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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房錚離去的背影,蕭慕青也未攔阻,目光幽深,久久無語。
“他娘的,這個房錚跑到我軍大營就為了這么幾句狗屁話?”上官元讓氣呼呼地道:“如果你不攔我,我還真想和他一較高下呢,倒要看看他神池的長老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江凡皺著眉頭道:“依我看,廣玄靈派房錚前來的目的可不簡單!
“哦?”上官元讓挑起眉毛,問道:“江凡,你認為他還有什么目的?打探軍情?”
“沒錯!”江凡點點頭,道:“來的時候,大王可交代過我們,神池最可能采用的戰(zhàn)術(shù)就是擒賊擒王!”
上官元讓吸了口氣,道:“房錚是先來打探我軍軍營的地形,而后再布置刺客前來行刺?”
江凡大點其頭,正色道:“極有可能!”著話,他看向蕭慕青,道:“蕭將軍,接下來的幾日,你可得心提防啊!”
他想到的這一點,蕭慕青也想到了。
聽聞江凡的話,他微微一笑,道:“我是在考慮,廣玄靈會不會派暗系修靈者來行刺我,若是這樣的話,我們便可趁機將其擒拿,到時,廣玄靈也就無從狡辯了!
上官元讓和江凡眼睛同是一亮,這倒是個好主意。前者咧嘴笑道:“我們就來給他們布個局,等著甕中捉鱉!”話之間,三人相視而笑。
蕭慕青、江凡真就猜對了,房錚這次前來風(fēng)營可不單單是來勸風(fēng)軍退兵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打探風(fēng)營的地形和內(nèi)部結(jié)構(gòu)。
等他離開風(fēng)營,返回神池,見到廣寒聽之后,將他在風(fēng)營的所見所聞原原的講述一遍,而后。他又繪制出一份大致的草圖,將其交給廣寒聽。
廣寒聽接過草圖,低頭掃了兩眼,然后卷好收起,對房錚柔聲道:“房長老,這次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
房錚沒有馬上離開,沉吟片刻,壯著膽子問道:“圣王,您可是要打算偷營?”
廣寒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含笑反問道:“房長老可是覺得有不妥之處?”
房錚連連點頭,道:“圣王,風(fēng)軍營防森嚴(yán),守衛(wèi)眾多,其中又不乏修靈者,實難接近,另外,蕭慕青身邊還有上官元讓和江凡這兩員風(fēng)國大將以及為首眾多的暗系修靈者,偷營只怕……難以奏效!”而且如此偷偷摸囘摸,也非神池所為!后句話他沒敢出口。。
廣寒聽樂了,道:“王并沒有打算偷營,房長老也不必多慮,放心回去休息吧!”
“是!圣王!臣,告退!”房錚拱手施禮,接著退出大殿。
房錚前腳剛走,廣寒聽便側(cè)頭喚道:“月!”
“屬下在!”在旁伺候的紫月急忙快步上前。
“你去把凌夜找來。”廣寒聽話才剛出口,又搖了搖頭,擺手道:“算了,不必去找他了!敝,他站起身形,向外走去。
紫月急忙心翼翼地跟上前去,廣寒聽突然站住,頭也沒回地道:“不必跟著我!蓖暝,他已飄身行出大殿。
望著廣寒聽消失的方向,紫月眼中流露出迷茫之色,圣王囘剛才要她去找凌夜,肯定是為了秘密行刺風(fēng)軍統(tǒng)帥之事,但她想不明白,圣王又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不找凌夜了。
難道是圣王已對夜起了疑心?紫月暗暗搖頭,如果圣王真起了疑心,以圣王的個性,斷不會再留下夜,那究竟是為什么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且廣玄靈,出了大殿后,直接去往后宮的禁地。神池城落座與半山腰上,依山而建,地形極為險峻,所以對神池不宜用兵也是有道理的,就拿神池城而言,即便有百萬大軍前來攻打,也完施展不開,大型的攻城武器很少能派上用場。。
由后宮走出王宮,再繼續(xù)前行,便已接近山壁,這里剛好位于王宮之外,神池城的盡頭,平日里沒人會到這里,而且想來也來不了,此地兩頭的道路皆被堵死,還有大批的護衛(wèi)專職看守。
且廣寒聽,緩緩的走到山壁前。在他正前方的山壁上,赫然豎立兩扇寬大的殿門,在殿門之上清清楚楚地刻有兩個大字——幽殿。
他向殿門口的守衛(wèi)甩下頭,面無表情地道:“開門!”
“遵命!”眾守衛(wèi)們急忙躬身施禮,然后齊齊拉動殿門,隨著嘎吱吱的聲響,殿門被緩緩打開。廣寒聽片刻未停,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誰能想到,在這高高的山壁內(nèi)部竟然還別有洞天。先是走過一條深長的甬道,而后眼前豁然開朗,在甬道的勁頭是一座偌大的巨型山洞,在其中少也得有百余號人。
有些人正在打坐修煉,有些人則在練習(xí)靈武技能,還有人在相互對戰(zhàn)搏斗,整座山洞里好不熱鬧。
見到廣寒聽來了,山洞中的所有人紛紛停止練習(xí),齊刷刷地站直身形,緊接著,一同單膝跪地,施禮道:“圣王!”
廣寒聽隨意地向他們擺了擺手,示意眾人繼續(xù)練習(xí)。這時候,一名中年人健步如飛地來到廣寒聽近前,必恭必敬地躬身道:“圣王!”
“恩!”廣寒聽?wèi)?yīng)了一聲,從袖口中抽囘出房錚所繪制的那張草圖,遞給中年人,道:“這是風(fēng)國平原軍軍營的草圖,你拿去好好研究研究!
“是!圣王!”那中年人急忙把草圖接過來。
“你知道該怎么做嗎?”廣寒聽背著手,看向那些正在修煉的修靈者們,慢悠悠地問道。
“圣王放心,屬下這次絕不會再辱使命!”中年人屈膝跪地,在陰森冰冷的山洞里,他的額頭竟然還滲出了汗珠。
“你可知王要你殺的人是誰?”廣寒聽依舊是不緊不慢地問道。
“風(fēng)軍統(tǒng)帥,也是平原軍的軍團長,蕭慕青!”
“錯了,蕭慕青身邊的護衛(wèi)眾多,還有上官元讓和江凡二人貼身守護,你難以得手,王給你這份草圖,是讓你好好研究風(fēng)營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風(fēng)國各軍團之間雖有差別,但風(fēng)格相似,研究透徹了平原軍營地的布局,也就等于掌握了天鷹軍和飛羽軍營地的結(jié)構(gòu)。這次,王要你除掉的不是蕭慕青,而是子纓和青羽二人。”
中年人深吸口氣,低聲道:“人明白了!
“取下他二人的人頭回來見王,王重重有賞,若是再無功而返,下場如何,不用王再多了吧?”
“是!屬下明白!”
“知道這次王為何不派幽暗,而派你幽明嗎?因為王信任你,希望你也不要一再讓王失望。”話之間,廣寒聽轉(zhuǎn)過身形,邁步向外走去。
中年人稍愣片刻,隨后急忙向前叩首,顫聲道:“屬下恭送圣王!”
廣寒聽能背著神池所有人,一手建立起一個如此秘密又龐大的絡(luò),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論城府、論心計,恐怕普天之下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他。
蕭慕青和江凡都有猜到他的意圖,也意識到他可能會派人來行刺,只是沒想到廣寒聽的目標(biāo)并非風(fēng)軍之首的蕭慕青,而是把矛頭指向了子纓和青羽。
很簡單,子纓和青羽雖不是風(fēng)軍統(tǒng)帥,但卻是天鷹軍和飛羽軍的軍團長,只要他二人一死,這兩個軍團群龍無首,必然大亂,到時只剩下平原軍,也就不足為慮了。
和唐寅預(yù)料的一樣,廣寒聽所用的就是擒賊先擒王的戰(zhàn)術(shù),不過要想預(yù)防,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三日后,夜。飛羽軍連營。
此時已是深夜亥時,飛羽軍的帥帳里還亮著燈,直到現(xiàn)在青羽也沒有休息,他手里拿著神池的地圖站在帥帳中央的沙盤旁,不停的對照比畫著。
現(xiàn)在軍正處于防守狀態(tài),當(dāng)然沒什么好值得研究的,不過青羽囘明白,對神池發(fā)動面進攻是早晚的事,現(xiàn)在他必須得抓緊時間做進攻部署,此時他所做的部署多精妙一分,日后在戰(zhàn)場上,下面的將士們便會少傷亡成百上千甚至上萬的人。
“公子,時間不早,該歇息了!”一名侍女從外面輕輕走進來,見青羽還在研究地圖和沙盤,她邊遞過參茶邊聲勸道。
她是青羽的貼身丫鬟,在他身邊伺候多年,和他的關(guān)系也較為親密。青羽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接過參茶,看也沒看,一口喝個精光,隨即又把茶杯還給侍女。
過了一會,他抬頭向外召喚道:“華安、余淵!”
“屬下在!”隨著他的呼喚,兩名將官裝扮的漢子雙雙走了進來,插手施禮道:“將軍有何吩咐?”
“最近神池方面可有什么舉動?”
名叫華安、余淵的二將雙雙搖頭,道:“風(fēng)平浪靜,毫無異樣!”
“聽,前幾日,有個神池的長老前去平原軍營地找過蕭將軍!
“是的,是去勸蕭將軍退兵!
“然后呢?”
“然后……然后被蕭將軍拒絕了,就再沒動靜了!
“呵呵!”青羽笑了,搖頭道:“這可真是有趣。”一個神池的長老,只為了勸蕭慕青幾句,卻甘愿冒險深入平原軍的大營,實在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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