裁次兜?今天桌上的菜肴沒什么有異味的啊,嘴里也就不可能有味道,有也只能是酒味,正好當(dāng)成是喝交杯酒了!
張旖嫙有些猶豫,似乎想要答應(yīng),又羞于啟齒。李睿見她沒有拒絕,便知道她的心意了,一點時間都沒浪費,再次吻了上去。這一次伊人做出了配合,雖然羞臊之下動作稍微緩慢,但到底是大開城門,邀李睿入城飲酒作樂……
二人唇槍舌劍的切磋了一陣子,方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畢竟這里不是最佳幽會之地,淺嘗輒止可以,樂此不疲就有些過分了,甚至是稍嫌危險。
“咱倆這算是吻別嗎?”
李睿望著身前佳人那羞赧而又艷麗的動人臉孔,回想起與她結(jié)識以來的過往,心里還真有些不舍,好在兩人一個在青陽,一個在省城,挨著很近,若想再見還是很容易的。
張旖嫙性子高冷清貴,盡管和李睿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達到了非常親密的地步,但也不會把調(diào)晴曖昧之語掛在嘴邊,聽到他這話,猶如不聞,只是盯著他嘴巴看了幾眼,正色道:“你擦擦嘴!
李睿愣了下,抬手在自己嘴唇上抹了一把,道:“怎么,沾染上你唇彩了?”完拿到眼前來看,果見手上擦下來一塊粉紅,忙抬手在嘴上來回擦蹭。
張旖嫙看到他這般魯莽邋遢的動作,忍不住好笑,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給他,道:“好好擦擦!崩铑R膊蝗ソ樱Φ溃骸澳悴挥X得應(yīng)該你給我擦嗎?罪魁禍首可是你!”
張旖嫙聽到他這歪理倒也沒什么,只是嗔了他一眼,手持紙巾,在他嘴上仔細擦了幾擦,隨后將紙巾揉成一團,塞到兜里。
李睿第一次如此真切強烈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情意,情不自禁又把伊人擁入懷中,道:“這次分別,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張旖嫙略一尋思,道:“過幾天,省政府辦公廳要為咱們這些獲得專家證書的人辦一個頒發(fā)證書的儀式活動,省臺報社都要現(xiàn)場采訪錄播,那時候可以再見。”李睿詫異的道:“還要舉辦一個頒發(fā)儀式,這也搞得太正式太隆重了吧?”張旖嫙道:“你以為呢?這次培訓(xùn)連常務(wù)副省長都在關(guān)注,你也就知道省委省政府對其重視程度了,各方面也就自然要重視啦。你肯定還不知道,這次培訓(xùn)可是中央的意思,咱們山南是試點省。”
李睿這才恍然大悟,為什么省里如此重視這次培訓(xùn),道:“按你這么,到時是公眾場合,咱倆就算見面,也沒私話的機會吧?”張旖嫙想了想,又想到什么,道:“我想起來了,還有次見面的機會,近期,可能是周,也可能是下周,省政府辦公廳要從下面地市抽找?guī)讉典型,調(diào)研指導(dǎo)基層政務(wù)信息報送工作,我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guī)ш犎ツ銈兦嚓,就又可以見面了,也能私下里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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