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聽見吊死鬼說了,不讓鐵炳良用法寶,肉搏就是赤手空拳,吊死鬼這么說,鐵炳良就聽他的?”
這個(gè)問題,王玨心里有點(diǎn)疑惑不解,如果是自己,就算事先答應(yīng)了,到時(shí)候也要見機(jī)行事,明知道不是對手還用拳頭,除非腦袋讓門縫擠了。
“這在越國五大宗門就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修為低的可以向修為高的提出這個(gè)要求,如果修為高的拒絕,可以拒絕和對方?jīng)Q斗。”白面書生向王玨解釋道。
“修為高的不可能拒絕,這等于讓修為低的低頭了,就算知道赤手空拳不是對手,也不能讓幾句話嚇跑了。”王玨對白面書生說道。
“王玨道友說的太對了,每個(gè)人都是這樣,有時(shí)候面子比小命還重要,寧可死了也不能丟面子。”白面書生說道。
“你的想法,我不敢茍同,我跟你想的不一樣,面子不如性命重要,俗話說得好啊!好死不如賴活著,打不過就跑沒啥丟人的。”王玨呵呵笑道。
“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各有各的看法,我弟弟回來了。”
“趁吊死鬼正在挨扁,我把上次的靈丹給你,你也好清點(diǎn)一下,你也順便把要煉制靈丹的靈草什么的都給我。”王玨看著白面書生,等著他摘下儲物袋。
“好吧!”
白面書生答應(yīng)了一聲后,伸手摘下了儲物袋,直接向王玨遞了過去,王玨同時(shí)把自己手里的儲物袋遞給了他。
“數(shù)目都對,多謝王玨道友!”白面書生向王玨抱了抱拳。
白面書生在對王玨說話時(shí),眼神還不時(shí)地向北面看上一眼,說實(shí)話,他不擔(dān)心吊死鬼是假的,畢竟吊死鬼是他的親弟弟。
“臥槽!吊死鬼,我看你現(xiàn)在不像吊死鬼了,鼻青臉腫的樣子比以前好看,我給你提個(gè)建議,等臉好了以后,再找人扁你一頓,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看著站在白面書生對面的吊死鬼,王玨笑道。
“王玨道友快別拿我開涮了,就我現(xiàn)在這幅德行,還不如吊死鬼的樣子好看呢!”吊死鬼苦著一張臉說道。
“我就奇怪了,童玲怎么就成了你的夢中情人,她的模樣是很漂亮,可是,玄天大陸好女人多了,俗話說,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活人有的是,銀劍宗也不是沒有好看的姑娘。”看著吊死鬼的那副模樣,王玨哭笑不得。
“王玨道友有所不知,我不是喜歡童玲的人,只是喜歡聽她的聲音,她的聲音如天籟一般,太好聽了。”吊死鬼向王玨解釋道。
“我就不懂了,童玲的聲音,的確非常好聽,不過,再好聽,也不至于到你這種癡迷的程度,對了,剛才又聽到童玲的聲音了么?”王玨有意調(diào)侃吊死鬼。
“聽見了,我在跟鐵炳良打架時(shí),童玲站在遠(yuǎn)處,嘴里就沒有停下來過。”吊死鬼十分肯定的說道。
“哦!她都說什么了?你說來聽聽!”王玨饒有興致的問道。
“童玲說了:使勁打,使勁打,最好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才好呢!”
吊死鬼說的很生動(dòng),很形象的還原了當(dāng)初的情景,繪聲繪色,臉上還模仿著童玲當(dāng)時(shí)的表情。
“聲音好聽不?”王玨看著吊死鬼,開始拿他調(diào)侃。
“好聽不?太好聽了,唉!太可惜了,童玲只是說了一遍就不說了。”吊死鬼晃著腦袋說道。
“為什么不說了?”王玨臉上帶著笑容問道。
“為什么?鐵炳良打了我三拳,然后直接走了!鐵疙瘩真不是東西。”吊死鬼狠狠地說道。
“真他么的沒出息,常家的人都讓你丟盡了,童玲那是在罵你,你還覺得很好聽?”
白面書生說話很文明,從來不帶臟字,這次讓吊死鬼氣的破了先例,說完后還覺得不解氣,抬腿朝著吊死鬼的屁股踹了一腳。
“大哥,你干嘛老踹我,童玲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嘛!這是五大宗門人盡皆知的事兒。”
吊死鬼讓白面書生一腳踹飛,一個(gè)空翻站穩(wěn)后,馬上朝著白面書生大喊大叫起來。
“趕緊走,回宗門了,我都跟著你丟人現(xiàn)眼,王玨道友見笑了,告辭!”白面書生急急忙忙向王玨抱了抱拳,飛一般向山下跑去。
“王玨道友,我忘了一件事兒,讓這個(gè)不爭氣的弟弟氣得我都忘了。”
目送兩人下山后,王玨剛要收回視線,白面書生又返回來了,向王玨說話的同時(shí),從腰上摘下來一只儲物袋。
“這次的靈草都給我了,你還要給我什么?”
白面書生摘下儲物袋后,直接向王玨走來,明顯是要給他的,王玨這才有些疑惑地問他。
“我們毀掉養(yǎng)心殿的賠償,金子不是很多,只有一百萬兩,呵呵!這點(diǎn)金子,還是用下品靈石現(xiàn)兌換的。”說這話時(shí),白面書生到了王玨對面。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dāng)真了,我缺這點(diǎn)金子么?一萬兩金子而已,拿回去吧!”王玨對白面書生【147小說】擺了擺手。
“多謝王玨道友!告辭了!”這一次,白面書生真的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時(shí)間一天天過去,王玨就這么盤坐在山頂?shù)氖郎希瑸樵絿宕笞陂T煉制了三輪靈丹后,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七個(gè)多月。
這一天,路不平又如約而至,王玨早就把錫符宗的那只儲物袋放在了石桌上,路不平坐下的第一時(shí)間,王玨把儲物袋遞給了他。
“這次是最后一回?zé)挼ち恕!?br />
順手接過路不平遞來的儲物袋,王玨向路不平看來,路不平聽后,臉上露出了驚訝地表情。
“最后一次?王玨兄,你要離開薊城了,不是說要在這里呆三年么?”路不平滿臉疑惑地問道。
“在給你們煉制一輪靈丹后,估計(jì)也就剩下不到兩個(gè)月了,我的修為有了松動(dòng),多少能突破一點(diǎn),出關(guān)后就離開薊城。”王玨對路不平說道。
“是么?恭喜王玨兄!突破修為是大事,這件事兒不能耽誤了,希望以后還能見到王玨兄。”
路不平從石凳上站起來,朝著王玨鄭重的抱拳躬身,然后,才從石桌上抓起了儲物袋。
送走了路不平,王玨依舊在石桌上盤坐,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jìn)行著,很快就要離開薊城了,他準(zhǔn)備考慮一下接下來的行程。
以后的日子,鐵炳良和童玲來到了將軍府,越國的五大宗門,為積累靈丹展開了競賽。
如果不是想離開薊城,他倒是希望,五大勢力的靈丹競賽不要停下來,這樣的話,就能積攢足夠的靈石。
對王玨而言,靈石才是修煉的根本,但,他不可能老是呆在薊城,他的目標(biāo)不是這里,而是更加廣闊的大陸。
不管是鐵炳良童玲,還是白面書生和吊死鬼,王玨都像對路不平說的一樣,把原話又對他們說了一遍,免得讓他們白跑一趟。
當(dāng)時(shí)間進(jìn)入到第十一個(gè)月時(shí),二哈從獠牙空間出來,脖子上掛著兩只儲物袋,其中一只儲物袋中,盛放著為銀劍宗煉制的靈丹。
“死王玨,你不是要閉關(guān)么?現(xiàn)在就去空間吧!我在外面等著白面書生和吊死鬼,他大爺?shù)摹!?br />
二哈出現(xiàn)在石桌上的一瞬,馬上催促王玨快點(diǎn)閉關(guān),這貨對王玨修為突破的關(guān)注程度,已經(jīng)超過了關(guān)心自己。
“閉關(guān)也不在這一小會兒,我還是等等他倆吧!這哥倆很有意思,馬上就要離開薊城了,怎么也要善始善終。”
在對二哈說話時(shí),王玨的眼神始終看著南邊,剛對二哈說完,兩條身影進(jìn)入了視線,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因?yàn)楸舜碎g熟悉了,眼神一掃就能認(rèn)出對方來。
“白面書生和吊死鬼來了,把靈丹交給他們后,我馬上就閉關(guān),你暫時(shí)在外面照應(yīng)點(diǎn),有什么事果斷處理。”收回視線,王玨對二哈說道。
“這都是小事,我最關(guān)心的是你趕緊閉關(guān),快點(diǎn)突破了修為,嘿嘿!玄天大陸,本二哈就要來了!他大爺?shù)摹!?br />
眼看王玨就要閉關(guān),這貨比他自己修煉還上心,看來玄天大陸給的誘惑也是不小。
不大一會兒,白面書生常來和吊死鬼常在到了山頂,直接向石桌這里走來。
“王玨道友,我們來的不晚吧!靈草又帶來了,宗門還沒完了,我的兩條腿都快跑細(xì)了,你看!”
站到王玨對面,吊死鬼抬起一條腿,褲腿向上一擼,讓王玨看他那條麻桿一般的腿。
“叫你吊死鬼一點(diǎn)不冤枉,你看這條腿,骨頭外包著一層皮,和骨頭架子差不多少,你就是一個(gè)活鬼。”看著吊死鬼的那條腿,王玨不停地晃著腦袋。
“嘿嘿!看你說的,我本來外號就叫吊死鬼,可不就是一個(gè)活鬼么?我就是讓別人都怕我,這樣我心里痛快。”
吊死鬼嘿嘿笑著,讓王玨連挖苦帶損,這貨架一點(diǎn)都不上火,可見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還別說,你也有不像鬼的時(shí)候,就是那次,讓鐵炳良臭揍了一頓,吊死鬼臉變成了花花綠綠的,看起來倒有三分像人。”王玨接著調(diào)侃吊死鬼。
“王玨道友真會開玩笑,那次是像人,唉!讓你把我?guī)У綔侠锪耍冶緛砭褪侨耍@和像不像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吊死鬼突然醒過味來,不停地?fù)u頭。(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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