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斷地交談中,兩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牛頭山山頂廣場。
這一路上山,兩人只是走著上來的。以前龐士元都是用跑,可惜以張思武的身體,跑明顯不適合他。
張思武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觀察著寬闊的山頂廣場,山下寧靜的鎮(zhèn),還有一望無際的大地,由衷地贊道:“士元,這個廣場真的不錯啊!你找了一個好地方!
龐士元也有些得意:“那是。我第一眼看到,就覺得這里就是最好的教練場!
“算你有眼光了!士元,武館我覺得你應(yīng)該馬上開起來!睆埶嘉渫蝗痪桶言掝}轉(zhuǎn)到了武館上。
龐士元不由地有些奇怪,問道:“怎么突然又到武館了?我們不是先要找到辦事處,把辦公地點給弄好嗎?”
張思武搖了搖頭,道:“以前是那樣沒錯,但現(xiàn)在不同了!
“怎么就不同了?”龐士元不解。
張思武解釋道:“以前,你的名氣雖然有一些,其實并不算大。畢竟也只是一個不知道真假的錄像,還有一次見義勇為而已。人們就算是想要學(xué)武,依然會心存疑慮,覺得這會不會又是另類的炒作。如今這世界,到處都是炒作,人們都有些麻木了。所以,就算你開了武館,影響也不會太大,真正會來學(xué)武的,應(yīng)該都是來鳳鎮(zhèn)和來鳳鎮(zhèn)附近的人。因此,武館遲點早點開,影響不大。只要不是太遲,遲到你的名氣和人氣都消失了,就無所謂。可現(xiàn)在就不同了。你現(xiàn)在殺死了連副武裝的特警都無可奈何的變異人,你的名氣肯定爆表。不定等一下下山,你就要被人圍堵。我們就要乘著這股暴漲的人氣,順勢把武館開起來,絕對會有大量的人涌過來報名。而只要有足夠的名氣和大量的學(xué)員,你這武館就算是真正站穩(wěn)了腳跟!”
龐士元聽了張思武的解釋,知道他得非常在理,再一次肯定他在商業(yè)上的能力真的遠(yuǎn)不如張思武。
他殺死變異人想到的是一大堆的麻煩,心里老想著怎么躲開這些麻煩,而張思武想到的是武館和生意,并看到了大好的機(jī)會。
果然,術(shù)業(yè)有專攻,他就適合練武,而張思武則適合經(jīng)商。
“那你怎么辦吧,張副館主?”龐士元隨手就給了張思武一個職務(wù)。
張思武一愣:“什么張副館主?我什么時候了要當(dāng)副館主了?”
“你是沒。但你有武館的股份,有管理權(quán),當(dāng)個副館主難道不應(yīng)該?”龐士元賴皮。
張思武馬上反駁:“我的股份是干股,不參與經(jīng)營的。至于管理權(quán),那是暫時的。你可別忘記了。”
龐士元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道:“知道了,張副館主。暫時的,你也是副館主。吧,都有什么點子?”
張思武也懶得再爭辯,副館主就先副館主吧:“我們下山后,就去找一個地方掛牌開館。我覺得上山的時候,看到的那些房子就不錯,有院,有房。你覺得呢?”
“什么房子?”龐士元不明白。
“就是那些山腳下依山而建的那些房子!我看有好幾棟房子都像是空的,完可以租借下來。”
“你怎么知道那些房子是空的?”龐士元來來回回了好幾趟,卻從不知道山腳下的房子有空的。張思武這才走了一趟,就知道了?
張思武鄙視了龐士元一眼,道:“這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你看看那些房子門窗緊閉,外面是一點衣物和其它東西都沒有,一看就不像是有人住。等回去,我們問問,就算有差錯,但肯定有房子是空的。”
龐士元被張思武這么一,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這樣?磥,他以前是光看不想,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身邊的事物,總是最容易被人忽略。
“房子租下來了,你就可以去注冊武館。這個很簡單的,如果你愿意叫上你剛認(rèn)識的警察朋友的話,我想速度會更快。”張思武真的是物盡其用,接著又想到了一個人,“最后,就是掛牌招生。可以的話,讓蒙姐也幫個忙。在新聞里提那么一嘴,那就萬事俱備,連東風(fēng)都不欠了!”
聽張思武安排得如此妥當(dāng),龐士元也只能甘拜下風(fēng)。
覺得,幸好張思武來了,要不這武館的事情真讓他自己操持,結(jié)果可真的堪憂啊!
龐士元心里慶幸,但嘴里卻不示弱。商業(yè)上他確實是白癡了一些,但武功上,白癡的就是張思武了。
“好了,張副館主,現(xiàn)在還不是開武館的時間,而是鍛煉時間。你的地獄訓(xùn)練開始了!”
于是,張思武的痛苦開始了。
不過在龐士元看來,這點痛苦根就算不上什么。何況,他還讓張思武吃了他熬制的藥,不操練得狠一些,怎么能發(fā)揮藥力的作用。
看著張思武雖然難受得嗷嗷叫,但卻一絲不茍地做著動作,龐士元并沒有放松監(jiān)督。
他知道張思武的武俠夢非常堅定和執(zhí)著,在有機(jī)會的情況下,他不會有任何的懈怠。
只是他監(jiān)督并不是因為張思武可能會懈怠,而是為了讓張思武的每一個動作做到標(biāo)準(zhǔn)、規(guī)范。
身體和思想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和諧統(tǒng)一的,但有些時候卻并不是那么和諧和統(tǒng)一,甚至可以是有偏差,甚至對立。
你感覺你能做到,并不表示你的身體就真的能做到。一旦勉強(qiáng)去做,就很有可能受傷。
而有的時候,你覺得自己做不到的,其實只要愿意去拼一下,都還是有可能的,差的只是你的決心有多大。
龐士元的監(jiān)督,就是張思武把他思想和身體上的不協(xié)調(diào)、偏差等錯誤糾正過來。
把他自認(rèn)為正確的動作,變得真正正確。而一些錯誤,幫他糾正。至于心理上的障礙,也要幫他克服。
這樣,他糾正了幾次后,張思武的動作自然就開始慢慢變得正確了起來。
兩人一教一學(xué),都做得很認(rèn)真,絲毫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朝陽的光輝照在兩個認(rèn)真的人的身上,讓兩人的身形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顯出一份特別的味道。
此時,一個似乎也是來晨練的人就被兩人的一教一學(xué)完吸引。他就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沒有過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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