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孩子咋辦?上戶口咋辦?”二奶奶腦子非常清晰,又提出一個非常尖銳的問題。
“上啥戶口啊,他們都是外國人了,等他們大了,愿意當哪國人是他們自己的權利,我不管。您猜怎么著?我給孩子還有他們的媽媽立了一個遺囑,以后我的錢啊,是這么安排的,您聽聽啊,看看這么給那辛寺弄成不成”洪濤其實拿出孩子的照片來,一方面是和這兩個老人顯擺顯擺,另一方也是要借這個事情和那二爺那辛寺的問題。他不希望那二爺和二奶奶死后,那辛寺就拿著一大筆遺產揮霍去了,更不希望那辛寺因為遺產問題,整天盼著那二爺和二奶奶趕緊死。
“妖怪啊爹養了一個妖怪"毒不食子,你連你自己孩子都要算計!?”那二爺聽洪濤完他那個遺囑之后,極為不滿。
“辦法倒是好辦法,你就不怕孩子以后恨你?”二奶奶倒是沒二爺那么大反應,她首先肯定了洪濤的這個辦法很合理,但是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恨我?我都死了,誰恨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知道,告訴您們您們也不會理解的,不過我覺得吧,在那辛寺這個問題上大爺還是對的,否則他一個當大爺的,用得著費這個勁兒嗎?他還不是為了您二老和那辛寺好?這筆錢我會幫他去投資,然后給他也成立一個基金會,他要是能提出合理的用途,基金會就會按照之前的約定把錢給他。否則就只能按月拿生活費了。這就是我的辦法,至于您二老最終怎么決定。我就不攙和了。我和您二老句實話啊,二百萬美元扔在地上我都不見得愿意撿。現在我抖起來了。錢多的都沒數了,美國那邊開銀行的看見我,老遠就得鞠躬,我沖他們樂一下,他們能高興得一晚上睡不著覺 ̄爺,您慢慢想,想好了告訴我一聲兒,我就不在您前面礙眼了,我還有事兒”洪濤把自己的目的合盤托了出來。想多痛快痛快嘴的,但是電話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然后邁著螃蟹步下樓去了。
給洪濤打電話的是高建輝,前幾天洪濤交待給他一件事兒,現在有了眉目。洪濤在電話里聽了一會兒,就叫上大力,開著車跑了,一路向南。
節日期間的龍潭湖游樂籌熙熙攘攘的是人。但凡是家里有孩子,經濟又不是太困難的,都會帶著孩子到這里來過過癮,那些過山車、海盜船對孩子的吸引力是致命的。除了孩子之外。年輕人也對這些舶來品懷著濃厚的興趣,尤其是談戀愛的青年男女。要想讓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有點進展,最快的辦法不是去黑乎乎的電影院里看電影。而是到這里來坐一坐過山車或者海盜船。當女孩子被嚇得嗷嗷嚎叫的時候,你可別也跟著嗷嗷叫。你要很自然的握的手,或者屢她的肩膀。讓她感覺到你的勇敢和可依靠。
當然了,林子大了,什么鳥兒都有,就在游樂場馬路對面的一輛白色捷達轎車里,三個禿杏也湊到一起嘀嘀咕咕呢。過了一會兒,坐在司機位置上的酗子開門下車了,走到后面停著的那輛黑色雪佛蘭SUV旁邊,開上車一溜煙走了。
“哥,咱干嘛不進去啊?在這兒等著得等到哪年啊?”大力此時坐到了白色捷達的駕駛席上,兩只眼睛死死盯著游樂場的大門,手里還拿著一個麥當勞的外賣袋子。
“吃還堵不上你的嘴啊,就咱倆這個個頭兒,再加上你的塊頭兒,進去找不到人,先讓別人把咱倆找到了。這件事兒不能驚動我刑,只要她發現了咱倆,以后就別想再抓她的現行兒了。”洪濤連頭都沒回,趴在車窗上向游樂場門口張望。
他交給高建輝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讓他找人每天盯著自己的刑,一分鐘都不許錯眼珠。現在洪濤已經有了自己的地下勢力,那些從保椒廠出來的工人,頭腦機靈、膽子大的,被高建輝的家園物業公司吸收走了,他那個行業和搬家公司一個德性,半黑不白的,正好可以用上這些人。而且以后再有什么秘密的事情,洪濤就不用去找五那幫人了,用自己人終歸要順手的多。
果然沒讓自己失望,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只用了一周時間,高建輝的手下就把刑的行蹤打探清楚了。刑身邊確實有個男人,這幾天里有兩天他們都去看電影、逛商場了。這不,今天一大早,刑又和那個男人來游樂籌玩,高建輝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就通知了洪濤,讓他自己過來看。洪濤還是很心的,他讓高建輝的手下把自己那輛尺寸SUV開走了,那玩意京城沒幾輛,讓刑發現就該露餡了。
“你們家也真逗,外甥看著刑談戀愛嘿嘿”大力那張大嘴,漢堡包還真堵不住,一邊吃他還一邊嘟囔。
“你有大爺嗎?”洪濤突然問了大力一個問題。
“有啊怎么了?兩個呢!不過不在京城”大力讓洪濤問愣了,他不知道洪濤問這個干嗎,不過他還是如實了。
“我艸你大爺!倆大爺一起艸l怎么就這么碎呢?這是和誰學的毛病?”洪濤罵了一句。
“”大力也是賤骨頭,挨了罵也就老實了,光吃不再出聲。
整整三個斜,洪濤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那個刑終于算是從游樂籌走了出來,此時大力已經靠在座位上睡著了。他的吃喝睡是MAX級別的技能,隨時都可以啟動,運用自如,恤嚕打得那叫一個勻。
此時的刑和洪濤平時看見的完變了一個人,她自始至終嘴就沒閉上過,一直是笑呵呵的。身上也不再是長年累月的牛仔褲和羽絨服,居然穿上了貂皮大衣和高跟鞋,連眼鏡都不戴了。按照她那個近視程度,肯定是戴了博士倫啊,平時她基不去碰洪濤給她買的這種隱形眼鏡。洪濤都不用看她旁邊是不是有個男人,光看刑這個狀態,百分百是動了情了,否則不會這么心花怒放的。
“這個孫子我看著怎么有點眼熟啊是誰呢?嘿我!要不你回家睡去?”刑旁邊那個男人穿著一件雪花呢的長大衣,頭上還帶著一頂貂皮帽子,看樣式都是出自刑的手工,看來刑這回真沒少下功夫。洪濤倒不心疼刑花多少錢,那都是她自己掙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問題是這個男的洪濤看著有點眼熟,隔著馬路又看不太清楚,剛想回頭叫大力開車跟上去,結果那家伙還打呼嚕呢。
“我沒睡著就是瞇瞪了一下咋了?”大力被洪濤照著肋骨給了一拳,一激靈就醒了,一邊抹著嘴角上的口水,一邊還嘴硬呢。
“我刑出來了,看到那個穿黑大衣的沒,繞他們前面去,我好想見過這個人”洪濤指了指刑的方向,讓大力看清楚。
“哦,走著”大力揉了揉睡眼,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后發動了汽車,掉了一個頭,直接駛進了游樂吃邊的汽車總站。這里的公交車不多,大多數人都只能到這個總站里坐車離開。
“我艸7陽清個狗艸的等著,我給你丫挺的扔猴喂鯊魚去!”這回洪濤終于看清楚刑身邊那個男人是誰了,直接拿起電話,就開始撥號,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歐陽?他沒這么高吧?”大力可能是剛睡醒,眼睛不太好使,聽了洪濤的話,使勁看了半天,也沒覺得那個男人像歐陽清。
“五哥,家里還有沒有能干細活兒的人?嗯,你給我安排幾個,我現在就用,有人碰我家里人了,我得搞清楚后面是不是有別人犯壞對好,我等你電話!”很快,洪濤就和五在電話里了起來,然后又掛斷了電話,讓大力開車先離開這里。
和刑在一起的人,居然就是上次歐陽清帶著洪濤去見的那個花兒爺G張臉洪濤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人和惡霸犬是是兩個極端,他長了一張博美的臉,但骨子卻是一條毒蛇。洪濤不認為這是一個巧合,這尼瑪也太巧了L是個足不出戶的死宅,除了有時候去逛逛商場,基不去各種娛樂躇,連洪濤的美容店都不去。如果不是特意有目的的去接近她,一個花兒爺怎么會和刑接觸到呢?難道花爺兒也經常去刑的女士服裝店里買手工內衣?
這里面肯定有鬼G什么洪濤還不知道,這就需要專業人士去幫著調查了。高建輝手下還沒有這種人才,或者還不夠專業,這方面還得找五幫忙。好在五家大業大,抽調到加拿大的人只是一少部分亡命徒,大部分人手還是留在了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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