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日后,鳳啟求見。
靈玉召他進(jìn)來,問:“準(zhǔn)備好了?”
“是,”鳳啟,“少主要派使者前往朔月之丘,我與他們同行。”
參商這是打算收服朔月之丘的部族了。靈玉并不意外,天阿的陰謀剛剛揭穿,朔月之丘一團(tuán)亂,參商手頭握有證據(jù),此時不去收服,更待何時?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還沒有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想收服獸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這種事,不需要靈玉替參商操心,她:“你與使者同行,既有好處也有壞處。倘若使者能夠順便將獸族收服,采礦之事,你不必多出力。可若是使者與朔月之丘各部族鬧得僵了,你也會受影響。”
鳳啟道:“晚輩慎重考慮過了,少主既然派了使者,把握甚大,不如借其東風(fēng)。”
靈玉點(diǎn)點(diǎn)頭,鳳啟讓她放心的就是這點(diǎn),穩(wěn)重成熟,知道審時度勢。
“事情辦得好,我不會虧待你。”靈玉將數(shù)枚玉簡遞給他,“這是你要的煉丹術(shù),按境界劃分好了,另外還有入門的丹方。”
鳳啟恭恭敬敬接過玉簡:“多謝前輩。”
靈玉想了想,:“我這里還有一些不外傳的丹方,等到你完成之時,再傳授予你。”
一個煉丹師,最珍貴的財富必然是多年收集的丹方,這些東西,他們視若性命,從不外傳。
這個追加酬勞的珍貴程度還要超過身的煉丹術(shù),對鳳啟來,是意外之喜。他知道,靈玉這么,是希望他做事用心,免得他已經(jīng)拿到了報酬,應(yīng)付了事。
當(dāng)下表露決心:“前輩放心。接下來一百年,晚輩將前輩視為主人,兢兢業(yè)業(yè)。鞠躬盡瘁。”
靈玉笑道:“兢兢業(yè)業(yè)就夠了,鞠躬盡瘁倒是不必。只是丑話在前頭。你做得好,不會虧待你,若是蒙混過關(guān),我的脾氣可不怎么好。”
鳳啟肅然長揖:“晚輩明白!”陶朱回來后,便將朔月之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長輩。他年紀(jì),還看不懂靈玉的行事,鳳啟卻是一聽就明白了。她看似行事無度。實(shí)則胸有成竹☆令他忌憚的是,斬殺元嬰訛獸的狠辣果決♀樣的人物,得罪不得,就算一時獲利。也要心她的報復(fù)。
重明鳥雖然比訛獸勢大,鳳啟卻只是個結(jié)丹妖修,他不認(rèn)為自己有那個底氣捋虎須。
一百年,對人類來也許很長,對妖修而言卻沒什么大不了的。況且。他只是去做監(jiān)工,把事情安排好了,想要修煉還是研習(xí)煉丹術(shù),都由他自己。
鳳啟告退,靈玉飲了口扶桑茶。沖著門口:“再不進(jìn)來我閉關(guān)了。”
過了一會兒,門口鬼鬼祟祟地鉆進(jìn)來一個腦袋,看到靈玉盯著自己,嘿嘿傻笑兩聲,蹭了過來。
“前輩……”
靈玉看得好笑:“我又不會吃了你,這副樣子是干嘛?”
陶朱期期艾艾地:“那個,前些日子,晚輩失禮了,請前輩見諒……”他回去一,長輩們把他訓(xùn)了一通,敢這么對這位程前輩,真是嫌命長!
經(jīng)過一番耳提面命,陶朱終于意識到自己對程前輩有多不恭敬了,雖然他覺得長輩們多心了。訛獸差點(diǎn)被滅族,是因?yàn)樗麄兿氤郧拜叺脑獘耄麖膩碇挥斜磺拜吰圬?fù)的份啊!
“喲,難得啊,聽到你這話!”靈玉笑瞇瞇地揉他的頭,順便捏他的臉。
陶朱苦著臉,忍住不反抗。
捏完了,靈玉問:“想要什么獎勵?”
陶朱眼睛一亮:“我真的可以得獎勵嗎?”
“廢話,了給就給,要什么快。”
陶朱不放心地補(bǔ)了一句:“那我可真提了。”
“要快,不拉倒!”
陶朱馬上道:“求前輩收我為徒!”著撲通跪下來,動作那叫一個嫻熟。
靈玉半天沒話,端著扶桑茶的手動也不動。
陶朱等了半天,沒等到回音,抬起頭心地問:“不行嗎?”
靈玉回神,放下茶杯,摸著下巴,審視地看著他:“你確定要拜師?我可是人類哦!”
“確定!”陶朱胸脯挺挺。
靈玉沒好還是不好,而是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么突然想要拜師?你想學(xué)什么?如果你想像鳳啟一樣學(xué)煉丹術(shù),我可以直接教你。”
陶朱道:“我不想學(xué)煉丹術(shù),就是想……”他瞅了靈玉一眼,試探地問,“前輩,您以后會回西溟的吧?”
“廢話,我是人類,怎么會不回西溟?怎么,你想跟去?”
陶朱毫不猶豫地點(diǎn)頭:“我想跟前輩回西溟,人類擅長經(jīng)營,我去學(xué)一學(xué)。”
原來如此,她還以為陶朱轉(zhuǎn)性了呢!
靈玉問:“有你們少主同意,帶你回西溟又不難,為什么要拜師?”
陶朱老實(shí)回答:“我是妖修,修為又不高,在西溟沒有后臺,不定就被人類抓了$果不想認(rèn)主的話,還是拜師比較合適。”
這個子,腦子挺靈活的,知道找她當(dāng)靠山!
靈玉便問:“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
陶朱瞪大眼:“不是前輩您,要給我獎勵嗎?”
靈玉笑了:“我讓你提要求,可沒你提的要求我一定會答應(yīng)。”
陶朱哭喪著臉:“這樣啊……”
靈玉笑夠了,沉吟:“你想拜師,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很忙的,沒什么時間管徒弟,你一切都要自理,沒問題嗎?”
聽這話意,陶朱心中又升起希望,他忙不迭地點(diǎn)頭:“沒問題!”他是妖修,有自己的修煉方式,不需要靈玉管,只要有這個身份就可以了。
靈玉道:“那好。你拜師目的不純,讓你占去首徒之名,對我將來的弟子不公平。既然如此,就收你為記名弟子吧⌒弟子之名。但不入排行。”
她的徒兒,也就是太白宗的弟子,讓一只妖修入了排行⌒點(diǎn)不像話。收為記名弟子,陶朱跟她回了西溟。可以掛在她的名下,但是不算太白宗真正的弟子,與阿碧身份相似。
陶朱才不計較什么排行不排行,大喜叩謝:“多謝前輩……哦,不對,多謝師父!”
既然只是記名弟子,沒必要隆重拜師。陶朱跪地叩拜。就算是行了拜師禮了。
靈玉隨手拋了他幾只丹瓶:“喏,見面禮。”
陶朱喜滋滋地接過:“原來還有見面禮。”
靈玉:“徒弟也要給的哦!”
陶朱呆了一下:“啊?徒弟也要給師父見面禮?可是我沒什么好東西……”
思來想去,陶朱有點(diǎn)心痛:“聽師父喜歡羽毛,要不。我從屁股上拔根毛做見面禮……”
靈玉白了他一眼:“算了算了,逗你的,筑基期的鳥毛,我拿來毛用!”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故意屁股上的毛來惡心她……
拜師之事定。靈玉把剛出爐的徒弟踹出門:“為師要養(yǎng)傷,一邊玩去!”
于是,陶朱可憐巴巴地拿著幾瓶丹藥,摸著撞疼的腦袋走了。
靈玉布下禁制,給參商發(fā)了傳訊符。表示自己要閉關(guān)療傷,沒事別來打擾。
她的傷重不重,輕也不輕,怎么也得養(yǎng)上大半年,再加上沖擊中期要花時間準(zhǔn)備,年總是要的。
參商回了她四個字:沒空理你!
靈玉咬牙切齒,她發(fā)現(xiàn)了,鳥這個東西,比獸要可惡,從參商到陶朱,嘴巴都壞!
懶得理這些嘴賤的鳥,靈玉專注自己的事情。
她取出仙書,翻開書頁。
仙書可以用來收取活物的元神,她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要弄清楚怎么使用。上次她已經(jīng)把訛獸召喚了出來,可那只訛獸空有元嬰修為,沒有元嬰實(shí)力,呆呆的似乎沒有靈智,就這個樣子,根不能當(dāng)靈獸使用。
翻到訛獸那一頁,靈玉怔了一下,驚訝地睜大眼。
只見仙書的書面上,惟妙惟肖地畫了一只訛獸,只是下面的字,卻不再是對于訛獸的介紹,而是寫著:碧珠,元嬰初期,雌性訛獸,狡詐兇殘,喜食金丹元嬰。
右邊一頁,寫的是:天川,元嬰初期,雄性訛獸,惟碧珠之命是從。
靈玉意識到什么,再翻過來,只見下一頁左邊寫著:丹珠,元嬰初期,雌性訛獸……
右邊則是:言空,元嬰初期,雄性訛獸……
靈玉記得很清楚,碧珠天川被收進(jìn)來的時候,畫在同一頁,統(tǒng)稱為訛獸,并沒有這么詳細(xì)的介紹。
她又翻到下一頁,這一頁寫的卻是:騶吾,虎皮長尾,性憨直,擅土遁……
靈玉愣了半天。
如果,是仙書的作用變了,為什么花皮這一頁寫的是騶吾?如果,仙書的作用沒變,四只訛獸,為什么會分別列在四頁,且?guī)Я嗣郑?br />
這明顯不是一個風(fēng)格!
靈玉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點(diǎn)。當(dāng)初仙書上寫的是訛獸,召出來的訛獸呆呆的,沒有靈智,不具有個體意識≈在有了名字,是不是明他們已經(jīng)有了靈智,要分別對待了?
靈玉興奮地搓搓手,立刻打算試一試。
她神貫注,心神與仙書聯(lián)系。
不多時,仙書上泛起靈光,兩只訛獸被喚了出來。
來靈玉想將四只訛獸都喚出來,可惜只能喚出兩只,再多的話,神念壓力太大,控制不了。
這兩只訛獸一出現(xiàn),靈玉就發(fā)現(xiàn),跟那天不同了。他們的眼睛不再呆滯,而是警惕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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