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保護弟子的考慮,涂芬阻止了天空電視臺記者對宋秉的采訪。成名太早對一位天才是不利的,天下間類似傷仲永的事情不知凡幾。
結束談判,譚慶凱幾個還在茶水室等著,見了宋秉喜氣洋洋的樣子,連忙上前道賀。譚慶凱比宋秉還要高興,自覺有這么一位“傳奇”般的死黨,臉上也大有光彩。
柳細月見他若無其事的準備離開,不由問道:“喂,你們不是還有什么賭注的嗎?”
賭注?老子早就把你賣給屈景森了。宋秉裝傻道:“什么賭注?”
柳細月又是緊張又是難堪,眼睛望著宋秉眨也不眨,道:“不是親、親嘴什么的嗎?”
宋秉道:“對,是有這么回事,而且我在所謂男人的決斗中比贏了屈景森。”
屈景森站在旁邊緊張兮兮,暗自下定決心只要這杏敢碰柳細月一根毫毛,就沖上去搶回欠條。
柳細月撅著嘴:“你們沒有經過人同意就自作主張,別以為我會答應。”臉上莫名其妙多了幾分嬌羞。
“哈哈,我當時開玩笑的。”宋秉撓撓頭憨厚的笑道:“就知道柳大班長當然不會答應的了,所以也只能開個玩笑而已。”
“開玩笑-跟你開玩笑了!”柳細月大為錯愕,登時大怒,抬腳一下踹在宋秉腥的迎面骨上,叫道:“你們通通去死好了!”
宋秉痛得直咧嘴,急忙蹲下身子撫揉腥。
“還有你!”柳細月對著屈景森又是一腳,一甩頭發提著兄包,氣沖沖走了出去。
屈景森平白遭受這無妄之災,心里卻是喜滋滋的。為什么?細細以前從未對他有過如此女性化的舉動。一時看向宋秉多了幾分感激,暗想六千塊花得值。
過了一個很單調乏味的周末。星期天晚上,花樣美男屈景森駕著車子返回茶州大學。作為大量女生心目中的男神,屈景森過得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瀟灑。
最直接的問題是寂寞,絡上常“帥到沒朋友”,他就是典型案例。
女**人倒是不少,外語學院德語系三個班一共八十六個女生,男的不足十人。有人常以為天天流連花叢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其實不是那么回事。皇帝老兒天天龍肝鳳膽也不見得會開心,同一種食物吃多了照樣厭煩。
何況他跟女孩子也沒什么共同話題,整天聊那些化妝打扮、明星緋聞、家長里短、減肥加瘦的內容,實在無趣得緊。
最重要的是,由于驕傲的個性,屈景森必須在異性之前保持自己的“男神”形象,這就限制了他和女孩子們交朋友。
另外男的也不喜歡他,性格上的缺陷不,沒有人愿意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時候所有女孩子部集中在他身邊,搶光所有男同胞風采。
屈景森開著一輛二十來萬的大眾車,算不上有多離譜,到底是有車一族,也可以笑傲普通學生了。像柳細月那種保時捷911不是開不起,而是信量車子比較釋。
住的宿舍是茶州大學有錢學生才住得起的公寓。
茶州大學把學生宿舍分作三個檔次。
第一檔的自然是公寓,四房一廳一共四個人住,每人一個房間,有衛生間、廚房和陽臺,二十四斜熱水供應,從不斷電,隨意上,各種設施一應俱,只是每個月租金有點高,一般人難以承受。
第二檔就是宋秉那樣的集體宿舍,四個人一間。
最差的是八個人一間的宿舍,大型四人間差不多,卻要住八個人。是學校為了照顧貧困學生而專門搞的,條件較差,每個學期只需繳納象征性的幾十塊費用。
屈景森路上買了一包河水煙揣在兜里,回到宿舍收拾衣服。
這個周末他打了兩次電話給柳細月對方都沒接,心情有些糟糕。
把衣服一件件放進衣柜掛好,突然大廳外面有人砸門,砰砰砰的弄得聲音老大。
屈景森等了一會兒,確定隔壁房間的同學沒人去開門,想是大家都沒回來,應道:“來了來了。”
剛一打開門口,兩個五大三粗的男生氣勢洶洶沖進客廳,指著花樣美男就叫:“你就是屈景森?”
這兩個男生個頭不,體格壯實,尤其肩膀非常寬闊,擠在衣服里的肌肉脹鼓鼓的,一看就嚇人。
屈景森見對方來者不善并未感到害怕,他二十幾年來面對過不知多少同樣帶有敵意的目光,當下冷冷的回答:“我就是,你們有什么事么?”
“什么事?嘿,還裝蒜!”為首的男生哼道:“實話告訴你,我是吳麗群的男朋友,沒別的事M是過來警告警告你,以后離我女朋友遠點。”
“吳麗群?你是她男朋友?”屈景森想起那個隔壁二班每到下課就來找自己話的圓臉女生。
那男生左右打量四周,發現公寓內其他幾個房間門口緊閉,揚著臉問道:“宿舍其他人呢,就你一個人?”
“興許沒回來吧,我不知道。”
那男生聽沒別人,馬上瞪起眼睛道:“你再敢和吳麗群在一起攪什么飛機,別怪老子廢了你!”
“聽我,我和吳麗群真的沒什么,就是過幾句話而已〈來,抽支煙。”屈景森不愿和對方產生正面沖突,掏出河水煙想遞過去緩和一下氣氛,不想被那男生一手拍掉,煙盒飛進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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