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魔道人走后,幻幽谷一眾女修將浩然宗的那些精英弟子統(tǒng)統(tǒng)捆綁起來,束縛住靈力;浩然宗的修士倒沒有再反抗,領(lǐng)隊的三位元嬰期修士死的死,逃的逃,如今狀況,就算抵抗也是做無用功,反而會使得境地進(jìn)一步下降。
如今起碼還是位不用死的俘虜,若是作死,可就連俘虜做不成,只能去做幻幽谷女修劍下的一具枯骨了。
幻幽谷的三位元嬰期修士中的那位元嬰中期修士走來,她道號為彩夢仙子,為伊灃的師妹。
彩夢仙子笑吟吟走至伊灃的身邊,見伊灃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好奇道:“師姐這是想起什么令人開心的事了?”
“只是為那斬魔道人可悲罷了。”伊灃嘴角揚起一道微妙的弧度,“那斬魔道人戰(zhàn)力不同凡響,且一身反骨錚錚,散天派的那位大修士可壓不住這么一匹餓狼;這幾年來,斬魔道人到處招兵買馬,在散天派儼然形成了一股不弱于散天派大修士所帶領(lǐng)的勢力,也使得散天派這些年實力大進(jìn),有著問鼎御獸宗寶座的架勢。”
“可惜......”伊灃冷笑,“斬魔道人雖強,卻是也目光短淺、貪慕虛榮之輩,有著可比肩大修士的實力、可比肩大修士的地位,卻仍不滿足,去追求那虛無縹緲的絕對權(quán)力;身為修士卻有了凡人的弱點,這樣的人,是活不長久的。”
“師姐又如何斷定,說不定這是人家斬魔胸懷大志、有心機城府的表現(xiàn)呢!”彩夢仙子嬌笑幾聲,表面上是為斬魔鳴不平,實際上卻是對伊灃的話深以為感,語氣神態(tài)也是無不嘲諷。
“哼,斗了十幾年,卻一直被散天派那位大修士牽著鼻子走,算什么胸懷大志?若不是那位大修士不想在這關(guān)鍵時期另起波折,早就親自出手清理門戶了!”伊灃冷笑道,“那斬魔雖有著比擬大修士的戰(zhàn)力,但奈何缺根筋、智商不足,大修士殺人,可并不需要一對一。”
“師姐一雙慧眼無雙,那斬魔自己都沒將自己看清,師姐倒是將說他看個光了!”彩夢仙子笑吟吟道。
“討打。”伊灃倒并未生氣,她和彩夢關(guān)系不止是同門修士,撇去宗門不談,也有著不菲的私交。
這種玩笑只是閑茶淡飯,在意不得。
“不過師妹一直好奇,那斬魔道人雖智有所短,但也是一強勢、有主見之人;這樣的一個人,師姐是如何做到去說服他和我幻幽谷聯(lián)手去對付浩然宗的呢?”彩夢面露不解,“散天派和浩然宗關(guān)系再怎么不好,也總比曾經(jīng)不處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幻幽谷要好很多吧?”
“這是私事,師姐答應(yīng)了不說的,可不能行那反悔之事。”伊灃伸了伸懶腰,媚意十足的瞥了眼彩夢,“可以告訴你的是:斬魔這人曾經(jīng)做過一件很禁忌的事,為了隱瞞此事他可付出他的性命!”
“而碰巧,他在行那事時我也在場,便得知了那事;他試圖殺我卻被我反打了一頓,最后只能吃個啞巴虧,賠償了一大堆東西,并被我抓住了把柄。”
伊灃琢磨會,搖頭笑道:“也就只能說這么多了,不管那斬魔道人再怎么不堪、為人不齒,畢竟答應(yīng)了他那件事作罷;答應(yīng)別人的事便要做到,這是師姐處世的原則,不可踐踏。”
“怎么這樣,好在意!”彩夢仙子話聽一半,立馬如八爪魚般向伊灃撲了過來,纏著伊灃道,“師姐~說嘛~反正那斬魔走到不知何處去了,而師妹保證也不會向外說的!”
可任由彩夢仙子百般糾纏,伊灃只是笑而不語,漸漸地,彩夢也只能將伊灃松開了。
許久后,見門下弟子休整好,伊灃沖兩位元嬰期修士淡然開口道:“彩夢師妹,風(fēng)師妹,此次探索到此結(jié)束便可,你二人便帶隊回宗門駐地吧!回宗后,這功勞可記在你二人的身上,師姐我還要去越國辦些私事,我們七日后再見。”
“師姐放心去便可,不過,這功勞主要是師姐的,我們可不能獨吞!”彩夢眼中浮現(xiàn)一絲感動,認(rèn)真道。
“我如今距離大修士境界只差那臨門一腳,缺的是頓悟、機緣,再怎么修行也效果不大了;你們卻不同,元嬰初期和中期正是耗費資源之時,宗門內(nèi)的元嬰期修士不在少數(shù),你們可要把握好機會懂得去爭奪才行!”伊灃嫣然一笑,“師姐又不是沒有過被門中前輩照料過的經(jīng)歷,你們不許愧疚,安心接受便好。”
說罷,伊灃沖之二位點了點頭,揮了揮柳枝,向東方而去。
......
話說那天健子使用傳送水晶逃離之后,滿目的憤懣,滿臉的猙獰,他牙齒咬的滋滋作響,額頭上更有青筋浮現(xiàn),平日里淡然的儒雅之風(fēng)消失的一干二凈,他忍不住滿腔怒火,于是也不管此地是何處,便直接喚出飛劍向四周發(fā)泄起來。
他從遺跡中所得的古老斷劍在之前那一戰(zhàn)中遺失,斬魔老賊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估計,讓其‘芳心大亂’,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再去思考如何對付,再加之他有傷勢在身,便滿腦子只想著如何去逃離,連最基本的將法器收回都忘到腦后了。
他的劍法很差,可以說就是花架子亂舞一氣;可周圍盡是些樹木和土房,就算這天健子的劍法再差,也萬不可能躲避的開的,一陣亂舞之下,土房成土礫、樹木變樹樁。
一群凡人坐在癱倒的屋子前放生大哭,哭聲整齊洪亮,這他人絕望的氣息讓天健子的嘴角輕揚,心情好了很多。
他猙獰大笑著:“哭吧!都哭吧!本座連一城之人的哭聲都聽過!相比之下,你們的哭聲簡直低不可聞、低不可聞!”
“等你們哭的沒有力氣了,本座便送你們上路,本座會一個一個的來,讓你們好好品味下什么是真正的絕望和恐懼!”
“仙人!是仙人!為什么會有仙人降罪!難道是我們做錯了什么嗎?”一位抱著二歲大孩童的婦人大聲痛哭道。
一劍而過,下一刻婦人的現(xiàn)實,卻是天人永隔。
“不!你不是仙人,你是魔鬼!”余下的村民都不再跪拜,從地上站起,驚恐道。
他們的腿顫抖不已,卻仍強撐站著,不肯再跪下。
不是不跪,是無需去跪!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