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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鬼公司 正文 第七章 兇穴鬼橫行

作者/侃空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迎門是的一叢矮樹墻,修剪得整齊而沒有什么個性,星點(diǎn)有幾朵潔白的花夾雜其間,在一片綠色映襯下,倒也別有幾分韻味。樹墻后方是一個月牙形的噴水池,水柱噴起三四米高,在空中散落下來,在陽光中映出一片七彩的碎虹。

    左右空地是齊整的草坪,草坪上方錯落散布著造型統(tǒng)一的木制房,一條鵝卵石鋪就的路自草坪間蜿蜒直入莊園深處。沿路而入,穿過幾個樣式差不多的單調(diào)院,再繞過一條古拙無比的回廊,那幢粉紅樓便出現(xiàn)在眼前。

    莊園內(nèi)極為安靜,三人一路走來,竟是半個人影也沒有看到,諾大個莊園冷冷清清,顯得空曠而陰冷。

    后方的山壁恰好將大半陽光擋住,除了大門前的那一片空地外,莊園的其它部分都處在濃濃的陰影之下。

    空氣中充滿了長久不見日光所積累的陰冷與潮濕。

    更遠(yuǎn)一些的樹叢房舍間有些許淡淡霧氣繚繞不散,薄薄白霧之間樹搖草動模糊一片,又似乎有些怪異的淺淡黑影自其間閃過。

    雍博文突然生出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整個背脊更如同浸在冰水中,寒意直透胸腑,手足一時間竟冷得有些麻木了。

    劉意一張臉也變得有些不自在,走路的時候,腦袋搖得跟個波浪鼓似的左瞧右看,看臉色便差,等走到那粉紅色樓前時,整個臉已經(jīng)有些泛青,緊繃得沒有半絲表情。

    此地風(fēng)水格局之差,簡直已經(jīng)達(dá)到了舉世無雙的地步,若是有此項(xiàng)目的話,足夠申請吉尼斯世界紀(jì)錄了。

    絕嗣、敗財、損命、傷身、貧苦、孤寡、犯官威、兵牢災(zāi)……樣樣齊,任是什么樣的人家住在這種地方,不死個干凈絕戶那才叫怪事兒了。

    可是這費(fèi)家卻反而人丁興盛且大富大貴,實(shí)在是讓人摸不到頭腦。

    當(dāng)看到那粉紅色樓的時候,劉意終于“啊”的一聲驚呼了出來,張口結(jié)舌指著那樓訥訥道:“這是,這是穴位啊,怎么能,怎么能……”一時間胸悶氣短,連話都不下去了。

    什么穴位被這么駐基建樓一折騰,龍氣必傷,再好的格局都不復(fù)存在,任是立宅葬人都只能招若災(zāi)禍。

    雍博文眉頭緊皺,心里一時間忐忑不安,只覺得這地方處處透著詭異,以他長久練就的法力靈覺來看,更是死氣滿盈,絕非活人應(yīng)該呆的地方。若不是為了救女朋友,只怕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扭頭就走,離這邪門地方遠(yuǎn)遠(yuǎn)的。

    “怎么了?”韓雅聽到劉意的叫聲,不解地回頭,“劉先生,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有!眲⒁獾哪樕兊蒙钒祝癫皇厣岬鼗亓艘痪,便自己在那里不停地嘀咕著,手指在羅盤的遮掩下偷偷掐算不停。

    “這是聽風(fēng)樓,費(fèi)先生接待貴客的地方。”韓雅轉(zhuǎn)過頭來,指著那粉紅色樓,“走吧,費(fèi)先生正等著你們呢!

    心中各懷不安的兩人隨著韓雅走拾階而上,到了樓門口,便可見門上方掛著塊牌匾,書著三個草體大字“聽風(fēng)樓”。那匾是黑底,字色鮮紅,猛一眼瞧去,淋淋漓漓便好像鮮血潑就而成一般。雍博文看在眼里,不禁打了個哆嗦,不愿在這匾下多呆,連忙搶上一步走進(jìn)屋內(nèi)。

    樓內(nèi)客廳十分寬敞。正當(dāng)中擺著云石桌凳,南北兩邊是套酸枝公座椅,再往后則擺著栽了大棵花樹巨大花盆,透過枝葉遮掩可見后方的紅林木雕刻葵花明窗,窗上嵌著紅黃藍(lán)綠各色玻璃,玻璃上樹影婆娑搖曳模模糊糊好像無數(shù)手臂正在揮舞擺動。迎面靠墻正中是一個高大的書架,架上擺滿了大大的書,書架正中卻是幾層玻璃閣子,放置著一眼就能看出價值不菲的玉器擺設(shè)。書架左右兩側(cè)可各見一道樓梯,想來是登上二樓的入口。

    整個客廳擺設(shè)造型古意盎然,雍博文方一走進(jìn),竟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仿佛不心間走進(jìn)了某個時空之門回到過去的時候,又以為是跑到了哪家正拍攝古裝片的劇組現(xiàn)場。

    “兩位請坐,我去請費(fèi)先生過來。”韓雅冷淡而客氣地沖著兩人一擺手,便轉(zhuǎn)身走出了樓。

    劉意大約是從成名以后就再沒走過這么遠(yuǎn)的路,額頭上已經(jīng)見了汗珠,等韓雅一走,便迫不及待地找了個椅子坐下來,胖大的身軀壓得身下椅子吱吱嘎嘎一陣作響。雍博文倒是不感疲憊,將手中水槍與背上大包卸下來隨手放在椅子,又拍了拍肩頭的黑貓,有些無聊地在客廳里轉(zhuǎn)了幾圈,便走到書架前隨意瀏覽。

    架上的幾百書中,倒有一多半是關(guān)于風(fēng)水運(yùn)程推命避邪之類,看起來費(fèi)墨還是比較信這些東西的。

    雍博文隨手抽了《疑龍經(jīng)》,還沒等翻開,突然聽到一陣女子的哭聲隱隱約約傳來。

    “喵!”黑貓厲叫了一聲,毛都支了起來,半躬著身子,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

    那哭聲一閃即逝,等雍博文支起耳機(jī)想要細(xì)聽并查找來源時,已經(jīng)再沒半點(diǎn)聲息。他心中驚疑不定,回過身來,卻見劉意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谝巫由蠑[弄他那羅盤。雍博文便忍不住問道:“劉先生,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陣哭聲?”

    劉意愛理不理地瞟了他一眼,冷笑道:“哭聲?哪來的什么哭聲?你怕是有幻覺了吧。子,當(dāng)初我可是跟你過,不要接費(fèi)先生的活,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要是耽誤了費(fèi)先生的事情,你可心要吃不要兜著走!”

    雍博文不想跟劉意多廢話,卻也知道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的話,他是絕不會跟自己干休,只得耐著性子:“劉先生,你不要誤會。費(fèi)先生請我來不是看風(fēng)水的,我不會搶你生意!

    “哦?那你來干什么?難道費(fèi)先生特意請你來吃飯?”劉意滿臉譏屑,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費(fèi)先生家里有些……呃……不干凈的東西……所以請我來幫著給清理一下!庇翰┪暮亟忉尩,“我是專門捉鬼避邪的,對于風(fēng)水這方面的事情是一點(diǎn)也不懂!

    “哦……”劉意臉色稍見緩和,“我就嘛,在春城要看風(fēng)水有誰還能比我強(qiáng),費(fèi)先生也不可能再找其他人了!

    雍博文見氣氛緩和,強(qiáng)笑了笑,剛想點(diǎn)什么,那哭聲卻再次響了起來。

    但這一回卻是變得響亮許多,其間充滿了凄婉哀涼,讓人聽在耳中便不自禁地心里發(fā)酸,直要跟著掉下眼淚來。

    這哭聲真真切切是從樓上傳下來的!

    雍博文猛然轉(zhuǎn)身望向樓梯。

    肩上黑貓不再叫喚,喉間卻發(fā)出嗚嗚低鳴,身子躬得發(fā)緊張了。

    那哭聲再度消失。

    雍博文回頭看著劉意問道:“劉先生,你聽到了嗎?”

    劉意臉色變得又青又白,眼中滿是恐懼,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澀聲道:“聽到了,真是的那些東西?”

    這哭聲飄飄忽忽陰冷凄涼絕非人聲,就算是聾子聽到了,也會不自禁地心里發(fā)毛,劉意雖然是風(fēng)水大師,但在捉鬼上面卻一竅不通,可他做為術(shù)法中人,對這些事情卻又要比普通人知道的多一些,所以恐懼之心更甚。

    “怕是錯不了了!庇翰┪狞c(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狐疑地,“想不到這鬼竟然如此兇厲,太陽還沒下山就敢出來作祟……”到這里,他突然頓住了,暗想:“費(fèi)墨身上的吸氣鬼不也是大白天就敢附在人身上倒處亂走嗎?這鬼不定跟那只是一路的,那蕓姐的下落可就要落在這上面了!彼氲竭@里不禁精神一振,也不再多考慮,反身一個箭步?jīng)_到包裹前方,抓了一大把紙符塞進(jìn)褲兜,再把桃木劍插在腰帶上,猶豫了一下后,把水槍掛在背上,然后左手拿著八卦鏡,右手捏了個護(hù)身法訣,抗著黑貓,大踏步就往樓梯方向沖去。

    跑到樓梯口,他突然想起就這么把劉意扔下不太好,停下腳步,“劉先生,咱們一起去吧。”

    劉意聽了大吃一驚,連忙陪笑擺手,“啊?不用客氣,你去吧,我在這里幫你看著門,別讓鬼跑了!弊焐现睦飬s是直犯嘀咕,“這子不是有毛病吧,一聽到有鬼,興奮得跟吃了搖頭丸似的!

    “那好。”雍博文其實(shí)也怕劉意跟著一起去再壞了事情,見他推辭,便也不再客氣,隨即沖上左側(cè)樓梯,數(shù)步間便上了二樓。

    二樓正對樓梯的是個廳,一側(cè)擺著沙發(fā)茶幾,一側(cè)墻上掛著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沙發(fā)左右兩側(cè)各有一門,都虛掩著,隨風(fēng)無聲晃動。

    電視居然是開著的,演的是一部九十年代的港產(chǎn)鬼片,里面的一群主人公正被鬼追得狼奔鼠竄,一個個鬼哭狼嚎。但因?yàn)殪o音效果開著,所以沒有任何聲音。

    雍博文站在樓梯口不敢冒然進(jìn)入,四下觀察,沒什么發(fā)現(xiàn),才心翼翼地來到茶幾前。

    茶幾上擺著時鮮的水果,還有個茶杯,杯中盛了半盞茶水。幾旁的垃圾筒中扔著幾個果核仍是十分新鮮,竟是剛吃完不久的樣子。他略一沉吟,探手摸了摸茶懷,杯體觸手微溫。

    廳中的一切顯示這里剛剛還有人在吃零食看電視。

    可現(xiàn)在人到哪去了?

    他舉起八卦鏡,右手在鏡面上畫了個符,低喝道:“追邪索佞,與我神鏡。上呼金水,內(nèi)明外暗。何鬼可藏,何魂可躲?急急如律令!焙攘T,舉著鏡子在廳中照了一圈,同時凝神往鏡中觀察,便見左側(cè)門上有團(tuán)模糊陰影一閃而逝,當(dāng)即不假思索來到左門前,推門而入。

    門后是間臥室。窗上裝著鐵柵欄,掛著淡綠色的窗簾,窗子半敞著,略有些潮濕的微風(fēng)不時吹入,帶動得窗簾擺舞不休。

    窗前擺著張黑色書桌,兩邊堆滿了畫卷,正中央一幅宣紙壓在鎮(zhèn)紙下長長攤開,紙上畫的是水墨山峰瀑圖,墨跡未干,一旁筆架上的畫筆筆尖仍濕。對著桌子的方向是張單人床,墻壁上方掛著支裝飾用的寶劍。床底下,有只樣子象棺材的琴盒。長形的房間只有那一扇窗,再加上此地就處在懸崖陰影之下,是以整個房間陰暗昏沉,充滿了令了窒息的壓抑感。

    室內(nèi)無人,雍博文拿鏡照了一翻,也是一無所獲,正疑惑不解地工夫,卻又聽到那凄凄哭聲突的響起,卻是從墻壁后方傳來的!用八卦鏡對著墻壁照了照,卻毫無反應(yīng),他不禁呆了一下,然后想到上樓后沒有看到另外一條樓梯的事情,便意識到二樓被分成了兩個獨(dú)立的部分。很顯然的是他上錯了樓。

    “真是麻煩!彼麗阑鸬刂淞R著,轉(zhuǎn)身下樓。

    看到雍博文下來,劉意便迫不及待地問:“抓到了?”

    “走錯邊了。”雍博文沒工夫答理他,匆匆忙忙上了另一側(cè)的樓梯。

    登上二樓的一剎那間,他忽然間有了種又跑回到左側(cè)二樓的錯覺。

    同樣是二樓,同樣是客廳,同樣是兩扇對開門,如果這些因?yàn)橹皇浅鲇谠O(shè)計上講究對襯的考慮而正常不過的話,那客廳中同樣茶幾沙發(fā)、同樣的電視,甚至茶幾上同樣吃了幾個的時鮮水果和那杯剩下一半的微溫茶水,就很顯然只能以詭異來形容了!

    如果不是那房間中無處不存在的逼人陰氣的話,如果不是這房間的光線至少要比左側(cè)暗了一半的話,他真的要以為自己跑回到左側(cè)二樓了。

    一個奇怪而模糊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它消失得是如此之快,以至于讓他根無沒有辦法抓住,只留下隱隱約約的不安。

    他強(qiáng)壓下種種不適的情緒,舉步走到臥室門前,深吸了口氣,輕輕推開了門。

    強(qiáng)烈的陰寒之氣撲面而來。

    同樣的臥室,窗、書桌、單人床,桌上畫卷、墻上寶劍還有床下那棺材樣的琴盒,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在是左側(cè)房間的鏡中倒影般無二致。

    唯一例外的只是在這間臥室的書桌前,坐著個窈窕的身影。

    雖然開門無聲,但那身影似乎有所感覺,在雍博文推門的同時轉(zhuǎn)頭向門口傳來,剛好與他打了個照面。

    這是個不過十三四歲左右的女孩兒,長長的頭發(fā),大大的眼睛,圓嘟嘟的嘴巴,皮膚泛著粉紅的顏色,真是如同布娃娃般可愛。

    只是這女孩年稚嫩的臉上卻掛著與年紀(jì)極不相附的哀愁與悲傷,眼內(nèi)禽滿了淚水,讓雍博文看了一眼便禁不住心生愛憐同情,幾乎是下意識地張口就想問問這位妹妹為什么獨(dú)自一人在這里哭泣。

    但他方一張口,話還沒出來,內(nèi)心就已經(jīng)警醒過來。

    “好個鬼惑之術(shù)!”雍博文在心底冷笑了一聲,“居然敢對我這當(dāng)代天師施展這種手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女孩兒看到門口站了陌生人,連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站起來有些不高興地問:“你是誰?為什么闖進(jìn)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雍博文冷冷地道,“人鬼殊途,你既然已經(jīng)死去,何必還要棧戀人間在此作祟!蓖昙榔鸢素早R,念動懾鬼咒,拍上定鬼符,大喝一聲“啼耶啰嘛哄”,定鬼符嗡的一聲輕響燃燒起來,鏡面隨著火焰躍動射出一道金光罩定那女孩兒。

    那女孩兒啊的尖叫一聲,整個身體在金光照射下立刻變得如玻璃雕像般透明。

    “嘿嘿,任你有什么鬼域伎倆,在我天師面前也是不堪一擊!庇翰┪某鍪值脛,心中大為得意,舉著鏡子來到那被金光定住的女孩身前,冷笑道,“我看死的時候年紀(jì)也不是很大,應(yīng)該沒什么太深的怨念,棧留人間不過是受人驅(qū)使圈養(yǎng)。,那養(yǎng)鬼的是什么人,只要你老實(shí)交待,我便幫你超度……”

    那女孩兒可憐巴巴地望著雍博文,沒等他啰嗦完便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透明的眼淚一對一雙地流下來,被金光一逼,滿天飛散,化為點(diǎn)點(diǎn)瑩光消散不見。

    “這種鬼惑之術(shù)對我不好使!庇翰┪牟恍家活櫟睾吡艘宦暎拔矣泻迫徽龤庠谏,又有法咒護(hù)體,你這種……”

    女孩兒哭傷心,眼淚流多,那飛散的瑩光很快便圍滿了她的身,好像無數(shù)飛舞的螢火蟲般,煞是好看。

    “你,你,你不要哭了。”雍博文終于有點(diǎn)堅(jiān)持不住了,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那么害怕驅(qū)使你的人,我也不為難你,先把你收了,等回頭幫你超度好了。”

    女孩哭聲不停,哭響亮,身形也是來透明。

    黑貓搖頭直叫,有些鄙視地望著欺負(fù)女生的家伙。

    雍博文有點(diǎn)不知所措了,“你不要再這么哭了,你應(yīng)該知道你是鬼,這流出來的眼淚可是你的元?dú)馑,再哭下去用不著我收,你就把自己哭光了!?br />
    哭,仍是哭泣,只是哭聲開始衰弱。

    雍博文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殘害幼女的無恥惡魔,又覺得自己道法高深,這個看起來沒什么法力的女鬼也不可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便將八卦鏡收起,柔聲安慰:“好了,好了,我不收你,這總該……”

    女孩兒哭聲未止,突然凌空飄起,穿窗而出,剎那間消失無蹤,只是哭哭啼啼地拋下一句,“大壞蛋,欺負(fù)孩子,讓你出門被掉下來的飛機(jī)砸扁!”

    “我靠,該死的蘿莉,居然敢跑!”雍博文大為光火,見她自窗口飄飛出去,一時被怒火沖暈了頭腦,不假思索地一個箭步?jīng)_向窗子。黑貓一聲不吭,突然從他肩上跳了下來。

    咣當(dāng)一聲大響,他的腦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撞在鐵欄桿上,一個人被重重彈回來,摔到桌子上再掉回到地面,一時間暈頭漲腦,腰痛欲折,趴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了好幾聲才勉強(qiáng)爬起來,重新沖到窗前,抓住兩根鐵條奮力向下拉扯。大約是年頭久了點(diǎn),再加上剛才又被狠狠撞了一下,那看似焊得極牢固的鐵欄桿被他一拉便整個掉了下來。他用力過猛,抓著欄桿再次摔了個四腳朝天,砸得地板忽通直響。

    黑貓搖著頭“喵喵”直叫,一副不忍目睹的樣子。

    “怎么這么倒霉?難道今天諸事不利嗎?出門前查查黃歷好了。”雍博文躺在地板上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此時也不是思考運(yùn)氣走向的時候,他咬著牙強(qiáng)忍痛楚重新爬起來,將鐵欄桿拋在地上,走到窗前,向下張望了一眼,見這二樓也不是很高,回頭對黑貓道:“棉花,你在這里等著吧!蓖暌话创芭_便跳了下去。

    雖然進(jìn)樓沒有多長時間,但當(dāng)他跳出窗外的那一瞬間,還是明顯感到光線似乎比剛才又暗淡了許多。他落到地上,四下張望,見草地上淡淡白霧繚繞,視線昏暗,卻是人影鬼影皆無。再抬頭向上看,空中烏云翻滾,卻是不知何時陰天了。

    四下里寒氣逼人,陰森可怖,盡管是專門捉鬼辟邪的天師,但突然落到這種詭異的地方,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冷顫,只覺得心中寒意不住上漲,里外都是一片冰涼。

    他定了定神,將八卦鏡舉起,只是四下無光,借光施法的追索咒一時無用武之地。不過這點(diǎn)問題卻難不倒他,隨手拿出手機(jī),打開上面的電筒往鏡中一照,一道亮光隨即自鏡中沖出。他晃著鏡子,把亮光落到剛剛跳出來的窗口上,便見亮光中閃出一個弱的黑影。

    雍博文掏出張紙符來一晃點(diǎn)燃,往鏡面上一扔,喝道:“四景開明,八界六方,祥光為引,追索鬼氣,無界可藏,無形可遁,疾!”那亮光中的黑影便忽忽向前飛去,引著那束亮光最后落到不遠(yuǎn)處的一間房上。黑影隨即消失不見。

    “看你往哪跑!”他得意地嘿嘿一笑,關(guān)了手機(jī),跑到那平房前方,卻見這平房正中間有道黑線將整個房子一分為二,左右各有一門一窗,門窗樣式一模一樣,倒是相當(dāng)對襯。

    雍博文略猶豫了一下,剛想推開右門,卻忽聽身后有個空洞的聲音問道:“你要找誰?”他聞聲回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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