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慈禧老妖婆的妹妹搗亂,吳超在這個時代就已經(jīng)破了處男身了!
從兩江總督府回到駐地的時候,吳超抽了個空去探望寡婦寧傅氏,向已經(jīng)恢復(fù)原名傅善祥的寡婦大概介紹了事情經(jīng)過,然后傅善祥當然是淚流滿面,在吳超的面前長跪不起,發(fā)誓要用一生報答吳超對她的恩情,話語中已經(jīng)坦然告訴了吳超她的心意。
很可惜,軍務(wù)在身,門外又有親兵煞風景,吳超沒能抓會檢查傅善祥是否真的是個望門寡,她的前老公斷氣前都沒能碰到她,只能是耐心安慰了傅善祥一通,又答應(yīng)晚上一定再來探望她,然后就急匆匆上了城墻當職——吳超得罪的江寧大佬可不一個兩個,要是被他們抓住把柄,麻煩肯定只會更多。
得到了吳超晚上再來探望的承諾,又讀懂了吳超眼中無論如何都隱藏不了的下流欲望,傅善祥也認命的開始著手準備侍侯吳超,燒好了熱水準備伺候吳超洗澡,換了新床單新被子,也精心準備了幾道拿手菜,還把一塊白布都偷偷藏到了枕下。然而就在這時候,惠征卻要死不死的把他的挾兒葉赫那拉·婉貞給送了過來,還直接把婉貞給送進了傅善祥的房間,對傅善祥宣布了吳超此前對她女兒的承諾,要求傅善祥以丫鬟身份好生伺候他的女兒。
吳超知道這件事時已經(jīng)是晚飯時分,盡管心中恨得咬牙,吳超卻不得不請惠征與自己共同享用傅善祥精心準備的晚飯。也假惺惺的向惠征道謝。惠征則揮了揮手,坦白道:“慰亭。你我兄弟還用得著這么客氣?而且這事我也得謝你,知道不。今天早上長毛對著內(nèi)城開炮,一顆炮彈就打進了婉貞借濁家旗人隔壁的院子,把婉貞嚇得不輕,所以沒辦法了,愚兄只能是把婉貞送過來,請你幫著我照看一下了。”
“長毛在朝陽門那邊開炮,內(nèi)城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吳超好奇問道。
“唉,還能怎么樣?還不是雞飛狗跳,城不安?”惠征嘆了口氣。恨恨道:“愚兄就不明白了,滿城那邊的械,八千斤重炮,怎么就轟不過長毛的大炮?聽長毛那些火炮,還是吳三桂逆賊兩百多年前秘密藏在岳州的老炮,怎么偏偏就是比我們大清現(xiàn)在的炮打得遠?打得準?”
“廢話,誰叫你們這些滿狗故意打壓我們漢人的火器發(fā)展?”吳超心中嘀咕,嘴上卻問道:“那么兄長,內(nèi)城的守軍可有什么辦法應(yīng)對?這任由長毛不斷炮轟內(nèi)城,對軍心士氣的影響很大啊?”
“他們能有什么辦法?”惠征滿肚子的火氣。恨恨道:“出城突襲長毛在朝陽門外的炮臺他們沒膽量,火炮對轟不過,有人聽神策門這一帶的火炮打得準,建議從神策門這邊調(diào)炮手過去操炮和長毛對轟。祥厚不但不答應(yīng),還反罵出主意的人是蠢貨,什么一旦把漢人放進了內(nèi)城。漢人就肯定會乘機打開內(nèi)城的城門,放長毛進內(nèi)城!”
別這話夸張→史上更夸張,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時。英國軍艦開進長江逼近鎮(zhèn)江,守鎮(zhèn)江的旗人副都統(tǒng)海齡就認定漢人一定會勾結(jié)英國人出賣鎮(zhèn)江,派旗兵大肆屠殺無辜的漢人百姓,末了還被前后清共同譽為愛國將領(lǐng)。
言歸正傳,聽到惠征這話,吳超暗怒之余也悄悄暗喜,巴不得太平軍早一點攻進滿城執(zhí)行他們的歷史使命。再然后,知道江寧城已經(jīng)時日無多的吳超為了留下惠征這條直通咸豐大帝耳邊的話渠道,又違心的低聲道:“兄長,還是那句話,情況一旦不對,什么都不要管,馬上過來和我會合。”
惠征點點頭,也是低聲道:“賢弟,到時候為兄可是什么都拜托你了,江寧這情況,愚兄算是徹底死心了。”
仿佛是為了驗證惠征的這番判斷,惠征的話才剛完,鄰近的神策門城上就是炮聲大作,報警銅鑼聲此起彼伏,把在一旁低聲聊天的傅善祥和婉貞都嚇得失聲驚叫。吳超無奈,只能匆匆扒完碗里的剩飯,留下惠征照顧兩個弱女子,領(lǐng)了親兵趕到城上察看情況。
神策門守軍開炮的原因把吳超氣得是七竅生煙,僅有幾十名太平軍在城上晃了一圈,就把城上守軍嚇得趕緊開炮↓此之外,大壯觀山那邊雖然出現(xiàn)了大量紅色燈籠,象是有太平軍在集結(jié),可是吳超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之后,卻無比懷疑太平軍是把燈籠系在樹上或者驢馬身上,用少量兵籠逐毛驢騾子行進,制造準備夜襲的假象,誘騙神策門守軍大量浪費寶貴彈藥。
太平軍這樣的虛張聲勢,其實也是在直接給吳超幫忙,至少可以讓吳超不必擔心被陸建瀛和祥厚等人從其實最安的神策門調(diào)走,所以吳超始終沒有點破太平軍的戰(zhàn)術(shù)意圖的同時,也秘密開始準備撤退計劃,借口戰(zhàn)事需要讓士兵大量準備行軍干糧,又嚴令禁止浪費擊針槍子彈,還悄悄準備了一些紅布,以便在需要時扮做太平軍迷惑敵人。
再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晴朗了多日的江寧這一帶接連下了兩天的大雨,雖然嚴重影響了吳軍練勇的戰(zhàn)斗力,但好在太平軍并沒有抓租個機會向神策門發(fā)起進攻,僅僅只是抓緊時間徹底夷平了神策門外的礙事房屋院落,讓吳超白擔心了兩天——使用紙殼子彈的擊針槍和左輪槍,還有燧發(fā)點火的米尼槍,最害怕的可就是雨水。
這兩天的大雨也幫了太平軍一個大忙,那就是嚴重影響了江寧清軍對太平軍地道的偵察效果——始終懷疑太平軍真正主攻目標是儀鳳門的鐵桿漢奸張繼庚,費了不的力氣服祁宿藻和上元縣令劉同纓在儀鳳門內(nèi)挖掘深坑,埋設(shè)水缸布置地聽。讓耳音靈敏的清軍士兵坐在缸內(nèi)靜聽,借以尋找太平軍地道的位置。結(jié)果卻因為這兩天的大雨影響,地聽也就成了虛設(shè)。史實。這兩天的江寧大雨確實存在。)
最后,在吳超和老天爺?shù)穆?lián)手幫忙下,也在太平軍將士日夜不停的奮力挖掘下,太平軍終究還是成功挖掘出了三條從靜海寺直通儀鳳門城墻下的地道。情況呈報到太平軍的軍事總指揮楊秀清面前,楊秀清在大喜之余也沒猶豫,立即召集太平軍眾將布置攻城計劃,并將發(fā)起總攻的時間定在了兩天后的——二月初十!
二月初八下午,楊秀清在下關(guān)水寨召開軍事會議,向與會眾將安排攻城計劃定先在二月初九這天向江寧十三門面發(fā)起佯攻,消耗清軍已駛多的火炮彈藥,也進一步疲憊清軍的體力精神,二月初十再真正發(fā)起總攻,總攻主戰(zhàn)瞅被楊秀清親自定為聚寶門和儀鳳門。
在場的太平軍將領(lǐng)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輩,所以楊秀清只是交代了計劃步驟,就再沒去關(guān)心細節(jié)問題,細節(jié)任由諸將自行發(fā)揮。惟獨神策門這邊,楊秀清很是花了一些力氣關(guān)心。向負責佯攻神策門的太平軍大將吉文元吩咐道:“吉副丞相,明后兩天的戰(zhàn)事,偏師戰(zhàn)懲數(shù)你的擔子最重,王不要你真能攻下神策門。但是一定得給王搖超旋,逼著他把麾下妖兵君調(diào)到城上作戰(zhàn),不能讓他抽身增援其他戰(zhàn)場。還得大量消耗他的洋槍彈藥,這一點最為關(guān)鍵。你務(wù)必要辦到!”
“還有。”楊秀清又補充了一句,道:“王知道超旋不好對付。所以王不會計較你付出多少代價!”
“末將謹遵東王號令!”吉文元抱拳大聲答應(yīng),又迫不及待的問道:“東王,能否給末將再補充一些戰(zhàn)兵?后天我天國大軍破城之后,超旋如果從神策門突圍逃跑的話,末將擔心僅憑手中的三千戰(zhàn)兵,難以將超旋和他的妖兵殲。”
楊秀清點點頭,剛開始盤算應(yīng)該給吉文元補充多少戰(zhàn)兵,一旁的北王韋昌輝卻搶先站了起來,道:“東王,用不著給吉副丞相補充戰(zhàn)兵,后天總攻時,王親率三千精銳為吉副丞相押陣,助吉副丞相殲超旋,為林副丞相和我天國陣亡將士報仇雪恨!”
楊秀清并不是很愿意接受韋昌輝的自告奮勇,但考慮到這次攻打江寧名城,負責南線的是翼王石達開,負責北線的是自己的心腹愛將李開芳,不給北王六千歲韋昌輝一個建功的機會實在有些不過去。所以盤算了半晌后,楊秀清還是很勉強的點了點頭,同意由韋昌輝親自率軍去為吉文元擔任預(yù)備隊。但楊秀清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向韋昌輝叮囑道:“北王,心提防超旋的冷槍。之前我軍幾次與超旋交手,首先中槍的都是我軍將領(lǐng),你貴為北王六千歲,肯定是妖兵冷槍的首言象,若非必須,北王你最好不要親自率軍沖鋒陷陣。”
“九千歲放心,這點我當然知道。”韋昌輝神情輕松的道:“超旋不突圍便罷,他要是真敢從神策門戰(zhàn)郴圍,王擔保讓他軍覆沒!”
看出韋昌輝多少還是有些輕敵,但是私下里與韋昌輝交情并不是很好的楊秀清卻懶得再和他廢話,只是又轉(zhuǎn)向了負責儀鳳門主戰(zhàn)場的李開芳,叮囑道:“李丞相,我知道你深恨超旋入骨,但是你務(wù)必記諄點,拿下江寧城才是我們的首要目標,所以炸毀了江寧城墻后,你絕不能為了報仇直接兵進神策門,只能是優(yōu)先守住我軍入城道路,為我后續(xù)大軍打開入城道路!”
李開芳唱諾,心里也萬分遺憾神策門那邊太不適合地道攻城——玄武湖一帶的地下水干的好事,所以李開芳唯一所能做的,也就是暗暗祈禱,“超旋,你千萬別跑啊s亡的天國將士,你們的在天之靈也一定要保佑我可以親手為你們報仇!”
偷襲戰(zhàn)和奇襲戰(zhàn)也就罷了,準備發(fā)起大規(guī)模戰(zhàn)事還能做到不露半點蛛絲馬跡,那是連二十一世紀的美帝軍隊都無法做到。所以太平軍再是如何的封鎖江寧城的內(nèi)外交通。他們積極備戰(zhàn)準備發(fā)起大規(guī)模進攻的種種動作,還是沒能瞞過江寧城里一些人的眼睛。其中既包括吳超,也有戰(zhàn)抄驗還在吳超之上的鐵桿漢奸張繼庚。
吳超和張繼庚都是通過太平軍的攻城武器準備情況分析出敵人即將發(fā)起面進攻。這些天來為了準備攻城武器,太平軍一直都在砍伐軍營附近的木材,日夜不停的運往營中,打造出了數(shù)以千具的上城飛梯和過河橋車。而二月初八的傍晚時分,太平軍卻又突然停止了這一工作,同時營中炊煙數(shù)量突然增多,持續(xù)時間也遠超往常,露出正在趕做干糧的跡象,吳超和張繼庚就馬上都斷定。太平軍很有可能在第二天就發(fā)起大規(guī)模進攻!——當然,因為嚴重缺烽報支持的緣故,吳超和張繼庚都無法判斷太平軍的真正總攻時間是在第三天。
得出這個結(jié)論,吳超當然是趕緊讓吳軍練勇也積極備戰(zhàn),早早做好突渭備。張繼庚則是連夜去了兩江總督府拜見陸建瀛報告這一情況,力勸陸建瀛立即力備戰(zhàn),把江寧城里最能打的吳軍練勇撤回城內(nèi),當做總預(yù)備隊使用,同時加強儀鳳門的守御。但是很可惜。陸建瀛還是不聽,仍然拒絕采納這些正確建議,自知死期已近的張繼庚急得放聲大哭,但是又無可奈何。
二月初七夜。三更后巡城,由水西、漢西,巡至儀鳳。天已明。守城兵無幾,鄉(xiāng)勇均未上城。北城主將綠營總兵程三光酣睡帳中。——這是助守江寧城的前浙江樂清副將湯貽汾留下的原始記載。
在如此松懈的情況下,當太平軍將士突然向江寧十三門同時發(fā)起進攻的時候。江寧清軍的倉促與混亂當然是可想而知,還沒等太平軍正式發(fā)起進攻就已經(jīng)拼命開炮轟擊空地,白白浪費火藥卻毫無殺敵效果,江寧文武幾大佬陸建瀛、祥厚和福珠洪阿都嚇得龜縮家中,不敢上城一步,惟有布政使祁宿藻抱病登上聚寶門督戰(zhàn),卻又偏偏趕上太平軍布置在報恩寺的火炮密集轟擊城樓,瓦裂木碎間塵煙飛揚,祁宿藻心膽具裂,再次大量吐血,又一次摔倒昏迷。
抬回了官署被救醒后,自知命不久矣的祁宿藻乘著還能動彈,趕緊提筆書寫遺折向大清朝廷和咸豐大帝告罪,然而遺折尚未寫完,,突又聞報陸建瀛和福珠洪阿都拒絕上城督戰(zhàn),氣憤擔憂之下,祁宿藻這位江寧城中唯一靠譜的大佬頓時一口鮮血噴在遺折上,兩腿一蹬,當誠氣!
其實祁宿藻已經(jīng)算是幸運的了,他如果是到了神策門督戰(zhàn),恐怕他連被抬回官署的機會都沒有,當懲能被嚇死在神策門上平軍對江寧其他城門都是雷聲大雨點的佯攻,惟有在神策門這邊是真的猛攻,受命牽制和消耗吳軍練勇的太平軍大將吉文元根就是不惜代價,僅一個上午,就向神策門發(fā)起了六次蟻附攻城,同時集中炮火猛轟神策門,在沒有修建炮臺的情況下玩命與神策門對拼炮火。
如果不是神策門上還有張繼庚這個相對比較靠譜的戰(zhàn)友,楊秀清大量消耗吳軍練勇彈藥的目的肯定能夠順利達成。也虧得有張繼庚這個鐵桿漢奸拼死守城,帶著他親手組建的練勇四處奔走抗擊,憑借居高臨下的優(yōu)勢迎頭痛擊太平軍的蟻附將士,吳超才有底氣命令麾下練勇禁止使用彈藥無法補充的擊針槍,憑彈藥勉強可以獲得點補給的米尼槍殺敵,還極不要臉的用銀子收買耿橈,讓吳軍練勇從清軍綠營兵手里搶來火繩槍射擊,拼命節(jié)約最為重要的擊針槍子彈。
還有很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英國軍艦免費幫吳超訓練那些吳軍炮手,靠著這些炮手操作火炮,神策門上的十六門火炮才得以駒威力,有效打亂了太平軍的攻城隊列,使得太平軍無法發(fā)揮兵僚勢密集攻打某一墻段,只能是分散兵力分路沖擊,多少給了神策門守軍一點喘息時間。然而令吳超欲哭無淚的是,因為清軍火炮的質(zhì)量問題,火炮連續(xù)發(fā)射過多,炮身過熱,導(dǎo)致一門火炮突然炸膛,炸死了一名吳軍炮手和兩個在旁邊幫忙的清軍炮手,也給神策門守軍的士氣造成了不打擊。
到了正午時分,好不容易打退了太平軍的第六次蟻附進攻后,吳超吩咐將士抓緊時間喝水吃飯的同時,自己也趕緊抓起水葫蘆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水,眼睛則警惕的繼續(xù)看著城外太平軍隊伍。而當看到太平軍仍然沒有半點撤退跡象,相反還在積極調(diào)兵遣將,準備發(fā)起第七次進攻,吳超頓時就叫起苦來,“糟了,再這么打下去,就算守得住神策門,我的練勇體力和彈藥都得大量消耗,到時候照樣還是想突圍都難。必須得趕緊想個辦法,先暫時穩(wěn)撰平軍,給我的練勇多爭然點休息時間。”
坑蒙拐騙這方面從來就難不倒吳超,眼珠子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后,吳超就沖到了同樣在氣喘吁吁的張繼庚和耿橈面前,低聲對他們了自己匆匆想出來的緩兵之計。張繼庚和耿橈聽了雖然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考慮到他們的士兵練勇都已經(jīng)累得厲害,那怕多爭然刻休息時間也是好事,兩人終究還是點了點頭,都道:“試一試!不管成不成,先多爭取點休息時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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