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看,這張椅子,實木的,夠結實吧!可我就這么輕輕一扮,它就斷了。你覺得你父母的骨頭有這椅子這么硬?”龐士元親自給他們示范了一下怎么扮斷椅子。
“嘣!”一聲爆響,椅子靠背上的衡量就被龐士元硬生生地扮斷了。
而兩少年也被他的蠻力給嚇了一跳,但臉上卻明顯有了青少年特有的倔強,依然不信服。
龐士元今天還就是要壓服他們:“你們可能又覺得,我能做到,丁玲可沒有這個能力。只是你們好像都忘記了,武功從來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練出來的。既然我能練出來,丁玲為什么不能?”
龐士元著,轉頭看了丁玲一眼,又道:“丁玲在武館的表現(xiàn)不錯,我最近正在考慮要不要收她當?shù)茏印=裉欤揖蜎Q定了,她就是我的弟子了。我想有我的**,她以后的戰(zhàn)斗力,扳斷一把椅子肯定不是問題。”
丁玲倏然轉頭看向龐士元,她沒有想到今晚還有這么意外的收獲,她居然就被龐士元龐館主收為弟子了?
可丁玲又擔心,龐士元是不是就那么臨時一,過了今晚就忘記了,心中不免就忐忑了起來。
看著兩少年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不好,龐士元的表情反而溫和了起來,甚至還帶有笑容,但出來的話卻更讓人膽寒了:“還有,高手,可不只是蠻力。傷人、殺人的辦法多了。直接一些的,又能不留痕跡的,比如暗器。如果用冰塊、冰錐做暗器,射瞎個眼睛什么的,那是非常容易的。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證據(jù),你是不是?聽,五官不整的人官運都不怎么樣,不知道你父母會不會是例外?”
“再比如**,一個高手下藥,真的不要太容易。想想我們有多少食物是在外面買過來吃的,真的是敞開了讓人下毒。可在家里吃就安了?高手想下毒,依然是很輕松的。”
“再有,你在路上走著。高手都不需要靠近你,只要稍稍發(fā)出一點掌力,就能隔空把人打得沖出馬路。很不幸的,馬路上正好有車子開過來。我想,被車撞的后果,不會分平民和當官的吧?”
“再來,你們肯定都看過武俠,也知道一個內(nèi)功高手暗算人,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也許今天和你碰了一下,你要到一年半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病入膏肓。你不希望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你們自己和你們父母身上吧?”
“……”
龐士元在那里侃侃而談,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把竇光華和向廣樂得是臉色一陣陣的發(fā)白又發(fā)青,真的是被他的殺人手法給嚇到了。
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高手想要殺人居然會有這么多的辦法,而且這些辦法基上都是防不勝防,出則必中,還根無法追查兇手。
此時,他們心中的那點驕傲、自信,還有倔強,已經(jīng)被龐士元無窮無盡的害人辦法給徹底擊潰。
事實上,他們并不知道,龐士元的那么多的害人辦法,其實根就不是針對他們父母的。
他們和他們的父母只是太倒霉,正好碰到了龐士元想要嚇唬人,就把他曾經(jīng)想到的用來對付衛(wèi)家人的辦法都搬了過來,結果就造成了兩個少年嚇得半死的結果。
終于,龐士元似乎也覺得過足了癮:“其實,我隨隨便便還可以想出更多的殺人于無形的害人辦法,你們還要不要繼續(xù)聽?”
已經(jīng)面無人色的竇光華和向廣樂毫不猶豫地直搖頭。
“可惜!”龐士元就有些遺憾,“所以啊,朋友,只要有武功在手,想要害一個人,那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你們現(xiàn)在還覺得,你父母是金剛不壞之身,能永遠保護你們?”
“……”
當龐士元帶著丁玲從向家別墅離開的時候,竇光華和向廣樂還面無人色地坐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身都被冷汗浸透。
他們被龐士元描述的各種害人手法給徹底嚇住了。
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和他們家人自以為高貴的生命在高手面前居然是如此地脆弱,完是予取予求。
好久好久,向廣樂才對竇光華道:“光華,我想到岱宗武館學武,你覺得怎么樣?”
竇光華愣了一下,心里就想:“躲還來不及呢,你還去岱宗武館學武?你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可接著,竇光華的雙眼就亮了起來,精神也陡然一振,他發(fā)現(xiàn)到岱宗武館學武真的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想法。
絡上不流傳著這么一句話嗎?
“我打不過你,那我就加入你。”
到岱宗武館學武,他們非但不用再擔心高手的威脅,不定還能得到一大堆高手的幫助。
怎么也算是一個武館的人,必要的時候伸伸手還是有很大可能的。
“好!就這么辦,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廣樂,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腦子這么好?”竇光華贊嘆不已。
“來就好,以前是沒有碰到危機。咱這是臨危不亂,靈機一動!”向廣樂被龐士元打擊了的情緒似乎也一下子高漲了起來,熊孩子就是耐摔打。
龐士元沒有直接送丁玲回家,而是帶她先去了武館。
丁玲的傷雖然都是皮外傷,但被她家人看到了也不好,而且處理不好還有可能留下疤痕,這對女孩子可不是什么不好。
丁玲當然不會拒絕,就跟著龐士元向武館走去。
路上,丁玲的眼睛不時看向龐士元,但又很快移開,還幾次欲言又止,龐士元都看在眼里,但就是不問為什么。
其實龐士元知道,肯定是他剛才的表現(xiàn)把丁玲給嚇到了。
他剛才和竇光華、向廣樂的談話,看似淳淳善誘、苦口婆心,似乎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好,但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都能聽出,這就是威脅。
如果竇光華和向廣樂不識相,他所的這一切都有可能變成現(xiàn)實。
丁玲當然也看懂了龐士元的所作所為,心中驚懼也是自然。
只是讓龐士元意外的是,丁玲欲言又止地內(nèi)容居然不是他威脅了竇光華和向廣樂。
丁玲女漢子的性情和對武功的向往還是壓到了心中的驚懼,問道:“龐館主,你剛才要收我為徒,是真的嗎?”
龐士元看了她一眼,道:“當然是真的。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了保護你,才故意撒謊吧?就那兩個孩子,我又必要和他們?nèi)鲋e?”
丁玲一想也是,就龐士元剛才的話,還有他們離開時竇光華和向廣樂的面無人色的樣子,還真沒有必要謊言欺騙。
龐士元道:“我收你為徒,可不是臨時起意。武館這段時間一直都有觀察你們這幾個最先開始第二難度鍛煉的學員。我覺得你很不錯,這才會收你為徒。而其他的教練,也都有收徒的意思。”
丁玲這才露出了今天晚上最燦爛的笑容。
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